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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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没人反对“更上层楼”的状态下,由客厅转移到房间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结论。

    在除了大哥叶劲升之外,不曾有男人进入过的闺房里,那张引人遐想的“单身女郎双人床”上,一男一女,一坐一卧地摆置其间,卧房里春意盎然

    叶雅竺无限娇羞地仰躺在床上,忍受着尖叫的冲动,让男人褪下自己身上的雪纺纱上衣;藏在那柔软衣料底下的,是足以令男人为之疯狂的梦幻粉色蕾丝胸罩。

    项岳军困难地吞了下口水,以指顺着蕾丝的纹路,似爱抚、似挑逗地滑过蕾丝表面,引来叶雅竺连声抽气。

    “女人都爱穿这么性感的东西吗?”他扬起唇,立即恋上手中的触感。

    或许潜意识对胸部的爱恋,大部分男人都无法忽略“cup”带给他们的遐想空间,女人的胸部几乎和cup划上等号,即使那是极其肤浅的定义;就因如此,见罩如见乳,男人往往在触碰到胸罩时,便极易产生亢奋感,即使当时胸罩并未被穿在女人的胴体上。

    当然,最让男人感到幸福的就是像这种时刻,完美性感的胸罩包覆在女人高耸饱满的双峰上,对象还是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那只有一种境界可以形容致命的吸引力!足以让男人血液奔窜,随时有爆血管的可能。

    “是不敢不穿吧?”虽然因他的接触而轻悸颤抖,身为女人的雅竺,则有全然不同于男人的看法。“地心引力的力量很恐布耶,之所以有胸罩这种产品,绝对是为了对抗地心引力的威胁。”

    项岳军微愣,随即扬起性感好听的笑声。

    “笑什么嘛!人家说的是实话。”叶雅竺胀红了脸,陡地发现在这个时刻和他讨论这种问题,似乎是驴到不行的举动。

    哎哪个女人的初次像她这样锉蛋的?恐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呜

    “我没听错的话,你指的应该是胸部下垂这件事吧?”真不明白女人怎会介怀这么无聊的事?在男人眼里,喜欢的就是最好的,即使那对“二筒”小如荷包蛋,或是大如木兰飞弹,性感指数端看那女人对男人的影响力有多大。

    “吼!对啦!”她胀红了脸吼道。

    她开始强烈质疑,这么无趣的对话根本是导致全世界男人不举和女人冷感的祸首!

    “不是所有女人都能体验下垂恐惧症,至少没有足够的本钱就不能。”单手覆上她胸前的浑圆,他的眼变得深邃,其间欲火不安分地跃动。

    “呃”挺另类的想法,却又不失实际,雅竺很想赞同他的论调,却虚软得做不出任何回应。

    “项哥”

    欣赏着她羞涩的媚态,他霍地没头没脑地问:“你暗恋我多久了?”

    迷醉的水眸瞬间瞠大。

    “我哪有暗恋你?!”她略显羞恼地坐起,用才被扯下的上衣遮掩外露的青光。

    她发誓,项岳军绝对是激情杀手破坏激情的头号杀手!把人家的浪漫气氛还来啦

    “你不是说你看上我?多久以前的事?”反应这么大?项岳军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看上,不等同于暗恋。”对她而言就是不同,她理直气壮的反驳,双腮却不争气地泛红。

    “是吗?”可对项岳军而言,那根本是同一回事;不过既然她坚持,他可以无条件接受。“好吧,那多久?”

    “跟多久无关,总之就是喜欢啦!”这男人能不能别这么龟毛啊?都已经到这地步,只差一咪咪就要裸裎相见了,他竟还计较这些?!什么毛病!

    “我们相识不过一个多月,我只想知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而已。”他好奇的是,到底需要多少时间,便能让原本陌生的男女产生奇妙的化学变化?

    “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问这么可、笑、的、问、题吗?”她咬牙切齿地瞪他。

    “也不是一定,只是希望你能抓时间想想,然后给我个答唔!”

    一道纤细的身影飞扑而来,凶狠的将项岳军扑倒在床,一屁股坐上他的腰际;他心口一提,正想伸手运气,却在看清压制在他身上的“偷袭者”之后,忍不住轻扬唇角。

    “老天,你想对我做什么?”他佯装无辜地低喃,藏在心底的笑意越扩越大。

    怎会有这么可爱的女人?

    她想对他用强的吗?

    倘若他不愿意,十个如她一般的女人都未必制得住他,她怎会天真的以为她一个人就能成功?

    不过真教人期待啊!

    “我想对你这样,还有这样!”

    只见她发狠似地扯开他的上衣,用力之猛,连带地扯掉整排的钮扣,然后那双软若无骨且带点凉意的小手直接贴在他胸口壮实的胸肌上,这才任务达成似的轻叹一口。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凝着她胀红的小脸,他的胸膛微震动。“不满意可以退货喔!”

    长期练武的躯体,虽不似健美先生那般“壁垒分明”但绝对较一般长期坐办公室的白领阶级结实,这是无庸置疑的。但听说,女人未必个个喜欢肌肉男,他得先确认她的“读后感”

    “啊?嗯”叶雅竺这才发现自己的小手不知羞地贴着他的胸口,她连忙命令自己的手由他身上“拔除”“没、没那么严重啦!”

    项岳军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大笑。

    他可以很确定,这妮子是真的挺喜欢他,喜欢到让他戏要都没发现。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两个人几近半裸,他哪有可能让她在这时退缩?如果她真退缩,那么他就逼近,结果还是不会改变,她终会在这晚成为他的女人。

    别看他性格温吞不上火,该坚持的时候,没人比他更坚持。

    “一般来说,任何商品都会有鉴赏期,为期七天。”他由购物频道里学来的常识,用在这里简直天衣无缝。“这段期间,请你用力鉴赏,倘若真不能包君满意,那么请别客气,本公司绝对接受退货要求。”

    意思就是请大小姐她用力“蹂躏”他绝不会有所怨言。

    “噗哧!”雅竺被逗笑了,跨坐在他身上笑得花枝乱颤。“好啊,既然如此,我就彻底检验产品的功能哟!”

    看来要这木头采取主动,恐怕等到花儿都谢了也没能进展半分。

    虽然她没这方面的经验,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偶尔还是会在网路上不小心按到色情网站偷眯一下,某些杂志上也略有刊载,实行起来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困难雅竺天真地想着,下一刻竟兴奋得跃跃欲试了起来。

    谁规定这档事非得由男人主动?由她来主导又何妨?任何事都有必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种事当然也不例外。

    害羞地俯身吮上他的唇,学着他勾描自己唇瓣的招式依样画葫芦,小手在他结实的躯体上乱摸一通,随后愕然地发现屁股下顶着奇异的隆起,她迷惘地抬起小脸,迷醉又似困惑地凝着他。

    “怎么了?”他微喘,沙哑难辨地问道。

    即便她的挑逗几近笨拙,却仍准确地挑起他蛰伏的情欲,小兄弟已然搭起帐篷,准备开火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顶着我啊!”不安地伸手触探胯下的异物,愕然察觉那教人害羞的真相,她不禁羞红了脸微缩双肩。

    项岳军的眼眯了起来,再这么下去,非但无法有所进展,恐怕他就要欲火焚身而亡了。

    一个俐落的翻转,轻而易举地将她压至身下,他瞬间获得夺取主控权的快感。

    “项哥”意识到擦枪走火的时刻逐渐逼近,叶雅竺感到浑身颤栗;不是害怕,相反的是种莫名的亢奋。

    “抱歉,鉴赏期由七日缩短为七分钟,七分钟已过,取消退货资格。”他轻笑,微麻的啃啮她雪白的颈项。

    天晓得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笑感来不及传导到中枢神经,雅竺全身陷入前所未有的酥麻,她不安地扭动身躯,小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光滑的背脊

    唔触感绝佳!

    火热的激情一发不可收拾,原本包裹在两人身上仅存的衣物,在极短的时间内被项岳军的大掌剥除得干干净净,现下,再没任何阻碍横亘在他们之间。

    项岳军深幽的眼贪婪地扫视过身下的娇躯,高耸饱满的浑圆正巧符合他的大掌,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紧接着是令人移不开眼的修长的美腿,视觉效果令他没得挑剔,满分。

    叶雅竺不似他这般肆无忌惮,但娇羞的眼同样探寻着他壮硕的体型,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肌肉,每一分线条皆如同猎豹般优美,但她的探索没敢放肆地往下移,女性的矜持教她仅敢点到为止

    没浪费太多时间,毕竟茁壮的欲望容不得等待,男人略粗的大掌粗鲁中不失温柔地揉抚过女人柔嫩的曲线,引来女人无限娇羞的轻吟和颤抖,不啻为男人带来更为兴奋的刺激。

    他开始折磨似地游移,感受着手中丝滑如缎的迷人触感。

    “唔”她的声音变得破碎,娇胴泛起诱人粉色。

    他舔吮她圆润的下颚,坚定且不容抗拒地转移到她微颤的红唇,火热的纠缠几乎将两人同时焚毁。

    “怎么会这样项哥”她咬紧下唇,对体内持续散发的高温莫可奈何,她没办法思考,只能喘不过气似的急促喘息。“我好怕”

    她怕这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仿佛全身都被掏空,只剩下不断累积的快感,堆迭,再堆迭

    “别怕,交给我就是了。”爱极了她纯真的反应,执意引起她不曾面对的欲火。

    就在她难耐的颤抖、吟哦之际,他陡地扳开她修长匀称的腿,劲腰猛然推进,强势、剽悍得令她放声尖叫

    温柔的唇适时吞噬她所有的惊恐,饥渴且霸道的唇吮过她的小嘴、颈项,心跳如擂鼓地扣紧她的腰肢,试着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适应并接受他的存在。

    这下该不会被“退货”了吧?他是这般卖力,力求使用者满意,像他这么“鞠躬尽瘁”的产品绝无仅有,再被退货可就没天理了。

    “嗯、嗯!”初尝情欲的她逐渐放松紧绷,配合他的律动,让高涨的情欲彻底征服她残存的理智。

    迅速累积的快感吞噬放纵激情的爱侣,交缠的躯体尽情弹奏着情欲的旋律,间杂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轻泣、娇吟,满室春意盎然。

    ------

    鼻尖传来敏感般的麻痒感,叶雅竺皱了皱鼻子,不情愿的由梦中转醒。

    “早安宝贝。”

    待她一睁开眼,两片热情的唇办不由分说地贴靠过来,当场吻得她眼冒金星、四肢无力,不由自主地回应这突来的热情。

    “你讨厌,人家还没刷牙呢!”吻完才想到要害羞,她羞恼地推开他的脸。

    “这样才新鲜啊!”他笑得恣意,全然不以为忤。“今天还想去哪里吗?”他随口问道。

    “没有了,哪儿都不想去。”才经历过昨天的恐惧,她再怎么大胆也没敢再拿自己和他的安全开玩笑,诚如他所言,待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隐隐知道她的顾忌,他佯装不懂地问:“怎么今天这么安分?”

    “哪有,不是说了有案子要做吗?”她倔强的没说出心头隐忧,半撒娇地磨蹭着他的手臂。“而且人家好累喔,骨头像要散掉了一样,都是你害的啦,”

    项岳军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容易被女人撩拨的男人,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弱点”

    这女人绝对是上帝派来歼灭他的“终极武器”光是几句呢哝软语,便逗勾得他亢奋得难以自持,放纵了一整夜的欲念轻而易举地被挑起,他突然想不起自己禁欲那两、三年,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

    “还疼吗?”心疼地轻啄她的额,他可没忘昨夜的狂肆,不由得怀疑纤细的她能否再堪自己这般“摧残”

    “哎呀,你别一直靠过来啦!”身体的不适让她产生些许抗拒,虽然她爱极了他的贴靠,不过她还有件事需要厘清,很重要的事.“项哥,我问你喔,大哥这次惹的麻烦是不是很大条啊?到底要拖多久才会解决?”

    项岳军的脸色一沉。“男人的事女人不要问太多。”

    哟呵,这回由小孩子升格为女人了?嗯嗯,不错不错,至少有点长进。雅竺对他的说法颇为满意。

    “我也不想问好不好?不过这种让人追杀的感觉不太好耶,”她撇嘴咕哝着。

    “没那么严重,对方只是吓唬吓唬我们而已,没有真正伤人的意思。”至少不会取人性命,还算有点良心。

    对他的回答十分不满,雅竺气恼地拍打他的伤口。“乱讲!不然你身上的绷带是包假的喔?”对了,等等还得记得帮他换葯呢!

    “嘿!你想谋杀亲夫喔?”虽说痛感没有昨天强烈,但项岳军仍象征性地喊疼。

    “谁是我亲夫啊?人家夫妻可是没有秘密的好吗?”叶雅竺冷眼睨他,心头却不由得泛起甜蜜感,倔强的不让他发现。“这种重要的事都不说,鬼才要嫁给你!”

    “是吗?我说了要你嫁我吗?我看是你想嫁才是真的吧!”项岳军使坏地伸出魔手,蓄意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再为这个敏感的问题烦恼。

    这么拖下去的确不是办法,万一竞标案再次没有结果,甚至拖延无数次,那么他不知得为他的宝贝担心受怕多久;与其如此,不如挖出对方的底细直捣黄龙,不过,这一切都得等到叶劲升由香港出差回来,和他讨论过方能行事。

    “啊!你别又来了!”果然,叶雅竺跳了起来,连滚带爬地逃窜到最床角的位置。“人家真的很累嘛”

    “可是我很饿。”奇怪,欲念就像关在闸门里的兽,一旦经过解放,要再关回去已不是那么简单,唯有大展身手才能解除那种饥渴。

    “你饿我去做早餐给你吃啊!”她结巴地喊道。

    那张小脸明显写着“不要吃我、不要吃我”不仅让项岳军感到有趣,也感觉体内的兽愈来愈壮大。

    “我等不了那么久,你先来喂饱我吧!”大手一扬,小绵羊无处可逃地落入魔掌。

    清朗的早晨洋溢着盛夏的热情,屋里的热情亦一触即发,屋里屋外竟不约而同地相互呼应,好一个巧合的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