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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慕容雪桐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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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的阳光直直的从窗口照射进来,撒在床铺上。

    慕容雪桐身上的睡衣睡裤都被海侠脱去了,羔羊一般的横躺在床上。

    慕容雪桐的皮肤很白,表面带着一种淡淡的浅黄色,看来更有一种别样的病态美。

    她的头发微微卷曲,发端也微微发黄。

    她闭着眼睛,眼睫毛在轻轻的颤抖,显示着她内心的紧张和激动。

    她的鼻子纤秀、小巧。

    她的嘴唇颤抖的如风中纤弱的花瓣。

    她的脖子纤长,在脖子的下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她的**小巧、玲珑、坚挺、青涩,仿佛还没有被男人蹂躏过,在窗外透过来的微风中,微微颤动,顶峰的两粒小葡萄,也是绯红色的,像两个小小的红樱桃。

    她的腰肢非常纤弱,海侠的双手几乎就可以把她的腰肢包过来。

    她肚脐窝向内收缩,仿佛里面隐藏着一个很小很小却又很深很深的秘密。

    她两腿间的草原,并不繁茂浓密,浅黄色的绒毛,柔柔的、卷卷的、稀稀的长在腹部下面,呈倒三角型分布。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些绒毛是如此的服贴、如些的温柔、如些的绵软,甚至还迎着太阳光线,发出了一种晶莹的光芒。

    海侠轻轻的、温柔的分开慕容雪桐的腿。

    慕容雪桐的一只手盖住自己的眼睛,红潮把她的脸颊和脖子上的肌肤,都染红了。

    她的嘴唇颤抖着,一排细细的牙齿,咬住了红唇,把红唇咬出了一道白白的痕迹。

    慕容雪桐颤抖道,低低的说:“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海侠说:“你是**?”

    慕容雪桐轻轻的说:“你是老手,你看不出来?”

    海侠是老手,他看的出来。

    他低下头,仔细的看起来。

    从绯红色的花瓣的颜色,和一道细细微微掩藏很好的花径,他看出来慕容雪桐是个**。

    慕容雪桐是他这次来深圳遇到的第一个**,也是他猎艳生涯中为数不多的**之一!

    海侠感到一阵亢奋,一种拓荒者特有的兴奋,占据了他的脑海。

    他端正姿势,调整角度,缓缓的发动了拓荒运动。

    他刚刚一接触到慕容雪桐,慕容雪桐的身子就一阵颤抖,但是她咬紧牙关,没有哼出声来。

    海侠继续向前,在一阵坚持不渝的努力奋斗之后,他发现自己才刚刚进去了一个前锋部队,大部份军队都还露宿在外面。

    慕容雪桐的冷汗出来了,在她的鼻子尖上,沁出来细密的汗珠。

    她的胸膛上,也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因为巨大的疼痛,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缩去。

    海侠那容她后退!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慕容雪桐的腰肢,以缓慢却不容致疑的坚定姿态,挥军而下。

    海侠感到被一阵温柔却紧迫、湿润却压抑的温室墙壁包挤住,让他的行军,遇到了披荆斩棘般的困难重重。

    男人最喜欢最骄傲的,就是遇到这种困难重重。

    海侠缓慢的向前行进。

    他默默的感受着花房内壁的重重叠叠的阻碍。

    慕容雪桐的全身都在发抖,但是嘴巴里却没有哼一声,只是紧咬牙关。

    她的手不知不觉中抓紧了海侠抓在她腰间的手臂。

    海侠没有感到他的手臂被抓的生疼,只是一心一意的攻克难关。

    忽然,海侠感到,他内部的行军,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阻碍。

    那个小小的阻隔,就像是一张薄薄的光膜,阻隔在前方。

    海侠无声的笑了——这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膜!

    海侠暂时按兵不动,以缓解慕容雪桐的疼痛和紧张。

    他就站在那儿,他的一双手慢慢抚摸着慕容雪桐的**,慢慢向下,滑过失足就成恨的肚脐窝,慢慢抚慰着桃花源顶部,突出在花瓣以上,那豆粒大小的花蒂。

    他俯下身子,轻轻的对慕容雪桐说:“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他因为俯下身子,而加重了向前的压力,慕容雪桐感到了一阵阵的刺痛。

    慕容雪桐听到海侠的话,心情放松了一些,就在她想要喘口气的时侯,海侠的双手忽然又抓住了她的腰肢,她感到不妙,她还没有来的及有所反应,海侠的身子就猛然向前一攻。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撕心裂腑的撕裂感,从她双腿里面的一个点上,迅猛的向她的全身漫沿、袭击而来。

    她终于忍受不住“啊呀!”一声惨叫。

    她的惨叫很小很小,甚至很轻很轻,却很悲惨、很哀伤、很凄凉!

    海侠在慕容雪桐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攻破了她的最后的防线,听到了她的那声惨叫。

    那是最能激起男人野兽一样的性欲的声音!

    海侠把宝藏在洞穴的最深处,感受着洞穴里面翻江倒海一样的挤压、蠕动、翻腾、膨胀和那份热腾腾、暖融融的柔嫩感。

    这是一个男人最兴奋、最亢奋的时侯。

    慕容雪桐忍受不住,身子摇动,想要后退。她退不了,海侠的两只手,就像是老虎钳子一样,钳制住她的腰。

    海侠站在床前,紧紧的压在慕容雪桐的身上,一动不动,就这样过了有一分钟之久。

    慕容的疼痛感渐渐地减轻,身子慢慢的安静下来,不再颤抖的厉害。

    海侠向后撤了撤身子,把长枪抽了出来。

    他看到枪头上湿漉漉的鲜血,闻到了淡淡的腥味。

    这最刺激男人的欲望。

    海侠感到大脑皮层的兴奋一浪一浪的打来。

    他一撤又进,挽了个枪花,毒龙入海,就一枪刺了进去。

    慕容雪桐刚刚放松的身子又绷紧起来,又发出了一声惨呼。海侠大起大落的冲击了数百下后,慕容雪桐才渐渐地适应过来,渐渐地苦去甜来,慢慢地有了反应,慢慢地有了迎合。

    海侠放慢攻势,粗野虽然是他一向的作风,但温柔也是他必不可少的一个杀招。

    他一向信奉温柔和粗暴并重,缠绵和阳刚齐飞。

    慕容雪桐在疼痛和甜蜜中,在清醒和晕渲里,想到这个为她破处的男人,不久后就会被人杀死,而自己就是杀他的主谋人之一,突然感到了一种强大而刺激的冲击力。

    这个念头使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难言的酣畅,猛然一阵淋漓尽致的快感,把她带上顶峰。

    慕容雪桐的身子像砧板上的鱼一样,颤抖着、呻吟着,翻腾着,到了高潮。

    海侠没有放过她,继续他的攻坚战,他的攻势急如狂风暴雨,猛如虎落羊群,缓如风催花开,慢如抽丝剥蚕。

    在慕容雪桐第三度泛滥成灾之后,海侠把她压在床头的一角,长枪深深的刺入她的体内,注入了他人生的精华,打上了他做为第一个拓荒者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