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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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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糟了!”刚刚飞回了客栈,吕云飞便大叫了一声,因为他突然想起了萧远山那个因为强练少林武功而落下的暗疾,以他目前的武功,完全可以帮萧远山将体内那好几种不同路数的紊乱真气给条理好,可没想到自己大意之下,居然把如此重要的事情给忘掉,待回到了客栈才想得起来。

    “糟?什么糟了?祖师爷。”本来看到吕云飞回来,正想询问那两个黑衣夜行人的事的丁春秋,突然看到吕云飞拍着大腿喊糟,不禁感到有些莫名。

    “没事,没你们的事,那夜行人只是偶然经过此地而已,与我们无关,都去睡吧。”想及萧远山想必已经离开了那破庙,吕云飞也只好放下了回去帮萧远山治疗的年头,听得丁春秋的问话,倒没想着要回答,只是叉开了话题,并让他们都各自散了回去睡觉,待回到自己房内,吕云飞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老是惦记着为萧远山疗伤的事,没等几分钟,远处的业空中再次传来一阵比之先前赵钱孙和谭婆经过时的声音更重的破空声传来,无聊之下,吕云飞不用搜魂大法去看,也知道那只是个轻功拙劣到了极点的夜行人在焦急的赶路而已,自嘲似的笑了笑之后,吕云飞强逼着自己闭上了双眼不去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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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头好疼啊,这是那里啊?嘶疼,疼”赵钱孙一经转醒,顿觉满脑袋都是轰隆隆的雷声,迷糊中便想爬起身来,却不料扯动了内腑中被萧远山拍成了重伤的内脏,当即痛得龇牙咧嘴的大叫了起来,却是再也不敢乱动,待看清旁边的环境和自己身边躺着的人居然是谭婆之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小娟,醒醒,小娟,醒醒啊!”赵钱孙看到谭婆依然再昏睡,关心之下,便强忍着胸口的疼痛,挪动着身子过去伏来了谭婆身边,伸出手来自然而然的去轻拍谭婆那老脸。

    “啊,怎么回事!”那谭婆被赵钱孙一拍当即惊醒了过来,身体嗖的一下坐直,却把身前本来伏下身体的赵钱孙给狠狠的撞翻在地上,引得赵钱孙又是一阵痛呼。“啊,你怎么了师哥?我撞着你了!你没事吧?你怎么受伤了?别吓我啊。”看到赵钱孙吐血,谭婆自然急了,连忙爬过去将赵钱孙搀扶着靠到了那碎成几截的石狮子边上坐着。

    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赵钱孙才想起谭婆的话,不禁也感到有些纳闷,明明记得自己跟谭婆正幽会得爽来着,怎么就无端端的晕倒了过去呢?还弄得内腑受了那么重的内伤来,撞鬼了不是?想到这里,赵钱孙情不自禁的转过身去打量那黑漆漆的破庙,却看到那本来还有一扇破门遮住的门口,此刻却空荡荡的大开着,如同一张恶鬼的最大正对着自己,当即浑身都感到麻木了起来,冷汗涔涔的转过身去,语带颤抖的对谭婆说道:“小小小娟,咱们快离开这鬼地方,这。。这里好像不太干净啊。”

    嗖---听得赵钱孙的话,谭婆全身鸡皮疙瘩也一下都竖了起来,惊恐的左右张望了一下,却看到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当下也惊得嘴唇发青,颤抖的搀扶着赵钱孙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歪歪扭扭的冲着内城方向走去。

    “站住!”没等赵钱孙和谭婆走上几步,便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大喝,差点没把两人给吓得跳里起来。

    一阵破空声袭来,便见一个身材中等偏瘦的老头落到了前头,拦住了赵钱孙和谭婆的去路。

    “是你!”看清楚来人,赵钱孙和来人同时惊叫了起来,倒是谭婆像中了定身术一样,浑身一震,死死的看着来人说不出半句话来。

    “奸夫婬妇!你,你居然深更半夜跟个汉子搂在一块,半点妇道都不守,我当初瞎了眼了,居然会娶了你回来!”谭公看着谭婆到现在还依然搀扶着赵钱孙,登时气得咬牙切齿,满脸铁青。

    “我,我。”谭婆自知理亏,平日里骄横的本色半点也没敢露出来,只是我了半天都我不出什么来。

    看到心上人手窘,赵钱孙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有伤,当即对着谭公大喝道:“糟老头,你冲着个女人凶什么凶,有种冲我来!”

    “你还有脸说我,你个畜生死乞白赖的缠着我夫人,撬我墙角,给我戴绿帽子!你还有理了你?你就不害臊啊?我,我,我。”谭公向来不带兵器在身,左右看了眼地下,弯下腰去抱了根附近墙角里的大木头,冲着赵钱孙大叫道:“我今天非杀了你个婬贼不可!呀”

    “快走,师哥,你身上有伤,你快走!”谭婆看到自己丈夫罕见的发飚起来,知道今天的事情难了,当即推着赵钱孙,催促着他快跑。双手却迎上了谭公的大木头。

    赵钱孙有伤自己清楚,看到谭婆如此护着自己,心头一暖,还待说些什么,却被谭婆猛的推了出去。

    “快走啊!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再不走他会杀了你的!”谭婆说完,谭公的大木头已至,迫不及待之下,只好接了下来。

    赵钱孙恋恋不舍的看了谭婆一眼,知道谭公不是谭婆的对手,也就对谭婆的安全不是十分的担心,听得谭婆催促,也就乖乖的掩着胸口的痛处,踉踉跄跄的朝前跑去,边跑还边回头看上两眼谭婆,端的十分不舍。

    “撒手!你个贱人快撒手!”看到情敌逃跑,一意要用木头击杀赵钱孙的谭公冲着谭婆怒喝道,却不想手上一松,脸上一疼,啪的一声,脸上便中了一记谭婆的巴掌,被打懵了的谭公,呆呆的看着谭婆,搞不明白明明刚才还怕着自己的妻子,怎么反而还有理打自己来着。

    “够了,你一口一个贱人还真叫上瘾了不是?你还把我们当结发夫妻不?什么都没弄明白就胡乱冤枉人,你有完没完!”谭婆打完谭公,气呼呼的说道。

    “我冤枉人!你刚才跟他做什么!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的抱在一块,白痴都都知道能干什么来的,你还有理来着!”谭公听得谭婆的话,当即反驳道。

    啪!谭婆听得谭公越说越离谱,当下大怒,再次打了他一记耳光,大骂道:“我跟我那师哥出来只是说说旧事,没你想得那么龌龊,只是我师哥被人打伤了,我扶他有什么不对!倒是你,我跟你几十年你有给过我什么?你有像我师哥那样关心过我吗?现在倒好,吃起非醋来了,好啊,我不管了,你去啊,去把师哥杀了,咱以后就各走各的路!”越说越伤心,谭婆一甩袖子,眼红红的向下旁边跑了开去。

    “这这。”谭公被谭婆那么一喝,脑袋也昏沉了下来,闹不明白到底是自己错了还是谭婆错了,可一惯对妻子的钟情和关心,却迫使得他做出了暂时放过此事的决定,气也不生了,火也不发,追着谭婆大叫道:“夫人,别走,等等我,等等我啊。”却换来那些民宅中传来的一阵狗叫声和夜间被人大叫时惊醒的男人的怒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