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药罐娘子 > 第一章

第一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身为江南三大名家的继承人之一,严夙辛自小苦练武功,十岁打倒师父,十二岁钻研出一套水泱剑法,似柔似刚,十五岁正逢七年一次武林宫排名。

    他与好友左劲、风炫衡因年少气盛而闯武林宫一较高低,他的水泱剑法排名第八,也在武林宫的宫谱上记上一笔,留传下来。

    从此,他以年少之姿名跃江湖,被众人封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不仅与好友左劲、风炫衡同为武林盟主座下的十大高手,更是博得江南三侠的美名。

    然而,在他意气风发,红遍江南的十七岁这一年里

    他着了道。

    此刻,他的双眼被手绢蒙住,双手被缚于身后,赤裸的身体坐在床上,一条棉被盖在他的腰间,挽救他最后的尊严。

    “该死!你到底是用什么绝学把我擒住的?”他咆哮,没有办法相信他身怀绝世剑法,竟然也会落到他人手里。

    “还是你不服气武林宫的排名?”他大喊半天,却没有人理他。

    忽然,淡淡的香气扑鼻使他呆滞一下,感觉床畔坐下一个人。

    由她身上的香气判断,他敢百分之百的确定是女的。

    “你是这里的丫环?”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解开缚着他双手的粗绳。他心里充满感激,说道:“谢谢你”要拿掉眼睛上的手绢,却发现自己的臂膊大穴被点,无法高举过头解除目前被制的黑暗。

    女人拉过他的手掌,在上头写字。

    “我不是丫环。”他照着念,接着怀疑的问道:“哪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女人又写字。

    “我是把你掳来之人。”严夙辛心下一惊“你?”他不敢置信,由她的呼吸声明明就显示她是个没有武功的人。“你骗我,凭你一名弱女子,怎能打倒我!”他迅速回忆武林宫的排名,前八名的侠客里没有女人啊,而且,他对女人的能力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期许。一个女人打倒他?说出友会给人笑死!

    又感觉到她在写字,于是他又念:“我不会武功,可是我会‘看’武功,我暗地观察你很久了。你太年轻、太急躁,武功虽然很好,但还是有让人乘虚而入的机会”

    他愈念愈恼羞成怒,遂大叫“你懂什么?我的水泱剑法无人能敌,如果不是我内力不够,我就不只是排名第八,你是什么鬼东的,竟敢胡说!”

    他气到发狂。他被众人封为天才,如果他又以天才之姿自诩,铁定会留名天下,而这个女人自以为是谁?武神吗?

    正恼怒的当口,忽然听见她的咳嗽声,他自认自己有修养,于是暂时收敛起怒气,质疑的问道:“为什么捉我?我跟你有深仇大恨吗?”

    她在他手里写“没有”两字。

    “那你为什么要捉我?连话都不敢说?没种!”

    “我不说话,是怕你认出我来,而我捉你,是为了”她字写到一半便停下,严夙辛更凝神感觉她的食指接下来的一笔一画。

    突然间,她拉起他的手掌往自己靠去。

    软软绵绵的严夙辛一时惊呆了,他的手掌正摸着她的胸脯。

    她她是裸身的?!

    手掌下的胸脯饱满又有弹性,中央的蓓蕾因为他的手温而逐渐硬挺起来。

    扁是想像那种情景,他的血液就不由自主的全速往脑穴里冲去。

    “你这个淫妇!”原来如此,绑架他是为了这个!到底是哪家不要脸的武林小角想要进入名家之流?竟然让女儿来做这种事,等事成之后想让他娶她?

    哼,他才不会让她得偿所愿。

    严夙辛正要发怒时,她把他的手掌移开,在他掌心上写字。

    “我很喜欢你”他逐字逐语的念着。喜欢?她喜欢他?喜欢他的人不在少数,但他眼高于顶,从来看不起那些庸俗的女子,她喜欢他,喜欢到大胆的绑架他?有可能吗?

    “我想要一夜情缘只要一个晚上我就能心满意足的等死等死?”念到最后,他大惊失色。“你中毒了?”

    她又在他掌心写字。

    “不是中毒,我自幼体弱多病,活不过二十岁,今年至秋之时就是我的死期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所以在临死之前,想要达成我两年多来的梦想两年多来我一直看着你希望你成全”

    严夙辛照着念完之后,心里的感觉混乱到让他不知如何启口。

    她要死了?

    这个大胆到不惜绑票的女人死期将近了?

    原本微红的俊脸逐渐发白,他咬牙说:“你可以找大夫啊,天下之大,怎么会没有一个好大夫能治你的病呢?”

    她又在他掌心写着字,他凝神念着“病谤从出娘胎以来就有请过很多很多大夫都没有用”

    一阵猛咳传来,严夙辛吓得手足无措。

    他从未这么接近过女人,至少他不曾跟那些庸俗的女性深谈过,他试图运气,想拿下手绢看她,但内力无法贯百穴。

    “该死,你到底点了我什么穴道?”他咒骂着。

    她没有在他掌心写字,将自己赤裸的身体靠向地削瘦结实的身躯。

    饱满的胸脯挤压在他的胸膛前,严夙辛俊脸通红,心跳停了一拍,言不由衷的大骂“你恬不知耻!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跟妓女一样吗?你说要就要,不顾我的意愿,你要男人去跟”

    她的贝齿轻轻咬住他的乳头,让他不自主的低喘一声。

    她的手指头在他的胸膛前写着同情我也好同情?他都快欲火焚身了,还同情她什么?可恶!竟然会裁在她手里!严夙辛生气的想。

    一夜露水情缘我绝不会再来打搅你请完成我最后的梦想

    他的胸膛上画过这些字,当他感觉到“最后”时,心脏痛抽一下,痛感迅速蔓延全身,仿佛生了一场病。

    橘子香的嘴唇吻上他的嘴,他年少气血极盛,不明白克制之理,不由自主的回应她,接过主导权。

    他的舌缠绵她的丁香舌,双掌揉掐着她饱满的双峰,乳峰之下心跳得很快,让他知道她陷进他勾织的欲海中。

    “把蒙住我双眼的手绢拿下来,让我看看你。”他在她耳边柔声的说,马上感受到她的摇头,而搔过他鼻端的发丝剧烈的影响他身体的变化。

    他呻吟一声,沿着她的耳垂,把她推倒在床上,热吻起她的胸脯来,他的双手滑下她的玉臀,注意到她的臀有多小巧。

    “让我看看你。”他再度诱说着,听见她细碎急促的呼吸,好像她咬住嘴,不让娇端出声。

    她连声音都怕让他听见,由此可见她真的决心只跟他发生一夜情缘,就算明天在大街上错过,他也不会识得她。

    这让他心里不高兴起来。

    就在他为她感到没有办法解释的心痛后,她竟然想一走了之,一点也不留恋他!

    滑腻的肌肤如玉,他半狂炙半愤怒的含住她的乳尖,手指抚过她的小肮,探进她的幽穴之间。

    他终于听见一声细碎的喘息。是女人的声音,细细、哑哑的。

    “叫出来啊!”手指突然用力挤进她紧绷抽蓄的幽穴间,身体下的娇躯轻颤着,不停的碰触到他的身体。

    她的年纪比他大,那应该成过亲了吧?要不然一般姑娘怎么会有这种大胆的行径呢?

    一想到她可能成了亲,他的心里升上不悦。

    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情?他很少正视过女人,但这一次,他却想认真的得知她是谁,是哪家的姑娘竟然会绑架他,还大胆的以这种方式来爱慕他。

    当她的小手轻轻抚摩他时,他喘息一声,终于无法克制的挺身进入她的花谷之间,激烈的穿透薄薄一层膜,直达深处。

    “好痛!”

    听见她尖叫出声,他僵硬的停下动作。

    “老天,你是处子!”刚刚的薄膜与她紧绷轻颤的肌肉,他不是没有发现。

    “你疯了不成?竟做这种事?”她是清白之身啊!难道她不了解女人对清白的重视吗?

    细碎的抽噎声让严夙辛忘了震惊,反而心生怜惜。

    他炙热的欲望想要得到舒解,偏偏她还是个清白姑娘。他咬住牙根,用尽十七年来所有的克制能力停在她的体内,他的双臂环住她的头,贴在她耳边轻哺着“没事了,没事了。”

    她的眼泪滴在他的手臂上,扯动他心中柔软的那一部份。突地,她动了下,使他倒抽一口气,苦涩说道:“别再动了!”

    他感受到她主动的环往他,他的胸膛贴着她那两团饱满的浑圆,这种诱惑让他的欲望蠢蠢欲动。

    “你好小处子都像你这么紧吗?”他沙哑低问。

    又感觉到手臂里的头觑摇晃着,他心有灵犀的知道她在回答说她不知道。

    他不像风炫衡,是一个滥情之人,也一向以自己不被女色所诱而自豪着,但今大破戒了,为一个看不到脸、听不见声音的女人破戒了。

    他的细吻落在她的脸颊,用尽他十七年来仅有的克制能力,缓慢温柔的诱导她投进欢愉之间。

    “别怕,我个会再弄痛你的。”陌生的温柔不停的涌进心里,认他不由自主的将她的喜悦摆在满足自己之前。

    只是对一个陌生的女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绪,让他心疼万分,让他年少的心软了起来,甚至一点也不再计较她绑架他,索求他的身体。

    她要索求,他就满足她,但,他绝对要知道她是谁!

    只要等到天亮,他的穴道贯通之后,他一定要得知她是谁!

    他醒来之后觉得神清气爽,暗自运气发现自己的百穴已经流通,身上唯一的疲累提醒他昨晚发生的绮梦。他马上坐起身来,想得偿所愿的看见枕边人的容貌。

    心理的狂喜让他吃了一惊,愈来愈不明白自己的情绪为何被她剧烈的拉动着。

    不由分说的,他拉了蒙住双眼的手绢,一双眼眸马上得到阳光的滋润,他不管适不适应,先往床边、看

    空无一人。

    他们之间翻云覆雨的气味还飘散在房内,但却不见伊人

    她在哪儿?床尚有余温,她人在哪里?

    严夙辛愤怒的跳下床。

    “出来!你出来!”他不管自己赤裸的身体,看见床上的血迹斑斑,知道她真的是处子

    地上也有血?

    怎么可能?

    虽然他没有碰过处子,但也知道那层薄膜不会流出一缸子的血来,还分散不同的地方

    电光石火间,他推敲是不是有人当着他的面捉走她?

    “不可能!”严夙辛自负的说着“若有人带走她,她一定会挣扎,而我就会知道!”除非她是自愿的?

    那地上怎么会有血?

    他想起昨晚她的咳嗽声,倏地他脸色一白。

    她身上带病啊!她要的是一夜情缘,她利用完他,就毫无牵挂的跑了?

    思及此,严夙辛立即跑出房,看见外头的废墟与房内整齐的摆设完全不搭,由此可见她掳他来之前一定花了很多的心血整修这间房间,就为了昨晚。

    天一亮,缘份尽了,她就走了!连迟疑的念头都没有!

    “把我利用完,就走了!”他咬牙切齿的说着。

    一想到自己错失唯一的机会,他心理便好怨,如果真如她所说,再过几个月她就注定丧命,那他要怎么办?

    “真把我当只鞋穿了一夜就丢!”他自嘲自己跟妓院里的妓女没有两样,不停的诅咒她。

    他必须保持愤怒,才不会想要去了解心理那种后悔的感觉是什么。

    回头穿上整齐的摆在桌上的衣物后,严夙辛再也不留恋的走出废墟。

    废墟外头系着他的爱马奔雷,马鞍旁边放着一个小袋子。他呆了一下,喜悦跃上心头,直觉她留下线索了!

    他迫不及待的打开它,里头掉出一张纸,有娟秀的字迹写在上头。

    他不掩兴奋的打开来看,上头写着他水泱剑法中的破绽,除此没有任何一句私语。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失望的将纸揉成一团。

    “我真像男妓!”她用这个来换他的身体!

    而她的身体得到快乐了吗?严夙辛愤恨的想着。

    “她得到了我的身体,而我呢?却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他得上哪里找她?

    她要真死了,那他怎么办?

    “不会的!”他大声吼着“她不会死,她会活下来!”

    至少得熬到他找到她为止。对。他要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

    奔雷慢慢的走回城镇,首先他要先招集自己两个情如兄弟的好友展开他们的势力,帮忙搜寻她,找到她之后,再把江南所有的大夫都叫来为地医病,然后

    他的心理一直不停的盘算着。

    然而时间流逝,秋天已过,严夙辛仍是找不到她,也不知她到底怎么了,但他一直在心中想着她仍是好好的活着,于是他继续的找下去。

    一个秋天又接着一个秋天过去,每到秋天的时候,他老是希望秋天不要再来,但却无能为力。

    而每次走在街上,看到年轻的女子路过,他总会不停的猜想是她吗?猜到连自己都不敢置信自己会如此疯狂。

    但不管如何,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

    他这个固执的人就算穷尽一生也要找到她,不见人,也要见尸!因为在他心中,他早就认定了她。

    八年后

    江南第七间义诊堂开张第一天,大街上穷困病痛的百姓们大排长龙。此时一名黑色长袍的斯文书生从义诊堂走出来,视线落在队伍上,紧张之色布满他俊美又温柔的脸庞,好一会儿只见他失望的叹了口气。

    难道,她真的早就死了吗?严夙辛落寞的心想。

    “严公子,您真是神仙下凡吗?”排队的老婆婆握紧他的衣衫,感激涕零的哭着“我们都是没有钱的穷人,您还愿意开设义诊堂,不收任何费用的照顾我们,您是活神仙啊”严夙辛拍拍她的手臂,露出谈笑“老婆婆,请不要这么说,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该做的?这哪里是您该做的?是您好心”

    严夙辛没有注意老婆婆在歌颂他什么,他说了几句马虎话后,就离开义诊堂,把所有义诊病人的工作交给堂内请来的大夫处理。

    他握紧怀里那条手绢—那条当初用来困住他双眼的手绢。

    散步的走向风云山庄,去为好友风炫衡的妻子颜小辩做定时的诊断。

    小辩已经怀孕五个月了,炫衡每天紧张兮兮,且常拿着成名的兵器玉骨扇抵在他的脖子上,硬逼他偶尔住在山庄里,让他随时可以照应到小辩。

    炫衡的过度紧张,他可以体会,如果他也为人父,恐怕会更加夸张。

    严夙辛的眸子一黯,想起如果能早些年找到她,他一定迎她过门,如今也会有许多的儿女啊她不会已经“走”了吧?

    每开一间义诊堂,找寻不到相似的人儿时,这种念头便强烈的吞噬着他,一点一滴磨去他所有的期待。

    八年前的那一夜之后,他动员了三大名家所有的人脉,仍旧是找不到她。而她也很聪明的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只除了当初蒙住他眼睛的手绢。

    手绢上面没有任何的刺绣花纹,令他恼怒她的绝情。他只知道这手绢的料子不好,应该是贫困人家所有的。

    所以,从那一刻起,他不再醉心武学,反改学习医术,希望有一天能找到她,治愈她嘴理所说的无葯可医的病谤。

    他开义诊堂的用意,是希望她在贫穷,无钱医病之余,也有门路可以延续她的性命,而他更不时来到义诊堂吩咐抓葯的兄弟,注意有没有病因十分古怪又年轻的姑娘。

    可是这八年来,他一无所获。

    如今所能期求的,就只有他造福于他人,而她穷途末路之时,也有人扶她一把。

    但前提是她要活下来啊!

    “这种机会太渺小了!”年轻时风炫衡听他谈过这一回事,摇摇头道“她都说她活不过秋天了,现在一年过一年,你想她活下来的机会有多大?”

    严夙辛苦笑的回忆起他为此踉风炫衡决裂了几个月,闷不吭声的待在严家庄里,埋头研究医理,有空时学着弹筝修身养性,没想到他的悟性极佳,在两、三年前被风、左两位好友拉去武林宫,重组排名。

    他的女人啊从那一夜起,他就认走她了,为她守身如玉,他知道自己外貌以及名声都高人一等,多少名门闺秀会因此醉心于他,所以他长年少出庄门,以免多惹情债。

    她的情债已经让他苦了八年,何苦再由他去害人?

    “唉”他深深的叹息,忽然看见一间庙宇,心想去烧柱香也好。

    他的双足移向庙宇,在快走到庙门时,一个小丫头撞上他的小腿。

    他没有被撞倒,反而是她跌倒了。

    “哇,好病”

    小丫头大哭了一声,便紧紧的咬住牙齿,忍痛爬起来,抹去眼泪往前头跑。

    “小姑娘,你要上哪?”出于善心,他问道,注意到她的手掌都磨破了。

    十岁的宫缚缚东张西望后仰起头,吃力的看着他问着:“大叔叔,你知道新开张的义诊堂在哪里吗?”

    严夙辛先是震慑于她绝色的脸孔,心想将来她长大后一定会迷死许多男人。

    “你家有病人?”他推测。

    “我一大早叫我娘起来,可是她一直睡,一直睡,缚缚一直叫不起来。”宫缚缚一想到她多病的娘,眼眶就含着大泪珠。

    “叫不起来?”他没有笑她的稚语,只用稳定的声音再进一步的细问:“你娘会不会只是累了,一时多睡了会儿?”

    “才不会呢,我娘身上有病从我知道她以来,她一直病着,她每次一病,就要睡上好几天,我好怕”

    严夙辛沉吟一会儿,目光落在小丫头身上破旧的衣服。义诊堂就在前头,但是病人太多,外诊的大夫等抽出空来,恐怕都回落西山了。

    反正风云山庄可以稍晚再去,于是他决定道:“小姑娘,你带我去,我也懂一点医术,说不定能救你娘。”

    “真的吗?你也是大夫?”

    “真的,我是大夫。”在武林之外,他的医术还让他赢得百病难逃神医手的名号。

    爆缚缚天真的小脸充满欣喜,随即脸色又惨白,嗫嚅说着“可是可是我跟我娘没有钱”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眼前绝色的小丫头很有好感,这种好感不是男人对女人的感觉,她还太小,就算长大了,他对她也没有任何的兴趣。那种好感是非常的顺眼,顺眼到他的心在催促自己绝对要帮助她。

    “我知道,我是义诊堂的大夫。义诊堂不收任何费用,你放心吧。”

    爆缚缚的小脸又燃起光彩,冲动的拉着他的人手往城外方向跑去。

    严夙辛轻松的跟上她的步伐。

    他并不是什么好人,除了有关“她”的事之外,他的头脑精得像鬼一样,开义诊堂也是为了“她”就连现在跟着这个小丫头去救她娘,也是因为心里有个信念他多救一个人,也许上苍会怜惜她,让有人适时救她一把,就算不能治好她的病,也会让她的生命延续下来,等着他找到她,为她治病。

    爆缚缚气喘吁吁的快跑出城门之前,拐一个弯往小巷子里跑去。

    巷子里的住户破旧腐败,充满霉味,他没有想到靠近城门的地方竟然会有这种不能住人的地方。

    爆缚缚忽然停在一扇门前说:“到了!”

    “这是你家?”他惊讶的问。

    她点头,一点也不扭怩,大声的说道:“是啊,这是我跟我娘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