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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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院长还有何姐在孤儿院里绕了一圈,知道孤儿院目前的窘境,拓拔烈先以自己的名义捐了一笔钱,也承诺会尽快请基金会拨款过来,协助孤儿院改善环境和一些老旧设施。

    院长年纪大了,陪他走了一圈,显得有些疲惫,他请院长先行休息,不需要特别招呼他,阿六帮忙小朋友拔草去,原本陪着他和他解说孤儿院目前情形的何姐,去接了一通电话。

    此刻,他独自四处走走,走到车子旁,发现小可蹲在停车的围墙边,面对着一堆比她还高的杂草,喃喃地自语:

    “你还不走?等会儿小威和小智看到你,一定会拿石头丢你的,快点逃跑,要不然,等他们发现就来不及了!”

    拓拔烈徐徐地走向她蹲的地方,原本以为常被欺负的她,委屈窝在角落喃喃自语,是在对自己说话,但走近一看,赫然发现,在她不远处,有一条眼镜蛇,前身昂起,颈部扩张呈扁平状,随时可能攻击她。

    “三少”

    没听见后头阿六的叫声,他心急的对蹲在杂草前“好心劝导”眼镜蛇的人喊着:“小可,快过来。”

    小可转头看到是他,咧了个大笑容。“烈哥哥”

    “小心!”

    见眼镜蛇把头往前仲,正要攻击小可,拓拔烈把拎在手中的西装外套朝眼镜蛇的位置一丢,快速地上前抱住小可,两人在地上滚了两圈

    在后边跟上来的阿六,看见蛇从西装外套钻出来,惊吓之余,担心三少被攻击,忙不迭地脱下球鞋,朝蛇丢去。

    被一连串攻击,蛇落荒而逃。

    看见它跑走了,阿六吓得双腿发软,坐在地上直发抖。

    “三三少你你不要紧吧?”

    拓拔烈坐起身,布满小碎石的地面,将他的手扎出几个小伤口,神奇的是,和他一起翻滚的小可,在他保护下,却没受半点伤。

    “三少,你流血了!”腿软的阿六,爬到他身边惊呼。“烈哥哥流血了,呼呼,小可帮你呼呼。”小可把头凑近他手上的伤处,用嘴吹气,想减轻他的疼痛。

    “小可,不用吹了,我我不痛。”向来刚强的拓拔烈,竟然脸红了起来。“阿六,去把我的外套拿过来。”

    他不想因自己的一点小伤,让孤儿院的人惊慌。

    不过,这倒让他了解,仅用铁丝网和隔壁荒废,杂草丛生的农田隔开,衍生的危机不容小觑。

    想到方才那只蛇在西装外套里钻动的景象,阿六吓得直发抖,不敢去拿。

    “烈哥哥,我帮你拿外套。”

    拓拔烈才想开口说不用,小可已站起身,快速地将落在前方地上的西装外套拿回。

    “烈哥哥,你的外套,我帮你穿上。”小可站在他身后,像个小妈妈一样,帮他把外套套上。

    拓拔烈瞪了阿六一眼,责怪他比小可还没用。

    阿六无奈地垂头,他也没办法,他吓得都快屁滚尿流了。

    起身,他拉拉外套。

    “阿六,我们也该回去了,去和院长她们说一声。”

    “喔,好。”

    尽管吓到双腿直发抖,为了不让三少觉得他没用,阿六仍强挺直背,抖步往前走。

    “对了,刚才的事,别提。”拓拔烈交代着。

    “好,我知道。”

    “烈哥哥,你要回家了?你不住这里吗?”小可仰首,天真的望着比她高又高的拓拔烈。

    “我没有要住这里。”

    “那你明天还会再来吗?”粉嫩的小脸充满期盼。

    “明天可能不行。”

    “那后天,还有大后天呢?”

    面对她期望的眼神,他的心里漾开一抹怜惜。

    “我会找时间再来看你,好吗?”

    得到他的承诺,她开心地漾开笑颜。

    “嗯,好。可是不能太久喔。”

    他笑笑,点点头。

    “对了,小可,刚才那条蛇,它会咬你,看到它,你要赶紧跑,不可以和它讲话。”担心她又让自己处于危险中,他提醒着。

    “可是,它好可怜,小威和小智都会拿石头丢它。”

    她一提,他反问:“他们是不是也常拿石头丢你?”

    “对啊,他们”

    小可出声的同时,何姐和老师双双来到,老师一个箭步上前,把小可拉到她身后。

    “小可,你又在烦烈哥哥了,不可以这样喔!”

    被老师瞪了一眼,小可噤了声,低着头,不敢再出声。

    拓拔烈想为小可说话,何姐却抢先一步说:

    “院长她人有点累,没有办法出来送拓拔烈先生,请你见谅,不过她要我代替她再次感谢你对我们孤儿院的帮助。”

    何姐回头要老师去叫所有小朋友来前头聚集“欢送”他,向来大剌剌的拓拔烈,压根不习惯这种“感谢”方式,也嫌费事,立即婉拒。

    站了一会儿,听了何姐一再感谢的话语,嫌烦之余,他出声道别,瞥见阿六还在发抖,接过车钥匙,回程的路上他注定当起司机。

    “烈哥哥,再见,你一定要再来看我喔!”

    当车子缓缓开出大门,小可挣脱了老师的手,奋力跑向前,用力挥手,大声说着。

    点头,他给她的承诺,一定实现。

    回程的路上,他心情特好,谁说13号是他的情咒数字,他在今天遇到一位可爱的小天使。

    但坐在后座,还控制不住发抖的阿六,可不这么认为

    那个小可,差点害三少被蛇咬,三少今天果然不适合出门!

    “三少,你要不要先到医院擦葯?”

    虽然三少手臂上的伤,仅归类于和被蚊子叮到同样“微不足道”的等级,但或许会不小心感染到破伤风,而且今天又是令人胆战心惊的13号,万一万一

    “三少”

    “再吵,我就载你到医院,让医生把你的嘴巴缝起来!”驾驶座上的拓拔烈,咆哮怒吼着。

    是,了解,收到。

    阿六乖乖地噤了声,乖乖地坐着,不放心的他,偶尔从镜中观察三少有没有奇怪的异样

    臂察了几次后,他非常确定老三呃,不是,是三少,老三可不是他这个和蚂蚁同等级的小人物可以叫的。

    总之,他家三少今天很奇怪,一边开车,一边莫名其妙地傻笑着,也不知道在暗爽什么

    这会不会是感染破伤风,还是其他什么怪病的前兆啊?

    一路上,拓拔烈每每想到小可说的话,心情就大好地扬起笑容,而他每一次扬起笑容,阿六就提心吊胆,犹豫着该不该打电话请家医先到家里等候。

    般到最后,身强体壮的拓拔烈获胜,他精神抖擞地开着车,笑容始终挂在嘴边,而后座的阿六仔,早躺平在座椅上,不时地发出打鼾声,手机也落到座椅下,一通电话也没拨。

    从慈祥孤儿院回来后,已经过了三天。

    三天来,拓拔烈的心情好得出人意外,身边的总裁专属秘书群,感受特别深切,因为一向火爆个性的副总裁,三天来,居然随时都可以看得到他脸上挂着笑容,也不会像以往一样,动不动就骂人。

    “电子股受惠于旺季效应,加上”秘书正在向他做例行报告。

    “你还没念完?”视线从电脑萤幕移到秘书身上,拓拔烈的口气有着一丝不耐烦。

    他和小可约定过,一定会再去看她,都过了三天了,不知道她会不会每天守在门口,痴痴地等他

    思及此,他竟有些不忍心。

    说也奇怪,他为什么对小可念念不忘?

    瞥了长相端正,气质颇佳的秘书一眼。论长相,这一群秘书个个都是美女,身材好、气质佳,可他从没有哪一个看顺眼,也不会特地去记住谁的长相,可,为什么他却能把小可的长相牢记在脑里?

    这个问题他想了两天,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答案

    或许小可现在的境况,和他小时候的遭遇有些相似,他同情她,所以特别记住了她。

    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被拓拔烈多看了一眼,秘书心头狂跳了下,副总裁向来不会多看她们一眼,今天他的目光却在她身上多停了五秒钟之久,莫非副总裁特别欣赏她?

    大少和二少身边都有佳人陪伴,只剩三少是黄金单身汉,如果他真的看上她,那么

    “ic设计再度全面大涨”秘书雀跃又害羞地报告着。

    “好了,你出去吧,我还有其他事要做!”一道无情的命令,把秘书悄然升起的怀春心情,狠狠踹到深渊谷底。

    秘书黯然退场后,拓拔烈怒瞪着送秘书送到门口,愣在门口达五分钟之久,还舍不得关门“道别”的阿六。

    “需不需要我帮你安排到秘书室当守卫?”低沉的声音逸出,一道低气压马上成形。

    “呃,三少,不用。”用力关上门,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指被夹了一下,很痛,却不敢哀叫。紧握着手,阿六使出飞毛腿的功力,眨眼问来到低气压的源头处。“三少,有什么事吩咐?”

    “基金会把钱拨给小可他们孤儿院了吗?”拓拔烈一边看着电脑萤幕上的股价指数,一边问。

    “据我所知,还没有。”

    “还没有?”眉心紧蹙起,拓拔烈面色铁青。“我不是叫你去交代,要他们先处理这件捐款的吗?”

    “我交代了,他们也照做了,可是”对上一双随时会喷火的眼睛,阿六胆怯怯地道:“他们还要审查,彻底了解孤儿院的大致情形之后,才会依据拨款。这、这是基金会成立之初,三少你拟订的条款。”

    沉下脸,拓拔烈低咆:

    “一群不知变通的家伙!阿六,叫秘书去把我这个月的薪水,先汇给小可她们的孤儿院。”

    “三少,那天你不是已经捐了一笔钱了吗?”而且那笔钱比他一年的薪水还多。

    虽然去找可爱又迷人的秘书们,是他阿六上班最大的乐趣,但他跟在三少身边也要有使命感,至少他应该阻止三少,不要一直丢钱给同一家孤儿院,做善事也不能让人家当凯子削呀!

    再说,那家慈祥孤儿院,什么时候变成“小可他们的孤儿院”?三少说的好像孤儿院是小可的

    唉,事实摆在眼前,在三少眼中,那家孤儿院里只有小可一个人!连他这个跟班,他都视若无睹。

    “好,那我不捐,换你捐。”冷瞥了一眼,拓拔烈凉凉地说。

    倒抽了一口凉气,阿六瞪大了眼,旋即像条哈巴狗一样,呵呵笑着说:“三少,还是你捐好了,我赚的那点钱,还不够我还卡债咧。”

    阿六哀怨想着,一堆卡债压得他喘不过气,如果他去开孤儿院,不知道三少会不会念及“售识”的份上,比照“小可他们的孤儿院”的模式,优先汇款,还三不五时把他一个月五、六十万的薪水,额外奉送给他?

    唉,用他蛀得只剩十二又三分之一颗的牙齿来想,答案当然是不可能!

    因为他阿六和小可不一样,他是公的,小可是母的,而且他没有小可的可爱,也没有像小可合粉嫩嫩的皮肤,更没有像小可有一头乌溜溜的长发,当然也没有可爱的童音,也没有像小可一样,有着凹凸有致的身材

    倒抽了两大口凉气,阿六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

    小可虽然笨笨的,但是,横看、竖看,张眼看、眨眼看,怎么看她活脱脱都像是个女人,漂亮的女人、可爱的女人令人想一亲芳泽的女人

    他家三少不会是“煞”到她了吧!?

    “你是被吓到了?”拓拔烈回瞪了他一眼。张那么大的眼看着他,活见鬼似的!

    “不是的,三少,你你是不是”阿六想问又不敢问,结结巴巴之余,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让我在办公室里,听到你的手机铃声?”挑眉,两道浓眉处于备战状态。

    “对不起,三少,我刚才可能不小心动到了,我马上把它呃,是基金会的助理执行长打来的,要不要接?”阿六小心翼翼地请示。

    “快点接!”

    “是。”

    “嗨,小月月”瞥见拓拔烈正用一双风火眼在瞪人,阿六赶忙收起流气,一派正经地问:“是不是慈祥孤儿院的捐款处理好了?不是喔喔,真的,你们刚到孤儿院一切都没问题吧?嗄!?可不可请你再说一遍不会吧,孤儿院发生火灾后栋全烧光了,火势到现在都还没扑灭”

    阿六惊吓地拔高音调的同时,闻讯的拓拔烈早坐不住,拿起外套,吼着被吓到失神的阿六:

    “快拿车钥匙,快走!”

    “喔,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