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香儿的惆怅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因为自己居然看着看着睡着了，肖恩也觉得自己理亏，再加上伊格纳茨大师的设计本就妙不可言，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就觉得看了这个设计之后，自己的心情忽然间变得非常愉快，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中文。cn]他很快极为客气地同意了小册子上的设计，并未做任何改动，甚至还请求苏菲在伊格纳茨面前帮他多说些好话。苏菲对他这样的反应也十分满意，看来身上没有了蛊，他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苏菲从肖恩家里出来后，先将伊格纳茨的小册子送回学校，并将肖恩的赞美转达给了伊格纳茨，才匆匆赶回菲洛米娜庄园，叫上梅西先生，去妖精界看小蛊。
而妖精界里此时却是一番令人忍俊不禁的情形。小蛊已经被小妖换到了一个漂亮的小罐子里。而小妖则皱着眉头撅着嘴，望着小蛊嘟嘟囔囔讲着话。
“我都说过了，我可不是你妈妈，叫我小妖！要不叫姐姐也行啊！”“妈妈，你就是妈妈！”小蛊半截身子趴在罐子口，摇晃着尾巴，可怜巴巴地望着小妖“妈妈，你不喜欢小蛊了？你不要我了？”
苏菲望着半透明的蛊“老师，我能听到它讲话。”她望了惊讶的梅西先生一眼，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嘻嘻，它管小妖叫妈妈。”“哦？”梅西先生也好奇地看着小蛊。他同时问道：“这个就是你们从肖恩身上弄出来地东西？”
“嗯。”苏菲点点头“它长得很快。”
“果然是可以看得到，但感觉不到。”梅西先生睿智的眸子紧盯着小蛊“头一次见到这么有趣的东西。”说着他伸出手指，轻轻碰触小蛊。
小蛊张嘴就来咬梅西先生，可是别说它没有牙。即使有牙。又哪能咬得动梅西先生的手指？不过它这样的表现却逗得梅西先生轻笑起来。
“快帮我想想办法，我被它折磨的不行了，”小妖赶忙向苏菲求救“我跟它说了很多次了，可它还是叫我妈妈！”她耷拉着地脸上满是无奈。
苏菲打趣地望着小妖“妈妈就妈妈。反正别人也听不到，呵呵。”她咧咧嘴。“小蛊还说什么了吗？”
小妖摇摇头叹了口气“它一直妈妈妈妈地，叫得我莫名其妙，又不能真的跟小孩子生气！”
“小孩子都是要哄的，”苏菲笑笑，她转身接着对梅西先生道：“老师。我来跟它沟通一下看看。”她伸手从梅西先生是手中接过小蛊，手感凉凉滑滑的，在它的头部有两只小小乌黑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着苏菲。
苏菲将它举到眼前，然后排除杂念。发出心灵力量温和地询问道：“小蛊你好，我叫苏菲，刚才那个姐姐叫小妖，她可不是你妈妈哦！”“苏菲？”小蛊点点头“你不是妈妈，刚才是妈妈！”
苏菲脑后滴下冷汗，她灵机一动，忽然说道：“小蛊，姐姐告诉你哦，虽然她是可是她喜欢人家叫她小妖。你叫她小妖她就高兴，小蛊，你要不要试试？”
“真地吗？苏菲不骗我！”小蛊乌溜溜的眼睛非常非常小，但里面满满都是期待。
苏菲连连激动地点头“不骗！不骗！绝对不骗！”
小蛊转过胖乎乎地身子，将脸调向小妖，然后传出“小妖！小妖！”的信息。小妖听了果然高兴起来，她对着小蛊露出了最温柔的笑颜“对嘛！对嘛！叫我小妖就好了！”
小蛊立刻扭动着它胖胖的身体，好像不好意思，又好像快乐的舞蹈。苏菲和梅西先生也不由莞尔。
“小蛊，你平时需要吃东西吗？”苏菲终于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她实在很担心它是吃肖恩身上地血肉长大的。
“吃东西？什么东西？”小蛊回答。
苏菲想了想，然后迟疑地问道：“嗯，就是可以让你长大的东西？你需要什么东西才能长大？”
小蛊扭动两下，期待地叫道：“萌晶晶！萌晶晶！”
苏菲跟小妖对视一眼，两人都摇摇头，不知何谓“萌晶晶”
“苏菲，你说是不是那个东西？”小妖迅速拿出一个瓶子，打开瓶盖，倒出一些小结晶“这个是不是萌晶晶？”
小蛊立刻激动地想要从苏菲地手上向小妖那里爬“萌晶晶！”
小妖用手捏起一颗小结晶，放到苏菲的手里，小蛊地旁边，就见它猛地朝小结晶扑过去，用它胖胖的身体将比它小很多的结晶压住，它的脑袋四下转转，仿佛害怕别人跟它抢似的。
包括梅西先生在内，大家都有趣地看着这小家伙。几人都知道，这种暗红色的小结晶暴露在空气中，可能待会儿就要开始挥发。小蛊在肖恩身体里的时候，可能需要吸收结晶挥发出来的物质，那么，这次它会怎么办呢？
过了一会儿，小蛊移开了身体，而原本在它身下的结晶居然消失无踪了。
“好饱！”小蛊满意的挪挪胖乎乎的身体，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它是怎么吃掉的？”苏菲惊讶地问“没看到它有嘴啊？”
梅西先生也疑惑地望着小蛊，他应该也没有看出，小蛊究竟是怎么把结晶吃掉的。
“它的肚子上开了个大口子，将那颗小晶体吸进去，然后再慢慢合上。”小妖笑嘻嘻地道：“妖精界里。什么事都逃不过我地眼睛。它这个吃东西的法子很神奇啊！”“对了，”苏菲问道：“小蛊，你每天都做什么？”
“睡觉，”小蛊停了停，又道：“然后主人会跟我说会儿话，教我一些东西。”
苏菲瞥了小妖一眼。“主人？你怎么跟他联系？他教你什么啊？”
“呃呃。他来找我说话，教我跑到这里，又跑到那里。”小蛊摇头晃脑的。
小妖说道：“苏菲，我想它刚刚长成，估计对这些还不太清楚。不过，我想它的主人恐怕有些麻烦。估计已经察觉到小蛊不在肖恩那里了。”
“嗯，我马上让人去监视财政大臣府邸。有可疑的人就抓了再说。”苏菲说着，看了看梅西先生“小蛊在妖精界里，它的主人肯定找不到它，不过以后怎么办？有没有可能彻底切断他们之间地联系？而且如果主人死了，小蛊会不会受到影响？”这些问题都是苏菲担心地。不知道异界的“蛊”和真正的地球蛊是不是一样。
梅西先生捋捋胡子“小蛊呆在这里，有吃有喝。还有个小妖照顾它，应该不会有任何危险。你的问题我们慢慢研究吧。我猜它的主人说不定会去查看肖恩的情况，所以我想现在亲自去看看。”
“我也去！”小黑从苏菲肩上直接跳到梅西先生肩上。
出了妖精界，苏菲问道：“要不我也跟你一起去吧？鹰组织一定也有人在附近监视，要不要我通知罗比尼奥一声，让他们配合一下。”
“不用了，有我和小黑两个足够了！”梅西先生摆摆手“省得麻烦了。”也对啊，他一个堂堂龙族，才不会害怕什么兽族祭司呢。
可是，事实并非如苏菲和梅西先生所愿，财政大臣府邸附近并没有什么可疑之人出现，而且“鹰”组织地监视人员也说，原先那些不明身份的人一直都在佐拉大街地那家小旅店里，并没有外出。
思前想后，苏菲最后还是将整个事情，包括小蛊和那些不明身份之人的事，全都汇报给了斯蒂芬辛校长大人，请他来定夺。毕竟他的另一身份是奥兰皇室的顾问，有些事情由他来解决更加合适一些。
一年级的暑假，就这样一天一天度过，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和地球上曾经经历的学生时代一样，越是临近暑假地结束，苏菲越是珍惜每天自由而充实的假期生活。
跟往常一样，下午是西尔维亚的刺客术课程。经过循序渐进地努力，苏菲已经感觉到自身直觉力和注意力的明显提高。她不但完全适应了西尔维亚不能使用精神力和魔法地要求，甚至开始有些享受这种感觉了。在没有理智和推理参与的情况下，面对各种突如其来的袭击或考验，身体和心灵所做的每一个判断，每一个决定不见得都是合情合理的，但是最后的结果却常常是出乎意料的微妙和合适。这些体验没有办法用语言表述，甚至没有办法和小妖、小黑深入沟通，但却在苏菲身上产生了难以察觉的影响。
这天，刚从盗贼工会空间转移回来，苏菲换好衣装，在花园找了一颗开着紫花的芦芙娜藤架树荫，刚刚拉了一个座椅坐下，准备一边喝茶休息，一边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读书，突然，一个翠绿色身影从院门外轻盈地闪了过来，不等苏菲完全反应过来，随身影而来的一连串银铃般的声音已经包围了她。
“苏菲，再见到你真的太好了！”香蜜儿拽着苏菲的胳臂上下蹦跳着，她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黝黑许多，眼睛更有神采，动作也敏捷有力了些。看来，先不论她的武技是否已经提高许多，但从精神和体能的状态，就可以知道，这次采集植物的佣兵任务效果一定很好。
苏菲也激动地用拥抱迎接这位闺中好友。“来吧，香蜜儿，快告诉我任务完成的怎样？开心不开心，我猜一定大获成功。”
说到佣兵任务，香蜜儿脸上的神情一下变得骄傲起来“那当然，我们小队可不是盖的，完成的数量和质量都是名列前茅。”看到好朋友自信而充满活力的青春风采，苏菲不禁也为她的成长喝彩。
“你真是应该和我们一起去的，”香蜜儿身着绿色的武士服，好像还沉浸在集体佣兵行动的兴奋中“好多好多的植物，真的很有趣，我以前都没有注意到。你不是最喜欢研究植物吗？没和我们一起去真可很可惜啊！啊，还有我们和别的小队的竞争，那些故事才精彩呢，你的同学西蒙真的很优秀啊！有一次，我们遇上了暴雨，大家躲进一个山洞，没想到这里却是吐喀魔熊的窝”香蜜儿一旦打开了话匣子，就很难轻易关上。苏菲只好用微笑和香茶款待好朋友的热情倾诉。
“哎呀！瞧我的记性，”香蜜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从门口扔着的旅行背囊里翻出一个包裹。“这里还有别人给你的一份礼物呢！”
“礼物？”
“是西蒙托我带给你的。原本他是要亲自给你的，只是他家中有急事，必须马上赶回去。而这些东西又没有办法存放太久，否则味道肯定不对了。”香蜜儿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双手捧着包裹向苏菲递过来。
苏菲连忙伸手接过打开，里面包着的是一些奇异的林中山果，个个都是精心挑选的，虽然数量不多，但从选料和搭配也能看出赠送者的细心和精心。
包裹水果的布苏菲见过，是西蒙自己随身带着的一个大手绢，上面是一些花花绿绿的模糊暗纹，在手绢的一角用金线绣着西蒙家族的徽章，旁边是西蒙的名字，苏菲脸红了一下。
“谢谢你，香蜜儿，我回头会把手绢洗好送还给他的。”
苏菲说着话，一抬头，正看见香蜜儿带着一点的坏笑看着苏菲的表情。
“啊！你嘲笑我！”苏菲忙指着香蜜儿，做出嗔怒的表情。
两个好朋友打闹说笑了一阵，夜色也慢慢降临，苏菲索性让管家把晚饭安排在院中，两个女孩连同小黑围着餐桌享受了一顿快乐、喧闹的晚餐。
夜色越来越深，夏季夜晚深邃的天空上，艾可、紫荷、忘忧发着各自不同色泽的淡淡的光，红、紫、黄三色照在缓缓地飘过的流云上，呈现梦幻一般的图景。
香蜜儿终于讲完了她的故事，安静下来，躺在两个椅子拼成的卧榻上，右手端着一杯果汁，头枕在苏菲的腿上，眼睛怔怔地看着天空，幽幽地问了一声：“苏菲，你说，爱情到底是什么？”
因为自己居然看着看着睡着了，肖恩也觉得自己理亏，再加上伊格纳茨大师的设计本就妙不可言，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就觉得看了这个设计之后，自己的心情忽然间变得非常愉快，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中文。cn]他很快极为客气地同意了小册子上的设计，并未做任何改动，甚至还请求苏菲在伊格纳茨面前帮他多说些好话。苏菲对他这样的反应也十分满意，看来身上没有了蛊，他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苏菲从肖恩家里出来后，先将伊格纳茨的小册子送回学校，并将肖恩的赞美转达给了伊格纳茨，才匆匆赶回菲洛米娜庄园，叫上梅西先生，去妖精界看小蛊。
而妖精界里此时却是一番令人忍俊不禁的情形。小蛊已经被小妖换到了一个漂亮的小罐子里。而小妖则皱着眉头撅着嘴，望着小蛊嘟嘟囔囔讲着话。
“我都说过了，我可不是你妈妈，叫我小妖！要不叫姐姐也行啊！”“妈妈，你就是妈妈！”小蛊半截身子趴在罐子口，摇晃着尾巴，可怜巴巴地望着小妖“妈妈，你不喜欢小蛊了？你不要我了？”
苏菲望着半透明的蛊“老师，我能听到它讲话。”她望了惊讶的梅西先生一眼，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嘻嘻，它管小妖叫妈妈。”“哦？”梅西先生也好奇地看着小蛊。他同时问道：“这个就是你们从肖恩身上弄出来地东西？”
“嗯。”苏菲点点头“它长得很快。”
“果然是可以看得到，但感觉不到。”梅西先生睿智的眸子紧盯着小蛊“头一次见到这么有趣的东西。”说着他伸出手指，轻轻碰触小蛊。
小蛊张嘴就来咬梅西先生，可是别说它没有牙。即使有牙。又哪能咬得动梅西先生的手指？不过它这样的表现却逗得梅西先生轻笑起来。
“快帮我想想办法，我被它折磨的不行了，”小妖赶忙向苏菲求救“我跟它说了很多次了，可它还是叫我妈妈！”她耷拉着地脸上满是无奈。
苏菲打趣地望着小妖“妈妈就妈妈。反正别人也听不到，呵呵。”她咧咧嘴。“小蛊还说什么了吗？”
小妖摇摇头叹了口气“它一直妈妈妈妈地，叫得我莫名其妙，又不能真的跟小孩子生气！”
“小孩子都是要哄的，”苏菲笑笑，她转身接着对梅西先生道：“老师。我来跟它沟通一下看看。”她伸手从梅西先生是手中接过小蛊，手感凉凉滑滑的，在它的头部有两只小小乌黑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着苏菲。
苏菲将它举到眼前，然后排除杂念。发出心灵力量温和地询问道：“小蛊你好，我叫苏菲，刚才那个姐姐叫小妖，她可不是你妈妈哦！”“苏菲？”小蛊点点头“你不是妈妈，刚才是妈妈！”
苏菲脑后滴下冷汗，她灵机一动，忽然说道：“小蛊，姐姐告诉你哦，虽然她是可是她喜欢人家叫她小妖。你叫她小妖她就高兴，小蛊，你要不要试试？”
“真地吗？苏菲不骗我！”小蛊乌溜溜的眼睛非常非常小，但里面满满都是期待。
苏菲连连激动地点头“不骗！不骗！绝对不骗！”
小蛊转过胖乎乎地身子，将脸调向小妖，然后传出“小妖！小妖！”的信息。小妖听了果然高兴起来，她对着小蛊露出了最温柔的笑颜“对嘛！对嘛！叫我小妖就好了！”
小蛊立刻扭动着它胖胖的身体，好像不好意思，又好像快乐的舞蹈。苏菲和梅西先生也不由莞尔。
“小蛊，你平时需要吃东西吗？”苏菲终于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她实在很担心它是吃肖恩身上地血肉长大的。
“吃东西？什么东西？”小蛊回答。
苏菲想了想，然后迟疑地问道：“嗯，就是可以让你长大的东西？你需要什么东西才能长大？”
小蛊扭动两下，期待地叫道：“萌晶晶！萌晶晶！”
苏菲跟小妖对视一眼，两人都摇摇头，不知何谓“萌晶晶”
“苏菲，你说是不是那个东西？”小妖迅速拿出一个瓶子，打开瓶盖，倒出一些小结晶“这个是不是萌晶晶？”
小蛊立刻激动地想要从苏菲地手上向小妖那里爬“萌晶晶！”
小妖用手捏起一颗小结晶，放到苏菲的手里，小蛊地旁边，就见它猛地朝小结晶扑过去，用它胖胖的身体将比它小很多的结晶压住，它的脑袋四下转转，仿佛害怕别人跟它抢似的。
包括梅西先生在内，大家都有趣地看着这小家伙。几人都知道，这种暗红色的小结晶暴露在空气中，可能待会儿就要开始挥发。小蛊在肖恩身体里的时候，可能需要吸收结晶挥发出来的物质，那么，这次它会怎么办呢？
过了一会儿，小蛊移开了身体，而原本在它身下的结晶居然消失无踪了。
“好饱！”小蛊满意的挪挪胖乎乎的身体，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它是怎么吃掉的？”苏菲惊讶地问“没看到它有嘴啊？”
梅西先生也疑惑地望着小蛊，他应该也没有看出，小蛊究竟是怎么把结晶吃掉的。
“它的肚子上开了个大口子，将那颗小晶体吸进去，然后再慢慢合上。”小妖笑嘻嘻地道：“妖精界里。什么事都逃不过我地眼睛。它这个吃东西的法子很神奇啊！”“对了，”苏菲问道：“小蛊，你每天都做什么？”
“睡觉，”小蛊停了停，又道：“然后主人会跟我说会儿话，教我一些东西。”
苏菲瞥了小妖一眼。“主人？你怎么跟他联系？他教你什么啊？”
“呃呃。他来找我说话，教我跑到这里，又跑到那里。”小蛊摇头晃脑的。
小妖说道：“苏菲，我想它刚刚长成，估计对这些还不太清楚。不过，我想它的主人恐怕有些麻烦。估计已经察觉到小蛊不在肖恩那里了。”
“嗯，我马上让人去监视财政大臣府邸。有可疑的人就抓了再说。”苏菲说着，看了看梅西先生“小蛊在妖精界里，它的主人肯定找不到它，不过以后怎么办？有没有可能彻底切断他们之间地联系？而且如果主人死了，小蛊会不会受到影响？”这些问题都是苏菲担心地。不知道异界的“蛊”和真正的地球蛊是不是一样。
梅西先生捋捋胡子“小蛊呆在这里，有吃有喝。还有个小妖照顾它，应该不会有任何危险。你的问题我们慢慢研究吧。我猜它的主人说不定会去查看肖恩的情况，所以我想现在亲自去看看。”
“我也去！”小黑从苏菲肩上直接跳到梅西先生肩上。
出了妖精界，苏菲问道：“要不我也跟你一起去吧？鹰组织一定也有人在附近监视，要不要我通知罗比尼奥一声，让他们配合一下。”
“不用了，有我和小黑两个足够了！”梅西先生摆摆手“省得麻烦了。”也对啊，他一个堂堂龙族，才不会害怕什么兽族祭司呢。
可是，事实并非如苏菲和梅西先生所愿，财政大臣府邸附近并没有什么可疑之人出现，而且“鹰”组织地监视人员也说，原先那些不明身份的人一直都在佐拉大街地那家小旅店里，并没有外出。
思前想后，苏菲最后还是将整个事情，包括小蛊和那些不明身份之人的事，全都汇报给了斯蒂芬辛校长大人，请他来定夺。毕竟他的另一身份是奥兰皇室的顾问，有些事情由他来解决更加合适一些。
一年级的暑假，就这样一天一天度过，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和地球上曾经经历的学生时代一样，越是临近暑假地结束，苏菲越是珍惜每天自由而充实的假期生活。
跟往常一样，下午是西尔维亚的刺客术课程。经过循序渐进地努力，苏菲已经感觉到自身直觉力和注意力的明显提高。她不但完全适应了西尔维亚不能使用精神力和魔法地要求，甚至开始有些享受这种感觉了。在没有理智和推理参与的情况下，面对各种突如其来的袭击或考验，身体和心灵所做的每一个判断，每一个决定不见得都是合情合理的，但是最后的结果却常常是出乎意料的微妙和合适。这些体验没有办法用语言表述，甚至没有办法和小妖、小黑深入沟通，但却在苏菲身上产生了难以察觉的影响。
这天，刚从盗贼工会空间转移回来，苏菲换好衣装，在花园找了一颗开着紫花的芦芙娜藤架树荫，刚刚拉了一个座椅坐下，准备一边喝茶休息，一边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读书，突然，一个翠绿色身影从院门外轻盈地闪了过来，不等苏菲完全反应过来，随身影而来的一连串银铃般的声音已经包围了她。
“苏菲，再见到你真的太好了！”香蜜儿拽着苏菲的胳臂上下蹦跳着，她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黝黑许多，眼睛更有神采，动作也敏捷有力了些。看来，先不论她的武技是否已经提高许多，但从精神和体能的状态，就可以知道，这次采集植物的佣兵任务效果一定很好。
苏菲也激动地用拥抱迎接这位闺中好友。“来吧，香蜜儿，快告诉我任务完成的怎样？开心不开心，我猜一定大获成功。”
说到佣兵任务，香蜜儿脸上的神情一下变得骄傲起来“那当然，我们小队可不是盖的，完成的数量和质量都是名列前茅。”看到好朋友自信而充满活力的青春风采，苏菲不禁也为她的成长喝彩。
“你真是应该和我们一起去的，”香蜜儿身着绿色的武士服，好像还沉浸在集体佣兵行动的兴奋中“好多好多的植物，真的很有趣，我以前都没有注意到。你不是最喜欢研究植物吗？没和我们一起去真可很可惜啊！啊，还有我们和别的小队的竞争，那些故事才精彩呢，你的同学西蒙真的很优秀啊！有一次，我们遇上了暴雨，大家躲进一个山洞，没想到这里却是吐喀魔熊的窝”香蜜儿一旦打开了话匣子，就很难轻易关上。苏菲只好用微笑和香茶款待好朋友的热情倾诉。
“哎呀！瞧我的记性，”香蜜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从门口扔着的旅行背囊里翻出一个包裹。“这里还有别人给你的一份礼物呢！”
“礼物？”
“是西蒙托我带给你的。原本他是要亲自给你的，只是他家中有急事，必须马上赶回去。而这些东西又没有办法存放太久，否则味道肯定不对了。”香蜜儿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双手捧着包裹向苏菲递过来。
苏菲连忙伸手接过打开，里面包着的是一些奇异的林中山果，个个都是精心挑选的，虽然数量不多，但从选料和搭配也能看出赠送者的细心和精心。
包裹水果的布苏菲见过，是西蒙自己随身带着的一个大手绢，上面是一些花花绿绿的模糊暗纹，在手绢的一角用金线绣着西蒙家族的徽章，旁边是西蒙的名字，苏菲脸红了一下。
“谢谢你，香蜜儿，我回头会把手绢洗好送还给他的。”
苏菲说着话，一抬头，正看见香蜜儿带着一点的坏笑看着苏菲的表情。
“啊！你嘲笑我！”苏菲忙指着香蜜儿，做出嗔怒的表情。
两个好朋友打闹说笑了一阵，夜色也慢慢降临，苏菲索性让管家把晚饭安排在院中，两个女孩连同小黑围着餐桌享受了一顿快乐、喧闹的晚餐。
夜色越来越深，夏季夜晚深邃的天空上，艾可、紫荷、忘忧发着各自不同色泽的淡淡的光，红、紫、黄三色照在缓缓地飘过的流云上，呈现梦幻一般的图景。
香蜜儿终于讲完了她的故事，安静下来，躺在两个椅子拼成的卧榻上，右手端着一杯果汁，头枕在苏菲的腿上，眼睛怔怔地看着天空，幽幽地问了一声：“苏菲，你说，爱情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