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折梦新娘 > 第七章

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站在门外等了整晚的记轩,终于等到了卫茹,看到大腹便便的她,他不禁妒由心生,既羡慕那个令她怀孕的男人,即也很死对方了。他好矛盾,自己要不起卫茹,却也不准别的男人碰她。

    “你总算回来了!”一见到她的肚子,他的口气使好不起来。

    在他决定想挽回她之余,她却有了别人的孩子!这是他深信不疑的,毕竟在他还不想被套牢之前,为了防止女人拿孩子逼婚,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的。他虽不是心胸狭窄之人,却也容不得心爱的人怀有别人的孩子。

    卫茹强作镇定,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慌。“我想,我们已经毫无瓜葛了吧?不知今天登门造访,有何贵干?”她冷冷地道。

    “你在躲我。”忆轩陈述着一个事实。

    “我何必躲你。”她反问他“我只是被你抛弃的众多女人之一,应该是你对我避之惟恐不及!”虽然早已从住处的守卫老伯口中得知,知道他在打听她的下落,但是正碰上他,卫茹仍有措手不及之感。再次面对他,她总得强迫自己承认她仍深爱着他,忘不了他。

    “我们无话可说了,请走吧!”

    忆轩显然被她冷淡的态度激怒了“这么急着赶走老情人?怎么,怕被你肚子里的野种的爸爸看见了?”其实他心中有一大堆的话要说,但残忍的语句却忍不住脱口而出。

    “住口!你不可以这么称呼我的孩子。”仿佛感受到妈妈的激动,宝宝狠狠地踢了她一下。

    卫茹脸色泛地像白“哦!”她轻呼了一下,接下来的阵痛让她疼得说不出话来。老天!宝宝该不会选择这时候要出生了吧?还不到预产期呢,这这时候卫茹只希望忆轩赶紧离开,她已经无法再耗下去了。

    记轩则被这突发事件呆愣住了,望着脸色苍白及冷汗直流的卫茹,他的心批紧了“你不舒服?”

    卫茹只能摇摇头“你快谈!”喊出这句话后,她无力的摇摇欲坠。

    忆轩上前,让她全身的重量落在自己身上,拿起她身上的钥匙“我先扶你进去休息。”一向遇事冷静的他,也顿时感到手足无措。

    “不先送我上医院我肚子好疼宝宝危险”感受到不正常的收缩,她一心只想保护宝宝,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为了这孩子,她父母不认她这个女儿,而且上天也注定忆轩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她已经失去了太多,而这孩子是她现在活下去的唯一目标。

    “求求你救救孩子预产期还不到”她无力的说出产检的医院,便晕了过去。

    记轩连忙抱她入车内,用拼命的速度往医院飞奔。

    他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抱着卫茹在医院大喊“快!谁来救救她!”

    虽说医护人员已看惯紧急状况,但仍被他慌乱的样子吓到了。

    “发生什么事了?”众人七嘴八舌地问道。

    “我看过她,她好像是妇产科王医生的病人”其中一位认出了卫茹。

    “那还不赶紧叫那该死的王医生出来!”忆轩冲到那位护士面前大吼。众人口中的王医生很快被请到现场“先把她放在病床上。”他指示着忆轩“她怎么了?昏过去了。”

    “是不是”

    忆轩的答案令他皱起了眉头“这位先生,你现在紧张也于事无补,镇定下来!再告诉我一次。”

    “我真的不知道,她突然晕了,但小孩又好像快生了。”忆轩急道,毕竟他卫茹的状况一头露水。“那就糟了!快监测病人及胎儿的状况!”王医生对一旁的医护人员下达指令“我记得她的预产期还没到呢。”

    在忙乱之中,忆轩只能被请到外面等待干着急,原因是他的紧张兮兮妨碍到急救工作。

    在千呼万唤下,王医生总算出来了“这位先生,嗯你是病人的先生吗?”

    王医生把忆轩的沉默当作是回答。“你太太的血压和胎儿的心跳有下降的现象,恐怕得紧急剖腹生产,不然母子双方都有很大的危险性。”

    “怎么会这样?你这个蒙古大夫是怎么检查的!”忆轩心一急,难听的话也跟着出口。

    医生好脾气地解释,颇能体谅他此刻的心情“我早跟你太太说过了,小孩子体重不足,再加上母亲没有好好地注意身体,必然会有早产现象。现在她受刺激晕过去了,不尽快剖腹生产,恐怕”王医生看了亿轩一眼,似在责怪他这个父亲兼文夫的不够尽责。

    “那还不快去!不要在这里耗了。”

    等待的时间漫长得很,记轩发行,如果他看到小孩的父亲,非把那家伙碎尸万段不可,居然让自己的妻儿在这试凄,却连个人影也没有。

    “怎么这么久?”他没耐心地道。

    突地,一阵婴儿哭啼声传来一一”先生,这是您的小孩。恭喜是个男孩,因体重不足又早产,所以需要住保温箱一段时间。”一个护士抱着小孩热情地道。

    记轩不感兴趣地瞄了小孩一眼,瞬间感到一股熟悉感,但却又说不出来所以然来。

    “妈妈还好吗?”

    “母子均安,不过妈妈的身体弱了些,得靠你好好补补了。”

    “这我可以去看她吗?”

    “当然可以,等会儿就会到普通病房了。”

    忆轩考虑了一下,决定劳动老妈出马,不然他根本不清楚如何照顾一个生完小孩的女人。

    常听人家说,女人坐月子时是最重要的,若没调养好,将来有很多毛病,虽然老妈必会怀疑唠叨

    他拿起电话找了号,响了没多久,就是黄韵蓉本人接的电话。

    “老妈,我人在医院,你”“医院?天啊,忆轩,你受伤了?在哪里?我”一下子妈妈关心儿女的心态表露无遗。

    “老妈!我没事,你先别着急嘛!”“那你在医院做什么?”电话那头的黄韵蓉呼了口气。

    “我有一个朋友生产,但她又没家人在,所在想请您带些需要的东西来一趟,我不晓得怎么照顾她。”

    “朋友?该不会小孩是你的”黄韵蓉差点得意忘形,好不容易才盼到一个孙子,怎么这个忆轩连一点风声也没透露。是男、是女?”

    “妈,不是我的孩子,是个朋友的。”忆轩无奈的道。

    探婴的时间到了,黄韵蓉急忙拉着忆轩与丈夫,兴匆匆走进去看小婴儿。从玻璃窗外望着个个或哭、或笑的小婴儿,黄韵蓉感动得眼眶微红。

    “老妈”忆轩一副不感兴趣地被拉来看小婴儿,再加上老妈感动得乱七八糟的样子,他实在

    “哇!我到了!你们看,‘卫茹之子’那。”黄韵蓉骄傲地看着静静睡着的小婴儿,红红的脸蛋,加上小手小脚,就令她兴奋莫名,一下子她即眼尖地指着其中一个保温箱中的一名小孩,名牌上清楚地标示着小孩母亲的名字。

    当黄韵蓉兴奋地提着一堆补品来探望卫茹时,她已经累极而睡着了,无事之余,又正逢探婴时间,他们一家人便出现在这儿。

    “你们看,这小孩长得好像忆轩啊!”“是很像,忆轩小时候就长这副模样。”胡汉荣回忆起自己初为人父时的健样,没想到一转眼间,孩子大了,也有孙子可抱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老爸、老妈,你们行行好,我早说过他不是我的小孩嘛!”记轩百口奖辩。

    虽然他私心的希望这小孩是自己的亲骨肉,但只要一想到小孩的父亲,他就不舒服,又如何能坦然地面对小孩。

    “胡说!这小孩与那位卫茹小姐究竟哪一点对不住你了?你非得这样乱说。你看,这小孩有哪个地方不是小一号的你?”黄韵蓉气愤难当的当着许多正望着自己小孩的父母破口大骂。

    “嘘!”一阵嘘声响起。

    “太太,这里是医院,请你小声点,这初生的小孩是禁不起你的大嗓门的。”有人见义勇为的道。“啊!对不起。”黄韵蓉放低音量“你自己摸摸良心,如果小孩不是你的,为何如此像你?”

    忆轩再仔细地看了看那小小的身影,的确像是他的小时翻版,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但可能吗?他与卫茹之间的避孕措施,一直由卫茹负责,难道”

    这一团乱,也惟有当事人卫茹解得开了,如果这小孩真是他的,那太好了,不但有理由将卫茹留在身边,就连他自己也不用嫉妒得半死。

    “唉!你和宁儿兄妹俩,真是让我和你爸操足了心。”黄韵蓉不忘将自己的老公拖下水。

    宁儿这些日子以来的伤心落泪、强颜欢笑,还有忆轩这傻小子,连儿子都生了,还要她这个苦命的老妈出马帮忙追老婆。

    “老妈,我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向卫茹求证?”万一结果不是,他恐怕会跌得很修。

    她拍拍儿子的肩“交给我这老妈子吧!女人和女人总是比较好说话,如果你贸然地去向她来证,她恐怕死也不承认的。”

    胡汉荣怀疑地看老婆一眼,希望事情不会更糟才好。

    “卫茹,这是我爸,你应该见过,这位则是我妈。”忆轩协助产后虚弱的她坐起。

    “胡伯父,胡伯母,真不好意思,还那么麻烦两位老人家。”

    黄韵蓉忙着微笑点头。这女孩看起来落落大方,是她心目中理想的媳妇,更别说为她生了个盼望已久的孙子。只可惜这称呼上,应该再好好教育一番,不是应该改口叫爸、妈了?

    “咦,你不是之前记轩那位能干的秘书吗?”胡汉荣虽不管理公司很久了,但仍偶尔到公司走动,所以对卫茹是有印象的。

    “你们认识?”黄韵蓉表面和蔼可亲,却暗地里白了丈夫一个大白眼。

    儿子的身旁有这么一位美貌聪慧的秘书,居然也不知会她一声,不然早八百年前,她就让忆轩近水楼台先得月了,自己也用不着拖到现在才当奶奶。回头再算帐!她心里暗骂着。

    胡汉荣莫名其妙地挨了一记白眼,一股冷劲直上心头。

    “我的孩子健康吗?”卫茹问忆轩,虽在生产过程中匆匆地看了孩子一眼,不过她还是担足了心。

    “很好、很健康,就是瘦了点。”一谈起孙子,黄韵蓉就喜上心头。“去去,你们两个大男人持在这儿,卫茹会不好意思的。”

    “老妈”

    “老妈什么老妈?出去啦!”她用眼神暗示着儿子,示意他出去。

    待一切清场完毕后,黄韵蓉随即开始准备套话了。

    看到她的笑容后,卫茹也觉得自己似乎快沦陷城池了。

    “卫茹啊!生孩子很辛苦的,再加上你又是早产,这身子骨可得好好调养一番,不然将来年纪大了,病痛可是一堆。就让我帮你吧!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做,正好可让我活动活动筋骨。”

    “这不用了,谢谢伯母的好意,怎好意思麻烦你?”独自坐完月于后,也该出去找一份工作了,她的储蓄已使坐吃山空了,为了宝宝,她得做要完善的计划。

    “还跟我客气,我都还没来得及谢谢你为胡家添了孙子呢!”

    “不、不,伯母你误会了,孩子孩子不是忆轩的,他只是正好帮了我的忙,送来医院生产罢了。”

    “傻女孩,你瞒不过别人的,孩子长得跟忆轩那么像,况且这父子天性,你是抹不掉的。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和你抢孩子的,如果你愿意委身嫁给忆轩,那是最好不过了。”

    “忆轩他根本不爱我,即使肯娶我,也只是为了小孩,我不要这样的婚姻。”卫茹不再矢口否认孩子与忆轩的关系,胡伯母让自己忍不住想把心事告诉她。

    “我只向你一句,你爱忆轩吗?”

    “爱。为了他,我甚至和父亲脱离父女关系,徒惹父母伤心。”

    “那就好了。记轩是我怀胎十月生的,对于他,我再了解不过了,那孩子虽然从前花了点,但凭他对你的着急样,我可以断定他也是爱你的。”

    可能吗?她该再次任由自己的心沦陷吗?

    “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该相信你自己的眼光吧!你当了忆轩的秘书也应该有一段时间了,他有对别的女人这么紧张过吗?”

    “是没有。”她的心燃起一点希望。忆轩是没有对别的女人和颜悦色过,只当是玩物而巳。

    “不过你呀,也得让那小子吃点苦头,我知道他现在心急得很,不如你”黄韵蓉附在卫茹耳旁献计。

    想当然耳,忆轩想抱得美人归,恐怕还有一番波折可待。

    愈接近结婚的日子,冲之则愈见消沉,他无法忍受宁儿刻意地躲着他。

    她不但让他毫无招架之力的辞了工作,更可以说成天足不出户来避着他,而他除了只能想地、念她外,根本没有理由可以去见她,他并不想增加宁二妹妹的痛苦。

    但是刻意繁忙的工作仍不能减轻他对她的思念,日子久了,他就只好借酒浇愁。但酒入愁肠,愁更愁。因此他酗酒的量增加了,尤其每到夜晚使喝得最醺醺的,一到白天则拼命地工作,丝毫不让自己有闲暇时间。

    家,他也不回去了,那里有念宁,看着她,他便会想起自己自从拉了她那一刻起,就注定失去原以为到手的幸福,陡增痛苦罢了。以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牵肠挂肚的,现在事实证明他不能没有宁儿。

    捺不住相思的他,今天难得一下班便回了林家主屋。

    “冲之,你回来了!”念宁惊喜地道。

    冲之淡漠地一笑“这是我的家,我回来很奇怪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委屈地道“我们还没用晚餐呢!你一起来吃吧。”

    “冲之,快来吧!你也好久没有好好地陪我和你爸吃过一顿饭了。”赵品萱招呼着他。

    “冲之,我们有没有决定去哪里度蜜月?去多久?医生说要替我安排开刀的时间。”席间念宁问起。

    赵品萱正暗想着“不妙”之际,果然冲之沉下了睑,放下了碗筷“结婚之后马上安排开刀,不能再拖了,再说我工作忙得走不开,以你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游玩。”说完,他至酒柜前取了酒,猛喝了起来。

    念宁见了他的脸色,也不敢开口了。

    “儿子呀!酒喝多了伤身、误事的,要节制点。”林显之人没看过儿子喝这么猛的酒,不禁准起了眉头训道。

    喝完了手中的另一杯酒,冲之回答“放心,我现在酒量好得很,醉不了的,我先回房去了。”

    “念宁,你知道冲之不爱你插手婚礼的事嘛!以后你就少问了,免得他不高兴。”赵品萱舍不得儿子痛苦,她是了解他的。

    “我插手?这婚礼也包括我,难道我连问一下都会惹得他不高兴?”

    “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要你顾好自己的健康罢了。”

    “今天要是隔壁的胡宁儿是新娘子,恐怕不是这样的。”

    冲之远自关上房门,将她们的争执抛在耳后。是的,今天若是新娘是宁儿妹妹,恐怕他会热切地与她共同计划一切,规划将来,而他也会是最快乐的新郎。

    感觉到阳台上闪过一个俪影,冲之赶过去时,门已紧闭,窗帘也放了,完全看不见里面的动静。他相信宁儿妹妹一定也知道他回来是想见她的,所以刻意避着他。

    “宁儿妹妹,开门,让我说几句。”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我知道你在里面,真的,只要看见你一面,说说话,我就会走的。”冲之放软了语调,已近乎请求。

    里面仍然没有动静。

    “好,你既然不想见我,我也不能逼你,宁儿妹妹,我会一直在外面等到你愿意出来看看我。”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在另一端的她也僵直着身体等待着。刚刚当她走出阳台透透气时,便发现他回来了,而她几乎是仓卒地逃回房间的。

    他一向言出必行,现在还在外面吗?现在可是正逢冬天,这里的寒气是冷得让人挨不住的,他有多穿衣服吗?会感冒吗?一连串的担心,使她大半夜来都胡思乱想,外面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他应该已经回去自己的房间了吧!

    只要看一下就好她这么告诉自己。

    当宁儿拉开窗帘时,她的心整个揪紧了,只见冲之冷得连嘴唇都发紫了,全身禁不住地颤抖,而头发及衣服也被露水沾湿了。

    “冲之哥哥!你快进来!”宁儿急忙拉他进房内,一时之间倒也忘记自己所谓的坚持。

    “我就知道你会不忍的。”冲之已经有点步履不稳。

    “先别说这么多。”她拿出浴巾手忙脚乱地想将他弄干。

    “宁儿,我该怎么办?没有了你,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过日子,不要躲着我,让我随时能看到你。”

    宁儿咬住下唇,摇了摇头。“你已经有念宁了,将来她会当你的妻子,时间久了,你会忘了我的,而你也必须忘了我,因为你要待她忠诚的。”

    “你不公平,你知道我只要你一个。”

    “你才不公平,见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新娘不是我,你知道我的心都在滴血吗?哥哥说得对,继续和你藕断丝连,受伤害的是我。”

    “没有这回事。”

    “有的,你是在逼我躲得更远。”

    “不要、不要。”酒精加上受到风寒,使他头痛欲裂。

    宁儿见到他脸色不正常的红润,遂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啦!”

    “不要离开我。”

    “我答应你,你先躺下来休息一下。”她费力地将已虚弱地站不住的冲之扶往自己的大床。

    “不要离开我”冲之最后的记忆是宁儿的小手不断地更换在他额前的毛巾。

    昏迷了一天,冲之的喉咙干涩地发痛“水”

    “你醒啦!”宁儿细心地将水送到他的嘴边。

    “我怎么了?”

    “你发高烧又昏迷了一天,现在觉得怎么样?”

    “好多了,我昏迷了一天,而且还睡在你的房间,叔叔、婶婶不知道?”

    “爸、妈被哥哥找了出去,直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拖住爸和妈的,肯定是大事。“对了,我还没向林爸、林妈提你的事,他们大概正担心你失踪了。”

    “不用了,最近我常不在家,他们大概以为我又出去了。”

    是的。他们发现冲之不在房间,就以为他又一声不响的去工作了,反正他们也习惯他的不告而别。

    “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这些都是你的葯,别忘了吃。”

    “我的病葯治不好,只要有你,我就不葯而愈了。”他握住宁儿的手,将她拉到床上。

    “不要”宁儿挣扎着。

    “别抗拒我。”将她压在身下,冲之吻住她的红唇。

    宁儿被吻得头昏脑胀,根本无暇分神去注意到睡衣已逐渐滑落她的身躯,当她意识到一股寒意袭来时,显然有点太慢了“不要,冲之哥哥”她推着冲之,想让自己及他冷静下来。他是个即将结婚的男人啊!纵使再无知,她也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何事。

    “宁儿妹妹,我爱你我要你”冲之细细地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恨不得将她永远纳入怀中,永不分离。一经点燃的欲火是很难浇熄的,更何况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

    宁儿再也无力反抗,她此刻也只想扑灭自己即将着火的身体。算了吧!能够拥有他一晚,为彼此留下一些回忆,又何尝不可呢!

    满室的旖旎风光正热烈的上演中

    清晨,阳光自屋外轻洒进来,冲之全身舒坦地醒来,巳经好久不曾好好地睡上一觉了,不过仍残留少许的酒后头痛,他记得自己在阳台外等,燃后忽地,所有的记忆全部回笼,他和宁儿昨晚

    “宁儿妹妹?”他焦急地寻找佳人的踪影。该死的,他居然侵犯了她,而自己又即将娶念宁,这是怎样的一团乱?

    “我在这呢!”宁儿坐在窗前,望着窗外清晨的美妙景色。

    “宁儿妹妹,我昨晚真该死,我冒犯了你”她走了过来,轻轻地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我是心甘情愿的,别怪自己,好吗?”

    “疼吗?”冲之亦放松了心情。

    “嗯?”

    “我是说,昨晚我弄疼你了吗?”

    她的脸倏地酡红了,轻轻地摇摇头。

    冲之带着欣赏地眼光看着她曼妙的身材,惹得宁儿更加不自在地拉了拉睡衣。

    他的目光好似能看穿她的身体,宁儿艰涩地开口“你该起床回家了。”

    “这是你说的?”冲之的眼光带着捉弄。

    “嗯,不然我爸和妈咪回来,就不好交代了。”

    冲之慢条斯理地掀开棉被,裸着身下床。

    “哇!”宁儿双手捂着眼睛“你快把衣服穿上”她不好意思的脸更红了。

    “是你要我起床的嘛!”冲之戏谑地取笑着她“看得过瘾吗?”

    “你是故意的。”宁儿扁扁嘴。

    “我亲爱的宁儿妹妹,此生此世,我都不离开你了,给我一段时间,我会负责的,昨晚的事,是我最甜蜜的回忆。”

    宁儿静静的享受他的拥抱,是的,昨晚也将是她此生最珍贵的回忆。但是,只能是个秘密,这些话她放在心上,没有说出。

    “把衣服穿上了。”宁儿到浴室取来已为他洗净烘干的衣脱“你的烧才刚退,别再着凉啦。”她像个体贴入微的妻子般“回去好好休息,别急着工作。”

    “让我留下来!”冲之乖乖地穿上衣物,一听到宁儿要他回去,神情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

    “忘了昨晚吧!冲之哥哥,那只是你感冒产生的幻影罢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事情也不会改变的,一切都需按照原来的路走。”她淡漠的推开冲之,自己则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幻影?那这是什么?”他指指床上一小片的红渍,那代表着宁儿失去的童贞。

    “不要说了,我不想再旧话重提,你无法不去实行你应付的责任,我也不想做个罪人,这是我们当初就说好的。”

    “你可以狠不心,可我却无法忘记你曾把清白的身子交给我。”

    “曾当过你入幕之宾的女人也不知多少,你就把我当成那些女人,忘了吧!”

    “不准你侮辱自己!”冲之痛心地喊“我是荒唐过,但你才是我真心以待的人啊!”“真的别逼我离开你,离开这个家,留个容身之地给我,让我过过平静的日子,求求你。”

    冲之觉得整个人都被掏空似的“好,我不逼你,别离开我,别再用这个威胁我,我受不住的。”

    “冲之哥哥,别怪我,我们曾经拥有彼此,那就够了,目前最需要你帮助的是念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