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王爷真霸道 > 第三章

第三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由于接近用餐时间,马厩里几乎没剩几个人,其中一个饱去茅厕,另外三个人正好去搬东西,只留下林冬河顾马厩。

    由于刚刚有匹漂亮的骏马被送进马厩,而且听说是某位贵客的坐骑,所以她尽责的去打了一桶水,准备帮马匹梳洗。

    不料在定到马厩转角处时,她突然被一个东西绊倒,整个人扑跌在地上,手上的水桶也被打翻而滚到一旁。

    她已经累了一整天,突然又摔了个头昏眼花,全身骨头像是快散了似的,却听到身后传来女子的笑声,她勉强扭头一看,只来得及瞧见有道人影闪入后方的树丛里。

    在王府里会那么勤快的找她碴,也只有春敏那帮人了。

    她轻叹一声,双手撑在地上,试著要爬起来,膝盖却痛得让她几乎晕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有脚步声接近,以为是春敏那帮人来看她笑话,根本不打算理会她们。

    “你跌倒了吗?没事吧!还站得起来吗?”元祥虽然贵为贝勒爷,但对下人一向和善,对女子更是体贴,直觉的关心起跌倒在地的林冬河,并且单膝半跪的朝她伸出手。

    听见温柔又陌生的男性嗓音,林冬河困惑的抬头一望,眼睛习惯性的眯起来,却意外的看到一双饱含关心的清澈黑眸。

    从这名陌生男子的打扮看来,就知道他非富即贵,但他却跪下来想要帮助她,可见他是真的关心她,并没有嘲笑她。

    除了娘以外,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她,林冬河顿时鼻头一酸,莫名其妙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没事。”这男子亲切又温柔,跟老是冷著—张冰冷脸庞的萨弼完全不同咦?奇怪,为什么她会想到他呢?

    元祥看着她,觉得很眼熟,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她像谁。“你”“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一道冷冽的男音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元祥站起身,看向来人。“萨弼,你忙完了?”

    萨弼颔首,再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女子,马上认出她来,随即皱眉道:“还不快起来!”

    林冬河一听见萨弼的声音,背脊顿时僵直,顾不得膝盖疼痛,双手用力一撑,吃痛的爬起来。

    “抱歉,挡住路了。”她的头垂得更低,小声低喃道。

    元祥看到她倔强的爬起来,眼中有著不赞成。“萨弼,你太凶了,她刚刚才跌了一跤呢!”

    萨弼双手抱胸,冷冷扫过她一眼。“搞不好她是故意在你面前跌倒。”

    前阵子他忙苦处理一些杂事,都忘了问郭升查到些什么消息,偏偏他今天想起来要问郭升时,下人就匆忙的跑来通知他元祥来访,于是他决定晚一点再问郭升的调查结果,反正她也跑不掉,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林冬河抿紧唇,撇过脸。“我先告退了。”

    她像是会故意跌倒的那种人吗?他分明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嘛!纵使她在心底咒骂他千万次,却无法回嘴,只因他是伟大的主子。

    “等一下。”元祥从没看过萨弼对下人那么恶劣,不禁怪异的睨了好友一眼,然后才问林冬河:“你受伤了吗?要不要请康总管拿金创葯给你搽?”

    “不用,谢谢你,”她简短道谢,然后挺直身子,在他们两人的注视下,吃痛的捡起水桶走回马厩,但是步伐走得不是很顺畅。

    萨弼眸光一沉,莫名的讨厌起元祥看她的眼神“那么舍不得她的话,要不要我今晚派她去服侍你?你还可以仔细检查一下她身上哪里有伤。”

    “看来你今天心情不大好,嘴巴才会不饶人。”元祥对他挤眉弄眼,完全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动怒。“你觉得我看起来像那种贪恋女色的槽老头吗?”

    “我又不知道你晚上是不是会有精彩的娱乐。”萨弼甩开脑中那个奇怪的念头,他不该对一名来历不明的下女有这么大的反应。

    “哈!我的生活应该没你那么精彩才是。”元祥轻笑的拐了他—记。

    他认识的萨弼,以前并不是那么冷酷无情的人,倘若不是他妹妹元贞跌下崖的意外改变了他,他从前对待下人也是很温柔的。

    萨弼眼中不由得染上一抹笑意。

    元祥接著打趣道:“不认识你的人,可是会被你吓死!你刚才是不是吃了炸葯?”

    “大概吧。”或许是因为刚才额娘一直逼他娶妻,两人谈得不是很愉快,所以他的火气才会那么大。

    他甩开心头的不快,唇角微扬,勾著元祥的肩笑道:“对了,好久不见,欢迎你回京。”

    同样高大俊挺的元祥也跟著笑道:“谢了。不过,我们的确是好久不见了。”

    “难得你回京一趟,就留下来一起用晚膳吧!”他们两家本来就是世交,再加上彼此年龄相仿,交情自然不在话下。

    “有何不可?”元祥微笑着耸耸肩。

    萨弼和元祥一起走到饭厅,等晚膳都送上来之后,就马上遣走所有的下人。

    “对了,我刚才发现那个下女长得有点像贞儿,你有注意到这件事吗?”元祥终于想起刚才的女子长得像谁了。

    萨弼脸色一凝。“我前几天见过她,但她只能算是神似贞儿罢了。我相信你跟我一样清楚,贞儿的脸上并没有任何胎记。”

    元祥不可思议的摇头轻叹。“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长得这么像我额娘的女子,要是她脸上没有那个胎记,我会以为她就是元贞。”他妹妹从小就长得像额娘,没想到今天他又看到另一个很像额娘的女子,但她的脸上却多了一个很大的胎记。

    萨弼轻应了声,目光一沉,转移话题道:“对了,南下一事解决了吗?”

    他知道元祥正在处理有人悄悄盗定宫中宝物一事,这件事让皇上很不高兴,所以元祥私下奉旨追查。

    元祥轻吁一声。“不怎么顺利,白白浪费几个月的时间,不过现在终于有点头绪了。”

    “知道是谁干的吗?”萨弼倒了一杯酒递给他。

    元祥接过酒杯,微微一笑。“还不确定幕后主使者是谁,但我目前已经有锁定目标了。”若不是如此,他现在也不敢回京一趟。

    “需要我帮忙吗?”萨弼拿起酒杯轻碰他的杯缘道。

    “目前不需要。”他微笑拒绝萨弼的好意。

    “需要的话,不要客气,尽管说一声。”

    “嗯。”元祥颔首一笑。

    虽然萨弼个性和以往有些不同,但他们的友谊却没变过,只要他有任何困难或解决不了的事,萨弼一向乐于帮他一把。

    “干么盯著我直瞧?”不是他在说,他对男人实在没有半点“胃口”

    “萨弼,我以前有没有说过,我很高兴交到你这个朋友?”他们几乎比亲兄弟还亲,也曾一起做过许多坏事,常常一起挨骂呢!

    “少恶心了!”萨弼白了他一眼。“我正在用膳,可别害我吐了。”

    元祥看到他不自在的怒瞪著自己,忍俊不禁的笑了。

    难得看见萨弼露出尴尬的表情,要是贞儿也在这里的话,想必也会笑到不行吧?因为她以前最爱跟萨弼拌嘴了。

    他一直希望萨弼能当上他的妹婿,可惜这个愿望大概是没机会实现了。因为从他进门到现在,萨弼都没有提及去雪山的事,看样子今年又是无功而返,能找到贞儿的机率也更加渺茫了。

    “发什么呆?你该不会还在对贝勒爷流口水吧?”春敏走到林冬河身旁说道。

    “什么?!”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受伤而躲在院子角落揉膝盖的林冬河,错愕的抬头看向春敏,惊讶的张大嘴巴。

    “在马厩对你嘘寒问暖的人是沐王府的元祥贝勒,也是我们王爷的朋友。”春敏一心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所以对于会出入王府的大人物如数家珍。

    “哦。”原来也有好心又温柔的贝勒爷啊!

    “你最好别打元祥贝勒的主意,他本来就很温柔体贴,你可别误以为他喜欢上你了。”春敏曾经故意在元祥贝勒面前跌倒两次,可是每次都没有勾引到他,手上反倒多了两瓶金创葯,令她哭笑不得。

    元祥贝勒正直到令人吐血,她还真希望他能占占她便宜呢!

    “我没有那种想法。”林冬河见到元祥贝勒,只是单纯的感到安心。

    “没有就好,反正他也不会看上你这个丑丫头。”春敏得不到的人,也不想让别的女人得到!

    林冬河垂下眼,语气轻柔地问:“对了,之前在马厩是你故意绊倒我的对吧?”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你说呀!”春敏恼羞成怒的推了林冬河一把。

    “我有看到你的背影。”其实光从刚才的对话中,就可以推断出凶手是谁了,否则春敏哪会知道元祥贝勒和她交谈过?

    春敏心虚的朝她大吼:“自己不会走路,跌倒了还怪别人?!真是莫名其妙!”

    虽然林冬河一直很听娘的话,低调的避免和别人吵架,但是春敏和她的朋友三不五时就找她碴,又爱对她动手动脚,彻底激怒了她!因此她再也忍不住的推了春敏一下,当场把春敏气得火冒三丈。

    春敏虽然只是个下女,但她仗著自己有几分姿色,又在王府做了好几年,其他下女通通都怕她几分,当然无法忍受被人这么推开,马上不客气的冲过去甩了林冬河一巴掌。

    “哼,就算我是故意的,你想怎样?”

    林冬河没想到她会动手打人,错愕的跌坐在地上,眼瞳中顿时窜起怒火。“欺负人很快乐吗?不然你干么老是找我麻烦?”

    “对,我就是高兴欺负你!凭你一个丑丫头也敢顶撞我,我当然要打你”林冬河的反抗让春敏气呼呼的伸长指甲,扑过去想抓花她的脸。

    被春敏扑倒的林冬河,在混乱中虽然试图要反击,但是春敏的力气很大,指甲也够锐利,又粗暴蛮横的企图扯光她的头发、抓花她的脸,让她光是防御都来不及了,根本没机会出手。

    一阵细细索索的声响,把春敏吓了一跳!

    “你要是敌对别人乱说话,你就完蛋了!”因为王府内一向禁止下人打架生事,所以春敏丢下警告的话之后,就匆匆忙忙的跑掉了。

    而林冬河则是躺在草地上,轻吁口气,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庞。

    除了一开始不小心被春敏抓伤外,她用手挡住了不少可怕的攻击,不过她的手肘跟手臂可就遭殃了,全都是春敏留下的抓痕。

    想不到女人生起气来这么可怕,下次她再也不会去挑衅春敏了,以免自讨苦吃。

    突然瞥见自己的双手全都脏兮兮的,林冬河心中暗叫不妙!

    “脸上有伤口一定要搽葯,可是我刚刚用手摸了脸,肯定也把脸弄脏了看样子得先洗个脸后再上葯。”她懊恼的瞪著双手,然后起身走回下人房。

    林冬河先确定里头的人几乎都睡了,这才悄悄的从包袱里拿出一个东西,然后拿著桶子出去打了一些水,再找个偏僻的位置蹲下来。

    她先东张西望,确定附近没有任何人后,这才痛痛快快的洗了脸。

    送走元祥后,萨弼马上招来郭升,问他有关林冬河的调查结果。

    没想到林冬河的家世很普通,只知道她和父母来自一个不知名的小村落,母亲林黄秀没读过什么书,而不成材的父亲林大修只会赌博跟喝酒,没事还会对妻子动粗,都是靠妻女养他过活,目前两人住在一间破屋子里,并无特别之处。

    不过令萨弼感到惊诧的是,林黄秀在今天傍晚时曾经去拜访沐王府,并表示她的女儿就是失踪多年的元贞格格,却又拿不出证据,只好回家等消息。

    萨弼一知道这件事,就更加怀疑林冬河进入肃王府的目的!

    沐王府与肃王府友好,是京城里众所皆知的事,虽然林家刚搬来京城不久,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但却不能排除她们是为了诈领高额的悬赏金,才让林冬河进入肃王府工作。

    因此,他在听完郭升的报告后,马上冲向下人房,想要厘清她究竟是不是元贞?

    不料他才刚离开逸风苑不久,就在前往下人房的途中听到争吵声,并因此意外看到他正打算要找的人

    看着林冬河被另一名下女打倒在地上,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他却无法忍受有人打她!所以他故意发出声响,吓跑另一名下女。

    等到那个下女离开后,他正想现身,却听见林冬河自言自语的说要去洗脸,他干脆不动声色的跟在她后头,因为他原本就打算好好看清楚她的长相。

    没想到,当她洗完脸之后,胎记竟然不见了!看着她那肤白似雪的脸庞,萨弼整个人顿时僵住。

    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先是狂喜、高兴,最后是被欺骗的愤怒!

    她用那张脸骗过了所有的人,也欺骗了他,因此他脸色难看的大步走近她,但心中却有著压抑不住的扛喜和兴奋。

    突然出现的脚步声,吓了林冬河一跳。

    “谁?”她本能的扭过头,却意外对上冷列又愤怒的乌瞳,在发现萨弼眯眼瞪著她的右脸看时,她慌张又心虚的马上伸手掩住右脸。“王、王爷,你什么时候来的?”

    林冬河心里忐忑不安,刻意侧过身子,利用黑影掩住她干净无瑕的右脸。

    他该不会打从她洗脸前就看到现在吧?希望他是刚巧走到这里,并没有发现到她的秘密。

    她心虚的举动惹恼了萨弼,他霸道的搂住她并把住她的下颚,让她漂亮又精致的雪白小脸无所遁形。“你说呢?你这个小骗子!”

    “你在做什么!”林冬河倒抽口气,试图撇开头,甩掉他的钳制。

    “无论你再怎么掩饰都来不及了,我已经看清楚你这张干净无瑕的脸蛋。”萨弼冷声道。

    当他搂著她轻盈纤细的身子时,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又出现了,而且还多了以前不曾出现过的心动如果他肯相信自己的直觉,他早该知道她就是元贞才对。

    她震了一下,低头不语,不敢直视他火冒三丈的眸光。不过她转念一想,自己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怕他?明明是他偷看她呀!

    林冬河挺了挺身子,生气的娇斥:“给我放手!我都没说你偷窥我,你凶什么!”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偷窥的行为,像极了登徒子?

    萨弼浓眉一挑。“偷窥你?!整个肃王府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偷窥了什么?”

    “肃王府是你的,但我绝对不是你的!因为我只是来王府工作一年,又不是一辈子!”

    “至少在这一年里,你是属于我的人。”她属于他嗯,他喜欢这种说法。

    “是你的下女啦!”林冬河赶紧纠正他的话,免得自己脸红。

    为什么好好的一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变成那么暧味?仿佛她是他的女人似的。

    萨弼板起睑来。“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了找你几乎弄得人仰马翻?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都不跟我们连络,回了京也不马上回家,却跑来我这里当下女?”

    林冬河皱著眉,一脸莫名其妙的瞪著他。

    她原以为他是要追问她为什么要弄个假胎记在脸上,没想到他却问了一个很诡异的问题?!

    “你怎么不说话?心虚吗?”萨弼以为元贞在回京之后,玩性不改,才会故意混进他的府邸好捉弄他,准备让他吓一跳,他不禁气得朝她大吼道。

    “心虚什么?明明是你的问题太莫名其妙,要我怎么回答你?”林冬河一脸狐疑。“况且我又不认识你,你干么找我?我又为什么要跟你联络?还有,我当然是为了帮家里赚钱,才会来到这里当下女,你干么讲得我好像离家出走似的?”

    “你说什么?!你不认识我?”萨弼一脸铁青,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臂。

    “你是肃王府的王爷,我当然知道呀!但是我不明白你干么找我?”林冬河被他抓得好痛,蹙著眉头回答道。

    肃王府里就这么一位王爷,她想不认识他都很难耶!

    “贞儿,别胡闹了!”萨弼斥责她。

    “我不叫珍儿,我叫林冬河。”名字差这么多,他也能叫错?她真是服了他。

    “你不叫林冬河,你是元贞!元宵的元,贞节的贞,是沐王府的元贞格格。”萨弼愈讲愈生气,他以为她还在捉弄他。

    “王爷你是不是发烧了?我明明只是个下女,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元贞格格?”林冬河有些同情的看着他,完全忘了以自己的身分不能对他这么没大没小。

    她的表情—点也不像是作假,而且很像真的被他的话给吓到了!

    莫非她丧失了记忆,忘了自己是沐王府的元贞格格,所以他们才会—直等不到她的消息?!

    萨弼顿时脸色大变,一时竞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一脸正经地说:“你快放手,我去找康总管,请他赶紧去找个大夫来看你。”虽然他不觉得他们两人抱在一起很奇怪,但她真的很不自在。

    “那不重要!”萨弼不肯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仍紧扣住她的下颚,凝视苦她美丽又熟悉的睑庞。“为什么你要在脸上画那个鬼胎记?”

    不管她记不记得自己是谁,只要她平安的活著,而他知道她是谁就够了!

    林冬河看了他半晌,在心里盘算著要怎么回答才可以混过去?

    总不能老实告诉他,是娘怕她那漂亮的脸蛋,会害她被爹抓去卖到妓院,或者沦落到当有钱人家的小妾吧?那多丢脸呀!

    “说话!”萨弼出声打断她的思绪,因为她现在的神情就跟五年前的元贞一模一样,每当她在想事情或是打坏主意的时候,那双漂亮的水眸总是骨碌碌的转呀转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脸上有胎记?”林冬河好笑的反问他。

    她的纠正,让萨弼的脸色愈来愈难看。“是没有。”他确实没有问过她这件事,只是所有看过她的人,几乎会以常识判断那是个胎记。

    “我并没有故意在脸上画胎记,而是因为我右半边的脸受过严重的外伤,必须用葯草疗伤,所以才会在睑上留下葯草的颜色。”林冬河半真半假地说道。

    当年她是真的有数过葯草治伤,只不过现在敷的葯草汁液功用不太一样,真正的目的是为了遮住她的美貌。

    萨弼闻言,瞪大了眼!

    她脸上受过严重的外伤是了,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不受伤才怪!虽然现在她的外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伤,但这并不代表她之前是完好无缺的。

    “所以你没有理由质问我,快点放手。”她看到他的反应,信心大增,完全忘了他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除了你的脸上有伤,你还有哪里受过伤?”他焦急的检查起她的身体。

    “喂!你在摸哪里呀?”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他怎么可以乱摸呢?

    林冬河胀红脸,在他怀中拚命挣扎。

    可是当萨弼的手想探入她的领口“检查”时,她马上吓得叫道:“我的伤早都好了,你不准乱来!”

    “是吗?”萨弼皱皱眉,停下检查的动作,但还是一脸的不放心。

    “拜托~~都五年了,早就好了。”林冬河没好气道。

    “你确定不用找大夫,再帮你看一遍?”

    林冬河用力摇头,敬谢不敏。“我现在很好,谢谢你的好意。呃脸上的伤是好得比较慢啦!不过幸好那个葯草太厉害,把我的伤都治好了,否则我这张脸真的不能见人。”她赶紧又补了几句,免得他质疑前阵子她为何还要涂抹葯草的汁液。

    萨弼勉强被她说服。幸好她除了脸上类似胎记的痕迹之外,并没有缺手断脚的,虽然她好像忘记自己是谁,但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也该回房了,再见。”林冬河故作轻松道。

    既然她的脸已经被他看到,她决定明天就请假出府,再带著娘逃离京城,以防惹来其他麻烦。

    但他却不肯松手。

    “元贞,你真的对这个名字没印象?”萨弼似乎握她的手握上瘾了,根本不打算松手,更何况他还没问完呢!

    “没有没有!萨弼王爷,你到底要怎么样?”她平日都觉得睡不饱了,再跟他耗下去,她明天铁定完蛋。

    萨弼激动的拉著她的手。“你刚才说自己在五年前受过重伤,那你是不是也忘了五年前的所有事情?不然你不可能忘记我,也不会音讯全无,让我们为你担心了五年。”

    他怎么会知道她忘了五年前的事情?

    她顿时哑口无言,而萨弼看见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就算我不记得过去,那也不代表我认识你啊!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她觉得有点害怕,更加用力挣扎著要摆脱他。

    不料萨弼却不肯放开她,反而更加搂紧她,低头攫取她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