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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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邀约 和阳子轩的约会定在了城西的望月亭。 正是初春,郊外的风光如画。喜彤的心情很好,一边拨弄着身旁的柳条,一边哼着歌。 司徒白看着蹦蹦跳跳的喜彤,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但回过头,却又马上皱起了眉头。迎面走来的少年春风满面,五官秀气,双眸明亮。司徒白嘴角的笑马上消去,厌恶地掉转头。 "啊!阳公子!你来了!"喜彤笑着迎上去。 阳子轩礼貌地点了点头,可目光依然追随着司徒白,书童则小心翼翼地尾随着他。 两人在亭中坐下,喜彤和书童站在一旁。亭中的小石桌上摆满了阳子轩带来的各类糕点,看得一旁的喜彤直咽口水。 司徒白平静地望着远处的湖。湖水碧绿,柳儿柔软,阳光明媚。司徒白眯着眼,阳光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他似仙人一般安静美好,只是喜彤没有注意。她的注意力已经全给五色的糕点吸引了去。 阳子轩的嘴角扬起:"白雪小姐真是难得一遇的美人啊!" 司徒白闭上眼,有些无可奈何。 "不知白雪小姐芳龄几何?"阳子轩依然穷追不舍,司徒白一脸冷淡。 "对不起,阳公子。"喜彤打断了阳子轩,"我们白雪小姐其实是先天性的哑巴,今年正满十七。" "啊,啊,对不起。"阳子轩皱起眉,看着司徒白的目光充满了怜惜,"原来白雪姐姐不能说话啊。没关系,即使如此,我仍然觉得姐姐的容貌和气质是那么高洁,没有几个人能够比得上呢。来,姐姐,我敬你一杯。"阳子轩举起酒杯,笑得阳光可爱。 司徒白的眉越拧越紧,手也紧紧握住了。他似乎希望自己是个聋子,那么就听不到阳子轩的唧唧歪歪。 "啊,白雪姐姐,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你的表情很痛苦啊,你一定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吧!你不能说出来也没关系,我能理解你,我懂你"阳子轩开始手舞足蹈。 喜彤看着司徒白生闷气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不好,她走过去轻轻拍了下司徒白的肩,轻声说:"忍啊!"司徒白冷冷地白了她一眼,无奈地低下头。 司徒白看着碧绿的湖水,顿时觉得湖面没有了原先的平静,莺儿们的歌声似乎也变得杂乱不堪,让他烦躁不已。 阳子轩喝了口水,又讲开了:"白雪姐姐你放心,我从未因为你是哑巴而看不起姐姐,姐姐的冷傲,姐姐的孤寂真是令人着迷。只是本人有些害羞,做人也比较低调,所以并未将本人对姐姐的仰慕之情表现在人前。"他低下头,有些娇羞的样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一双澄明的眸,"不知姐姐对在下的看法如何?" 司徒白抬头向他浅笑,将一杯水泼到了他的脸上。 "啊!"阳子轩有些没反应过来,书童马上迎上去用手帕帮他擦脸。阳子轩拿过手帕,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姐姐真是幽默啊。这样做想表示的是什么呢?"阳子轩托着腮思考着。 喜彤瞪了司徒白一眼,真是的,一定要把厌恶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司徒白没有理睬。 "是爱吧!"阳子轩的双眸忽然明亮起来,"姐姐是为了表达对我如水般清澈的爱吧!之所以将水泼到我脸上,是想要我亲身感受到姐姐那如春水般的绵绵深情吧!白雪姐姐,我不是说过吗,我能理解,我懂你"阳子轩得意地扬起嘴角。 司徒白忍无可忍,站了起来。阳子轩诧异地看着他。喜彤拍了拍司徒白,示意他坐下,心里却又有些忍俊不禁,不得不佩服阳子轩异于常人的联想。 "白雪姐姐,我觉得我们都应该冷静一下。"阳子轩低下头,"婚姻大事我不能做主,可是我一定会为我们的未来积极争取"阳子轩似乎已经沉醉在他一相情愿的想法里。 喜彤看着司徒白眼里愈来愈深的蓝,知道他正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她不能确定他会在哪一秒爆发,于是,弯下身子向阳子轩笑了笑:"阳公子,不知银子是否已准备好?" "当然当然。一百两换美人同游,值得。"说着,阳子轩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了喜彤。 喜彤喜形于色,扬起嘴角:"各位继续,小的去买些水果,再来招待各位。"喜彤转身,蹦蹦跳跳地离去。司徒白看着喜彤欢喜的背影,扬起了一边的嘴角。 他转向阳子轩,浅笑地看着湖水,用手指了指湖面上的小舟。 "白雪姐姐是想游湖吗?" 司徒白舒了口气,他总算是猜中了一回,于是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喜彤跑得飞快,还不忘回头望望。终于,她来到湖边的一棵柳树下,登上早已在湖边准备好的小舟,一边使劲地摇着桨,一边回头看了看望月亭的方向。 "该死的司徒白,再见了!" 湖水悠悠,微风和煦,喜彤的心情却并没有想象中的舒畅。看着清澈的湖水喜彤总会想起司徒白那双湛蓝冰冷的眸,她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她真的不想参加花魁选举啊,根本就不可能获胜嘛,而且再怎么说她也是苏儒文的女儿啊!就这么逃走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司徒白老是戏弄她。 可是会不会太自私了呢?司徒白也是因为她才被拖下水的,而自己却用他赚的钱来逃脱,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呢?想想再也看不到司徒白那张冰冷的脸,喜彤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司徒白以后会不会有危险呢?他一定不会再扮女人,那么就会毁约。毁约,就会赔钱,可是他又没有钱那么他一定恨死自己了。 喜彤低着头,想到司徒白会恨自己,不由得伤感起来,摇桨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怎么?良心发现了?" 熟悉的清澈冰冷的声音,此时却带着玩味和埋怨。喜彤的心却开始"咚咚"直跳。 一只手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似有人从另外一只船上跳了过来,小舟轻轻地晃动了一阵。清凉的气息包围了她,她小心地回头,触到了一双湛蓝清澈的眼睛。 "啊-司徒白!"喜彤惊呆了,阳子轩的船什么时候靠近的,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喜彤挣开司徒白的手,向后退了两步:"你想怎么样?" 司徒白嘴角略带邪气:"惩罚你!"他向喜彤逼近。 喜彤连连后退:"你不要再过来啊!" "喂!"司徒白伸手想拉住她,然而还未赶得及,喜彤已经失足坠入了水里。 "真是白痴!"司徒白看着在水里挣扎的喜彤,迅速脱去了雪白的女装外衣,将垂下的发轻轻束了起来,敏捷地跃入湖里。 然而另一只船上,阳子轩却看呆了,他木然地问身边的书童:"你刚才有没有听到白雪小姐开口说话?" "有!"书童郑重地点点头。 "你有没有觉得白雪小姐的声音有些像男子?" "有!" "你有没有觉得白雪小姐刚才的样子根本就是个男子?" "有!" "那么就说明"阳子轩愣愣地把头转向书童,他的表情还有些不可思议,看着喜彤,阳子轩有些呆呆的。 "经初步判断,白雪小姐是一名男子。"书童煞有介事地说。 "也就是说少爷我刚才对白雪小姐说的话"阳子轩的眉尖略带伤感。 "那个,有些过了,少爷。"书童脱下他灰色的帽子放在胸前,低着头,对少爷以上的可笑行为表示默哀
2。邀约 和阳子轩的约会定在了城西的望月亭。 正是初春,郊外的风光如画。喜彤的心情很好,一边拨弄着身旁的柳条,一边哼着歌。 司徒白看着蹦蹦跳跳的喜彤,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但回过头,却又马上皱起了眉头。迎面走来的少年春风满面,五官秀气,双眸明亮。司徒白嘴角的笑马上消去,厌恶地掉转头。 "啊!阳公子!你来了!"喜彤笑着迎上去。 阳子轩礼貌地点了点头,可目光依然追随着司徒白,书童则小心翼翼地尾随着他。 两人在亭中坐下,喜彤和书童站在一旁。亭中的小石桌上摆满了阳子轩带来的各类糕点,看得一旁的喜彤直咽口水。 司徒白平静地望着远处的湖。湖水碧绿,柳儿柔软,阳光明媚。司徒白眯着眼,阳光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他似仙人一般安静美好,只是喜彤没有注意。她的注意力已经全给五色的糕点吸引了去。 阳子轩的嘴角扬起:"白雪小姐真是难得一遇的美人啊!" 司徒白闭上眼,有些无可奈何。 "不知白雪小姐芳龄几何?"阳子轩依然穷追不舍,司徒白一脸冷淡。 "对不起,阳公子。"喜彤打断了阳子轩,"我们白雪小姐其实是先天性的哑巴,今年正满十七。" "啊,啊,对不起。"阳子轩皱起眉,看着司徒白的目光充满了怜惜,"原来白雪姐姐不能说话啊。没关系,即使如此,我仍然觉得姐姐的容貌和气质是那么高洁,没有几个人能够比得上呢。来,姐姐,我敬你一杯。"阳子轩举起酒杯,笑得阳光可爱。 司徒白的眉越拧越紧,手也紧紧握住了。他似乎希望自己是个聋子,那么就听不到阳子轩的唧唧歪歪。 "啊,白雪姐姐,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你的表情很痛苦啊,你一定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吧!你不能说出来也没关系,我能理解你,我懂你"阳子轩开始手舞足蹈。 喜彤看着司徒白生闷气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不好,她走过去轻轻拍了下司徒白的肩,轻声说:"忍啊!"司徒白冷冷地白了她一眼,无奈地低下头。 司徒白看着碧绿的湖水,顿时觉得湖面没有了原先的平静,莺儿们的歌声似乎也变得杂乱不堪,让他烦躁不已。 阳子轩喝了口水,又讲开了:"白雪姐姐你放心,我从未因为你是哑巴而看不起姐姐,姐姐的冷傲,姐姐的孤寂真是令人着迷。只是本人有些害羞,做人也比较低调,所以并未将本人对姐姐的仰慕之情表现在人前。"他低下头,有些娇羞的样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一双澄明的眸,"不知姐姐对在下的看法如何?" 司徒白抬头向他浅笑,将一杯水泼到了他的脸上。 "啊!"阳子轩有些没反应过来,书童马上迎上去用手帕帮他擦脸。阳子轩拿过手帕,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姐姐真是幽默啊。这样做想表示的是什么呢?"阳子轩托着腮思考着。 喜彤瞪了司徒白一眼,真是的,一定要把厌恶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司徒白没有理睬。 "是爱吧!"阳子轩的双眸忽然明亮起来,"姐姐是为了表达对我如水般清澈的爱吧!之所以将水泼到我脸上,是想要我亲身感受到姐姐那如春水般的绵绵深情吧!白雪姐姐,我不是说过吗,我能理解,我懂你"阳子轩得意地扬起嘴角。 司徒白忍无可忍,站了起来。阳子轩诧异地看着他。喜彤拍了拍司徒白,示意他坐下,心里却又有些忍俊不禁,不得不佩服阳子轩异于常人的联想。 "白雪姐姐,我觉得我们都应该冷静一下。"阳子轩低下头,"婚姻大事我不能做主,可是我一定会为我们的未来积极争取"阳子轩似乎已经沉醉在他一相情愿的想法里。 喜彤看着司徒白眼里愈来愈深的蓝,知道他正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她不能确定他会在哪一秒爆发,于是,弯下身子向阳子轩笑了笑:"阳公子,不知银子是否已准备好?" "当然当然。一百两换美人同游,值得。"说着,阳子轩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了喜彤。 喜彤喜形于色,扬起嘴角:"各位继续,小的去买些水果,再来招待各位。"喜彤转身,蹦蹦跳跳地离去。司徒白看着喜彤欢喜的背影,扬起了一边的嘴角。 他转向阳子轩,浅笑地看着湖水,用手指了指湖面上的小舟。 "白雪姐姐是想游湖吗?" 司徒白舒了口气,他总算是猜中了一回,于是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喜彤跑得飞快,还不忘回头望望。终于,她来到湖边的一棵柳树下,登上早已在湖边准备好的小舟,一边使劲地摇着桨,一边回头看了看望月亭的方向。 "该死的司徒白,再见了!" 湖水悠悠,微风和煦,喜彤的心情却并没有想象中的舒畅。看着清澈的湖水喜彤总会想起司徒白那双湛蓝冰冷的眸,她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她真的不想参加花魁选举啊,根本就不可能获胜嘛,而且再怎么说她也是苏儒文的女儿啊!就这么逃走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司徒白老是戏弄她。 可是会不会太自私了呢?司徒白也是因为她才被拖下水的,而自己却用他赚的钱来逃脱,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呢?想想再也看不到司徒白那张冰冷的脸,喜彤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司徒白以后会不会有危险呢?他一定不会再扮女人,那么就会毁约。毁约,就会赔钱,可是他又没有钱那么他一定恨死自己了。 喜彤低着头,想到司徒白会恨自己,不由得伤感起来,摇桨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怎么?良心发现了?" 熟悉的清澈冰冷的声音,此时却带着玩味和埋怨。喜彤的心却开始"咚咚"直跳。 一只手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似有人从另外一只船上跳了过来,小舟轻轻地晃动了一阵。清凉的气息包围了她,她小心地回头,触到了一双湛蓝清澈的眼睛。 "啊-司徒白!"喜彤惊呆了,阳子轩的船什么时候靠近的,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喜彤挣开司徒白的手,向后退了两步:"你想怎么样?" 司徒白嘴角略带邪气:"惩罚你!"他向喜彤逼近。 喜彤连连后退:"你不要再过来啊!" "喂!"司徒白伸手想拉住她,然而还未赶得及,喜彤已经失足坠入了水里。 "真是白痴!"司徒白看着在水里挣扎的喜彤,迅速脱去了雪白的女装外衣,将垂下的发轻轻束了起来,敏捷地跃入湖里。 然而另一只船上,阳子轩却看呆了,他木然地问身边的书童:"你刚才有没有听到白雪小姐开口说话?" "有!"书童郑重地点点头。 "你有没有觉得白雪小姐的声音有些像男子?" "有!" "你有没有觉得白雪小姐刚才的样子根本就是个男子?" "有!" "那么就说明"阳子轩愣愣地把头转向书童,他的表情还有些不可思议,看着喜彤,阳子轩有些呆呆的。 "经初步判断,白雪小姐是一名男子。"书童煞有介事地说。 "也就是说少爷我刚才对白雪小姐说的话"阳子轩的眉尖略带伤感。 "那个,有些过了,少爷。"书童脱下他灰色的帽子放在胸前,低着头,对少爷以上的可笑行为表示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