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闺秀爱财有道 > 第八章偷不成蚀把米

第八章偷不成蚀把米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前院书房里,左元昊同刘虎正低声商议着这几日来打探到的消息,他们原本一路追着那商队到了凉城,商队直接把粮食和药材都存到城外的一处庄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

    为了弄清这商队的背后之人,左元昊特意买了间院子,常常出入酒楼烟花之地,做足了富家纨裤子弟的模样,倒是问出了那个庄子的主家是个举人,姓罗,在凉城极有善名,家里也开着药铺和粮店。

    从表面上看,他运来很多粮食和药材,倒也说得过去,但是刘虎这几日一直在监视那庄子,发现又有三支商队到来,所运的粮食和药材甚至比先前的还要多。

    哪怕是傻子,见状也足以猜到这罗举人有蹊跷了,毕竟没有哪个商家会存下足以卖上五年的粮食和十几年的药材,而且还都是伤药。

    一切苗头都指向两个字——通敌。

    刘虎眼见主子眉头紧皱,生怕他不顾自身安危要前去调查,苦口婆心的劝说着“王爷,如今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这罗家就是通敌,您赶紧写信调兵吧,只要大军一到,那些人插翅难飞,多抓几个奸细,什么阴谋诡计都问出来了。”

    白从西疆战事结束后,左元昊就闷在都城,一来为了安皇兄和满朝文武的心,二来也是无事可做,如今好不容易出来走走,又遇到这样的事,依着他的心意,哪怕冒些风险也要蹚蹚浑水,活动一下快生锈的骨头。

    可刘虎一片忠心,他也不好反驳,只得挥笔写了封书信,吩咐“派人送去秀水吧。”

    刘虎大喜,赶紧接了信,行过礼之后就匆匆下去了,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找个腿脚最快的兄弟,安排两匹好马,何将军带兵早来一日,他肩头的担子就轻一分啊。

    左元昊刚要起身,门外护卫就禀报说叶莲身边的丫鬟求见。

    他挑眉,想起这几日确实有些疏忽叶莲“告诉她,我一会儿回后院吃晚饭。”

    叶莲得了消息,喜得脸色都亮了,一迭声的指挥着春夜和细雨帮她挑衣衫和首饰,梳妆打扮,末了犹豫了一瞬,又把一个小小的纸包交给了细雨

    黄昏之时,左元昊果然施施然迈进二门,叶莲笑盈盈迎了他,细心的服侍他洗手擦脸。

    左元昊见她没有抱怨半句,心里反倒微微有些愧疚。

    很快,桌子上就摆满丰盛的菜色,两人一边吃着饭一边说着话,气氛倒也和乐。

    待得撤了残羹剩菜,叶莲亲手倒了茶,笑道:“王爷,这是我亲手煮的参茶,最是补气养神。您这几曰忙,多喝两杯,补补身体。”

    佳人如同解语花一般,如此殷勤相待,没有哪个男人不喜爱。

    左元昊倚在金丝软枕上,喝了足足两杯,叶莲这才挥手示意两个丫鬟退下,然后娇羞的偎进左元昊的怀里。,

    她本就是个美人胚子,今晚又特意换了件半透明的纱裙,烛光在背后映照,越发显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惹火至极。

    左元昊挑唇一笑,刚要接收这天经地义的“艳福”不想门外却传来细雨略带无奈的声音“王爷,刘队长在二门外求见,说有急事禀告。”

    左元昊闻言,眼里冷光一闪,立时起身下了软榻。

    叶莲大急,下意识伸手扯了他的袖口,娇声唤道:“王爷,您刚回来没一会儿”

    “莲儿,我去去就来,你身子不舒坦就早些歇息吧。”左元昊敷衍几句就匆匆出了门。

    叶莲定定望着自己空空的手掌,末了抓起一个茶碗重重摔到地上。

    一脸忐忑守在门外的春夜和细雨闻声吓得白了脸,心里都暗叫倒霉,明明安排得妥妥当当,谁知道小姐运气这么差,说不得,她们今晚又要遭受池鱼之殃了。

    果然,随后就听屋里呼喝道:“人呢,都死哪里去了?还不进来伺候!”

    两人垂头丧气地走进去,很快一个顶着满头的茶叶,一个脸上带着巴掌印又退了出来。

    不提叶莲被打断了好事如何拿丫鬟撒气,只说刘虎正围着二门团团打转,一见主子出来,赶紧上前低声禀告道:“王爷,留在罗家庄子的兄弟回来报信说,又有几十辆马车送了东西进去,这次的车辙更深,看起来嗯,看着像是装了铁器。”

    左元昊一听丹凤眼里骤然爆出一团厉光,神色冷酷至极。

    铁器一直是靖海帝国管制之物,罗家囤积或者私卖粮食药材出境,还可以说是通敌,但运送铁器,就是实打实的叛国了。

    而且,罗家背后很可能牵扯着朝廷里的蛀虫,否则他们绝对没有这样大的胆子。

    “王爷,不如属下今晚夜探罗家庄,事关重大,总要打探清楚。”刘虎开口请命。

    左元昊却是一甩袖子,冷声道:“不必,你留下守着院子,本王亲自带人去。”

    “不行,王爷,您不能亲身涉险,还是属下带人去!”

    刘虎坚决反对,但左元昊却是打定了主意,死活不肯更改。

    刘虎无奈,只得跪求跟随,否则就是死也不能放王爷出门。

    最后,四个身手不错的兄弟留下护卫院子,其余连同左元昊一共八人换了黑衣,趁着夜深人静,悄悄从一处守卫稀松的城墙翻出去,奔向罗家庄。

    罗家庄里好似半点都不知被人盯上了,家家户户早已进入梦乡,就是主家住的大院子里也只有灯火点点。

    左元昊带着护卫在院墙下守了片刻,见得没有异状就分了两人去前门,两人留下警戒,剩下四人相继跳进了院子。

    刘虎带头,小心翼翼摸去了库房,但是刚刚走到院子中间,左元昊却是心生惊觉,伸手把他拉了回来。

    就在刘虎退后的功夫,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响起——

    无数个黑影从各个角落钻了出来,团团围住左元昊等人,随着火把不中断地点起,院子里亮如白昼。

    刘虎被这等变故惊得瞪圆了眼睛,团团把主子在中间。

    一个身穿青色长衫,头上插着玉簪,手里拿着一把纸扇的年轻书生从火把后走了出来,笑着扫了众人一眼,开口说道:“本来听下边人说,这几日庄子附近常有老鼠出没,本公子还没放在心上,不想今晚老鼠居然成群结队的跳了进来。”

    “是啊,公子,这些老鼠真是胆大包天了!”

    手里举着弓箭,箭头幽光闪烁的壮汉们纷纷鼓噪附和。瞧他们那模样,倒好似真把自己当成抓到老鼠的猫,很是得意。

    那年轻公子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接着望向左元昊问道:“这位兄台,既然已经来了就报个名字吧,否则一会儿我手下这些兄弟可就没这么客气了。”

    左元昊伸手拨开挡在身前的刘虎,轻蔑一笑,应道:“想不到,小小的一个庄子居然藏了这么多人手,前几日又运进来大批的粮食、药材和铁器,你们图谋可谓不小。你既然有闲话的功夫,不如多想想如何顺利逃出靖海吧。”

    那青衣公子惊疑于左元昊口气笃定又骄傲,猜测着他到底什么身分,但转念想想,如今箭在弦上,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下活口,否则一旦消息走漏就坏了大事了。

    这般想着,他手里的扇子猛然一挥,壮汉们手里的羽箭立时射了出去——

    原本夜探就带不得长兵器,刘虎等人身上除了匕首,长剑啥的都没有,更别说盾牌一类的防箭之物了。

    众人很快就被逼到墙角,刘虎听着留在墙外的兄弟们半点声音都没有,猜测着他们已经遭遇不测,心头大痛,高声喊道:“主子,你先走,我们殿后!”

    左元昊双手各执一把匕首,飞速替身侧的护卫挡开几支羽箭,心里也是懊恼至极,不知是不是急得狠了,好似身体里突然有股火苗着了起来,而且越烧越烈,不过片刻功夫,他就有些口干舌燥,脑子也有些晕眩。

    刘虎等了片刻都没听到主子回应,眼见身边兄弟中箭又倒了一个,不禁越发心急了。

    好不容易找到空闲扭头看了一眼,却是吓得魂飞魄散,刚才还好好的主子,居然烧得脸色通红,身形都在打晃,好几支羽箭几乎就是擦着他的身体飞过去的。

    “兄弟们,主子不对劲!咱们拚了,先把主子送出去!”

    说着话,他拚命挥舞着手里的匕首,抢到一个壮汉身前,夺了他腰侧的长刀,然后奔着那青衣公子就杀了过去。

    那些壮汉见自家主子危险,下意识聚了大半过去,包围圈因而就露出一个缺口,另两个护卫赶紧一左一右架着左元昊上了墙头。

    青衣公子许是没想到刘虎等人身手这般了得,终于变了脸色,大骂道:“一群蠢货!不必理我,赶紧放箭!”

    可惜这时已是有些晚了,两个护卫手臂一松,左元昊就消失在众人视线里。一百壮汉围攻几个人还让人家跑了一个,这简直是耻辱!

    壮汉们恼羞成怒,手里羽箭射得更狠了,两个护卫拚命格挡,到底力竭被射成了刺猬。

    刘虎听到兄弟惨叫,自知难逃一死,拚力又杀了两个壮汉垫背,最后才被砍断脖子。

    三人的身躯倒在血泊里,院子里诡异的安静下来,那个青衣公子也没了方才的云淡风轻,恼得用折扇敲打着自己的手掌,骂道:“真是废物,还不赶紧去追!放跑了一个,你们也别回来了。”

    “是,公子!”壮汉们赶紧扔了手里的弓箭,纷纷举着火把、拎着长刀跑了出去。

    左元昊跌跌撞撞地跑在野地里,恨得咬紧了牙根,自小在皇宫长大,见惯了争宠的各种阴私手段,对于春药这种东西,他当然不陌生。

    但他从未想到,会被这种“小手段”害得濒死欲亡,虽然他极力运转内力压制药性,但眼前却是越来越模糊,**将要爆裂的痛苦,逼得他伸手抱了块冰冷的石头压在胸口上才稍稍得了一瞬的清醒。

    身后隐隐有火光逼近,不必说也知道是追兵到了。他勉强抬腿向着左边的山头攀了上去,山崖下有水气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奋力一跃——

    “扑通!”夜色里,安静流淌的乌浦江上传来一声闷响,若是白日里许是还能看到隐隐有血色在江水里晕染开来

    叶莲躺在锦被下,辗转反侧,夜色越来越深,前院依旧没有半点动静。

    不知为何,她心慌得厉害,冥冥中好似犯了什么大错一般,但她想了又想,少少的一点儿助兴之物,应该不会对王爷有什么影响,毕竟王爷的勇武之名天下皆知,据说当年西疆之战时,他身中四箭依旧冲入敌阵斩了对方的大将呢。

    她这般安慰了自己好半晌,最后还是睡不着,干脆掀开床帐,喊道:“来人!”

    春夜和细雨应声开门走了进来,小心翼翼问道:“小姐可是口渴了?”

    叶莲烦躁的摆手示意两人走近,低声问道:“那药粉你们放茶水里了?”

    “回小姐,确实放了。”细雨神色怯懦的应了一句,随即哆嗦着添了一句“奴婢当时手抖,多放了一点儿”

    “什么?!”叶莲惊得瞪大眼睛“我不是让你放一小半吗?你到底放了多少?”

    细雨双膝一软,立时跪了下来“奴婢该死,全全都放进去了!”

    叶莲手下一紧,精心留长的手指甲被齐齐掰得折断了。

    “完了,这下完了”当初娘亲可是特意嘱咐过,这药粉放一点点就好,助兴又不会让人起疑。她本就有些心急,才让细雨多放一点儿,哪里想到会出这样的乱子,哪怕人参吃多了也对身体有害,更何况还是这种催情药粉。

    她急得抬起手,狠狠甩了细雨两耳光,之后就要穿衣起身。

    可是这时变故突生,哭哭啼啼的细雨和一脸惶恐的春夜齐齐倒在了地毯上。

    大开的屋门外,随即走进来一个青衣公子,若是左元昊在场,一定会认出这人正是罗家庄里的生死仇敌。

    但叶莲也不是傻子,半夜三更走进人家内室的人怎么可能是好人?

    她立刻躲到床里,惊恐喝骂道:“你是什么人?赶紧出去,否则我喊人了!”

    那青衣公子却是不耐烦同她多说,一甩手之间,一把锃亮的匕首就插在叶莲身旁的床柱上,吓得她尖声叫了起来。

    青衣公子上前直接抓住她的头发,冷声喝问着“说,你家夫君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我、我”叶莲吓得缩成一团,脑子乱得跟浆糊一般,哪里还能利落回话。

    青衣公子抬手就给了她两巴掌,火辣辣的痛感终于让叶莲找回一点胆气“你居然敢打我,我是王妃,我夫君是忠勇亲王!你死定了,你”“什么?”青衣公子勃然色变,悔得是肝肠寸断。他本以为那人不过是个胆大包天的富家子弟,偶然发现他们的勾当想要立个功劳,得个封赏,哪里想到居然放走这么一条巨鳄!

    方才若是抓到他,待得两国交战的时候,绝对是个最好的威胁筹码,就是抓不到活的,杀了他,除掉这个心头大患也好啊。

    他恨得一巴掌拍到床柱上,却惹得叶莲更是惊叫连连——

    “你不能杀我,我爹是丞相!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不想这话却是点醒了他,既然巨鳄已经错过了,抓到眼前这条小鱼也不错,调理好了,说不定将来也有些大用处。

    这般想着,他抬手捏开叶莲的嘴巴就塞了一粒药丸进去。

    叶莲下意识干呕了两声,却是怎么也吐不出来,不禁惊恐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青衣公子好整以暇的站起身,阴笑着不肯再说话。

    叶莲开口还要再问的时候,却突然觉得胸口剧痛,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她的五脏六腑。她拚命撕扯着中衣,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就连雪白的胸口露出来都顾不上了。

    “啊,疼死我了!救我,救我!”

    青衣公子却是无动于衷,又足足过了一盏茶功夫,这才蹲在摔在地毯上的叶莲身边,冷笑道:“怎么样,我的绝毒噬心散滋味不错吧?”

    “求你,救救我!”叶莲死命扯着他的衣衫,这一刻只求活命,别的再也顾不得了。

    “救你也不是不成,不过哼哼!”“我不想死,救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叶莲头发抓得散乱,衣衫破烂,痛苦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只要能保住性命,让她做什么都成。

    青衣公子无声大笑,得意至极。

    话说,救兵这东西从来都是姗姗来迟的角色,那位被派去秀水请救兵的护卫,一路跑死了两匹好马,这才以最快速度把书信送给了何将军。

    何将军担心王爷安危,立时就点了五百精锐兵马亲自出营,可惜,紧赶慢赶到了附近时候,却在路上遇到了七、八个镖师模样的汉子护着一辆马车。

    那报信的护卫最先认出车辕上坐着的是自家王妃的贴身大丫鬟,于是赶紧禀报何将军。

    何将军策马上前,一见那马车只是普通街市上常见的青布小马车,车夫也根本不是跟随王爷的护卫,登时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他跳下马,跌跌撞撞跑上前,来不及行礼就大声问道:“车里可是六公子,末将何雄来迟,还请公子下车相见。”

    叶莲原本正拿了帕子抹眼泪,想想回京要做的事情就心里发虚,但想起那夜的惊恐又害怕至极,这会儿冷不防听到何将军在车外唤王爷,哭得更是厉害了。

    “何将军,快救王爷啊,王爷不见了!”

    车门打开,里头除了哭得眼睛红肿的叶莲之外,只有一个缩在角落的丫鬟。

    何将军只觉脑里“轰”的一声爆炸了,原本还存着的一点侥幸彻底被炸得粉碎。

    车里没有王爷!王爷出事了!

    这凉城虽然离秀水很远,但也属于他的戍卫范围,若是陛下听到嫡亲弟弟遇难,那自己一家人下半辈子绝对要在某个边缘之地度过了。

    “王妃娘娘,您别着急,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王爷去哪里了?”

    “呜呜,我也不知道啊。”叶莲越哭越觉得委屈,本来出来游玩她还很欢喜,哪里想到一路上事事不顺心,先不说没同王爷圆房成功,这几日更是停在穷乡僻壤不动了,最后王爷一去不返,倒是来了个煞星,差点儿要了她的小命。

    “那晚,王爷说有事出去,我也没敢拦着,结果半夜就来了一些人,跟护卫动了手。我害怕,就藏在了柜子里,等我出来就见护卫都死了,这两个丫鬟也晕着,我喊醒了她们,也不敢去县衙报案,就拿银子找了镖局,护着我们去秀水求救。”

    何雄听了半晌,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心里暗骂叶莲无用,嘴里却是安抚道:“王妃娘娘,末将这就派人护送您先回秀水,王爷那里末将一定尽心寻找。”

    “呜呜,何将军,王爷就托付给您了,一定要找到王爷啊。”叶莲哭得越发厉害。

    “王妃娘娘放心,王爷与末将有救命之恩,末将舍了性命也一定护得王爷平安。”何将军耐着性子又安慰几句,赶紧安排可靠的校尉分了一百兵卒护着叶莲主仆上路。

    至于那些镖局的武师们,因为对凉城周边极熟悉,直接被整编做了开路先锋。

    凉城的府尹钟无庸是个酒囊饭袋,平日天高皇帝远,无人管束,整日除了吃喝玩乐还是吃喝玩乐,日子正是过得逍遥至极的时候,突然被何将军带人找上门来,而且开口就吓得他魂飞魄散——

    “六王爷巡查到凉城,无故失踪!”

    钟无庸立时吓得满身冷汗呼呼往外冒,扑通就跪倒在地,抱着何将军的大腿哭求起来“何将军啊,下官根本不知道王爷到了凉城啊。王爷失踪,下官半点没有干系啊,您可得给下官作主啊!”何将军见到有人比他还要惊恐,心头好过许多,但开口还是说道:“皇上待六王爷比太子还要亲厚,若是知道六王爷出事,怕是钟家第一个被砍头,所以钟府尹一定要全力配合本将军查找营救王爷,否则就是大难临头!”

    “是,是,将军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