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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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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望,你真的不理我了吗?”进了家门,珍珠仍是重复着方才回家路上的担忧害怕,不断道歉,然郡望却怎么也不肯开口回答。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和艾利他们出去玩,但你又不在家,我一个人好无聊,所以”这次,她的解释在郡望的注视下住了口。

    看着她,又沉默了半响,他不带一丝感情的缓缓开口:“你很习惯人家为你担心?”

    回想她双手在空中挥舞、臀部随着越来越激烈的音乐左扭右摇教他怒火攻心!

    她竟然跑到那种地方去野!?

    脚伤不过痊愈两天,她却已迫不及待地要它们旧伤复发?

    “不是的,我是真的很无聊,而且我想艾利他们会保护我嘛”

    “那些小毛头!?”郡望鄙夷的冷调“真正发生事广情,搞不好他们都自身难保!”再想起她和那些小伙子有说有笑的情景,他更加不爽。

    “反正你为了玩,连生命都可以不要就对了!”

    “不是这样,你误会我了”他完全不留给自己说话的机会,珍珠倍感委屈的急哭了。

    “你怎么又哭了?”她一哭,郡望的心马上软了下来。唉!他实在不习惯应付这样的场面。

    坐到她身旁,他抽了几张面纸给她。“别哭,好不好?”

    “你都不听我解释,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大不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嘛!”

    “好好好,你不哭,我听你说,行了吧?”

    很难用一句话来概括赛珍珠的个性,真的。

    她够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该装迷糊:她有个性,但讲道理,棱角分明却又不着痕迹,她真的是个很特别的女孩。

    “你最近变得好奇怪,都不爱和我讲话,每次我想听你的声音,你都把我挡在门外这样我们要怎么培养感情?”她开始发牢騒.抱怨他的反常。

    “我是因为”郡望不知如何对她解释,难道直截了当的告诉她,他是为了闪躲她对他所造成的压力,因为他承受不了她所散发出来的魅力?

    不,他说不出来,自从赛珍珠介入他的生活后,他整个人变了,他有点不太认识新的自己了。

    上次她的索吻让他摹然惊醒,很多事情再也逃避不了,他慢慢正视了自己的心,然后赫然发现他似乎真的爱上这个比他小十多岁的女孩,那是属于男女间的情爱,而非任何移情作用,他真的当珍珠是个可以爱的女人,不是妹妹!

    他爱她身上永远有着清新动人的气马,他喜欢她对每件事都保持喜爱的态度,他喜欢听她笑,也爱听她说话的声音

    但她的过动却也令人头痛,在这个非常时期,她应该安分点的。

    “因为怎样?你都不陪我,又不让我札艾利出去,你知不知道我很孤单?在美国,爹地不让我交新朋友;来台湾,除了你之外,就只有艾利和我最好,我也只有他这么一个朋友,你没空陪我,我只能找他”

    “珍珠,我不是怪你和艾利出去,只是你该事先跟我说一声的,我不是有给你我的手机号码吗?”

    “可是你也说过了,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别打给你。”

    “这是重要的事情!”认识之初说的话,现在根本不适用了。

    “我不觉得很重要啊!”或许,她其实是带点报复心态的。

    她当然也怕挨骂,但为什么他去什么地方可以不让她知道,而自己的行动都得掌握在他手里?所以她心一横.答应艾利的邀请,没想到的是,会引起这样的轩然大波。

    “你”郡望发觉自己有必要和她好好谈一下“珍珠,你遭抢劫这件事不单纯,事情尚未明朗化之前你仍处于危险之中,不是我不让你出去透透气,而是怕你出事,懂吗?”

    “艾利是我的好朋友,他不是坏人,他爸在台湾是有头有脸的企业家!”

    郡望无力的叹气,她变笨了吗?像个三岁小孩似的,分不清他现在说话的重点。

    “我不管他爸多了不起、他的品行如何,我只要你答应我,从今天起,没有我的陪伴,哪儿也不准去。”

    “可以,不过我也要你答应我,以后你去哪儿都要让我知道,更不可以再隔着门板和我说话!”珍珠一口气发泄连日来的不满,提出平等对待的条件。

    “我是为你好”清楚听见他的声音,她立即反驳“你才不是为我好呢,隔空喊话很伤喉咙的!”

    “是是是”赶紧比出暂停的手势,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让她知道“好,别说这个了,现在先来谈谈房子的保全问题。我请皇甫帮我们做了安全防护网,如果有歹徒闯进来,我身上这个圆形体就会发出哗哗的声音。”

    “如果我误碰了呢,怎么办?”好刺激喔,像在看电影一样!

    “不会的,皇是根据我们两人的指纹去设计的,它只会对第三者产生感应。”不错喔,她又恢复聪明了。

    “指纹!?他如何取到我的指?”

    “这就是皇厉害的地方了,他是个电脑天才,改天若是奶奶来访,他可以在电脑内加入奶奶的指纹,这样奶奶也可以自由出入了。”

    “真的?好先进!”她破涕为笑,样子滑稽极了。

    “另外一件事”

    “还有呀!”

    “最后一件了。”郡望的表情转为凝重“我想知道你爹地是否曾与人结仇?”

    珍珠不明白他为何问这个问题,在她心中,爹地也许对她颇多限制,但仅是针对她,他和其他人的相处都是愉快的。

    “怎么可能?他做的是正当的生意,又不乱来哎唁,你不会真的相信那两个抢匪说的话吧?”她拍拍额头,做出受不了的态势。

    “我相信爹地不认识他们,他们只是知道我们家里很有钱,想捞一笔罢了。你不用再帮我追讨那个背包了,等我回美国,老实根爹地说明好了。”

    心知自她口中间不出什么,郡望认命的放弃了。“时间晚了,你上楼梳洗一下,该睡觉了。”

    “你怎么那么喜欢叫我睡觉啊?现在时间还早呢,而且一直是你在交代事情、你在问我问题,接下来的时间换我问你了!”珍珠觉得不公平的哇哇乱叫。

    “你要问我什么?”郡望笑了笑。她连这个也要计.较!

    “我要问你嗯,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哭?”她很想知道,倘若他的回答是肯定的,那么他就是爱惨她了;反之,也就是她哭惨的时候。

    敛住笑容,郡望板起脸孔训道:“这是什么烂问题!上去睡觉,以后不准你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那个字让他的心跳陡然停了,全身血液仿佛也停止了流动,

    “我”他怎么可以耍赖!

    “上楼去!”

    看了他一眼,珍珠用力跺了二下脚,不情不愿的上楼。

    --

    “喂,你们知道阿望和皇大哥关在休息室里做什么吗?”珍珠边发牌,边问被派来和她玩扑克牌的三个男人。

    第一个男人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是老板今天来的时候,身边还跟了个女人。”

    “女人?’珍珠马上嘟起嘴巴,皇大哥带了个女人到办公室,而她的阿望也在里头,他们在谈什么事?

    他们不会在相亲吧!?阿塑把她扔在这里,就是不要她去打搅他们!?

    “那个女的我们都没见过,不过她实在冷得可以,脸上一个笑容也没有,虽然长得漂亮,但我想应该没有男人会喜欢那型的女人吧!”第三个男人说出心底的看法。

    “真的吗?”男人喜欢的类型?之前她问过郡望喜欢怎样的女人,他并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听说眼前这几个男的到万事通服务有一段时间了,她想他们对阿望应该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吧?

    “你们觉得阿望就是望老板,他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第一个男人不愿回答这个大家心知肚明的问题,于是缄默不语。

    “男人都爱年轻、有活力的!”第二个男人递了个眼神给坐在对面的同事,听说这个未满二十岁的小女孩,就是掳获望老板的心上人,他们当然不敢得罪了。

    “没错,我也这么觉得,毕竟这种女孩比较可爱嘛!”

    望老板真的变了,万事通成立初时,他们即到这儿上班,这么多年来,谁也没见他对哪一个女人好言好语过,更没听说他的名字和哪个女人扯上关系,然而这个小女孩一到公司办理委托,所有的谣言开始甚嚣尘上

    事实的真相刚才也见着了,望老板到员工休息室找来甫结束客户委托工作回到公司报到的他们三个,要求他们陪一个小女孩玩牌,那种温柔神情,他们有史以来第一次见到。

    越听越是心花怒放,珍珠开心的说:“这次我就放水让你们赢好了,你们这么笨,我也不好意思让你们一直洗牌嘛!”

    呵呵,他们说的那些条件她都有嘛,她根本没什么好怕的,阿望爱的人是她!

    三个男人一起露出无奈的苦笑,他们还真佩服望老板能和这个情绪起伏极大的小女孩相处这么久,她不转弯抹角的说话方式,或许直爽,但他们真的很难适应。

    --

    坐在休息室里,郡望有些心不在焉,担心珍珠那丫头是否会乖乖的与那三名资深员工一起玩牌,那几个男人又是否能习惯她的个性

    “望,停止你的神游,我向你介绍一个人,”一眼即看出好友心不在焉,皇甫出声唤回他的心神。“她是香港的女警官丁文淇,身手敏捷,我想她绝对有能力保护小女孩的安全。”

    “你请来的?”郡望纳闷,皇何时也有女性朋友了?

    “她是世伯的女儿。”

    “你相信女人?”他更狐疑了,大刺刺的目光没有修饰其好奇心地打量起眼前的女人。

    冷酷、美艳的外貌,给人的感觉太淡漠,一身的黑衣更加大了她与众人之间的距离她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漂亮的唇角淡淡扯了一下,丁文淇开口:“我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义务来帮忙,不是来接受冷嘲热讽与不信任。”

    哇,脾气真大!皇这么斯文、温柔的人,怎会认识这么没女人味的女人?

    “丁文淇看过百货公司的录影带了,她知道那两个抢夺珍珠背包的黑人的身分。”

    “真的?”激动得坐直了身子,郡望承认了她的能力,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

    “他们是美国毒枭的手下。”丁文淇很冷静的说。

    “美国!?他们捞过界了!”仔细一想,他讶道:“难道珍珠身上真的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毒品交易是没有国界之分的;他们也曾在香港活动,九龙就是他们交易据点之一,原本上回可以顺利将毒果逮捕归案的,但还是让他狡猾地逃脱了。”

    那一次她以为自己又要立下大功,谁知大意之下算了,反正这回她一定要雪耻!

    “可是珍珠说过,她父亲并未从事黑市交易,他只经营正当生意。”

    “将军要的东西一定就在这位小姐身上。”丁文淇斩钉截铁的说。

    “将军!”皇甫终于再一次出声。

    “毒枭的代号,你连报纸都不看了吗?”她没好口气的说。

    无暇细究皇甫与这位香港女警间的微妙气氛,郡望只想尽快厘清这个谜团“既然不可能是毒品,也不是钱,那有可能是什么?一只小女孩的背包,里头装的不外乎是些小东西,毒犯要这干什么?”

    “这就是整件事情最困难的地方了。最近对方没有动作,倘若东西肖未到手,未来的日子里,每一天我们都得小心提防。”皇甫要望小心保护他的心肝小宝贝。

    瞪了皇甫一眼,丁文淇朝郡望点了点头后离开。

    “皇,那女人阴阳怪气的,你和她该不会有着深仇大很吧?”郡望突然像个小孩一样,好奇得不得了。

    “她向来就是这样,她不满意我,大概是我不讨人喜欢吧!”皇甫笑了笑,也走了。

    什么嘛,有回答跟没回答一样!等他把珍珠的事情解决,一定要抓着皇甫问清楚。

    苞着起身,他准备到图书馆找资料,或许再上网去看看最近美国企业界的大事,现在保护珍珠是他的责任,有人动她一根寒毛,就是和他作对!

    --

    “我到底是花钱养了一群什么等级的饭桶!”将军的脸上丧失一贯的冷静,瞪视手下的眼眸充满杀气。

    “将军,对不起。”黑熊频频弯腰道歉。

    “请将军再给我们一次机会”犀牛紧张得手心都冒开了,祈祷不要就此被定罪。

    “机会?”将军冷哼一声“我给过你们几次机会了?你们不把握,能怪我狠心吗?”

    “将军”闻言,心跳在刹那间停了。

    “想求情?我要你们去拿磁片,结果你们给我抢回一个几百块美金的名牌背包,里面除了镜子、梳子外,什么都没有,它能和我的几千万美金相比吗?”

    “可是将军,那丫头到台湾,除了带这个背包外,什么也没有”

    “人家不会把它藏起来吗?那么重要的东西,你们以为她会傻得放在明显的地方给你偷、给你抢?”

    那家伙的两栋豪宅他都派人去搜过了,没有找到他想要的磁片,而他请来的电脑高手竟只破解了第一道关卡,出现了几行气死人的字

    放弃吧,你需要密码,两组十位数字的密码,你可以找个数学高手来帮你计算有多少可能性,有几种组合,我想你是聪明的,你会选择关机。

    对了,为了让你能和我公平竞争,我可以告诉你,密码储存于磁片中,至于磁片在哪儿,就靠你的能力去找了。

    他当然知道那家伙在对自己示威,他很清楚地想赢得这次的竞标,甚至做好万全准备提防他,在受到保护的档案前打下这段文字,挑衅意味浓厚。

    这股怨气一定得报,他非赢得这次竞标不可!

    “将军,我们敢打赌磁片就在他女儿手上,否则老家伙干嘛平白无故送她出国?”黑熊分析,努力想要将功赎罪。

    “这需要你来告诉我吗?”

    “是,将军。请将军指示下一步。”

    “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最后一次!”念他们跟在身边多年,他可以给他们多几次机会,但若他们一再让他失望,就休怪他无情。

    “谢、谢谢将军!我们兄弟俩这回不会再坏事了。”

    “先去弄个假护照,想办法乔装一下,你们的外表容易引起台湾人的注意还有,拿到磁片就回来,不要逗留。”

    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第一次出击就引起警方注意,这回若不小心谨慎点,他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这会不会是对方耍花样、要我们移转注意力的伎俩?”犀牛小心推敲,收关自己的项上人头,他和黑熊都得小心。

    将军眯起了眼睛“他敢这样作弄我,我会报复在他女儿身上。找不到磁片,就把他女儿抓回来,我会逼得他让步。”将军不容反驳地下了最后一道命令。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

    伸了个大懒腰,珍珠偷瞄了眼坐在另一头的郡望。

    这些天他天天陪着她看电视、录影带,如果他有事,文淇姐姐也会过来保护她,她的日子过得和慈接太后没两样,菜来伸手、饭来张口,享受得很,可是她却不快乐。

    这样的日子和她想像的大相迳庭,虽然心爱的人就在一旁,可是她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她一再告诉自己,如果她和阿望有了肉体关系,那么一切就会完全不一样了,因为她在美国的那些朋友们,都说男人是耽溺情欲的动物。

    只是,她要怎么踏出第一步?就算她很爱阿望,但一想起亲密的动作,她还是很害羞。

    “其实也没什么事嘛”珍珠自言自语,觉得他们实在没必要这样草木皆兵。

    “你在说话吗?”听到她咕哝的声音,郡望转头看着她。

    “我没有!”怕他又说自己没有忧患意识,珍珠摇头否认。

    “对了,你打过电话回去问过家里了吗?”

    “喔,妈咪说家里遭小偷了,最好笑的是那个小偷翻箱倒柜后,什么东西都没有拿。”想起今早和妈咪通话的内容,她还是想笑,世界上怎会有那么笨的小偷?

    “小偷!?没拿走任何东西?”郡望的脑子开始运转,益发觉得事情不寻常,也许她的父亲真与人结怨,且对象就是将军!

    这并非不可能,他该和皇甫详细讨论。

    “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紧张?没事的,蚂咪说搞不好是谁在恶作剧,东西又没掉,你担心什么?亏你以前还混过黑道,应该很有胆识的。”

    倾过身子,郡望抓住她的手腕“你怎么知道我”

    “混过黑道?喔,是韩大哥告诉我的。”上次红裳姐来帮她洗澡,韩大哥也来了,从他口中,她晓得了一些阿望的事情。但他很小气,没有告诉她很多。

    “那小子,他倒和你很有话聊嘛!”啐了声,郡望摆明吃醋,但少根筋的珍珠压根不晓得,

    “韩大哥说我是自己人嘛,又没关系,人家他还有称赞你喔,他说你的枪法比任何人都准,是真的吗?”韩大哥要她自己找他证实最后一句话,她一直忘了,现在想起,当然得知道答案才行。

    “假的!”郡望没好气,看来韩镇那小子早看出他对珍珠的感情了!他妈的,他恐怕要被取笑一阵子了。

    “我看也是,你看起来也没那么厉害嘛!”

    瞬地,郡望有些后悔隐瞒,在她心中,他居然这般无用!

    “好了你该”

    “不要又叫我去睡觉,现在才十点,还早得很,我想再看一部影碟才上床!”她已经着穿他惯用的那些方法了,每回只要争不过她,或是想打发她,他一定叫她上楼休息或睡觉,这次她才不上当呢。

    在她没找到适当的诱惑招数之前,只能把握时间和他多聊聊。

    “好吧,你要看什么?‘小美人鱼’还是‘ai人工智慧’,我放给你看。”郡望甫起身,马上被珍珠拉回座位。

    “你坐着,我自己来,你上次租回来的录影带我都看亮了,中午你到公司去后,我和文淇姐又去租了几块vcd回来,其中有一部还是用买的喔,售货员告诉我很好看,我们先看那一部吧!”

    按下play键,听到音效,郡望直觉不对劲。

    果然,萤幕一出现就是一对男女正在办事的画面,当他侧头发现身旁的女人正张大双眼盯着电视,他赶紧上前退出光碟。

    “阿望,你怎么把它退出来了?”没想到售货员推销给她这种片子,她正愁不知怎么诱惑阿望呢,这部影片刚好可以教她!

    “谁谁你租这种片子的?丁文淇没有阻止你吗?”那个女人的个性怪到底了,原来连嗜好都与众不同。

    “我不是跟你说是买来的吗?”

    “那就更不可原谅了!你才几岁而且,不可以买这种成人光碟!”

    “我怎么会知道是这种嘛,是那个售货员告诉我这部影片很有剧情,所以我才买的。”

    “剧情?”郡望被打败了,该死的售货员,难道他看不出来她未满二十岁吗?“以后要看vcd我去租,懂吗?”

    “阿望,人家都满十八了,早就可以看了,在美国爹地不准,在台湾你也不让我看,这根本不对嘛!”

    “哪里不对了,我和你爹地都是为你好,这是不好的东西。”

    “刚才影片中的女主角应该也是未满二十岁吧?为什么她可以和男人做ài,而我连带子都不可以看?”

    “珍珠!”她的回驳让郡望哑口无育。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大胸脯的女人?”男主角看到女主角的大胸部就口水猛流,她的阿望会不会也这样?她的胸部不会很大耶,怎么办?

    “珍珠,上去睡觉,你问太多了!”她现在满脑子残留的全是方才影片的画面,疑问肯定一堆,他没有超高的自制力回答她一个又一个限制级的问题。

    “我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就在这个屋子里,哪儿也不会去!”

    “我是说我要和你一起睡!”她靠了过来,抱住他。

    郡望扳开她的双手“乖,快上楼去,你先睡,我还睡不着。”

    “我不要,我就是要和你一起睡!”她的手又环了上来。

    “好好,我也上楼睡你放开我呀!”

    珍珠甘心放开了他,但一直跟着他上三楼。

    “你怎么跟我一起上楼,回你的房间啊!”看到她跟着自己来到卧房,郡望发现自己的心跳乱了、急了。她想做什么?

    “我说我要和你一起睡厂她像在宣告一件大事般。

    “不行,你有自己的房间,回去!”她的浴袍领口经过方才在楼下的拉扯后有些松动,以他的高度几乎可以饱览她白皙的胸前春光,接不住自体内滚起的燥热,他闷声低吼。珍珠已是义无反顾了,决定今晚就要将自己给他“你不怕我会出事吗?你不想就近保护我?”

    ’

    从小,她一直是在爹地有如独裁者的管教方式下长大的,因为父亲造成的阴影,让她不由自主地担心以后的男朋友也是这个样子,幸好来到台湾,看到了第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是与爹地完全不同类型的郡望,她便下定决心跟着他了。

    也许她尚末成年,但自己在做什么,她向来清楚;尽管有时无理取闹了些,但她很明了自己想要什么。

    “这里有重重机关,没有人进得来的,只要叫算了,你进来吧!”

    郡望还是妥协了。等她出事喊出他的名字,事情已经来不及了,即使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既然她那么坚持,就顺着她吧;他亦无法承受她受到丁点的意外。

    “耶”大声欢呼着,珍珠进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