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雨嫣格格 > 第四章

第四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雨焉又再度昏迷一天。

    一听到她再度昏迷的消息,仇烈把纪淳的警告当放屁,着急的来到雨妈的面前,坐在床畔,两眼直盯着她,仿佛他一眨眼她就会突然消失无踪。

    即使风楫天和许胖来拖他,他们不动如山。

    纪淳拿他没法子,千叮咛万交代“她没事,只是精神方面有些虚弱,当她一醒来,你别再吓坏她,桌上有碗粥,记得要让她吃下。”

    原来这小子也是痴情种一个。纪淳走之前,将一干闲杂等全映出屋外。

    她为什么会一直昏迷呢?

    看着雨嫣憔悴的容颜,仇烈心疼得要死,轻握着她的手,有些庆幸的发现

    还好,她的手是温的呢!

    朦胧中,雨嫣感觉到一股温暖由她手心中渗入,将她团团包围着她唇边带着笑,由梦境中缓慢转醒。没想到她一睁开眼,又看到仇烈坐在她床边。

    “你醒了?”仇烈欣喜的笑着,露出一口与他那黝黑肌肤极不相衬的白牙。

    雨妈的心猛地“扑通!”跳动。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力量,让她从床上坐起来。

    “老天!你怎么又在这里?放我走!我要回家!阿玛,救我!”她发狂的哭喊着。

    仇烈一掌将她捞过来,紧紧的揣在怀里。

    “不准走!我不会让你走的,你是我的,是我仇烈一个人的!”他有些心痛的低吼着。

    “不是、不是”在他宽阔的怀里,她的反抗与挣扎看来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我求求你放我走我想阿玛,我想老佛爷我不是你的”

    雨嫣绝望的低拉着,难道她就是没有办法逃离他的控制吗?

    她的哭泣让他万般的心痛与不舍,捧起她泪涟涟的脸蛋,他异常温柔的拭去她的泪珠。

    “不要哭了,好吗?”他语气轻柔的说。

    雨嫣泪眼蒙眬的望着他,他的手指让她的心有些悸动。

    “你为什么要抓我来?我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不会呀!”她啜泣着。

    “我说了,没有原因。”他的口气坚定的说。

    “没有原因?老天你放了我吧!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回家”雨妈的心好痛。

    “不可以,你不能走,我要你!这一辈子,你是我唯一想要拥有的。”

    “要?”雨嫣绝望的摇着头“你要我?你要我做什么?”

    仇烈粗鲁的紧紧搂住她。“这一辈子,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怎么会有这种人?如此的狂傲、自大。老天,她要如何才能摆脱他呢?

    “我不要你放开我,你这个登徒子,你太过分了,放开我”她用力地推他,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她柔软的身子依附着他,鼻间嗅的净是她发间的香味,仇烈陶醉了,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蛋,眼中映着她楚楚依人的模样心口像被重重地撞击着,他情难自禁的低下头攫住她粉嫩的小嘴,姿意地吭吻着。

    这这个登徒子!他怎么可以对她胡来呢?

    不行!雨嫣挣扎着,两只小手不断地捶打他,但他隐若泰山,根本无动于衷:当她的小手摸到他头发,心念一转,她改拉扯他的头发。

    “哦!”仇烈吃疼低哼了声,马上抓住她的小手扳至身后。

    “我不许你扯我的头发!”

    “你你不该轻薄我。”雨妈的心跳得好快。

    她脸颊红得似水蜜桃,唇肿得像樱桃。

    他轻扯嘴角一笑,倏地,低下头用舌头轻舔她的唇瓣,惹得她尖叫声不断。

    “不要这样”她努力躲着他的侵犯,不断求饶着。“你放了我不要唔”他的舌直窜到她的口中,雨嫣吓得魂儿都没了,被动的与他狂吻着,泪再度滑落老天!丢脸死了,她觉得无地自容。

    仇烈毫不在意她的感受,迳自加深了这个吻,直捣雨妈的灵魂深处,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他才不甘愿的松了口。

    “老天!我好喜欢吻你的味道。”他满足的笑着,唇紧贴她的,边说边温柔的轻琢着她。

    雨嫣不说话,老天!她完蛋了,她居然也喜欢他的吻,天哪!她怎么可以这么放荡?居然沉醉在感官的快感中,她一定是疯了!

    她该怎么办才好?谁来救救她?

    仇烈轻轻的放开她,动作轻柔的像对待一个珍宝般。

    雨嫣下意识的将全身缩一起,抿着唇,睁大一双褶褶生辉的眸子望着他。

    她不要哭!不要再在他面前掉泪。

    “我听评嫂说,你昨天到现在都没吃东西,所以,我请哑嫂炖了一点白粥。”

    仇烈走到桌子旁端起一碗粥,小心翼翼的说“以前听人说你不吃肉,一吃就吐,没想到是真的。你放心好了,这粥里头只加了笋子、香菇、野菜,你吃一点吧!”

    雨嫣震惊的看着他,他的眼神好温柔,今她有些动容,加上肚子真的有些饿了,她点点头,在仇烈的喂食下吃下一碗粥。

    仇烈开心的笑了,露出一排白牙让他看来像个大男孩。

    “还想不想吃?哑嫂炖了一锅呢!我再去帮你盛一碗。”

    “不要。”雨嫣唤住他欲离开的身子,但心思很乱,低着头不敢看他。“我不饿了。”

    毕竟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让她十分的不自在,不期然的想起他狂暴的吻她的心跳开始紊乱,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搂了她、吻了她、又无礼的看过她的身子,可是,他不是她的夫君呀!

    她的心好慌、好乱,不知道要如何去应付眼前的一切。

    “你不该掳我来的。”好不容易,她挤出一句话。

    仇别的脸瞬间罩上一层寒霜,但他未发火,于是雨妈的胆子更大了。

    “你谋刺皇上、偷军机处密函,又将我掳来,要是被捉的话,这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啊!”“哦!那依你之见呢?”仇烈嘴角擒着冷冷的微笑。

    雨嫣心中大喜,忘我的一把扯住他袖子“你让我回丢吧!把密函交给我,我丢向老佛爷求情,同皇上求情,好不好?”

    “哈哈哈!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事了。”他放声狂笑“九族?哼!我孤家寡人一个怕什么?打我夜闯皇宫那一刻起,我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他眼中的那一抹恨,强烈的让雨嫣害怕。那天晚上,她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双眼啊!

    是呀!他还怕什么呢?应该害怕的是她呀!落在他手中,她想要逃出去,恐怕难如登天。

    “你抓我来是要做什么呢?我身子不好,只会给你们添麻烦,如果你想以我要挟皇上,我还不够分量!”

    “我说过了,我掳你来没有其他原因,只因为我要定你了!”仇烈再一次郑重宣布。

    夜色如墨,天上的星斗像一双双眼睛,监视着她的一切。

    雨嫣蹑手蹑脚的溜出屋外,她紧张的四处张望,确定整个竹园静悄悄的,大伙都入睡后,她鼓起勇气往前走。

    经过三天的深思熟虑后,她决定摸黑逃走。仇烈是绝对不会放她走的,而且,他总是趁她不备,也不管四周有没有人,经常当众把她吻得忘了令夕是何夕。

    所以,她要逃在她的心还没完全沦陷在他深情的双眸前。

    昨天无意间听到风楫天相许胖谈到仍有官兵在搜山的消息,如果她够幸运的话,也许曾遇上阿玛和宣伦。然后,她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去过以前的日子了。

    想到这,她的心猛地抽痛一下,觉得不舍。

    不舍?老天!她这是在乎他吗?

    不!不会!她不曾在乎他!他将她掳来这里,对她这么无礼,她应该讨厌他才是,更甚者,她应该要恨他!是的,她恨他,所以,她要离开这里。

    谤据她的调查,竹园内的男人全是由这一倏路回来,所以,只要往这条路一直走,她一定可以逃得出去。

    才这样想着,雨嫣就不慎跌倒“哦!”她疼得低呼,趴在地上差点爬不起来。

    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躲着。

    “头子,她跌倒了,看样子跌得不轻哪!”其中一个心疼地道。

    “闭嘴!”

    这两个人自然就是仇烈和风楫天。

    仇烈早知道雨嫣计划着要逃走,因为她总是有意无意的找寻路线,不再害怕、哭泣,也许她骨子里也有坚强的一面。她打算用自己的力量逃走。而他,打算看她要如何逃?所以,他静悄悄的跟在身后。

    雨嫣努力地爬起来,这两天没有下雪,她脸上、身上沾满了泥土,但她已顾不了那么多,逃命要紧。

    她以蹒跚的步伐继续往前走,仇烈两人亦不动声色的追上丢。

    “呀!她好像受伤了,可怜哪!走起来一跛一跛的。”风楫天又在怪叫。

    “闭嘴!回去!”仇烈不耐烦的回头一瞪,在黑暗中,那双眸子仍是犀利的可见。

    “可是”风楫天一脸犹豫。

    “回去通知纪叔、胖子一声,我们不会有事的。山上仍有不少的官兵在搜查,不要让弟兄来找我们。”仇烈吩咐完,就把风楫天扔下,自己一个人追上去。

    “唉!这个头子真是,不要兄弟,见色忘友,哼!”风楫天深觉自讨没趣,算了、算了,回去睡回笼觉吧!

    走了好一段,雨嫣觉得两只脚好痞,再加上刚才还扭伤了一只脚,疼得她好难受,可是,她不能停不下来呀!要是仇烈发现她逃走,一定会追上来的。

    真是该死,她不是娇弱得不堪一击吗?现在哪来的骨气逼使她一直不断的走下去?明明脚都已经扭伤了,还不停的走,也不会停下来歇息一会儿。

    “笨蛋!”仇烈低咒一声,心像被无数细小的针扎着,难受极了。可是他又高傲的拉不下脸他倒想看看她能走到什么时候?

    大约走了快两个时辰吧!雨嫣抬头着着天空,夜色渐去,透着微亮的光线。天就要完了吧!

    她好累、好渴,外加又饿又眠。

    她回头看了一眼,她走了这么远,仇烈应该追不上她了吧!

    现在仔细想一想,她真的是很笨。既然决定要逃走,居然忘了准备吃的和水,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有想到,亏以前老佛爷还称赞她蕙质兰心、聪明伶俐呢!

    而嫣轻呼一口气,累得坐在石头上,皆靠着一株大树休息,才靠没一会儿,她的眸子就轻轻的闭上睡得不省人事。

    仇烈施展轻功,无声无息的落在她面前。雨嫣睡得沉,根本没察觉到:既然她要逃,他就助她一臂之力吧!

    他轻轻的将她拦腰抱起,因为冷,雨嫣下意识的将身子往他温暖的怀中缩去,看她那模样,仇烈心疼的要死,紧紧的将她抱满怀。

    好温暖喔!

    雨嫣睁开了眼,看到暖暖的太阳在天空,散发着温暖的热度,冬天能出现这种大晴天,真是不可思议。

    天助我也。看来她要逃离仇热的掌控也不是办不到!

    她伸伸懒腰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大片枯叶上。原来如此,难怪她露宿荒野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她觉得肚子饿得咕噜叫,口也很干,四千张望,居然有三颗果子散落在地上!

    雨嫣开心极了,捡起果子咬了一口,嗯!又甜、水分又多,她两三下就把果子全吞下腹。

    吃饱了,雨嫣才仔细打量四周,疑惑地道:“奇怪!这里是哪里?我昨天是走到这儿来吗?怎么好像都不一样,下山该往哪儿走?”

    深山中,到处都是树,也到处都是清幽小径,看起来都一样,她轻轻叹了口

    气,撩起裙摆,同右边的小路走去。

    这时,脑子里倏地浮起仇热的脸蛋,她的脸蛋就红了。“要是他发现我逃走,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奇怪!我干嘛又想他他生不生气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小的身影在崎岖的山路上走着。

    她浑然不觉仇烈正稳稳的坐在树上看着她,嘴角扯着一丝嘲讽的笑容。真不知是她太无知抑或太笨,连有人暗中帮助她、她都没有查觉。

    他怎么可能会放她一个人在深山中呢?以她那白痴、愚蠢的个性,加上毫无谋生能力,准会饿死在路上,要不就被猛兽吃了,最后化为一堆白骨,她这位格格就与世长辞了。

    仇烈轻叹一口气,暗中又跟了上去。

    雨嫣根本走不出去,只是在深山中转了两圈,要不是仇列在后面打点一切,才不至于让她早饿倒在路上了。

    他知道她身子骨不好,深恐她病了,要在半夜她熟睡之际点燃火堆。而雨嫣在醒来后才发现身边有一堆灰烬:心里虽纳闷,却地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逃难两天,整个人看起来却十分狼狈,头发乱了、衣服脏了,看在仇烈眼里,真是心疼得要死,但她竟异常坚强的没有沮丧、哭泣,却不知雨嫣常常在心底想起他。

    “你不可以再想他,他是一个大坏蛋,坏得无可救葯,又常常侵犯你,你要恨他、讨厌他才是。”她也时常在口头上这样警告自己。

    可是,心中又常常不争气的想着:他为什么没有来捉她回去呢?

    是了,他是一个江湖草莽、亡命天涯的钦犯,她怎么可以将他说的话当真呢?

    他说他要她,只是存心逗逗她的吧,他那种人说的话怎么能算数呢?

    “决定了!牟雨嫣,你不可以再想他!还是想想要如何下山吧!”

    雨嫣继续往前走着,一个不小心,她的脚绊到了东西,身子往前扑去的同时,一阵剧痛从脚踝上袭来。

    “哎哟!”她的脚好痛,下意识的低唤出。“仇烈、阿玛,好痛”

    隐身在大树的仇烈马上飞了下来。

    “雨嫣。”他心痛的唤着,马上帮她除去脚上的兽夹,抱起她。“还疼不疼?”

    雨嫣抬头一着,是他!竟久久说不出话来。

    仇烈心痛的斥喝:“已经走了两天两夜,够了吧!”

    看她这副狼狈的模样,现在她的脚还受了伤、流了血,他的心紧紧地拧着。

    “好痛”雨嫣脚虽然痛,但一种前所未有的狂喜充斥着她的全身。

    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我找个地方帮你治脚伤。”他口吻中充满了心疼与无奈。

    雨嫣轻应了一声,将螓首轻轻的靠在他的胸膛,真实的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温暖与心跳后才相信他真的来了。

    不知不觉的,她的变眸濡湿,眼泪沾湿他的衣襟。

    仇烈找到一倏清澈的小溪,这才将雨嫣放下来。

    “让我看看你的脚。”不容她矜持,他一掌握住她的小脚,除去鞋袜,撩高她的裙摆,露出一截满是血迹的腿。

    顿时雨嫣羞得一张脸像煮红的虾子,根本不敢看他,但一闻到血腥味,今她十分不好受,脸色乍红乍白。

    “这伤会有些疼,你忍一会儿。”

    仇烈拣来干净的溪水清醒她腿上的血迹,然后撕下衣服的下摆,将她腿上的水拭干,才拿刀创葯洒在她的伤口上,最后,撕下一裁袖子替她包扎伤口。

    雨嫣傻傻的看着他,怎么可以让他帮助自己呢?她不是要逃走吗?

    她无言的看着他,仇烈抬起头,正巧与她对望,眸中满是在乎与心疼,她瞧见了,然后眼泪就落下来了。

    “怎么了?很疼吗?”看到她哭,仇烈心慌了。

    雨嫣只是垂下螓首,眼泪落得更凶、更猛天哪!她不能说,她怎么能说呀!她居然居然会为他心动,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变得这么在乎他了?

    老天,谁来告诉她答案,事情怎么会变得这么复杂?

    仇烈却误解了她伤心难过的原因。

    “我说过,你逃不了的。”他有些恼怒的说。“我不会放你走,这辈子你汪定是属于我的!”

    “可是我逃走了两天”雨嫣此刻才发现自己很笨,好像闹了两天的笑话,最后还是回到他身边。

    “两天?”他嗤笑了声,最后咆哮着“你以为你这两天内没有饿死、冻死是你本事大,还是老天爷垂怜你?要不是我像个白痴似的跟在你屁股后头两天,舍不得你试凄受冻,在这种寒冬的夜晚,你早就冻死成一倏冰住了。”真是有够笨的!

    雨嫣错愕不已的看着他,原来是他!

    难怪她曾往一早起来发现身旁有果子可以上饥;难怪她每次总发现有一堆灰烬,原来是他升了火,让她在这寒冬夜晚可以温暖入睡!

    原来他一直放不下她,跟在她身后保护她,而她却天真的以为是靠自己的力量才走到现在!

    “我太笨了,是不是?”她的脸垂得更低了,根本不敢看他。如果仇烈一直没有跟在她身后,她相信以她的力气绝对扳不开那个兽夹,最后,她可能就这样痛到死吧!

    “你为什么会来?”没听到他的回答,她的胆子更大了,再问。

    仇烈自嘲似的撇嘴一笑。

    “失望了是不是?你以为会幸运的遇上搜寻你的官兵,更甚者你会遇上你的父亲牟亲王或者那个大阿哥吧?很可惜,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们是在山巘之处,地势高又危险,官兵是找不到火这里的,除非我放了你,亲自带你下山,否则你一辈子也走不出去。”

    “我”雨嫣说不出话来,因为在她心底的确是抱着这个微乎其微的希望啊!

    “你是为了那个大阿哥吧!传言说,你和他早已被太皇太后指了婚,是不?”

    他的声音有透骨的寒意,让人不敢靠近。

    雨嫣愣在原地,怎么会有这样的流言呢?她和宣伦谁都没有答应这件婚事呀!

    “说啊!是不是?你千方百计想逃出丢,就是为了他是不是?”仇烈倏地粗鲁的摇晃着她纤细的双肩。

    “没有、没有,你不要胡说!我敬他如兄长、他疼我如亲妹,我们之间没有私情呀。”

    她的头好晕,仇热的十指深深掐入她的肩脾骨内

    “好痛仇烈你弄痛我了,放开我呀!”

    直到看到她的眼泪落下,仇烈这才大梦初醒,马上放开了她。

    “我不相信,你们这些皇室的人最注重门户、血脉的,那个大阿哥的确是一个人才,你没有道理不喜欢他。”他负气的说。

    雨嫣一听,心口抽痛,好难受呀!她用带怨的眼睨着他。

    “就因为他是个阿哥、有皇室血脉,我就要去喜欢他吗?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爱就是不爱嘛!这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言,仇烈,你是个大笨蛋!”她真不明白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这么多?

    一股狂喜袭上心头,仇烈还没乐够,又听见她骂自己是大笨蛋,他一把将她泄至怀里。

    “笨蛋?你居然骂我是大笨蛋?”

    “你是、你是。”雨嫣感受到那般熟悉的温暖,虽然粗鲁,却让她倾心。“我以为你有自己的一套见解,没想到你居然会听信街坊的道听途说,你是一个大笨蛋!”

    “够了!不许你这样骂我。”仇烈粗鲁的抬起雨嫣的脸蛋,强迫无助的她承受他眼中的暴怒。

    “现在的你像是一只发疯的狮子,我不要和你说话。”她生平第一次倔强的闭上了眼。

    “不准!雨嫣,睁开眼。”他大吼。她才不要!他误会她、伤了她的心。

    “我不要看你,也不要和你说话。”

    雨嫣似乎忘了,仇烈现在是一只盛怒中的狮子,轻捻胡须的下场是很惨的。

    “我倒要看看你能倔到几时?”

    毫无预警的,仇烈粗鲁的唇就吻上它的,且毫不怜惜的直接攻城掠地,撬开她的唇瓣,窜入她的口中,和她的舌交缠。

    “唔不要”雨嫣挣扎着,被他压倒在地上,她的手不断捶击他,但显然没有任何效果。

    可是,她的变眸依然执拗的紧闭着。

    仇烈倏地坏坏的一笑,架起她的双手置在头顶上方,热烙的唇开始转往她的颈项“你在做什么?”雨嫣身子一凛,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你认为呢?”

    仇烈开始解开她衣服的绣钮,将她身上的衣裹一件件褪至腰下,雨嫣感到身子一阵凉意,她赶紧睁开了眼看到自己仅着肚兜,而他的大掌正想放肆的揭下她心慌的低嚷:“不要!我投降、我认输了,我看你、我跟你说话,仇烈,你不要这样!”

    仇烈喉中迸出一抹大笑,雨嫣抿着嘴着着他,心底委屈极了。这个男人,真是可恶到了极点!

    “瞧!我还是有法子让你睁开眼跟我说话是不是?”他嘴角擒着得意的笑。

    哪有人用这种法子,不要脸!

    “卑鄙!”她小声的低咒着。

    “骂的好。我喜欢这两个字。只要能够把你的人留下来,无论多卑鄙的手段我都会使出来的。”

    语毕!他豪迈的大笑,声若洪钟,震动整个山林间。

    雨嫣一听,有些气结的看着他。

    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呀!这样的自负、这样的霸道,像个狂妄的枭雄,不择手段的掠夺自己想要的一切,而她竟受到他吸引,正渐渐沉沦。

    “你起来,我快被你压到断气了!”雨嫣恼怒的说,试着甩开心中异样的感觉。

    “哦!”仇烈挑眉一笑,倏地,他神色严肃起来“有人来了。”

    他捞起她纤弱的身子往上一踪,跃上了高耸入云端的树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