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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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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机密?”官雅娜看着电脑萤幕上显示的讯息。“权限进不去?”

    原本在办公室内进行旧资料整理,不过却在整理的过程当中发现了一个她熟悉的人名米兴始。

    在好奇心驱使下,官雅娜试著从电脑记录里找出相关的资料,却碰上了文件保护的加密锁,不得其门而入。

    以官雅娜军法官的身分,调阅过往资料作为参考是常有的事,这还是第一次被系统拒绝调阅这笔极机密档案。

    五指飞快地在键盘上舞动。破解这样的系统保护,对官雅娜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并且可以做到不留痕迹。如果不是因为满腔的正义感让她坚持走军法官路线,否则以她的能力,到军事情报局定可大展身手。

    密码正确。

    游标落在被破解的文件上方;虽说这样擅自进入系统调阅资料已经超出她的权限,但一为好奇,二是质疑,质疑以她的身分应该不至于被拒绝调阅这笔资料,不过刚刚确实是被系统拒绝没错这让她不禁怀疑,这笔刻意被保护的资料到底藏著什么样的机密。

    “这是两年前的资料?少将、上校、中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萤幕的光映照在官雅娜脸上,那光芒的背后却暗藏著一桩被扭曲的犯罪。

    --

    换上迷彩装的官雅娜,配上俐落的盘髻秀发,正是一副巾帼英雄的打扮。

    辟雅娜虽属于好动型,却不是每天都穿著长裤靴子,因为她知道,当她换上军便服窄裙,那双雪白美腿往往是分散对手注意力的最好武器。

    叩叩。

    “报告中校,上尉官雅娜。”

    辟雅娜轻敲中校办公室的门。

    门内传来男人的声音:“进来。”

    办公桌前坐著的是军法部里官雅娜的长官;若没有意外的话,他今年将会顺利晋升为上校,虽然大家一致认为他的晋升顺利得不可思议。

    “怎么了吗?”中校放下手上的笔,看着将门带上的官雅娜。

    她向长官敬了个礼。“报告中校,关于这个案子的资料,请中校过目。”递上手上的文件夹。

    “稍息就好,不用这么拘谨。”中校将文件大致浏览过。“嗯,那就这么做吧。”态度极之不屑。对于官雅娜,他一向不怎么支持她的作为。

    “谢谢中校。另外,有件事情想请问中校。”

    “什么事?”

    “关于两年前营区曾传出军官涉嫌在军队中开设钱庄,让军中弟兄借贷以及与民家联合开设私娼馆一事。”

    两年前,某一旅曾爆出不肖军官夥同营区内外的人成立钱庄、开设私娼馆,并且半强迫地逼军人进行借贷跟消费,虽然当时传得沸沸扬扬,甚至连媒体都收到了类似讯息,还大肆报导一番,不过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这应该不在你的权责范围之内吧?”中校别有深意的看着她“官上尉。”

    “是!”官雅娜仍是一副中规中矩的姿态“可是这件案子里有些疑点有必要再作深入的调查跟了解。”

    中校摸著满是油光的额头:他当然知道这件案子中满是疑点,再查下去虽然不至于动摇柄本,不过却可让现行军中组织大乱。这案子当初是他承办的,涉嫌的全是他过去认识的长官跟学长,人情压力和舆论曾让他挣扎许久,最后还是在桌子底下进行交易结判。

    “这件案子当初是我经手的,你是对我的判决有意见?”

    “报告中校,职不敢。”

    在军校受训时,强调军队中没有你、我、他,虽然已经离开军校,但是官雅娜在对长官时还是谨记基本的礼节。

    “但是,有部分同袍却因为这件案子而离开部队。”官雅娜提出在报告上看到的资料。

    包括米兴始在内。该营区单位中,有几个志愿役的军、士官被判刑、记过、调职以及提前退伍,米兴始就是提前退伍的一个。

    从各种资料显示,这些被处分的人全是试著要揭发这件事的人,没想到最后被惩处的竞不是带头进行不法勾当的长官,而是多嘴的下属。

    “他们被惩处的原因是什么你知道吗,上尉?”

    辟雅娜没有回话,因为若她回答了,便表示她曾经偷偷调阅过那笔不在自己权责范围内的记录。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些传闻,不过那些被惩处的全都是因为擅离职守,没有好好督促自己下属的不肖军人,才会闹出这种子虚乌有的事件。什么越级呈报!简直乱来,也不确认讯息的正确性,这样还能当军人吗!”

    “报告中校,但这些人他们的证词”

    碰的一声,中校那肥胖的手掌在办公桌上用力一拍。

    “这件案子已经结案了,你该知道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吧?”他恶狠狠地瞪著官雅娜。“官上尉!”

    要不是因为军中文件有一定的保存期限,否则他真想把那文件销毁;不过要是这么一来,就又显得自己欲盖弥彰,因此只好将那件案子的权限稍作调整,让一般人无法去碰;反正权限比他大的校级、将官级,当初早就有了共识。

    即使日后有人打算翻案,也只会是一些权限无法调阅文件的人;要是有人真的敢去碰那件案子,下场肯定不会太好。

    “总之就是这样。”中校将椅子转过去,意味这次的对话到此结束。“没其它事的话就出去吧。”

    辟雅娜咬紧牙根,忍住即将爆发的情绪。明知这件事有蹊跷,却使不上力。

    “对了,”在她要离开之前,中校开口吩咐:“这几天司令部会派督导官来,单位内的环境就交给你负责了,反正你很有空嘛。”

    “报告中校,这是其他”

    “这是命令!”官雅娜还没表达完,中校便直接打断她的话。“听清楚,我可不希望出任何问题,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吧?”

    “是。”她低头回答。

    在官雅娜出去之后,中校自言自语的说著:“女人,哼,出什么锋头!在家带小孩、扫地煮饭不是更适合?”

    离开中校办公室后,官雅娜心中仍是愤愤不平。

    饼去无论怎么被打压、被分派一些无关紧要的工作,她都会认为:只要最后能够为无罪的人平反,将有错的人定罪,一切便都有了意义。

    但中校刚刚的态度虽然仍像过去那样否决她所认为的一切,不过似乎又不像只是为了打压而反对,总觉得有股不寻常

    那件案子是否真是误判,官雅娜也不敢肯定,但她相信涉及其中的米兴始绝对不是像中校所说的那种人。

    --

    “上尉好。”

    军营内负责打扫的阿兵哥们向巡视的美人长官行礼。

    那件案子的事暂被搁置一旁,因为官雅娜得先为近日督导官要来视察的事进行准备。

    “大家辛苦了。”官雅娜对著众人说道“不过这边还要麻烦再整理一下,长官们稍后就会过来。”

    虽说要官雅娜来负责这个工作项目有些大材小用,不过命令就是命令,她也不能多说什么。今天正是司令部督导官来视察的日子,起码得先把首要之务给处理好,接著再利用傍晚的休假作案子后续的了解。

    “上尉!辟上尉!”一名上气不接下气的士官跑了过来。

    “怎么了吗?”官雅娜问道。

    “三、三楼那边!”士官咽了口口水“三楼那边的督导官我们应付不过来啊上尉!”

    辟雅娜抬头望向那栋旧式大楼,远远地就能看到一群人聚集的画面。“我知道了,我过去看看。”语毕,便朝大楼走去。

    才刚走到二楼楼梯口,就听到楼上传来女人的斥责声。

    “这什么环境啊?!这叫做整理过?看看这个厕所,信不信我叫你们用舔的把这边地板舔乾净!”

    好一个颐指气使的女督导官。

    “请问这边的环境有什么令督导官不满意吗?”官雅娜走近问道。

    “唷!我说是谁呢,”督导官斜睨了官雅娜一眼“原来是你带的人啊,难怪会是这种水准。”

    仔细看了对方一眼后官雅娜才发现,眼前这个仗势欺人的女督导官是自己军校同期的同学梅莎莎,也正是那个被官雅娜用蛇吓到哭的人。

    “有哪里不满意吗?”官雅娜再问。

    “你说呢?”用眼尾示意官雅娜自己看清楚。

    原本应该是打扫得很乾净的军官浴厕,官雅娜不知为何竞被人弄得脏乱不堪。

    辟雅娜看了身旁的士兵一眼。

    士兵连忙回答:“报告上尉,十分钟前我们来巡视的时候确实是乾净的,刚刚除了督导官说要上厕所以外,就没人再使用过了。”

    “你的意思是我弄的喽?”梅莎莎开口便是高分贝的责骂。“报上你的名字,阿兵哥,我要让你知道诬蠛上司的下场!”

    罢回话的士兵有口难辩,只能不知所措的张著嘴看着官雅娜。

    “我想应该不是这样的。”官雅娜为下属答辩“应该是我没尽到督促的责任。”

    “唷!什么时候我跟你是平起平坐的,上尉?”

    梅莎莎知道官雅娜用词的习惯,只有在对待平辈或下属的时候,官雅娜才会出现你、我、他的用语。

    两人虽然都是上尉官阶,但此刻的梅莎莎却是以上级长官督导的身分前来,阶级上要比官雅娜高。

    “把这边重新打扫一次。”官雅娜对其他人下达命令,不想直接与梅莎莎对杠,至少此时此地并不适合。

    从念军校开始,拥有垣赫军人世家背景的梅莎莎就一直跟官雅娜下台,总是处处为难、跟她作对,后来被官雅娜把蛇丢到头上,让她当场出糗大哭。

    自此,只要找到机会,她便会给官雅娜难堪,以报当时的丢蛇之仇。

    “慢著!你有没有身为军官的自觉啊?”梅莎莎斥道“你难道不知道军章绣在领子跟肩膀上,意思就是要你负起以身作则的责任,军校白念的吗?”

    辟雅娜没有答话,她明白梅莎莎这次完全是为了刁难她而来,所以只好暂时忍耐了。她拿起一旁的工具准备打扫。

    “上尉,还是我们来吧”

    一旁的部属试著要将她手上的工具拿走。

    “没关系。”官雅娜握紧扫把。

    “扫啊,怎么?连地都不会扫啦?是不是过得太爽了一点?”梅莎莎仍在一旁冷朝热讽。“反正充其量也只是个花瓶嘛,还想跟人家抢什么锋头!”

    对于这种蓄意的挑衅,置之不理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快啊,扫乾净啊!”梅莎莎推开厕所隔间的门“连上过厕所都不晓得要冲水,这就是你们单位的人啊?就像这坨屎一样!”

    “督导官,”官雅娜停下动作“今天除了督导官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使用过这间厕所,如果督导官坚持是本单位的弟兄弄脏的,那是不是有必要拿这坨屎去化验一下,看是督导官满肚子大便在这里借用了一下,还是本单位弟兄所为。”

    辟雅娜的眼紧盯著梅莎莎。

    “你!”梅莎莎赶紧别开眼。

    “没有打扫乾净确实是本单位没有做好,不过要是有人蓄意破坏,那这个就是最好的证据。”官雅娜指向梅莎莎指控的厕所隔间。

    “你这个没爹没娘的孤儿!”被逼急的梅莎莎口出恶言。

    “什么?!”

    “我说你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儿!我早就打听过了,你不过是个弃婴而已,有什么好嚣张的?!你爸妈八成是因为你这张贱嘴,才会一生下你就把你给丢了!再不然就是被你这扫把星克死了全家!”气急败坏的她做出人身攻击。

    “再多说一字。”官雅娜走近她,直视梅莎莎。

    一股山雨欲来的风暴,史无前例地从官雅娜身上刮起。

    那对冷冽的眼神、充满杀气的威胁,梅莎莎依然记忆犹新,好似被蛇盘据头发般的恐怖再一次回到她身上。

    “今、今天的事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你们给我记住,我一定会呈报上去!”边抖边撂狠话的梅莎莎在下属拉扯之下仓皇离开。

    --

    雄壮、威武的精神口号此起彼落的在军营内响起。

    一袭轻装的官雅娜却显得步履沉重。

    “上尉休假啊?”门口的卫兵看着假表,对著官雅娜说著。“听说上尉今天跟司令部的督导官大吵一架?早就该有人给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一点颜色瞧了。”

    看来讨厌督导官的不仅官雅娜一个。

    辟雅娜没有回话,只是心不在焉的点头。

    接过假表之后,便迳自走向门口。

    在与梅莎莎发生冲突过后没多久,官雅娜便被中校叫去,硬是被教训了一顿,并且强调若是这次司令部有作任何惩处,她必须负起全责。

    “唷呼!”早在门口等候的米兴始一见官雅娜出来,便热情地向她打招呼。看了他一眼,官雅娜仍是委靡不振的自顾自地走着。

    “怎么了吗?有心事?”

    米兴始当然看得出来心上人心情很不好,所以沿路想要逗她开心,不过无论他说什么,官雅娜似乎都没有听进去,也不作任何反应。

    连日来的事让官雅娜备受打击,长官的打压、案子调查得极不顺利,甚至连过去不如自己的梅莎莎,如今都以督导官的身分来向她示威可这些都比不上梅莎莎的那番话对她身世的讥讽。

    对于自己是弃婴一事,官雅娜始终耿耿于心。

    旧事重提,而且还是被一个自己讨厌的人拿来取笑。若是其它事情,她根本不会在意,但有关自己身世的这部分,却是她心中一道很深的伤口。

    “娜娜,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米兴始蹙眉,满心担忧地问。

    “没事。”

    好不容易听到官雅娜开口,却只是简单二字。

    “怎么可能没事!看你的表情,我还以为世界末日到了勒。”

    “喔。”更加无生气。

    随著车窗外的景物移动,官雅娜试著不让自己去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可是梅莎莎口中的讽刺与嘲笑犹在耳际。

    “娜娜,该下车了。”

    若非米兴始提醒,官雅娜可能还不知道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嗯。”满满复杂的思绪,仍在她脑海中徘徊不去。

    米兴始回头看了看心不在焉的官雅娜,扬了扬眉。虽然知道她心情不好,不过却帮不上忙,让他既焦虑又担心。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米兴始在一家便利商店门口停下。

    她点头,似乎仍没跳脱出自己给自己设下的回圈。

    自尊心愈高或自视甚高的人,心中往往都有著一片不可碰触的角落。

    辟雅娜正是如此。年幼时的事虽早已不复记忆,但她始终无法接受自己被遗弃的事实,加上工作上的无力感及不试葡定,更扩大了那回圈的范围。

    现在的她,就像身陷在一座迷宫里,而设下这迷宫的却是她自己。

    “走吧。”米兴始从便利商店出来,手里提著一袋东西,不过现在的官雅娜可不会去在意里面装的是什么。

    或许是因为心绪太烦闷,让官雅娜没能好好思考,因此她连接下来要去哪里都不知道,却很自然地跟著米兴始的脚步走。

    随著夕阳下米兴始的影子,官雅娜依稀记得他们经过了几个路口、几个转角,最后停在一栋公寓前。

    “到了。”

    米兴始回头,余晖下他的笑容仍是那般灿烂。

    辟雅娜抬头。眼前是一间陌生的公寓,这一带的景色她也没有印象。

    “这是我家。”看到官雅娜脸上的疑惑,米兴始马上解释:“因为我也不知道你要去哪里,要是送你回家,你八成会被你那些操心过度的家人给烦得透不过气来吧,所以我就先带你来我这里。”

    米兴始看了一下官雅娜,原以为她会认为他是居心不良的色狼而对他拳打脚踢,没想到她仍是那副斗败公鸡的模样。

    “不介意的话就跟我上来吧。”看来官雅娜并没有恢复正常,米兴始只好带她上楼。

    冬天的夜来得特别快,刚刚还可以看见夕阳余晖,此刻天幕却已是繁星点点,若是光害少一点的话,或许可以看到更多星星吧。

    苞著米兴始进入公寓的官雅娜,只是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说娜娜,你要这样失魂到什么时候啊?”米兴始挨近她。

    辟雅娜仍没说话,那双让他深深著迷的瞳眸此刻像是个无底深渊般教人无从探触,一如她的心。

    沉默了许久,见官雅娜始终不说话,米兴始一个转身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牢牢抓住她双手,双脚跨在她身上,不让她挣脱。

    “看来我要对你做什么事你应该都没意见了吧?”

    跨坐在她身上的米兴始,眼神透出狡猾,上下打量她。

    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如擂鼓的心跳。

    他慢慢弓起身体,将唇靠近官雅娜耳际,轻轻呼了口气。“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然后将她耳垂轻含入口。

    唇办才刚感觉到她炙烫的体温,腹部就传来一阵剧疼。原来是官雅娜将身子弓起,用膝盖朝米兴始腹部狠狠顶了上去。

    “哎哟!”米兴始哀叫一声,从官雅娜身上滚飞出沙发。“你来真的啊!”抱著肚子,一眼哀怨地看着她。

    “你不也是吗?”官雅娜的口吻总算恢复正常,而且是平时的凶狠模样。

    “我可是为了让你恢复元气,才牺牲色相耶!”他边说边揉著肚子。

    刚刚那一记,换作是常人,大概已经把午餐吐出来了。

    “是吗?”

    她从沙发上起身,斜睨著他。

    “当然啦!我会是那种趁虚而入的小人吗?”他勉强从地板上站起。“我说下次可不可以轻点?我的胃差点移位去跟心脏当邻居了。”

    “你敢说你刚刚没有动歪念?”

    “没有!”他举手作发誓:“我绝对没有不动邪念的可能!”

    原本是抱著激怒她的心态,可当他俯视她脸上晕红的双颊,欲望几乎凌驾理智,若非刚刚挨了那一下,米兴始八成已经将两人的衣服扒光了。

    她笑道:“那我下次会直接让你的胃出来跟你见面。”眼神充满警告。

    米兴始走向餐桌,翻著便利商店的袋子。“真是好心没好报。”从袋子中摸了瓶饮料丢给官雅娜。“哪,喝吧,这里还有些小菜。”

    接下易开罐饮料的官雅娜看了一下。“啤酒?你想直接把我灌醉?”眼中迸出的致命杀气几乎把米兴始碎尸。

    “我跟雷公借胆也不敢把你灌醉。”

    他顺手开了瓶啤酒,不过摸了摸胃,还是有点想吐,因此只好先放在一旁。

    “我不知道你在部队里遇到了什么事,或许你并不想跟我说,不过我说过,要是你哪天紧绷的神经线断了,我就负责帮你接起来。”

    “用酒精麻醉再帮我接?你想得美!”不管如何,官雅娜总算恢复了生气。

    “我是一点都不介意用其它的精唉唷!又打我。”

    不待米兴始说完,官雅娜已经狠狠丢了个抱枕过去。

    “我觉得你应该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适时纡解压力是很重要的。”

    他走向一边,将阳台的落地窗打开。

    米兴始住的是七楼,此时略带寒意的北风徐徐地从阳台吹了进来。

    他靠在阳台边,回头看着沙发上的官雅娜“你可以在这里大醉一场,就算是大吼大叫也没关系,反正这一带的房子都是新盖好的,还没什么邻居。”看她似乎还有点顾忌,他补充说道:“如果是担心我会对你怎样的话,我等一下留下钥匙,去外面住一晚。”

    啪的一声,易开罐拉环拉开。

    辟雅娜灌了一大口啤酒。“放心,就算我睡著了,也还是在警戒状态。”接著又喝一口。“啊!”沁心凉的感觉流遍全身,暂时让她忘了烦心的事。

    手肘撑在阳台栏杆,米兴始托腮看着微笑的官雅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