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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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小豆儿，你去买吧。我要纺线了。”风青雅将帘子一掀，又去了廊子底下。
小豆儿一叹，和青雅住了这么久，她看出青雅姐姐有心事。她不想说，自己还是不要问好了。
小豆儿出去后，风青雅就有一下没一下地拿着纺锤。
她的心里，脑子里，充溢的满满的是谢凌远的话。
谢对自己表白，他说喜欢自己，中意自己。
“砰砰砰……”这个时候，偏就有人敲门。
风青雅以为是小豆儿回来了，就唤了一声：“门没锁。”
门外静了一会儿，一个人的声音响起，“青雅姑娘，是我。”
风青雅一听，抬头一看，才知道此人是陆凝。
想了想，也就站了起来，洗手过去开门。
门外，露出一张温和的笑脸。
陆凝的手里捧着两匹绸缎。
“这是……”风青雅疑惑。
陆凝进来了，将绸缎放在石桌上，对她道：“青雅姑娘，这是我家少爷送于姑娘的缎子。”陆凝告诉风青雅，这两匹缎子是京城内务府织造出来的，款式和料子都和商城一般的绸料不同，宫里的们，到了暮夏也穿这样的绸缎。”
陆凝说，郑途得了五匹，就想着给她送两匹。
风青雅给陆凝倒茶，摇了摇头，“陆管家，我不能要。郑途的东西，我一概不能要。”
“青雅姑娘，我知道，但还是收下吧。毕竟，也是上好的绸缎。”陆凝喝了一口茶。
风青雅道：“还是拿回去比较好。另外奉劝一句，你们郑公子，最好自重。我一点都不想和他扯什么关系。他这样殷勤，我只担心商城街坊知道了，真当他和我有什么呢？这岂不带累了我？”
从始至终，风青雅的态度都这样坚决。
“青雅姑娘……”陆凝见了，压低了嗓子，也就更进一步，“既如此，你何不找个妥当的人嫁了？”
风青雅一听这，不由苦笑了一声，“嫁人？”风青雅告诉陆凝：她这一生，并不打算嫁人。
“你何必有这样的想法？你还这样年轻，这世上当然是有好男子的……”
“我知道。”风青雅说这话时，嘴角微微一抿。
那模样在陆凝看来，显然就有了心上人一般。
他的心里，微微起疑，“青雅姑娘莫非有了意中人了？不然对郑途这样冷漠的态度？”
说来也是有趣，因风青雅提起郑途，总是直呼他的名字，这陆凝和她说话，干脆也就这样说。
“我……”她的心事如何，当然不能让陆凝知道，“没有。我就是不想嫁人。”
陆凝就看着她，心里脉脉。
他有心事，但不敢告诉风青雅。
唯怕她疏远了他。
何况，他还是郑途的管家。与他来说，青雅不厌恶他，已然不错了。
“青雅姑娘，那这些绸缎，你是真的不要了？”
“任他金山银山，我都不稀罕，何况几匹布？”
“好。”
陆凝站了起来，也就抱了绸缎，和风青雅告辞。
走至半路，陆凝已经做好了办事不力被郑途训斥的准备了。
出了巷子，陆凝一个小心，差点撞倒了前面行走的妖娆女子。
那女子手里的一盒胭脂被陆凝撞了在地，即刻粉碎。
海棠气恼，即刻拉着陆凝的胳膊，不依不饶道：“赔我胭脂，赔我胭脂！”
陆凝自知理亏，也就赔罪。
海棠待看清了他的面容，却不哭闹了，反而很高兴，“你……是郑公子府上的管家？”
陆凝听了，就有些惊愕，“这位姑娘……你怎么知道？”
海棠笑了一下，“那一日，郑公子在我家里吃多了酒，却是你来我家接郑公子回去的。你没瞧见我，我却在闺房看见了你。”
如此一说，陆凝也就明白了。
“原来你是唐姑娘。”
海棠眼尖，一下就看见他手里的绸缎，颜色娇俏，一看就是女子才能穿的。
海棠马上就问：“陆管家啊，你这绸缎是送人的吧？”
陆凝没有吭声，只是点头。
“送给何人？”海棠眼睛骨碌一转。
“这是我家公子嘱咐我送给风姑娘的绸缎。”陆凝看着打扮艳丽的海棠，心里只觉得不耐烦。
“风姑娘？风青雅？”海棠试探。
“正是。”
说完这话，陆凝忽然明白过来，这位唐姑娘和风青雅可是不对付的。
海棠就冷笑，手里绞着帕子：“原来是送她呀？”
海棠又气又恨，果然猜得没错。
“怎么了？”陆凝明知故问。
海棠随口哼了一声：“风青雅也配穿这样好颜色的缎子？”
海棠心里是一万个不服。
“陆管家，你这是要给她送去不成？”海棠的心里，嫉恨的只咬牙。
陆凝观察海棠的神色，慢悠悠地道：“不，我刚从青雅姑娘那里回来。”
“怎么说？”海棠一下来了精神。
“青雅姑娘没要，因此我又拿回来了。”
陆凝故意将缎子横放，好让海棠看清缎里的花纹。
“哎呀，还是凤凰穿花的，真好看！”
海棠的手覆在缎面上，眼里眷眷的，就是不舍得放下。
陆凝看出来了，笑道：“海棠姑娘也很喜欢？”
“废话！是女人都喜欢。这风青雅是铁打的不成？哎呀，多好看多柔滑！就像是摸在粉嫩的豆腐皮儿上！”
“喜欢，海棠姑娘可以去问我们公子要呀。据我所知，姑娘和我家公子也是朋友。”陆凝说的不动声色。
海棠听了就挑眉，“那是当然。”
她邪心一动，干脆一把将陆凝手里的缎子夺了过来，抱在自己怀里。
“陆管家啊，既然青雅不要，那你不如送了我。反正，郑公子也不知道。”
海棠笑嘻嘻的，就是想捡这个便宜。
岂料，陆凝一声不吭地却又将缎子夺回来，“海棠姑娘，这可不好。缎子是我家公子亲自嘱咐送给青雅姑娘的。我再转送给你，我家公子知道了，岂不要责怪我？不可不可。”
海棠就不满意了，“不就是一点缎子吗？你不说，还有谁知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况，郑公子会亲自去问青雅姑娘，到时岂不露馅？”
“青雅青雅，我真不知她有哪里好？弄得郑途失魂落魄的，还有那个堂堂的知府大人！”海棠愤恨地骂了一句。
陆凝的心里，即刻警惕起来。
“你说谁？”
“谢凌远谢大人啊！他打着和风青雅结拜兄妹的幌子，接近她。但明眼人都看得出，那不过是他们男盗女娼，想在一块苟且要的名头。这孤男寡女的，没事就结拜成兄妹，真的好闲啊！”
海棠更是啐了一口。
要不是这个谢凌远，至于她家会中落吗？
谢凌远长得不凡，看着的确让人心动。
但她唐海棠是有恨报恨，有情报情，只要和鸿嫣扯上一点关系，便也是她的仇人，尤其是风青雅，其次是谢凌远。
陆凝听了，着实吃了一惊。他知道郑途，但唯独没想到谢凌远。
谢凌远……竟然也喜欢青雅？有这个可能吗？
关于青雅帮鸿嫣打官司之事，陆凝也听说了一些。
其中，她多受谢凌远照拂，这商城大街小巷也都知道。
想来若对青雅无意，这谢凌远也不会如此行事吧？
“陆管家，你怎么了？”见陆凝不说话了，海棠疑惑就问。
“我没怎么。”陆凝赶紧将思绪拉回来。
“那这锦缎？”
海棠还想据为己有。
陆凝忙道：“海棠姑娘，你若真喜欢，不如就去问我们公子要。我们公子对女人向来大方，你不一试，又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海棠觉得陆凝的话，轻慢了她。
因此就想生气，但又觉得陆凝是在鼓励她。没错，她不一门心地想引郑途上钩，这不主动，却是不行呀。
当然，她本来还想保持一点矜持的。
她觉得娘说的那些关于男人的伎俩，一点用处都没有。
至少对郑途没用。
她觉得，该自己想法子。
“陆管家，我不如就拿了。好不好的，先斩后奏后，我再来府上找你们公子，我要亲自向他赔罪。”
海棠又笑盈盈的。
陆凝拗不过她，便点了点头，“海棠姑娘，这绸缎我可以给你，但你可一定要来。”
陆凝主动告诉海棠：郑途喜欢女子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梳什么发髻。喜欢吃什么点心，喝什么茶。
海棠一听，恍然大悟，接过绸缎，更是喜滋滋地谢过陆凝，“陆管家，你这样帮我，以后我一定记你的情。”
陆凝听了，也就笑笑，看着海棠抱着绸缎扭着腰肢一摇一晃地出了巷子。
海棠回了家，牛氏见了，忙问这绸缎的缘由，海棠自然也就说了。
牛氏就戳着女儿的脑瓜子，说她不该这样贪便宜。
海棠一听这，顿时噘起了小嘴：“我说，娘啊，你说的这些，女儿我懂！但如今世道不同了，现在这女的，只要敢追男的，那就隔层纱一样容易的，你教我的那些，只怕要害的我在家里做老姑娘！”
海棠像得了高人指点一般，根本不将牛氏教诲的那些放在心上。
牛氏叹道：“可你和那郑公子的交情，还没到这上头！”
“这又有什么？没交情，我去攀交情呀！我吃过饭，就去那郑公子府上，提前请罪，我想他压根也不在乎这些个。风青雅不要的，我收下了，也没叫郑公子面上过不去呀！”
“海棠，你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他那是给风青雅的，你在里头掺和，我看他会不高兴！”
牛氏嘴里冷哼了一声。
“哎呀，我还不信了！我就拿了这绸缎，我不信郑公子真会跟我过不去！”
海棠见母亲轻慢，嘴里也越发狠起来了。
饭也不吃，另换了件衣裳，又擦了胭脂水粉，拿着手绢子，真的去找郑途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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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儿一叹，和青雅住了这么久，她看出青雅姐姐有心事。她不想说，自己还是不要问好了。
小豆儿出去后，风青雅就有一下没一下地拿着纺锤。
她的心里，脑子里，充溢的满满的是谢凌远的话。
谢对自己表白，他说喜欢自己，中意自己。
“砰砰砰……”这个时候，偏就有人敲门。
风青雅以为是小豆儿回来了，就唤了一声：“门没锁。”
门外静了一会儿，一个人的声音响起，“青雅姑娘，是我。”
风青雅一听，抬头一看，才知道此人是陆凝。
想了想，也就站了起来，洗手过去开门。
门外，露出一张温和的笑脸。
陆凝的手里捧着两匹绸缎。
“这是……”风青雅疑惑。
陆凝进来了，将绸缎放在石桌上，对她道：“青雅姑娘，这是我家少爷送于姑娘的缎子。”陆凝告诉风青雅，这两匹缎子是京城内务府织造出来的，款式和料子都和商城一般的绸料不同，宫里的们，到了暮夏也穿这样的绸缎。”
陆凝说，郑途得了五匹，就想着给她送两匹。
风青雅给陆凝倒茶，摇了摇头，“陆管家，我不能要。郑途的东西，我一概不能要。”
“青雅姑娘，我知道，但还是收下吧。毕竟，也是上好的绸缎。”陆凝喝了一口茶。
风青雅道：“还是拿回去比较好。另外奉劝一句，你们郑公子，最好自重。我一点都不想和他扯什么关系。他这样殷勤，我只担心商城街坊知道了，真当他和我有什么呢？这岂不带累了我？”
从始至终，风青雅的态度都这样坚决。
“青雅姑娘……”陆凝见了，压低了嗓子，也就更进一步，“既如此，你何不找个妥当的人嫁了？”
风青雅一听这，不由苦笑了一声，“嫁人？”风青雅告诉陆凝：她这一生，并不打算嫁人。
“你何必有这样的想法？你还这样年轻，这世上当然是有好男子的……”
“我知道。”风青雅说这话时，嘴角微微一抿。
那模样在陆凝看来，显然就有了心上人一般。
他的心里，微微起疑，“青雅姑娘莫非有了意中人了？不然对郑途这样冷漠的态度？”
说来也是有趣，因风青雅提起郑途，总是直呼他的名字，这陆凝和她说话，干脆也就这样说。
“我……”她的心事如何，当然不能让陆凝知道，“没有。我就是不想嫁人。”
陆凝就看着她，心里脉脉。
他有心事，但不敢告诉风青雅。
唯怕她疏远了他。
何况，他还是郑途的管家。与他来说，青雅不厌恶他，已然不错了。
“青雅姑娘，那这些绸缎，你是真的不要了？”
“任他金山银山，我都不稀罕，何况几匹布？”
“好。”
陆凝站了起来，也就抱了绸缎，和风青雅告辞。
走至半路，陆凝已经做好了办事不力被郑途训斥的准备了。
出了巷子，陆凝一个小心，差点撞倒了前面行走的妖娆女子。
那女子手里的一盒胭脂被陆凝撞了在地，即刻粉碎。
海棠气恼，即刻拉着陆凝的胳膊，不依不饶道：“赔我胭脂，赔我胭脂！”
陆凝自知理亏，也就赔罪。
海棠待看清了他的面容，却不哭闹了，反而很高兴，“你……是郑公子府上的管家？”
陆凝听了，就有些惊愕，“这位姑娘……你怎么知道？”
海棠笑了一下，“那一日，郑公子在我家里吃多了酒，却是你来我家接郑公子回去的。你没瞧见我，我却在闺房看见了你。”
如此一说，陆凝也就明白了。
“原来你是唐姑娘。”
海棠眼尖，一下就看见他手里的绸缎，颜色娇俏，一看就是女子才能穿的。
海棠马上就问：“陆管家啊，你这绸缎是送人的吧？”
陆凝没有吭声，只是点头。
“送给何人？”海棠眼睛骨碌一转。
“这是我家公子嘱咐我送给风姑娘的绸缎。”陆凝看着打扮艳丽的海棠，心里只觉得不耐烦。
“风姑娘？风青雅？”海棠试探。
“正是。”
说完这话，陆凝忽然明白过来，这位唐姑娘和风青雅可是不对付的。
海棠就冷笑，手里绞着帕子：“原来是送她呀？”
海棠又气又恨，果然猜得没错。
“怎么了？”陆凝明知故问。
海棠随口哼了一声：“风青雅也配穿这样好颜色的缎子？”
海棠心里是一万个不服。
“陆管家，你这是要给她送去不成？”海棠的心里，嫉恨的只咬牙。
陆凝观察海棠的神色，慢悠悠地道：“不，我刚从青雅姑娘那里回来。”
“怎么说？”海棠一下来了精神。
“青雅姑娘没要，因此我又拿回来了。”
陆凝故意将缎子横放，好让海棠看清缎里的花纹。
“哎呀，还是凤凰穿花的，真好看！”
海棠的手覆在缎面上，眼里眷眷的，就是不舍得放下。
陆凝看出来了，笑道：“海棠姑娘也很喜欢？”
“废话！是女人都喜欢。这风青雅是铁打的不成？哎呀，多好看多柔滑！就像是摸在粉嫩的豆腐皮儿上！”
“喜欢，海棠姑娘可以去问我们公子要呀。据我所知，姑娘和我家公子也是朋友。”陆凝说的不动声色。
海棠听了就挑眉，“那是当然。”
她邪心一动，干脆一把将陆凝手里的缎子夺了过来，抱在自己怀里。
“陆管家啊，既然青雅不要，那你不如送了我。反正，郑公子也不知道。”
海棠笑嘻嘻的，就是想捡这个便宜。
岂料，陆凝一声不吭地却又将缎子夺回来，“海棠姑娘，这可不好。缎子是我家公子亲自嘱咐送给青雅姑娘的。我再转送给你，我家公子知道了，岂不要责怪我？不可不可。”
海棠就不满意了，“不就是一点缎子吗？你不说，还有谁知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况，郑公子会亲自去问青雅姑娘，到时岂不露馅？”
“青雅青雅，我真不知她有哪里好？弄得郑途失魂落魄的，还有那个堂堂的知府大人！”海棠愤恨地骂了一句。
陆凝的心里，即刻警惕起来。
“你说谁？”
“谢凌远谢大人啊！他打着和风青雅结拜兄妹的幌子，接近她。但明眼人都看得出，那不过是他们男盗女娼，想在一块苟且要的名头。这孤男寡女的，没事就结拜成兄妹，真的好闲啊！”
海棠更是啐了一口。
要不是这个谢凌远，至于她家会中落吗？
谢凌远长得不凡，看着的确让人心动。
但她唐海棠是有恨报恨，有情报情，只要和鸿嫣扯上一点关系，便也是她的仇人，尤其是风青雅，其次是谢凌远。
陆凝听了，着实吃了一惊。他知道郑途，但唯独没想到谢凌远。
谢凌远……竟然也喜欢青雅？有这个可能吗？
关于青雅帮鸿嫣打官司之事，陆凝也听说了一些。
其中，她多受谢凌远照拂，这商城大街小巷也都知道。
想来若对青雅无意，这谢凌远也不会如此行事吧？
“陆管家，你怎么了？”见陆凝不说话了，海棠疑惑就问。
“我没怎么。”陆凝赶紧将思绪拉回来。
“那这锦缎？”
海棠还想据为己有。
陆凝忙道：“海棠姑娘，你若真喜欢，不如就去问我们公子要。我们公子对女人向来大方，你不一试，又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海棠觉得陆凝的话，轻慢了她。
因此就想生气，但又觉得陆凝是在鼓励她。没错，她不一门心地想引郑途上钩，这不主动，却是不行呀。
当然，她本来还想保持一点矜持的。
她觉得娘说的那些关于男人的伎俩，一点用处都没有。
至少对郑途没用。
她觉得，该自己想法子。
“陆管家，我不如就拿了。好不好的，先斩后奏后，我再来府上找你们公子，我要亲自向他赔罪。”
海棠又笑盈盈的。
陆凝拗不过她，便点了点头，“海棠姑娘，这绸缎我可以给你，但你可一定要来。”
陆凝主动告诉海棠：郑途喜欢女子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梳什么发髻。喜欢吃什么点心，喝什么茶。
海棠一听，恍然大悟，接过绸缎，更是喜滋滋地谢过陆凝，“陆管家，你这样帮我，以后我一定记你的情。”
陆凝听了，也就笑笑，看着海棠抱着绸缎扭着腰肢一摇一晃地出了巷子。
海棠回了家，牛氏见了，忙问这绸缎的缘由，海棠自然也就说了。
牛氏就戳着女儿的脑瓜子，说她不该这样贪便宜。
海棠一听这，顿时噘起了小嘴：“我说，娘啊，你说的这些，女儿我懂！但如今世道不同了，现在这女的，只要敢追男的，那就隔层纱一样容易的，你教我的那些，只怕要害的我在家里做老姑娘！”
海棠像得了高人指点一般，根本不将牛氏教诲的那些放在心上。
牛氏叹道：“可你和那郑公子的交情，还没到这上头！”
“这又有什么？没交情，我去攀交情呀！我吃过饭，就去那郑公子府上，提前请罪，我想他压根也不在乎这些个。风青雅不要的，我收下了，也没叫郑公子面上过不去呀！”
“海棠，你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他那是给风青雅的，你在里头掺和，我看他会不高兴！”
牛氏嘴里冷哼了一声。
“哎呀，我还不信了！我就拿了这绸缎，我不信郑公子真会跟我过不去！”
海棠见母亲轻慢，嘴里也越发狠起来了。
饭也不吃，另换了件衣裳，又擦了胭脂水粉，拿着手绢子，真的去找郑途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