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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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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妤蔓和江洛哲一下出租车就往丽晶门口走去。

    “先生、小姐,请问有邀请卡吗?”门口的服务生将他们拦下。

    “讲啥,听都听不懂。”江洛哲微蹙着眉。

    叶妤蔓拿出邀请卡交给服务生。“我们可以进去了吗?”她用着流利的广东话问。

    “可以,先生、小姐,里面请,已经有许多嘉宾到了。”服务生收下邀请卡客气地道。

    江洛哲点点叶妤蔓的肩。“他说什么?”

    叶妤蔓莞尔一笑,一脸正经地道:“他说,这丽晶酒店既高贵又名贵,内部布置柔美而干净,所以要你脱了鞋子才能进去。”

    江洛哲一下拉长了脸,指着那名正忙着招呼客人的服务生。“他有说那么长吗?”

    叶妤蔓严肃又正经地点点头。看着他那张写满怀疑的脸,就快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听你在讲。”他用台语道,然后走入丽晶酒店。台湾各大大小小的宴会他不知道跑过多少回了,从没听说过要脱鞋子的,真是“整肖仔”

    这小妮子又和刚认识的时候一样,一天到晚整他,改天一定要整回来。

    叶妤蔓微笑跟着进去。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不过,应该不是什么骂人的话,对于和江洛哲相处的每一天,她是越来越喜欢有他在的日子。

    在宴会中,各界的珠宝名人齐聚一堂,好不热络。

    江洛哲在宴会里遇到台湾和仲梵一直有合作的郑董,便交谈了起来,不知何时叶妤蔓已跑离他的身边,不知去哪儿了。

    “阿哲,原来你对珠宝也有兴趣,等会儿看到喜欢的珠宝,开价高一点啊!”主办这场宴会的郑董移动着他那肥肉横生的身躯,移至江洛哲身边。

    “没问题,只要看到喜欢的,一定开高价。”江洛哲应付一般的随口说说,这不是他来的目的。

    郑董那只肥手搭在江洛哲的肩上,微微靠近他,轻声道:“你认不认识徐翊宾?”

    江洛哲原本快闪开的身躯马上又弹了回来。“郑董,你也认识他吗?”

    “哈哈哈,最近才认识的,他卖了一些不错的珠宝给我,我有听他在打听你的消息,不过我没告诉他我认识你。”他毕竟和冯仲梵在生意上一直合作愉快,他没理由得罪他。

    “哦,郑董真是聪明人,徐翊宾说了些什么吗?”真是个好消息。

    “他告诉了我很多,包括他会不择手段的要回那栋楼,阿哲,现在的黑道世家恐怖得很,我劝你小心点为妙。”他忽然又靠近他的身,轻声道:“他说他雇用了杀手要对付你,还说你不卖就等着他来硬的,嘿嘿,你还是谨慎点,你瞧,那边有一个人正盯着你呢!”

    江洛哲没有向那边看,免得让那些人知道他已发觉他们的存在。

    “谢了,郑董,我先走了,等会儿再聊。”他拍拍他的肩膀,便离开了。

    他四处找了一下,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叶妤蔓,看来,她正忙得很呢!

    几名男子争着要请她跳舞,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一张俏脸越来越难看,都快笑不出来了。

    “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她轻声婉拒,心想他们再不走,她就用拳头打走他们。

    这时候来的艳遇,也太不是时候了吧!

    “我可以教你跳,很简单的。”

    “是啊,我也可以教你。”

    江洛哲斜倚在墙上冷眼看着他们,他发觉自己实在太不喜欢小蔓被男人围绕,感觉十分不好受。

    他缓缓走过去,一把抱住叶妤蔓的肩头。“各位找我女朋友有什么事吗?”

    叶妤蔓一抬头就给他一个大白眼。

    几名男子先是愣了半晌,随后就纷纷各自离去。

    “你也太晚来救我了吧!我差点儿就挥拳出去了,要不是我这一身装扮让我迟疑了一会儿。”叶妤蔓忿忿地道。

    “来救你还得到一记卫生眼,可真不值得。”江洛哲莞尔一笑。

    “谁叫你那么晚来。”叶妤蔓嘟起嘴来。

    其实她刚刚眼角余光有看到江洛哲那不悦的神情,心里很高兴,他的样子真像在吃醋,让她的心里一阵喜悦,这证明他还是在乎她的。

    江洛哲拉起她的手挽着自己的手臂。“别再说了,我想我们该走了。”

    “怎么这么快,不是才刚来?”叶妤蔓莫名其妙地被他拉着走。

    “我们被盯上了。”

    “嘎,你怎么知道?”

    “快走。”

    他们一出丽晶酒店马上向街道跑去,后面一群人马上追了上去。

    “喂!他们追来了。”叶妤蔓踩着高跟鞋,跑得有点吃力。

    “来不及回去开车,得想办法。”江洛哲边跑边说。

    他见到一名男子下了车进了商店,江洛哲马上开门坐了进去。“快上车。”

    “你偷车。”虽是这么说,叶妤蔓还是快速坐了进去。

    江洛哲毫不犹豫驾驶那辆没有熄火的轿车向前冲去。“是借车,等会儿还。”

    他快速地驾驶在路上,很快的就有不少辆轿车在后头追着他们。

    “去,香港没法律了吗?他们这么明目张胆的追杀人,不如下车和他们对打,谁死谁伤还不晓得。”叶妤蔓气忿地骂着。

    “别傻了,一把枪就搞定你了。”他往郊区开去,幸好他来香港已不少时日,对于这里的路已相当熟悉,否则刚刚就算是上了车也枉然。

    “你怎么越开越偏僻,你应该往市区开,那里人多他们才追不上我们,笨蛋。”她一直往后看,见他们已经快追上来了。

    “你才笨,到市区只会伤害无辜的民众,到这里才有机会逃开。”他忽然一个大转弯,往山上开去。

    “徐翊宾去了一趟大陆到底赚了多少,有这么多钱请人来追杀我们。”她觉得真不可思议。

    “赚不少,不过,应该还不了债,他一心只想要回他徐家的大楼。”后面的追车突然往他们的车屁股撞去,一辆车子超越了他们,一让他们的车子减缓速度。

    “天吶,他们追来了,怎么办?”叶妤蔓紧张地拉着他的衣袖。

    “我们跳车吧!”江洛赵拼了眼山边。

    叶妤蔓看着两边的山崖,吓得直发抖。“你有病,跳车还活得成吗?”

    “不然,我们作对亡命鸳鸯。”他用力踩油门撞上前方的车子。

    “什么啊”随着叶妤蔓的尖叫声,车子被后方的追车撞上夹在中央。

    江洛哲想倒车,没想到后面的车快了一步,然后又向他们的车子冲撞过来。

    “他们真想置我们于死地。”前无门路,后有来车,看来只有自求多福了。“快下车。”

    他才开启车门,后方的车便撞了上来,车子偏歪向山边,然后快速地滚下山去,他们还来不及下车。

    “哎哟,我的头好痛,阿哲,快扶我起来。”叶妤蔓虚弱地叫喊着,全身上下疼痛得要命。

    响应她的,只是夜里的虫鸣声。

    “阿哲。”她慢慢从车子里爬了出来,开始找寻他的身影。

    “阿哲!”她大声吼着,但依然只传来她的回音。

    她忍着疼痛在车边绕了一圈,确定江洛哲并没有在车上,她朝车子滚落下来的山上看去,想起车子滚下山时,江洛哲正好开了车门,一定是摔出车外去了,这使她更加担心。

    这该怎么办,他会不会有性命的危险,会不会想至此,冷风飕飕吹起,夜里宁静而又黑暗的山上,她发起阵阵颤抖,开始害怕了起来。

    看了一眼那阒黑一片的山上,她实在提不起勇气爬上去找江洛哲,再加上她全身疼痛不已,她根本一步也走不动。

    “江洛哲。”她缓缓轻喊了句,跌坐在泥堆上,开始感觉到冷风侵袭她全身和疼痛的伤口。

    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滑落脸颊。想起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恐惧过,不管遇到任何事,家人总能出面替她解决,而现在独自一个人坐在这山上,没有人在她身边,又加上眼不见前方的黑暗山上和冰冷的寒风吹侵,冻得她心寒又无力。

    心念着阿哲,不知道他的生死更加让她心寒,她害怕她还没和他在一起就失去了他,一想起她可能从此见不到他就更加难过,想着想着她真的忍不住嚎啕大哭。

    一只大手突然搭在她肩膀上,吓得她尖叫了起来。

    “哭得这么大声,难听死了。”江洛哲虚弱的声音带着一丝勉强。

    “阿哲,你还活着,你还好吧!”她又惊又喜地抓着他。

    “还死不了。”他虚弱的咳了一声。叶妤蔓看到江洛哲全身上下的衣服破烂不已,手臂及那双修长的腿都沾满了血迹,右边的脸颊上也划破了一道伤口,正在汩汩地流血。

    “你还好吗?你的脸上还在流血。”她伸出手擦去他脸上的血。

    “我拷,这下毁容了,我这么一张帅气的脸就被这么给毁了。”他缓缓擦去脸上的血,气若游丝地道。

    叶妤蔓原本停止的泪水在剎那间又成串成串的滚落了,看他满身的伤,却还神情镇定的说笑,让她心疼极了。

    “别哭了,扶着我好吗?”他唯一的支持点就是靠着车子,否则他实在无法站起来。

    叶妤蔓忍着全身酸痛慢慢支撑起身子,轻轻扶着江洛哲。

    “看来你也伤得不轻。”他瞧见她额头上也有擦伤的血迹。

    “我还好,只是你的伤不轻吧。”她完全无法走动,因为他的身体重量几乎都落在她身上。

    江洛哲深吸了一口气。全身都痛得要命,根本没办法走,可是如果靠在她身上一样无法走动,去他妈的,这下真的落难了。

    “我刚刚滚下山时,看到前方有灯光,你先去求救,再找人回来救我。”他放开她的手,在车边跌坐了下去。

    “不行,这里这么冷,我不能放你在这里。”她伸出手将他拉起。

    江洛哲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终于用尽吃奶的力量又再度站了起来。“走吧!扶着我。”他靠在她身上,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将全身的重量靠在她身上,希望脑旗离开这里,结束这个噩梦。

    深夜的山里冰冷无比,江洛哲拖着身躯实在无法支撑下去,他感到全身无力,他停下了脚步,要叶妤蔓将他靠在树边。

    叶妤蔓抬起手来看看表。“已经深夜十一点多了,我们走了快一个小时,为什么还没看到你说的那个灯光?”

    “我不知道,我”他感到眼前一片黑暗,他知道他快要昏倒了,便用手抓住自己的伤口,阻止他昏迷。“啊”他痛得叫了声。

    “阿哲,你怎么了?”她看他压着自己的伤口,急得拉下他的手。“血一直流出来,你别再压了。”

    “我不能让自己昏迷,你让我休息一下。”他闭上眼睛养神。

    她看向前方一片阒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伤成这样,她深怕他无法再往前走。

    冷风飒飒吹来,她冷得发起抖来。绝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他们已经受了重伤,不能再受风寒了。

    “阿哲,你还能走吗?我们再走一段,说不定就能找到那个灯光。”叶妤蔓慢慢抬起他的头。

    江洛哲勉强支撑起身子,他知道不能倒下,在这没有人可以帮助他们的情形下,他只脑瓶自己,休息够了,也该继续往前走,不能留在原地。

    “我们继续走,这次不能停下来,否则,我真不知道可不可以再走下去。”他勉强自己站起来,靠在她身上继续往前走。

    过了一会儿,他们终于看见那个灯光。那是个小木屋,门外有一盏小小的灯光,在宁静的山上夜里特别明显。

    他们一到木屋,来不及敲门便撞了进去。

    江洛哲跌坐在地上,叶妤蔓摸黑在屋里找到灯光的开关。

    一下子灯光大作,她环视四周,只见到一些木柴及一堆破铜烂铁外,什么也没有。“这应该没有人住”她无奈地回头看着江洛哲,但他已经陷入昏迷,无法做任何反应了。

    费了一番工夫,叶妤蔓终于堆好木柴,在江洛哲身上找到打火机,生好火后就将江洛哲拖到生火处取暖。

    见江洛哲脸色渐渐红晕后,她才到门外去提了桶水,为他和自己处理伤口。

    温暖的火光,让江洛哲渐渐恢复意识,他一张开眼便见到了整屋的破铜烂铁。“这里是哪里?”

    “大概是猎人打完猎后收成的木屋吧!通常他们都会在木屋外点个小灯,如果晚上上山来比较好找,有的时候他们会在凌晨来,因为一大早会有些动物出来寻找食物,或许等会儿天还未亮,就会有人来,那我们就得救了。”叶妤蔓一边说,一边处理他身上的伤口。

    “你别动,忍耐点,我正在帮你把伤口弄干净,你的脚伤得很严重。”她细心地为他擦去血迹,然后用破布包扎起来。

    “什么时代了,还有打猎的人?”他想坐起来,但还是感到全身无力。

    “在山上还是有很多可以抓的动物,只是,这里一向人烟稀少,我们要被人发现不太容易,更何况你伤得这么重,现在只希望打猎的人能早点来。”她担忧地道。

    “别担心,我死不了。徐翊宾实在太狠了,竟然真想置我们于死地。”他咬着牙道。

    “他怎么没想过,杀死了我们,他一样得不到大楼。”叶妤蔓在他身旁坐下来。

    “他如果什么事都想得到后果,当初就不会毁了翷龙大楼,又间接害死了他的姐姐,让自己背债。”他举起手来。

    “你要做什么?”叶妤蔓见他伸手摸口袋。

    “我想抽烟。”

    叶妤蔓帮他从口袋拿出烟,为他点上。

    他深吸口烟,舒服了许多。“小蔓,趁现在我想告诉你一些事。”

    叶妤蔓点点头,眼前燃起的火苗让她双颊红通通的。

    “我已经知道你那晚为什么不阻止我,其实当时你可以拒绝我的,我终于想通了。”他转头看着她。

    “想通了什么?”她从他眼中看着一丝狡猾的神情。

    “你暗恋我。”他的眼神瞬间写满了调侃。

    叶妤蔓心跳急速加快,她欣喜他终于明白了!但她怎么能承认呢。“你乱说,我哪有。”

    “好好,你没有,我有,小蔓。”他真挚地正视着她。“我对你有种心动的感觉,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

    她的心快跳出来了,脸上染上层层更加深红的云霞,她娇羞地低下头。

    “咳”“你怎么了?阿哲。”她听到他的咳嗽声,马上帮他拍背。

    “没什么,伤口很痛,小蔓,你可不可以抱着我睡?”这样或许会让他好过点。

    叶妤蔓点点头,向前去抱着他。

    “谢谢。”虽然他不能动,什么都不能做,但他心满意足。

    她闭上眼,感受他在自己怀里,这让她有种被需要的感觉,他规律的心跳一点一点打在她的心上,像是结合为一的一颗心,这种欣喜,像是飞上了天一样,她终于能感受到韩琦的心情,因为,此刻的她,也同样幸福。

    阳光映入眼帘,让江洛哲很快的就张开眼睛,经过了一夜的折磨,他更加动弹不得,全身像针刺般的难过,他看着身旁的小蔓天真烂漫的脸庞,心里更加为她心疼。

    “小蔓、小蔓。”他费力地摇着她,发觉她都未醒过来。

    他试着移动身体,却痛得动不了!门忽然被人踹开,江洛哲抬起头来,松了一口气。

    “你们是谁?”一名像是来打猎的男人走了进来,用广东话问着。

    江洛哲指了指叶妤蔓,用英文道:“我们受伤了,可以帮我们叫救护车吗?”

    男人摇摇头,听不懂他说什么,不过,他知道他们受了伤,便拿出口袋里的行动电话,打给警察及叫了救护车。

    那名男人到路口去等警察,过了一个小时,警察及救护车终于来了。

    他担忧地看着叶妤蔓,心系着她一直都没醒来,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

    一路上到达医院,他都无法专心的跟警察说话。

    叶妤蔓费力地睁开双眼,看见江洛哲坐在一旁。

    “小蔓,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他站起来,触动了伤口,皱起眉头来又坐下。

    “阿哲,怎么了?我没关系,不用叫医生。”她见他表露难色,心疼不已。

    江洛哲擦去额上的汗水。“我休息两天了,没事,身上都是些皮肉伤,幸好没有伤到要害。”

    “两天,我昏迷了两天?”难怪她全身没力。“我怎么了?”

    “你发高烧,现在退烧了,你的伤口也都处理好了。”他顾不得自己的伤势,两天都陪伴在她身边,此时的他才了解到小蔓在他心里,真的占了很重要的分量。

    叶妤蔓点点头。“我想吃点东西。”

    “这是医院送来的午餐,你吃一点。”他将食盘放在她手上。

    她平躺在病床上,看着他将盘子放到她手上,那条银白手炼在她眼前晃动,又勾起了她好奇的心。

    但她知道现在时机不对,便不吭一声动手吃了起来。

    江洛哲没有发觉她的异样,也跟着吃便当。“小蔓,所有的事我已经告诉警察,警察会派人保护我们,你可以安心休养。”他边吃边道。

    “嗯!”她勉强答了一句。

    “你好好休息,我要去换葯了。”江洛哲吃饱后,站了起来。

    “好。”她淡淡地点一下头。

    江洛哲终于发觉她的不对劲。“小蔓,你怎么了?”

    叶妤蔓抬起头接触到他柔情的眼光,勉强扯出一点微笑摇头。“没有,我没事。”

    江洛哲见到她的笑容便宽了心,他爱怜地摸摸她的头。“没事就好,晚上我会过来陪你。”他摸着伤,步出门口。

    阿哲啊阿哲,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告诉我,有关那条手炼的事?

    叶妤蔓落寞地闭上眼。爱上一名浪子,是她心甘情愿,也是她痛苦的开始。

    江洛哲挂掉电话,还是联络不到冯仲梵,他究竟去了哪里?

    他打开手提电脑开机,传了e-mail给他,然后进入收信匣。

    有一封信,已寄了将近一个星期,他开启信,是沈蔚君。

    阿哲:你汇进来的钱我已收到,现在加拿大股市崩盘,急需一百万美金周转,请近期内汇过来,感激不尽。

    完了,江洛哲马上拿起电话打到台湾去。

    “小梅,马上帮我汇一百万美金到这个户头,al-3758,马上汇。”挂掉电话,他又拨了一通电话到加拿大。

    “小蔚,我是阿哲。”听到沈蔚君的声音,他松了口气。

    那头的沈蔚君也松了口气。“阿哲,你知道现在这里是凌晨三点多。”

    “听你的声音也不像在睡觉。”他轻松地笑着。

    “我哪里睡得着,差点没跑路。”

    “我钱汇过去了,放心。”

    沈蔚君笑出声来。“我还以为你不帮我这个忙,已经向香港那边的银行借钱,不过,还没汇来,听到你的声音,我想也不用借了。”

    “抱歉,小蔚,我出了点事,一直在医院。”幸好他一回到饭店就打开计算机,否则就很难收拾了,小蔚一定会周转不灵,到时候更麻烦。

    电话那头传来惊讶声。“医院?阿哲,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江洛哲叹口气。“在电话里也很难讲清楚,下回见面时再说。”

    “好吧,阿哲,如果有需要帮忙的,一定要通知我。”沈蔚君收了线。

    江洛哲挂掉电话,吁了口气。总算没事了,不过,徐翊宾对他来说,实在是个威胁,他一定要想办法解决才是,虽然有警察保护他们,但是小蔓一直跟在他身边,也会有危险,他得想办法让她先回台湾,但,以小蔓那任性的个性,一定会坚持留在香港,他得说服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