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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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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来到江边,果然见到江上船只已经排列整齐成一线,将长江似拦腰割断。而雷振水他们那一只船在对面显得势力单溥,只是雷振水站在船头,身后二十五名弟子排成五排,丝毫不显胆怯。众人都到了,只有南宫宝算得上迟到。杨继宏和空正是客人,自然没有什么迟不迟到的问题。南宫宝一拉青青,跃上他们的船。众人齐声叫道:“帮主早。”南宫宝说:“弟兄们早。”他接着走到船头,高声说道:“各位兄弟,我这次来到此处,便是与你们的何帮主商量将我们两方人马合为一处,重振天河帮当年雄风的,也免去两帮人马争夺打斗,造成伤亡流血,不知何帮主和各位弟子有什么看法?”对面一个弟子问道:“不知合为一处谁大谁小?谁主谁副?”南宫宝说:“只要各位诚心相对,便都是天河帮的好兄弟,何必分什么大小主副呢?”何水生开口说:“说得好,说得好,南宫帮主远道而来,也算是有诚意之人了,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帮不可一日无主,位高能者居之,南宫帮主手下弟子八千,也算是能者了,也后大家合而为一,成为天河帮,那弟子便更多了,堪称天下数一数二的帮派了。我们长江之上本都是天河帮旧部,而鄱阳湖也是当年天河帮的总坛,只是总坛上当年一面大旗已休为灰尽,不知南宫帮主才高艺绝,可否赐上一面。”话音刚落,只听头顶上嗖的一声,一支箭从南宫宝他们船头射过,箭后面还拉着一跟细线,箭射在江岸上,另一头系在一只大船的桅杆上,一面大红布系在线上面,布刚好拉在他们船前面,迎风招展,一只小船划过来,船上一个小童托着一只大毛笔,一个托着一只大碗,碗中有墨。这意思很明显,让南宫宝凭空跃起写上“天河”二字,那布挂着得很高,能够跃上去本已经很难,再停上片刻,写上天河二字,那更是难上加难,布在摆动不说,那线也很细,跟本无法借力,写快了很可能将线拉断,写慢了又无法写完。众人都看着南宫宝,想看看他怎么办?南宫宝接过笔和碗,,对两个小童说:“你们让开一点。”小船划开,雷振水小声的问:“你可以吗?”南宫宝说:“很难。”雷振水问:“那你打算怎么办?”南宫宝说:“你伸出一只不过脚,让我踏在上面,我将笔一提,你便送我一程。”雷振水说:将脚轻轻的伸过去,南宫宝右后脚根微抬,让他将脚尖插过去,南宫宝脚便踏上去,身子还蹲着,笔在墨水中挠动着,在水中停了一会儿,猛地提起来,身子也跟着站起来,而雷振水脚尖向上一抬,南宫宝左脚同时一点地,身子便跃起来,正好停在那布前面,他伸左手牵布,迅速的写下了个大大的“河”字,接着便落下来,虽然只写了一个字,但凭着那一份轻功,众人也有叫好的,南宫宝手下的自然声音大,而何水生手下的也有人叫着,只是声音小些,人也不多。南宫宝阁下笔,说:“天河帮乃大家的天河帮,这面旗自是不能由我一个人写完,何帮主,请。”

    一时场中静下来,大家都看着何水生,看他如何交代。何水生的轻功自是比不上南宫宝,更不可能一下跃那么高。正在他无法交代时,甜甜踏着水面过来,说:“让我来。”她伸手抓过笔,在碗中使劲的沾了沾墨水,点地而起,她这一跃,也刚好跃到了旗子的高度,但她刚准备写字时,身子便往下掉,南宫宝见了,转身从后面一个弟子背上抽出两支箭来,一扬手抛过去,正好落在甜甜的脚根下,甜甜双脚踏上去,借力将身子又升高两尺,总算提笔将那个天字写完。她身子落下,南宫宝叫道:“好轻功。”甜甜不冷不热的说:“谢谢。”接着又跃回何水生的船上。南宫宝说:“这旗已成,请何帮主取走吧。”那旗由人拉着飘向何水生那个方向。

    此时雷振水开口道:“旗已成,可我们天河帮还缺一块牌匾,不如由我们送上一块匾吧。”他用脚在船板上一踏,船板上便飞起一块约两尺宽,四尺长的大板,他一下子抓在手中,叫道:“备箭。”手下的二十五人同时备好箭。他说:“这回我们还是写一个河字。”说着他将木板平稳的抛上去,接着叫道:时间,二十五支箭穿过木板,一个个的小孔组成了一下“河”字。木板再竖直落下来,雷振水又将其接住。这一个,众人连叫好都忘了,都惊呆了,南宫宝也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一着,将好此大的一块木板平稳的抛上去而不发生翻转,这要很大的手力,但这并不是最精彩的,那些弟子能将箭穿过木板并组成一个字,力道要强,准确性要高,而且时间也要把握好,这一切都体现着难度。南宫宝没有再叫何水生试,因为这种事情没有事先排好,跟本便做不到。雷振水也明白,便道:“好事成双,另一个字我们也代劳了吧。”他再次叫准备,再次抛上木板,另一个“天”字便在一瞬间完成了。他将牌匾用力一推,那牌匾便滚动着向何水生而去,何水生伸出双手,正准备接,甜甜在一边抢过去接住,一接之下,发现上面没有什么力道,何水生本可以轻易的接下来的,而她还担心对方会在上面使上什么暗劲,让何水生出一下丑。

    雷振水说:“何帮主,你说这天河帮的总坛是用鄱阳湖还是用太湖?”何水生说:“鄱阳湖在长江的中间,我看以鄱阳湖为总坛为好。”雷振水说:“我也这样认为,以鄱阳湖做总坛,那么便要以我们南宫帮主为正帮主,不然我们也没法与弟兄们交代,当然,如果有人想争的话,也可以,比如刚才那位姑娘,武功很好,其他的人也可以来争了个高下。”他这样直接提南宫宝做帮主,并且引人来挑战,听着虽不舒服,但却很有效,甜甜说:“争就争,还怕他不成?”她放下手中的匾,想要过去,阿木在身后叫道:“甜甜,你并非天河帮之人,不可以去争。”一伸手将她拉住。陆万青此时上前说:“天河帮为一大帮,做为一个帮主,只凭武功恐怕难以服众。”南宫宝问:“那以你这见呢?”陆万青说:“一个帮主,讲的是运筹帷幄行兵布阵,管理帮务,请问你能否做到?”南宫宝说:“看来陆舵主必定很精于此道了,可兵法之上策者,是兵不血刃,我代表着我太湖五千弟子来此便是为着和谈而来,以免长江之上再起波浪,请问,你所言的行兵布阵,所意为何?”陆万青说:“行兵布阵,只为防备而已,也不一定非得去打谁。”南宫宝说:“这个你放心,我虽不能,但我这位雷护法却勉强可以,管理帮务,可交给何帮主去干。”陆万青问:“那不知你干什么?”南宫宝说:“我可以游山玩水,扶琴弄画,会客访友,事情多得很。”陆万青问:“这就是你准备做的事?”南宫宝正色道:“做为一个帮主,最主要的是会用人,而不是自己可以干什么事,我们天河帮,七舵两湖,一个人再有能耐,也不可以忙得了这些,象刚才你问话,何帮主便可以在一旁休息,这也算是用对你了,不知你认为我说得对不对?”陆万青一时没法回答。南宫宝接着说:“论起德高望重,谁也比不了少林空正大师和丐帮的杨帮主,如果大家一致同意让他们兼任我们天河帮帮主,这也是我们天河帮之福。”何水生开口说:“你们雷护法刚才说得不错,那帮之我便不诤了,总坛之事,我看就在望江楼边另建吧,你以为如何?”南宫宝说:“只恐太花费了。”雷振水说:“这事先放下不诤,既然我们已经合为一家,长江一统,这是一件大事,应该让整个江湖的人都知道,我们可以请各帮各派之人同来,一同庆贺。”南宫宝本不喜欢那种大场面,想阻止,但雷振水说:“帮主也不必推辞了,你做帮主以来,还从未庆祝过,现在正好趁此机会,也可以举行一个正式的蹬位仪式,让天下的人也能见识一下我们天何帮的实力了。何帮主,你意下如何,我想你也不会反对吧,毕竟你也荣升为天河帮的副帮主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何水生笑道:“自然不会反对。”雷振水说:“不反对就好,那么我们便右选一下好日子,帮主,你说哪一天比较合适?”南宫宝说:“这事交由何帮主去办吧,何帮主,你意下如何?”何水生说:“帮主发话,我怎敢不从?”南宫宝回头对雷振水说:“我们现在回去吧。”雷振水问:“回哪儿去?这儿便是你的家了,你如果有雅兴,我可以培你到鄱阳湖去游玩几天,顺便去看望一下各处的弟兄。”南宫宝记得自己的外婆家便在鄱阳湖畔,便说:“我想去将我娘接来,一同去。”雷振水说:“帮主一片孝心,我们自会体谅的,请问何帮主,能否将陈老夫人接来,让我们一同去观赏鄱阳湖的好风光?”何水生说:“自然照办,请问帮主,蹬位大典,你想选在何时何地?”南宫宝说:“一切听从你何帮主的,你办事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雷振水说:“只希望将场面闹大一些,这样才显得我们天河帮的气慨来,至于银子,我立刻叫人运一些来。”何水生说:“那么点钱我还出得起,帮主出游之事,我会派弟子一路护送的。”南宫宝说:“多谢了。杨帮主,空正大师,请问你们是否有雅兴一同前往?”杨空二人摇摇头,空正说:“此处事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我出寺好久,也想回去看看。”雷振水说:“希望在我们帮主蹬位之日,两位大师能来捧场。”杨继宏说:“只要有时间,我们必定来。”南宫宝说:“我送两位大师,也可以顺便去接我娘。”何水生说:“这事我派一些弟子去便行了,你们大老远的来,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南宫宝说:“还是何帮主想得周到。”

    因为现在南宫宝的身份变了,这住处自然也不一样了,何水生特地安排一处宅院供他们住,此处比起南宫府后院来也丝毫不差,雷振水进来时,南宫宝说:“何必弄这么大的声势呢?”雷振水说:“我担心何水生出尔反尔,当着全江湖的英雄的面,他想反也就难了。”南宫宝说:“你不要派太多的弟子过来,以免引起他们的恐慌。”雷振水说:“这个我知道,就我们一二十个人便够了,我们也不必担心他们会对我们不利,万一我们出了什么事,他的日子便难过了,他那么聪明,自会明白。”南宫宝点点头,说:“你让其他的弟子都住进来吧,毕竟船上住着很不方便。”雷振水说:“他们已另有安排。”南宫宝说:“这样便好,你呢?你住在何处?”雷振水说:“就住在你刚才来时看到的那树边。”南宫宝说:“好吧,你去吧,我想与何水生好好谈谈。”雷振不说:“那我先去了。”

    雷振水离去,青青说:“我记得上回他找你打架,这时怎么又对你恭敬起来了呢?”南宫宝说:“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有空我再给你讲吧,现在我有事想与何水生谈一谈。”他出院叫一个士卫请何帮主来谈一下,他自己便回屋来等,很快,何水生便来了,一进门便问:“帮主找我有何吩咐?”南宫宝伸手请他坐下,说:“我想与你好好的谈谈。”何水生说:“帮主有事尽管吩咐就是了。”南宫宝说:“你何必呢?你有什么不满便说出来吧。”何水生说:“我没有什么不满。”南宫宝说:“每一个人都不甘心在人之下,你自然也不会例外,但我并无压制你的意思,你还是一帮之主。”何水生说:“怎敢,我们既然已经合为一家,自然一切听你的。”南宫宝说:“我知道,你其实并不甘心合并,但后来又同意了,这让我很感意外。”何水生反问:“难道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南宫宝摇摇头说:“我并无所求,但欢乐儿一死,我娘,还有杨帮主他们,还有其他的人,都担心江湖混乱,引起血战,而我也不希望看到这一点,所以我帮刘风的条件便是他不可攻打你们,但没想到世事变得那么快,太湖的那些人都是黄天霸一手训练出来的,他的目的自然是想吞并长江甚至整个江湖,而那些弟子自然也有这个想法,如果不通过联合之法,你们必定打起来,现在我当了帮主,你的手下必定有些不满,而如果你当了帮主,我的手下也会不满,有一方不满,自然会引起纷争,我对弟兄们的约束力很小,毕竟我是外来的,所以这帮主之位我也没有推辞,但以后人前人后你也不必显得比我矮上半截,我也不需要谁对我恭恭敬敬的,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商量,有些事你自己也可以做主,你应该记位住,你也是一帮之主,你在弟子们面前也应该有你应有的尊严。”何水生说:“多谢帮主的肺腑之言,我何某感激不尽。”南宫宝说:“不必如此,我已经叫雷护法不要再派人上来,以免引起冲突,此处的事便多多麻烦琐你了。”何水生说:“帮主太客气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便先告辞了。”南宫宝点点头。

    待何水生离开,南宫宝便给青青讲了他与雷家兄弟的交往经过,只是省去其中认儿子的事,而其他的一些凶险地方也轻轻的带过,他特地讲了白沙河的鱼如何好吃,说得让青青直流口水,问:“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吃一回?”南宫宝说:“随便什么时候,有空便带你去,天下美味多得是,你一辈子也吃不完。”青青说:“能吃多少便是多少了,他们昨天送来的鱼也很好吃。”南宫宝说:“这种鱼吃多了会长胖的,你不怕吗?”青青说:“我怕什么?”南宫宝说:“你想,到时候你胖得走不动了,整天要我背,我不是累死了吗?”青青说:“我就是要你背,你怎么着?”说完便扑在他背上,说:“背我到外面去玩,叫到没有?”南宫宝说:“青青有令,怎敢不从?”

    众人在此处住了四天,便有船将陈思兰接来了,来的不只她一个,还有南宫秀,段雷,还有一个丫环。南宫宝,何水生,青青和雷振水都纷纷迎了上去,见过礼。南宫秀说:“小宝,没想到你真的当了帮主了。”南宫宝产理他,说:“娘,这是何帮主,你上次见过的。”陈思兰说:“多谢帮何主上次送来的重礼。”何水生说:“区区小礼,陈老夫人不必挂在心上。”南宫宝说:“娘在这儿休息一天我们便可以上路了。”何水生说:“何不让陈老夫人在此多住几天,让我一尽地主这宜。”南宫宝说:“不必客气,这一路上还得由你多多安排照顾呢。”

    一路上,虽时常受到阵雨的袭击,但还算顺利,各处受到何水生手下的人马关照,虽不热情,但很周到。补充食物等,倒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一路上没有作太多的停留,只在职一二号分舵象征性的住了一天,直往鄱阳湖而去。半个多朋后便进入了鄱阳湖。鄱阳湖一湖八百里,可见其大,船上江心,白芒芒的一片,看不见一个人影,论南宫宝的意思,先回陈家村看看,但陈思兰和雷振水都反对,应该先去鄱阳湖,毕竟他现在身份不同了。南宫宝没法,只好先去总坛了。据说鄱阳湖总坛坛主是张维新,是何水生手下的得力助手,两人都相当年青,是从小的玩伴。陈思兰见过此人几回,她坐陈家村时,受其照顾不少,对其印象不坏。船在湖面上行了有两个时晨,便见到对面迎来几只船,当守的一只,顶上挂着一面旗,细着之下,上面写着“鄱阳”二字,船很快近来。南宫秀问:“那船上怎么还挂着鄱阳的旗号,应该早换成天河帮的才对。”南宫宝说:“这是鄱阳湖,到时见面你可不要乱叫。”陈思兰说:“那船头的人是张坛主。”南宫宝点点头说:“我看到了。”接着走到船头。张维新看起来比何水生显得年青一些,不过要黑一点,有些瘦。船有十几丈远时,他便道:“鄱阳湖坛主张维新恭迎南宫帮主,陈老夫人。”南宫宝说:“张坛主客气了,让你迎出这么老远,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张维新说:“我们恭迎帮主是应该的。”说话间,双方的船已经靠近了。说话间,双方的船已经靠近了。那张维新的手下一干弟子也齐声叫道:“恭迎帮主。”南宫宫宝笑道:“大家辛苦了。”他跃上对方的船,冲众人一抱拳,说:“我承蒙你们的何帮主兼让,让我做帮主,但论才华,能力,德望,是远远不比你们何帮主的,我这次一路而来,受到各位兄弟的照顾,我在此谢过了,以后还要仗各位兄弟多多和帮助,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或者做得不好的,也望各位指正。”张维新说:“帮主年少有为,何必如此客气,我们何帮主对你十分佩服,连我们这些无名之辈,听到你的大名,也是敬仰得很,弟兄们,回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