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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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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幽篁居后,因为有青史贤先行一步回府的吩咐与布置,各式伤葯都已齐备,而专治外伤的大夫也已经过府来待命。

    司将淳带着岚儿策马回府之后,立即被战战兢兢的人们包围住,小心伺候着,大夫为司将淳疗着旧痕新伤,而下人们则是以和善的态度,服侍岚儿洗浴与用餐。

    就在一切杂务都办得差不多的时候,司将淳突然使了个眼色,要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丁,拦着正打算进来的青史贤,不让他踏入幽篓居。

    “交代下去,不许青史贤靠近幽篁居半步。”经过—番调理之后,司将淳的气色与体能明显好了许多,他有力地下达命令。

    “司将淳,我听到你说的话了!”青史贤在外头又气又恼,忍不住跺脚。“为什么不许我进去?”可恶,他召来大夫、调集人手,为他们干了多少好事,现在吃饱喝足、矜香帐暖,居然就跟他玩起上树拔梯的游戏!

    司将淳简单地解释道:“因为前车之鉴。”

    上回他遇袭,正需要软玉温香的慰借时,青史贤故意将岚儿挡在门外的事儿,至今他还没忘呢!

    “喂,你竟敢这样对待我?”前车之鉴又怎么样?不过他已经改过迁善了呀!“司将淳,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带了多少精锐的镖器出门,要是你再不出现,我这个好哥儿们可是会帮你劫岚儿的啊!”他对他是这么这么地好!

    “哦。”司将淳冷漠地应了一声,表示他听到了。“好吧,念在你还有点诚意的分上,后天晚上就会接见你,回房去等着吧。”

    青史贤气得跺了跺脚,没辙地离去了。

    忙进忙出的下人们,在主子的坚持叱退之下,也纷纷离去。

    堂皇一室里,只剩下两道各怀心思的人影,司将淳神色自若、潇洒如往地斜倚坐在酸枝木桌旁,矫健有力的双腿微微曲分地抵着地面,张扬着嚣狂的气息,岚儿则怯怯地站在这屋里离他最远的地方。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影,最是容易让人触景伤情。经过刑场一番生死交关、有惊无险的阵仗之后,回归平静,纷乱的心情慢慢沈淀下来,竟然只剩下茫然。

    明知他无意,却又感觉到他好似有情的茫然

    “岚儿,过来。”司将淳上身赤裸,阳刚而悍劲的肌肉曲线,在室内放射着热力。

    宽敞的空间,因为他的存在,变得炽热而狭小。他的一双精光,准确无误地扫射到岚儿的纤影上,岚儿不想再为他有任何的悸动,却又忍不住心怦怦。

    “岚儿!”这一回,他微微地提高音调。

    岚儿忍不住举步朝他走去,在他面前五尺之处停定。

    虽然两人距了两臂之遥,可司将淳身上的灼烫热度,依然烘热了岚儿的俏脸;玉肤上开始渗出一点一点的香汗,细细地滴消着,就像是最细致、最温柔的爱抚,让岚儿的感觉神经敏锐到了极限。

    她僵立着,几乎不敢动。

    “过来一点,岚儿。”他温柔而耐心地诱哄着。

    岚儿妥协似地往前一小步,怯怯站着。

    司将淳危险地瞅着她,湛然青眸燃烧着让所有女人都虚软的炽光。“为什么不敢靠近我,我的岚儿?”他的嗓音嘎哑,却意外地带着委屈。

    岚儿几乎是马上地心软了,她根本没有招架司将淳的能力。

    “太太靠近你,我没有办法想事情。”其实何止呢?接近他的攫夺范围,她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岚儿不想再像过去一样,轻而易举地被他攻城略地。她希望能够保持最清楚的神智,不被对她其实无情的司将淳惑住,给自己惹了笑话。

    司将淳铁臂一振,岚儿纤柔的娇躯立即跌落到他的怀抱中,他悍然说道:“在我的身边,你不必想任何事情。”那日是保证,也是命令;从今以后,他会为她遮风挡雨。

    岚儿想出言反驳他,但司将淳已抵着她的粉颈,细细地嗅闻着,那灼热的呼息,让岚儿不知所措。

    她原本清明纳裰牵言谑俚穆傧葜校コ梢黄杳!?br>“司将淳,我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距离啊!”她惊讶地低呼一声,声中有着含情女子的娇媚,杏目圆睁着。

    司将淳滑溜的舌头滑过她的粉颈,那柔软而亲昵的触感逗人脸红、这个邪气的男人,正渴望着她的处子香泽。

    岚儿忙不迭地捂着粉颈挣开,不可思议地惊问道:“你你在做什么?”

    他的神情好无辜、好委屈。“我想吃你的泪水。可你都不哭,那我只好舔你的香汗,聊腾于无喽!”

    说罢,他又拉回了岚儿;强悍地吸吮着她颈侧细致的肌肤,看着那一抹抹羞人的红晕浮起,像是宣示了他的所有权。

    岚儿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岚儿很想保持理智、很想和他拉开距离,可是司将淳太强悍,他的气息盖过了一切,连带也将那些疑虑与悲伤全部遮掩;在他的身边,岚儿只能想着他、贴着他、满心都是他!

    她嘤咛了一声,柔媚的身子倒入他的怀中,再也无法抵抗他让人融化的气息、

    司将淳索着岚儿的幽香,深深迷醉。他知晓岚儿心里的顾忌与犹疑,岚儿被他弄糊涂了,以为是他仍然在玩弄她的情绪与反应,但—一其实不是的!

    司将淳不是不想解释,但此时他不想坐下来作感性的谈话,万话千言又有什么用呢?他是行动力大过—切的男人,宁可用浓郁的爱意裹着她,那便已足够。

    此时。他只用最亲密的仪式,将火热的内心敞开。任由她探触。

    司将淳紧紧地楼住岚儿,将他带着异国狂野魅力的脸庞埋在她柔软的丰盈之上。那直接的接触让岚儿—身热烘烘的,但她退不得,司将淳敞开的双腿已经邪恶地围困住她,无助的岚儿只能任由他恣意妄为,一双纤白的柔夷无力地扣着他的肩膊,全然臣服。

    司将淳的嘴唇蜿蜒直下,在岚儿意乱情迷之际,迅速地用牙齿扯去她的所有衣带。束缚一解开,层层叠叠的淡彩衣衫几乎在同一时间轻巧地滑开,像那被徐风儿吹开的纱帐,泄出了烂漫迷人的青光。

    司将淳饱含着压抑的痛苦,轻叹了口气,为岚儿的美丽而赞叹不已。无法再等待的他,颤巍巍地吸了口气,拥着岚儿,步向他的床榻。

    岚儿在意乱情迷的火热之中,微微清醒,望着司将淳势在必得的炽烈眼神,女性直觉告诉她,司将淳即将对她做一件事、一件奇妙得足以改变她一生的事儿。

    “司将淳,你你受伤了耶。”她羞红了脸,结结巴巴着,声音都被他高温的热度烫绉了。

    面对岚儿那处于本能的抗拒反应,司将淖笑意盎然。“然后呢?”

    “你你应该好好休息,不要乱动。”岚儿在他的注视之下,羞窘地几乎想卷起自己。

    如果他偏要“乱动”呢?邪恶的玩意陡升,他轻笑不已。

    司将淳喜欢她为他而羞恼的俏迷红颜,也体谅她的抗拒与羞涩,但那不足以让他放弃他想对岚儿做的事,最迷人最性感的销魂事儿。

    岚儿哪,她的推拒太明显,也太不技巧了;而她悱红的秀颊,反像是最生涩最青嫩的邀请,司将淳拒绝不了。“我的岚儿,你说,我伤在哪里?”他逗着轻问。

    “肩部、背部。”岚儿无措。她不喜欢他促狭的目光,那令她坐立难安。

    “那就对了,肩背受伤,我总得要趴着睡,但趴着睡是很辛苦的!”他轻轻放倒岚儿,而后火速地复上了她。“所以你是我理所当然的床蛰。”他舒服地叹口气,啄了岚儿一记。

    “啊,我的衣衫”岚儿仓皇而受窘地低呼。那光滑的雪肤,是那么直接地抵着司将淳发烫的胸口,热麻酥痒的感觉自相贴着的肌肤,窜至身体各处,一缕古老的原始热力迅速撩开。

    “你的衣衫?”司将淳的手指自岚儿的下唇,放肆地滑下,又可恶又缓慢地兜在她胸前的粉红蓓蕾上,最后以让人不可思议的邪思,跃向她幽秘羞人的女性禁区。“我忘了说吗?岚儿,在我的榻上,你永远不必在意那种无趣的东西。”

    岚儿惊喘一声,水眸也因爱欲而迷蒙。

    司将淳邪气轻笑,开始以他最灼热的欲望,在岚儿美丽的身子上,掀起了惊涛骇浪。在美丽的岚儿被他撩弄得侈陈不已的时候,司将淳温柔而坚定地占有了她;在激情的漩涡中,岚儿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粉红玫瑰,包容了他强悍的侵袭,她的顺从、她沐浴在司将淳爱意中的模样,让销魂的春色弥漫了一室

    魇足了滚滚欲涛之后,疲惫数天,又失了血的司将淳几乎是马上进入梦乡。

    但在睡去之前,他仍不忘认真严肃地叮吁。“岚儿,不许你再像上次那样,听到没有?”

    “上次哪样?”不懂他在说些什么,还微喘着的岚儿迟疑地问着。

    “用‘叹情箫’输送内力给我。”他坚决地强调道。“绝对不许再这么做!”

    为什么要这么用劲地强调,不许她这么做?岚儿生疑着,却百思不得其解。

    终于,她放弃去想。比起她来,司将淳的心思太复杂、太深沉,不是思虑简单的她能够了解的。不过、这个叮咛却让她留上了心。

    夜儿,静无声,只传来司将淳规律的呼息声,像是一种安心的保证。那激狂的欢爱,让司将淳累得几乎不省人事,反而却让岚儿清醒。

    她望着司将淳俯卧着的侧脸,心中漾满了酸楚的柔情。这个男人,用邪恶的心思,将她玩弄在股掌之间,他明明残忍地将事实告知怂18鼗髁怂扇丛谒袼加剩侄运瓜至诵岸竦奈氯幔盟豢勺园蔚亟约和耆叵赘怂?br>岚儿不怨他的掠夺,只怪自己把持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成为他的俘虏。

    然那仿佛在火里煎熬的销魂滋味啊,竟是甜的!岚儿决定拾着那美好的片段记忆,当作是爱过一场的纪念,然后离开司将淳,不再为他所惑、徒惹笑话。

    她小心地自司将淳身边移去,悄悄地下了榻,望着自已被他吻得布满爱痕的身子,居然曾经承受过那么多狂野得几乎致命的欢愉,就觉得不可思议。

    她俏脸儿一红,匆匆地拾起衣物,抖着纤手穿戴整齐,然后像是怯懦的小猫儿,报手摄脚地踏出幽篓居。

    就在岚儿即将踏出竹林时、一道旋风般的强势身影霎时阻在她面前,像座顽岩,绝不任她自如地离去。

    “为什么要走?”司将淳暗哑地问着。他早已习惯了岚儿的气息,那幽甜的味儿—淡,他马上就有感觉。

    他危险地耸立着,上身赤裸,煽情地复着一层激情过后的薄薄汗雾,月辉洒在他身上,使他更显得邪魅惑人。

    “你你不要阻止我。”岚儿低垂着臻首,不愿看他。

    “为什么?”他皱眉问道。每一个字,都像是擂着千斤的鼓,让岚儿莫名地战栗不已。

    岚儿心中轻道;因为她会走不了。

    司将淳的呼吸、体热、气味,都像是最炽热的烙铁、烙在她的心版上:—旦有了那烙痕、是永远也去除不了的记号。

    虽然司将淳只是在戏弄她的感情,但岚儿已有恋着他一世的强烈预感。

    “岚儿,回答我,你为什么要走?”司将淳阴沉地瞅首她。

    “因为你不喜欢我。”那话语从她的口中溜出,竟有浓浓的委屈。

    “何以见得?“他的炯炯青辉焚视看她,几乎让岚儿燃烧起来。“也许正好相反呢。”

    “不喜欢”的相反是“喜欢”?

    她心儿一抨,俏颜微红,惊嗔道:“你又在戏弄我了。”

    “我的每—句话,都是出自真心。”司将淳保证道“这—句也不例外。”

    “不是的,你不是这样说的!”岚儿摇着臻首,努力地说服自己,别再被那似真似假的甜蜜言语惑住。

    “你不相信我?”司将淳往前猛跨—步,却没有伸手搂住她。岚儿只好以非常辛苦的姿势、仰高着臻首望着他。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她握起小巧玲珑的粉拳,杏眸中眨着盈盈泪光,又伤心又激动地喊着。“之前你对我千般万般的好,我都相信了你,却从不晓得你原来是在戏弄我;现在,我还能相信你什么?”

    最眩人的情话里,包裹着最残忍的心思;就像在最甘甜的糖蜜中,藏着最致命的毒葯,在人口那一刹那愉悦的感受之后,便是刷心的苦楚,只要尝过那么一次,体会了生不如死的被骗感受,还有谁敢放胆尝试第二次?

    望着岚儿那伤心的模样,司将淳才知道,原来她还是很在意过往的风风雨雨。他炽热的拥抱并没有消去岚儿被伤害的恐惧,用尽了所有的柔情,也不能让她释怀,她的小脑袋里依然死死地惦记着他因势制宜所说的话。

    他展开双臂,岚儿却马上摇着头后退。“你别再靠近我了。”

    司将淳没有听从她的话,他反而像只矫健黑豹般,瞬间靠她好近,不让这美丽的猎物脱逃。“岚儿,还记得睡前我对称说了什么吗?”

    岚儿当时已记牢了他奇异的叮嘱,迟疑地复诵着:“不许再像上次那样用‘叹情萧’救你。”

    “没错,你不懂这语中的涵义吗?”见她率直地摇了摇头,星眸中充满让人怜惜的疑惑,司将淳仔细解释道:“上回我遇袭的时候,你是不是用内力救我?”

    岚儿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这么做?”

    “别要我说”岚儿别过头,无助的神情中有一丝局促不安。

    当时,倾了全力救他、解他痛楚,是因为把他当作自己最重要的人,那般小心翼翼、柔情似水地对待着;但那时的一片真心痴情,在之后残忍言语的攻击之下却显得格外可笑。

    司将淳极其耐心地诱哄道:“岚儿,当时你怕我疼痛、怕我丧命,对吧?”

    她不发一语。他—针见血地看穿了她的心,再度让她屈于劣势。

    司将淳轻柔地捧着岚儿白皙的小脸,温柔而坚定地强迫她面对自己。“知道吗?岚儿,我的心意何尝不是如此?”

    他的眼中闪耀着激光,望着岚儿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上好的宝物,他轻托着、呵护着,舍不得她受到一点的伤害。

    “什么意思?”岚儿在他的温柔凝视下,不禁怯生生地问道。

    “你怕我疼痛,我也怕你受伤害啊!”司将淳以细微得只让岚儿听清楚的暗哑嗓音,诉说着对她的珍爱之情。“当时,我知道你是以内力救我、也知道你不会轻易停止,我好感动,可是,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为我送命?那些可怕的话语,就是当时在情急之下,随口编出来蒙骗你、让你打消念头的权宜之计”

    司将淳放心地说着,青眸澄撤有如雨后的天空,那么明晰、那么透亮。

    岚儿傻傻地望着司将淳,从他的眼望入了灵魂,得到了最真心的保证。

    但这个消息来得如此突然,将她被囚禁在悲伤里的心儿、一下子释放出来,浸入喜乐之中;那判若云泥的感受,令岚儿有些晕眩,几乎站不住脚,似水柔情的目光直瞅着司将淳,激动得无法杂铩?br>“真的?”半晌后,她只能诺诺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否则我为何要上刑场去救你?嫌命长、日子无趣吗?”

    策马上刑场,纵使他有用全保护岚儿的自信,也无法确保自己能够全身而退,但无畏地赶赴,便已有以命相搏的打算。

    性命与真心,是他最重的承诺,只给他最爱最爱的女人。

    司将淳的话,破除了岚儿心里的矛盾疑思,她的灰暗心情一扫而空。安心的感觉涌上了拨云见月的心儿,令她主动地投入了他的怀抱。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清楚?”她流下欣喜的泪水。如果早知道事情的真相是这样,那她就不用经历那么多心碎神伤的磨难了啊!

    “这都是我的疏恕,我很抱歉。”那些个阴错阳差都在他的预计之外;要不是南方的商号出了岔子,事情就不至于被弄得那么糟糕。

    幸好,他救回了他的挚爱!

    一想到差点失去怀中的小小玉人儿,司将淳使战栗不已;一个胆敢劫法场的男人,竟会为了一个小小女子而心悸!

    岚儿的发香盈入胸口,带来阵阵舒服的感受。司将淳轻叹着,并不打算为岚儿细数这段始末,他愿保有岚儿的单纯,不教她看到世间丑陋的一面;而他也只愿从岚儿的眸中看到了他的身影,要岚儿只专注于他,不为其他事儿分心。

    他是一个太霸道的男人,不容任何事物瓜分了岚儿的心思!

    “你的这些话,代表你还要我继续喜欢你吗?”岚儿微微地推开了他,雪白的嫩掌亲呢地抵住他心口,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搏。

    “我要你爱我,因为我已经爱上了你,而且永远永远都不打算放你回相思林。”炽热的铁臂环着她的楚腰、宣誓他的占有。

    “我我早已爱上你了啊!”岚儿娇喊一声,无伪的天性让她直言无讳,而心情乍然的松懈,却让她的泪水愈掉愈多,像个小小的泪泉儿。

    “岚儿,别再哭了。”司将淳心疼不已。

    褪去忧伤,岚儿清灵的模样竞有一丝动人的娇媚。她眨着朦胧的星眸,薄慎道:“你不是说喜欢尝我的泪吗?”上次还邪气地逗弄了她,让她不知所措。

    “可是我现在不渴啊!”司将淳坏坏的眼神,放肆而火热地浏览着她胸前美丽起伏的曲线。他捂着下腹,眨眼暧昧地说道:“倒是有点儿饿了!”

    岚儿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发现他正打量着什么的时候,粉脸刹那僚红,羞得躲入他宽阔的胸膛。“你又不正经了!”

    “偏偏你特别喜欢不正经的我,那有什么办法?”司将淳邪气盎然,眸子里燃着高张的情火。“咱们再回幽篁居去吧!有些美味的食物,总得要在榻上享受才够味儿!”他别有深意地睬着她。

    “司将淳!”岚儿羞喊,直想卷起自己,不去看他。

    “当然,在其他地方慢慢品尝,也别具风味;不过,那得过两天再做。”司将淳像是存心要让岚儿羞愤而死,在她耳边轻言了几个品味“美食”的好方法。“我保证,等伤愈之后,我会让一切成真,那将会是接连不断的“盛宴”现在,我的珍珠姑娘,随我回幽篁居吧!”

    他温柔地握起岚儿的纤手,往内房走去。

    燃在左右瓷台上的摇曳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拉得细长,交缠在一起,成为最缠绵、最动人的汇聚点。

    心意互属的司将淳与岚儿,十指相扣着,有着无限的娇旋情思。他们之间的情缠,开始于一场恶毒的咒术,却因为深受彼此吸引的力量,让岚儿的冷然冰心、司将淳玩世不恭的灵魂,从此惹了相思!

    相思虽苦,相思虽恼人,相思虽令人举棋不定、坐立难安,然拔了云、见了月,那茫然与苦楚便消逝无踪,只留那甘甘甜甜的情意,在心底泛着让人抗拒不得的隽永滋味儿!

    岚儿在司将淳的怀中,温驯地承受着他热切的侵袭,心中再也没有一丝疑虑。

    因为她已经深切地感受到他的爱意。对她而言,那是最珍贵的礼物,他的爱足以让她无忧无虑地跟在他身边,任相思缠丁心,永不言悔!

    全书完

    编注:关于岚儿的大师兄一谷崔与夏繁儿的爱情故事,请看蔷极情话系列匀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