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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坦白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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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一个我熟悉和了解的真如,而是由她所受的锻炼造出的真如外壳。我可以感觉出来,两个月的锻炼确实让她更成熟一些,但更多的是教她怎样来讨好自己心爱的人。那些肢体语言,那些亲热的话语,虽然确是从她内心深处提炼出来的,但这么表达,会让她逐渐失去自己本身的风格和原有气质。

    这样下去,真如迟早会变成我不喜欢的真如。

    虽然并不指出这点,任事情发展下去似乎要好一些,至少将来我能够以此为藉口正大光明地选择竹若,但我做不到。

    我不能放任喜欢的人、亲近的人不管。

    真如明显地一颤:“轩”

    我趋前轻轻拥她一下,耳语道:“我最喜欢的,不是刻意装出来的真如。”

    脑子不可抑制地因触感想到昨夜的失控。

    没有经历过之前还感受不强烈,但一旦经历过,才明白男女之事的奇妙和快乐,是强烈而无可阻挡的。尤其想到我的第一次,对方是我自己一直都非常非常喜欢的女孩儿,那种快感更加清楚。

    我放开真如,将她按回床上,微笑道:“好好休息,晚上我再回来看你。”

    走在学校的道路上,感觉有些陌生。

    对我来说,在外面呆的时间更多于在校,上学对我来说,就是自己拿着书自学,而且不是在教室内。现在坐到教室里,恐怕我会有初来的新鲜感。

    这是在刚开公寓、还未开学的时候,学校里的人数仍然很少。

    竹若的行李全是托运而来,除了那只我印象极深的超大号行李箱外,还有两三只小一号的箱子,早前我曾帮她搬到学校来,这一两天她正忙着收拾。

    刚才到学校门口时给她电话,才知她昨晚原来打过电话给我,但却没人接。我吓了一跳,心想幸好自己失控中关注的焦点不是电话,若当时接了,恐怕后果会严重很多。

    竹若早在公寓门口等着,见我过来笑着迎前:“渝轩!”她在私下时常唤给我取的绰号“当当”——天知道她为什么非要给我这个“号”——在公众场合则仍是呼名字。

    本想挤点儿笑容出来,但一见到她美丽的笑颜,顿时什么笑的心情都没了。这是非常奇怪的情况,过去无论遇到什么事,看到她甜甜的笑容,烦恼都不翼而飞。

    “收拾好了吗?”我忙用话来转移她注意力,怕被立刻发觉不妥。

    “还差一点点,不过只好先放在那儿了,我们系的张老师上学期就要我准备代讲的教案,今天晚上要找我去训话,你陪我去吗?”她走近来挽住我手臂,带点儿央求意味地轻轻摇动。

    “怕老师吗?他是个男人?”我不由笑出来,心情稍微释放少许“代讲是什么意思国?”

    竹若一一为我解释:“才不是怕哩!只是想你陪着,还有,张老师可不是男人,只是这学期开学时她有些事要耽搁两周,所以让人家代两周的课。”

    我夸张地叫出来:“让你代课?!你还是本科未毕业之生哩,别人让代吗?”

    “谁让本姑娘是系里第一高手呢?带带大一的师弟师妹当然没问题!”她傲然挺胸,旋即忍不住笑出来“骗你的啦!其实我也很怕讲不好,可是想想又觉得能帮帮她,又可以锻炼自己,这机会多么难得呢!以前在家时,我做过家教的,不过没教过这么多人就是了。”

    我怜爱地轻点了下她额头:“别太辛苦了,累坏了可没人赔得起。”

    “我才不会不爱惜自己——那就这么说定啦?”她的酒涡一直保持半寸许的浓度“晚上六点半在公寓门口见。”

    我想到答应过真如晚上回廖家,进而想到来此的正题,心情沉下去,半晌始道:“竹若。”

    她微怔了怔,旋即笑容复出:“你晚上有事吗?那不用陪我啦,你的正事要紧。”

    “竹若。”我再次唤出,却仍不知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竹若觉出不妥,笑容变淡:“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猛地一咬牙:“有件事要跟你说。”

    酒涡彻底平坦。

    在我的潜意识里,竹若不应该哭,或者说我绝不想让她哭,虽然事实与此相反,我已经不只一次让她哭泣,但那意识仍旧未变。

    所以每次她在我面前哭的时候,我都有手足无措的感觉。

    微厥嘴唇、皱着眉毛的哭,是生气的哭;闭着眼睛任泪水洗刷脸颊,哭出声来,是不开心地哭;垂着头嘤嘤细声哭泣,是伤心的哭;而咬着嘴唇、眼睛仍睁得很大地流出泪来,则是不知所措。

    现在的竹若处在最末一种状态。

    我试着去拥住她,为她提供一点点安慰和歉意,但破天荒地第一次,她退开了。

    整件事的原委我已经一清二楚地说出来,但她仍接受不了。

    她在意的只有一点。

    我和她以外的女孩子有了关系,尽管是明摆着的竞争对手,她仍无法接受;或者该说正因如此,她更无法接受。

    “对不起。”我轻轻地连说两次,”对不起。“

    竹若咬着唇半晌不语,细长的泪流从眼角直下下巴。

    三四分钟后,她忽然转身就往公寓跑。我没有阻拦,心里涩得难受。

    她如果能骂我一顿,或者哭闹一场,我心里或者会好受些。但无论是真如,还是竹若,都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会闹的女孩。前者是因为柔弱和文静,后者是因为聪慧,明白哭闹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我相信竹若明白这件事的错不在我。

    但明白归明白,爱情的世界不能用常理来揣度,人的心思更不是任何科学道理能解释的。

    换了是我,假若竹若和另一个男人有了关系,并且也是无辜受害,我在明白不是她的错时,也会心里难受,彼此之间的关系自然而然会出现问题。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爱人的贞洁是一种所有权的象征,被人侵犯等于尊严的受损。专情和肉体的专一有着等同的地位。

    两人之间的精神爱恋是爱情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但肉体的接触也是与之地位伯仲之间。有人说只要精神爱恋就好,但那是不切实际的浪漫主义,永远不会在真正的爱情中有容身之处。

    给她一点思考时间,给我们一点接受时间,然后再谈这件事,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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