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霸君怜凄 > 第八章

第八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通常,玉湟都是于晚膳前回到寝房,在白早儿的服侍下换过较舒适的外衣,两人信口聊些这一整天庄内、外曾发生过的事,再共进晚膳。

    虽然他从不在口头上说些蜜语甜言,却从不吝惜以行动表示他对她的关爱,不管他公事再忙、再累,只要时间一到,他一定会准时出现在她的面前,陪她吃饭、闲聊,就算再无聊的话题,他也不曾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

    这就是他在乎的表现。

    只不过,这样的方式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懂得其中的深意。

    这一晚,玉湟仍是照往例回到湟居与白早儿一起用晚膳。

    “早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玉湟瞧见她有些坐立不安、心神不定的模样,开口关心的问。

    他的妻子似乎还是没有将心里的事全部告诉他的习惯,看起来还需要再好好调教一番。

    “心事?没有啊。”白早儿吓了一跳,她不知道自己脸上已经把所有的困惑都写了出来,还以为他会什么读心术,忙起身道:“对了,我今天帮你做好一件长袍,你穿穿看合不合身、需不需要再修改一下。”

    “改?我想不用了。”他一边脱下身上的外衣,一面对着她暧昧地说:“我想你应该已经非常熟悉我的身体了,做出来的衣服,不会有什么误差。”

    听到他说的话,她不禁红透了脸。

    “怎么还会脸红呢?”他一面更衣,仍注意着她的反应,戏谵着她“你是我的妻子,看我是应该的啊。”

    “湟!你别再说了。”白早儿根本无处可躲,又喜又羞地低着头。

    “你不是要看这衣服穿起来怎么样吗?”玉湟故意催促她“你光是低着头,怎么看得到?”

    白早儿这才抬起头“哇!”

    平常湟总是穿着深色的外袍,没有什么变化,所以,她这次才试着帮他做一件白色的长衫,还绣上代表气节的修竹,没想到会这么合适,将他原本严厉的气度转为潇洒飘逸,展现另一股不同的风范。

    “你这‘哇!’。是什么意思?”他挑着眉问。

    她对他眨了眨眼“意思是——你好俊喔!”

    他却不以为然地道:“难不成你现在才发现吗?”

    她掩着嘴轻笑一声,看出他刻意掩饰的在意“当然不是,只不过以前总觉得你好高,又穿得一身黑,给人一种压迫感,所以容易忽略你的相貌,今天忽然换穿为白色,实在让人惊艳啊。”

    “惊艳?”玉湟好笑地说:“太夸张了吧?”

    “才没有呢。”白早儿强调道:“不然你就穿这样走出去试试,包管不论是研妹、庄里的婢女,甚至你那两个好兄弟,绝对都会瞪着两颗眼珠子对着你发傻,到时你不信都不行。”

    “有这么夸张吗?”

    她的话让玉湟忍不住笑了出来,如此一来,他的翩翩风采显得更为醒目,瞧得白早儿都快痴了。

    “不、不行”看着他,她喃喃地道:“你这样出去会吓坏不少人”

    嫁给他的这段时日,她总算知道平常的他是很少笑的,更别说笑得这般诱人,让她有股冲动,不想让他对着别人笑,她要珍藏他的每一个笑容,只有她看得到他的这一面。

    “早儿,你说的话有点前后矛盾喔。”玉湟扬着嘴角的模样,看来有种莫名的邪佞。

    “人人家”白早儿不知该怎么解释“人家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这么俊的样子嘛。”

    玉湟微微一笑,长臂一伸将她搂进了怀中,先是深深地吻了她一记,才道:“放心吧,我这模样只有你一个人看得到,也只给你一个人看,这样总可以吧?”

    “嗯。”白早儿将螓首埋进他的胸膛“湟,你对我真的太好、太好了”

    他温柔地拥着她,微笑说:“你是我的妻,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

    白早儿欲语还羞,只有保持沉默。

    其实,她一直很想问他对她的感觉,自从玉汛不经意地问起那个问题之后,她心里就总是挂着这个念头。

    他喜不喜欢她?她不敢问。

    因为太过在意。

    第一眼见到他,是爱慕,又因为当时的状况,她没有经过太多的考虑就决定嫁给他,不只是为了以往生长的家,最重要的理由是,她怕若不把握住机会,他们可能就不会有未来了。

    而他只说了他“要”她,她也以为只要这样就够了。

    但是,慢慢地,她发现自己愈来愈贪心,她希望他不只是想要她,更希望他能喜欢她、爱她,因为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愈来愈在乎他,原本单纯的爱慕,如今已沉淀为深深的爱恋,若他无法回报她于万一,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否能承受这样的冲击。

    她想确认,却又怕得到不想要的答案,因而一直不敢开口。

    而此时,与金钏芝的赌约又在她脑中纠缠不休,让白早儿突然有了一个念头。

    玉湟搂着她坐在窗边的小几旁,她也照旧坐在他的大腿上,除了缩短身高的差距,也方便他们相依相偎。

    几上放着一壶温好的酒,花前月下一起浅酌,不需多余的言语,也能传达安适的感觉。

    他斟了两杯酒,但其中一杯通常只具装饰作用,因为她总是嫌酒味太浓,难以下咽,多半都是由他来喂她,加上他口中的津液调和之后,才是她最爱的佳酿。

    玉湟先饮了一杯,却见白早儿也伸手端起酒杯,一口灌下之后,才猛地咳了起来“哇!这酒怎么这么难喝啊,和平常的不一样嘛。”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一样的,只不过少了一个‘加工’的手续,你忘了吗?”

    “喔。”她伸了伸舌头“我没注意到。”

    觉得她的举动实在不像平常的她,他不由得问:“早儿,你又在想些什么?”

    “没有啊”她还不确定该不该开口,只想尽量光混过去再说。

    “你还想瞒我?”他对她敷衍的态度相当不满意,含了一口酒,箝住她的下颚,强制度入她的口中,又彻底地尝过她的滋味后道:“说不说?”

    “嗯”白早儿醺醺然地低喃“这个味道才刘”

    “早儿!”他发出了警告讯息。

    “好嘛、好嘛,说就说。”她没法子,只有先以防万一地要求“那先说好,你不可以生气喔。”

    玉湟只是瞪着她瞧,瞧得她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他是不讲条件的。

    白早儿又吞吞吐吐了半天,才道:“湟如果有个人一个女人非常、非常地爱慕你,你会接受吗?”

    “为什么这么问?”深沉地看着她,他搂着她的双臂并未松懈。“我有你了,不是吗?”

    “哎呀!这这不一样嘛。”她现在才开始觉得后悔,答应金钏芝打这个赌,结果是让她自己一个头两个大,根本一点好处都没有。

    不过,若能藉此让湟吐露心声,倒还是合算。

    “哪有什么不一样?”他微微皱眉“早儿,你想说什么,一口气说出来吧。”

    白早儿豁出去了,眼一闭,劈头就说:“我说的是钏芝表妹啦。”

    “钏芝?”玉湟脸色一沉“你提她做什么?”

    “就是”

    哎,她觉得自己真是自找麻烦,她怎么可能出口发地对湟做出那种提议,想独占他都来不及了,说那话怎么显得出诚意呢?

    只有勉强自己苦着一张脸,把该说的话说完“因为,我瞧钏芝表妹对你还是有着情意这些日子每回遇见她,都看得出她很不开心所以,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或许你能”

    白早儿实在说不下去了,这种违心之论差点就噎死了她。

    “我能怎么样?”玉湟沉着脸,严肃地看着她。

    “能能”她就是说不出口“哎呀!你应该知道的嘛,钏芝表妹爱慕了你这么久,你总该要有一点回报啊”好半晌,他才沉着声问:“你想把我让给她?”

    “不!当然不是!”被他的说法吓到了,她忙道;“我的意思是,如果可能的话我不排斥与她共侍一夫”

    光是想到将湟“分”出一丁点给别的女人,那种稚心刺骨的感觉就够难受了,更别提什么出让,她是绝对受不了的。

    白早儿的话愈说愈小声,到最后变得几不可闻。

    但玉湟还是听到了。

    “你、说、什、么?”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脸色铁青。

    玉湟从来没有将自己的情绪如此明显地表诸于外,这全都是因为白早儿的关系。

    “我”他的脸色吓坏了她,结结巴巴地道:“湟你你别生气了就当当我没说”

    他搂着她的双臂加重了力道,阴气森森地说:“你说了这种话,还想这样就算了吗?”

    “我”白早儿觉得他的手臂就像一双铁箍般紧紧地箝住自己,强大的力量让她不得动弹,由他抿紧的双唇看得出他着实气得不轻“那那你想怎么样?”

    “我?”他微眯着眼瞪着她“我要给你一个绝对忘不了的教训!让你知道什么是不该说的话。”说完,猛地仰首喝了一口酒。

    “我唔——”

    白早儿红艳的双唇被玉湟狠狠地堵住,被迫度人一口又呛又辣的酒,呛得她咳个不停,由腹中涌上一股暖意,同时也染红她的双颊。

    他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在她还弄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将她丢到床榻上,剧烈的碰撞让她呼吸一顿,但因为是摔在柔软的床垫上,除了震动与惊吓外,并没有受伤。

    “湟”她慌张地唤着他的名,不明白他打算如何对待自己。

    走向床榻的玉湟已解开自己的衣衫,气势惊人地压上她柔软的娇躯“我会让你再也不敢乱说话!”

    “湟,我”白早儿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便又被玉湟堵住了嘴,差点连她的呼吸都一并夺去。

    “你想让我对别的女人做这种事吗?”他好不容易放开她的唇,食指轻轻地抚着她已有些肿起的下唇,凌厉的眼神注视着她。

    “我”

    玉湟立即掩住她的嘴,不让她开口辩解

    她已经困得要命,偏偏他还一直闹她,不让她睡觉,简直是一种恐怖的折磨,她却还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想睡觉了?”他语调轻快地问,手掌停在她的腰腹间,不再移动。

    “想”只要能让他闭嘴,等她睡醒之后,一定会跪下来感谢天上的诸神。

    “想必你已经受够教训了。”他满意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随随便便地想把我分给别的女人共享。”

    原来如此。玉湟是因为她先前的言辞,才会对她做出这种事,这个意思是不是表示他对她的在意呢?

    “不不敢了”无论如何,能让他这么“卖力”地教训她,白早儿也不敢再随便试探他。

    玉湟低头在她的唇上吻了口“你最好牢牢记住这句话。”

    “唔——”她也不敢忘啊。

    “早儿?”他确定一下她的清醒度。

    “唔?”白早儿确实是很累了,混沌的神智,让她只能赖在他的怀中,动也不想动。

    “你应该不是自己想问那个问题的吧?”他揣测道。

    一开始的怒气沉淀下来之后,他也有了不同的想法。

    虽然早儿的个性相当温柔,也从来没有向他要求过什么,但依他对她的了解,相信她还不至于“贤慧”

    到要替她的夫婿纳妾,若真是如此,那就有问题了。

    或许她的询问也带着试探的意味,却无论如何都不该那么说。

    他从来不原谅胆敢试探他的人,但因为是她,所以没关系。

    他从来就只想要一个女人,也找到她了,其他妄想接近他的女人,就完全都不放在他的眼里。

    他对她的在意,是其他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

    “嗯”白早儿没有戒心地应道。

    果然如此。

    “是谁?”玉湟哄诱着。

    “我不能说”她的意识中还留存着答应金钏芝的条件,刚刚不小心承认了,可不能再泄漏其他。

    “为什么不能?”玉湟环着她的手臂留存着温柔“你知道的任何事都不该瞒着我啊。”

    “可是我答应了她不说的”她断断续续地说。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他想诱导出藏在她心中的答案。

    白早儿像是已毕沉浸在睡梦中,喃喃地道:“如果是你自己猜到的就不能算我失约了”

    她的嘴边扬起一抹甜甜的笑“湟那么聪明一定猜得到的”

    “哦?你这么肯定?”

    玉湟没有再得到回应,一低头,却见白早儿已沉沉入睡。

    “早儿?”

    白早儿确实已经睡着了,却不自觉地在他的敏感部位上蹭了一下,他猛抽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竟然又有了反应。

    “早儿,你再不醒来,我可不等你了喔。”

    她没反应,反正随便他就是了。

    不过白早儿睡觉都来不及了,哪还有心思管什么气氛。

    随便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