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锁码情人 > 第五章

第五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连旗百货”最顶层的三个楼层,是百货集团的办公总部,为了掌握市场先机,所以与卖场同处一栋大楼。

    邢西领忙里偷闲,趁着拍戏空档溜出来,想找总经理大哥邢东领聊聊。

    他将车子开进百货公司里的停车场,远远地便看见一抹熟悉身影步入卖场。他急忙停好车子,飞也似的追上去。

    随着人群此起彼落的尖叫声,黄莺很快地看到朝她们直奔而来的邢西领,她戒备地横个身子,刻意挡住卓敬西的视线。

    当邢西领气喘吁吁地来到她们面前时,马上感受到黄莺强烈不满的情绪,他放缓脚步,准备“迎战”

    “名人,你还真不是普通的闲吶!”黄莺嘲讽的说。

    邢西领牵了牵嘴角淡笑,视线落在卓敬西身上。她正专注于百货楼层的图面简介上,完全忽略他到来所引起的騒动,一股不悦神色浮上邢西领眉梢。

    “邢西领!”黄莺提醒他:“下次出现请慎选场所。”

    “这里不正当吗?”邢西领不耐地反问。

    “人太多了。”黄莺拉过卓敬西,准备往里面走去。

    四周的目光如同冰雹般朝她们投射而来,仿佛恨不得在她们身上打出一个个窟窿,再继续待下去,肯定会造成暴动。

    邢西领张过左臂阻止两人的去路,目光始终瞅着卓敬西不放“我记得已经通知过你了,黄莺。”

    “游戏吗?”黄莺会意。“我也说过她不适合。”

    “我不觉得。”语毕,他臂膀一揽,卓敬西已然被他环抱在胸前。

    黄莺差点傻眼,他以为这里是哪里啊?

    “你晓得你现在在做什么吗?”黄莺气得跳脚“这里那么多人”

    邢西领毫不在意的大笑,佳人在抱,还有什么事好担心的?反正他始终是个焦点,多几条新闻或者多几版头条又何妨?

    卓敬西将目光往上移动,盯着邢西领的脸,脑中马上浮现一个字,却念得零零落落:

    “西啊西西”

    邢西领看了卓敬西一眼,很高兴她的眼神已由陌生升级,但那丝恍惚仍令他不太满意。

    “敬西,你别理他!”黄莺怒不可遏地插话。

    邢西领挑高眉,手臂圈得更紧,挑衅道:“黄小姐,我要和她逛逛。”意思是不容她不允许。

    黄莺瞪着他,嗤之以鼻。“你方便吗?会有不少人跟着。”

    “当然。”他早有预料。四周的人潮如同围墙般圈住他们,蠢动不已的企图缩小范围。

    “我不懂。”黄莺摇头道:“让她记得你又如何?没有意义啊!”“意义或者条件,我都还没想到,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肯定地说:

    “我只是凭兴趣去做这件事而已。”

    卓敬西困惑极了,为什么他们老是在她面前谈论她的问题?而她这个“当事人”反倒成了“局外人”不仅全然胡涂,更是不了解,想发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再加上现在--周围一片嫉妒的目光全朝她射来。为什么也全是针对她?

    好刺眼、好不舒服的感觉;卓敬西垂眼想痹篇这些刺眼的光芒,接触到圈于自己腰间的那只大手,她本能轻轻一抓,专注的抚摩着他厚实的掌肉和指纹

    被卓敬西下意识的举动中断了交谈的两人满脸惊愕,黄莺明显接近昏倒的边缘,而邢西领则一扫刚才的不悦和无力,眼神中溢满柔情,不预备打断卓敬西的动作。

    “敬西--”刚从化妆室出来的斑鸠狂奔而至。她老远就见到这里人山人海的,挤过来一瞧,差点脑充血。

    邢西领望着这位陌生却满脸怒容的女人,直觉她定是卓敬西的朋友;因为--

    女人是不可能对他生气的。

    他深深地看了卓敬西一眼,任由她玩着他的手。“我不想多作解释,我想,是我尽地主之谊的时候了。”

    “地主?”斑鸠嗤之以鼻地道:“你用点大脑,这么多人跟着,逛个屁啊!”“不碍事。”邢西领轻松地说完,迅速在斑鸠面前晃过,大摇大摆地搂着卓敬西,当真在众目睽睽之下逛了起来。

    卓敬西全然忘了自己是怎么来的,又是跟谁来的?她顺从的跟着邢西领,对他的介绍频频点头,却是心不在焉。

    “怎么了?”邢西领察觉到她的意兴阑珊。

    “好乏味!”卓敬西坦白地说。

    他的心狠狠抽动了一下“是跟我在一起?还是指我解说得很乏味?”

    卓敬西盯着他好一会儿,才轻轻地摇摇头“是我自己心烦。”

    “明天我们一道去香港。”他突然决定,离拍新片的日子还有几天时间,他想带她好好游玩。

    “香港?”她皱起眉头“我还要工作,而且我有答应过你吗?”

    “有。”邢西领说谎,却一点也不心虚。

    她只能相信他,因为自己的记性不好。“那我的工作”

    “我帮你请假。”

    “喔!”

    邢西领一脸诡计得逞地邪笑,他搂过她的肩头说:“去散散心也好,省得闷在厨房里洗碗洗出病来。”

    “是吗”卓敬西仍喃喃地努力回想,她是否真答应过和他去香港

    *******

    晚上,躲了经纪人一天的邢西领,心满意足的准备将卓敬西送回家。

    车子行驶间,他不经意地一瞥后视镜,眉头迅速拧起。

    “怎么了?”卓敬西看到他的表情,关心地问道。

    邢西领先递给她一个温暖的笑容,旋即肃起脸色,正视前方。

    卓敬西感觉到车速正在迅速加快,穿梭在车阵中,他却能够如此轻松自在、怡然自得,她不禁又是佩服又是雀跃,这种急速的转弯、驰骋,对她而言是刺激和熟悉的。

    在转过数十条街道之后,邢西领可以肯定被人跟踪了,而对象绝对不是他;会跟踪他的,一种是记者,一种是影迷,但今晚这辆来势汹汹的车子,驾驶者的技术远高于追逐的记者或是影迷,而且充满杀气

    难道--是针对卓敬西而来?是来找她的?或者

    看来事情不单纯。他一直认定卓敬西是个神秘的女人,就如同她的朋友一般,隐瞒着许多事情;除了当初的好奇,他更想知道原因。

    如今被他遇上了,他就一定要管。

    后头的车子仍然不放弃跟踪的念头,邢西领干脆将车子往路边一停,静观其变。

    尾随在后的车辆似乎颇意外他的举动,缓下了速度,停在他前头。车内走出一名高大男子,并没有走近的意思,反而靠在后车箱,点燃香烟,缓缓吐纳烟圈。

    即使对方背光而立,邢西领仍明显感受到他锐利目光的危险气息。

    “怎么回事?”卓敬西左右张望一阵,自作聪明的说:“要买什么东西吗?”

    邢西领突然低头在她唇间印上一吻;瞬间,男子动了一下,自腰间掏出一把银怆。

    砰的一声,车子的挡风玻璃应声而碎,邢西领拉着卓敬西往下蹲,只听尖叫声四起,随之一阵轮胎紧急转动声。当邢西领抬起头时,男子已然消失无踪。

    事情发生前后,仅只是半分钟不到的时间。

    对方意不在杀人,只是回报邢西领“挑衅”的行动--他吻她。

    莫非卓敬西是黑帮老大的女人?

    哼他嗤笑自己如此无稽的想法,以她的外貌和行为,不适合做黑道人物。

    不过,他脑中闪入黄莺提过的一件事--恢复记忆,看来敬西有着不寻常的过去!

    他一定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被袭击?!”斑鸠本能反应地将卓敬西拉至一旁上下打量。“你没事吧?”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邢西领板着脸说。

    黄莺轻轻地搂过卓敬西,边低语边将她带上楼。

    一会儿,她走下楼领着邢西领进入客厅。

    客厅中的气氛始终很僵,三个人都沉默不语。“既然被我遇上,我想我有了解的必要。”邢西领首先开口。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黄莺无奈地叹口气。

    斑鸠瞪着黄莺,指向邢西领,拔高音调相当不苟同的大喊:“你要告诉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认为没必要。”

    “今晚遇到危险的人不是你,所以你当然可以这么说。”邢西领反驳。

    “如果你不再接近敬西,那么你就会安然无恙。”斑鸠也坚持着。

    “这么说来,真的是针对敬西来的?”

    斑鸠语塞,无法自圆其说;黄莺只好叹口长气道:

    “是针对敬西没错。”

    “黄莺”斑鸠欲言,被黄莺摇头阻止。

    “他已经找到敬西,该是预防的时候了。”

    邢西领不解地皱起眉“他?预防?”

    斑鸠像泄了气的皮球躺入沙发中,任由黄莺娓娓叙述,邢西领更是听得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他将敬西视为最佳敌人?”邢西领还是不明白。

    “因为她是唯一能解出他谜题的人。”黄莺说:“敬西是个跳级生,美国智商集团网罗的人才之一。我说过,她是个天才。”

    “今晚,他并没有杀你们的意思。”黄莺接着又说:“他不打算让你们看清他的真面目,但他的举动已经可以充分表达他是谁,以及来意为何?”

    “他的用意是什么?”邢西领决定将所有事情弄清楚。

    黄莺取出一张纸道:“我想,跟谜题有关;如果我猜得没错,他是想掌控案情的发展,他给了解题的时限,又希望能掌握解题人的动静。”

    邢西领瞅着纸上的谜题摇头“他认定敬西解得出来?”

    “以她目前的状况是不可能。”黄莺正色地道:“所以我们才极力的要帮忙她恢复,她不是失忆,要她变回以往就要让她专心在事件上头。”

    “这就可以解释,为何你们那么反对我对她施加事件以外的记忆。”他了解了,却不打算取消当初的念头。

    “大家都知道你闹绯闻的功力,枭王之所以会这么快知道敬西的下落,完全拜你所赐。”斑鸠怨恨的表示。

    “枭王一向不会浪费子弹,他向你们开枪,定是你做了什么惹恼他的行为。”黄莺瞅着他询问。

    邢西领大方的摊摊手,轻描淡写地说:“我只不过吻了敬西而已”

    “你你你”斑鸠倏地站起身,盛怒之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黄莺的眼睛眯成一条直线,冷着声问:“你怎么可以?”

    “敬西又没有拒绝。”邢西领依然是那副不在乎的调调。

    “那是因为她把你当作认识的人,”斑鸠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你真可恶,利用她对你的信任做坏事”

    “坏事?”他不认为“我倒觉得是枭王对她有意思,否则我的测试不会遭到如此下场。”

    “是吗?”这一点黄莺倒没有想过。“你认为枭王爱上敬西?”

    “以敬西从前的聪明才智,加上枭王的傲视群雄,有此可能。”他推测着。

    黄莺凝视他半晌,点点头。“从枭王的行动看来,不无这个可能;他一向珍惜敬西的存在。”

    “那你呢?”斑鸠看出黄莺眼中的疑惑,料想她不好意思开口问,遂代她提出,一并解决好了事,

    “我?”没头没脑的,邢西领不懂斑鸠所指为何?

    “解释一下你为何一定要敬西记得你。”斑鸠试探地问:“莫非你同枭王一样,对敬西珍惜起来了?”

    回答她的,是一阵猖狂的大笑。

    女人对他来说,终归只是个玩物,他不会去伤害她们,却也不曾爱惜过任何一个,更何况是一个笨头笨脑的女人。

    “请不要把我跟杀人魔相提并论。”

    “那真是抱歉。”黄莺安心了。“你也知道敬西不适合你。”

    “当然。”不只是她,任何一个女人都不适合他,他深信不疑。

    “那好啊!”斑鸠可有话说了:“以后你就离敬西远一点,省得日后出事翻旧帐。再说你是靠那张脸吃饭的,伤了也不好。”

    “那是两回事。”邢西领不以为然。

    “你还是不放弃?”黄莺困惑他怪异的行径。

    “我虽然对敬西是因兴趣而一时兴起,但现在--”他直率地说:“我想看她恢复天才的模样。”

    “你想帮我们--”

    “我是帮她。”邢西领更正黄莺的说法“用我自己的方式。”

    “你的方式?你不怕危险?”

    “我如果怕危险,就不会做此决定。”他将手中的纸张丢置桌上“再说,这道没头没尾的谜题实在诡异,我很好奇敬西何以解得出来,谜底又是什么?”

    “我们不想跟你合作。”

    “我也不要你们跟我合作。”

    两方对峙许久,气氛逐渐僵持。

    终于斑鸠大声哀叹,打破局面“我对你的超级好奇心甘拜下风,你也太奇怪了,敬西对你而言是不重要的,你何以因为好奇心为她做这些事?”

    “你还是认为我对她有意思?”邢西领听出她的言下之意,明白地指出:“至今,还没有一个女人值得我动心,敬西更不会是个例外。”

    “这可是你亲口说的。”斑鸠不得不信。

    “你的方式是什么?”黄莺问。

    邢西领正视斑鸠和黄莺,诚恳的说:“把敬西交给我。”

    “什么意思?”

    “我要敬西跟在我身边,直到她恢复以前的记忆为止。”

    “我们要如何相信你一定能够让她恢复?”

    “你们必须要相信。”邢西领非常有把握的说:“至少我只花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让她知道我这个人的存在,甚至还喊得出我的名字。”

    这倒提醒了斑鸠。“那是你强迫记忆的结果,满屋子的照片,天天都看得到,不想记也难。”

    邢西领相当满意,敬西果真记得将他给她的相片贴上。他不得不自傲起来,事情一直照着他的剧本在走。

    “这也只是单方面而已。”黄莺并不同意“毕竟要她恢复是和记忆不同的。更何况,枭王已经找到她了,必然随时在附近;不要忘了,他的行迹至今无人能掌握。”

    “那么,就更需要我来担当这个任务。”他是个公众人物,私人住宅的动态更是众所瞩目。“枭王如果不想提早落网,就不会公然在媒体的焦点处作怪。”

    “你的意思是”

    “让敬西住到我家,”

    “什么?!”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大喊。

    邢西领却一派优闲的表示:“总比在你们这里连警卫都没有好。”

    “我们绝不像你想的那般柔弱。”斑鸠眉宇间尽是英气。

    “我知道你们有不简单的背景,可是我认为只有两人的保护,倒不如让大众来盯梢。”

    “你的意思是”

    “卓敬西这个名字已被记者写明,读者也知道了这个人,所以她的所作所为必定会成为记者追踪的焦点,这样一来,枭王想接近她,就不是那么简单了,除非他想上报。”邢西领认定以枭王来无影去无踪的行事风格,绝不会想让大家猜到他是为何而来;卓敬西这个目标已太过明显,他更不会掉以轻心。

    “那也不用住到你家吧?”斑鸠狐疑“这样岂不成了同居?我记得你的绯闻里没有传过同居的消息。”

    “你想太多了。”邢西领再度更正:“我和家人同住,更不会和她同房,哪来的同居之说?”

    “你不怕让你的家人陷入危险之中?”黄莺有些担心。

    “我不认为这是危险。”他说:“依你所言,枭王不会做目的以外的事,那对他来说是浪费;也就是说,伤害我或者我的家人既没有报酬可拿,他何必做这种没有好处的事。”

    黄莺又眯起眼,带着一丝的佩服脱口而出:

    “我忽略了你的智能,如果你不聪明,也不可能如此流连于众女之中而无所纷争。”

    听得出她赞佩里包含着一丝贬抑,邢西领不以为忤,他指指自己的脑子笑着说:“这就是我的本钱之一。”

    “你这么肯定能保证她的安全?”斑鸠仍是半信半疑。

    邢西领不语,眼光轮流在两人身上打转半刻,才开口:“我肯定。再者,面对枭王的威胁,你们势必得找个人来保护敬西的安全,与其找一个她不认识的,倒不如让我这个熟悉的人来照顾她。”

    邢西领自信满满的表示,摆明了无论她们怎么阻挡,他就是要这么做,如同他要敬西记得他的事一样,只是先跟她们做个“报备”而已。

    *******

    看着邢西领跑上楼找卓敬西,黄莺和斑鸠仍是忧心忡忡。

    “我不认为他只是好奇而已。”斑鸠直言。

    黄莺心思一向细腻,瞅着楼梯口道:“我也是这么认为。”

    “你的第六感比我准多了。”斑鸠闪着大眼说:“会不会他真的喜欢上敬西?”

    “虽然他比枭王这个杀人魔与警政署对立的关系要好太多,可是--”黄莺还是摇头“邢西领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就能够绑得住的,更何况敬西现在这么单纯。”

    “与其说枭王不做没有好处的事,倒不如说大家都是如此的心态。”斑鸠肯定地道:“所以我才不信邢西领的出发点仅止于好奇。”

    “如果他不小心爱上敬西呢?”以邢西劣谠爱情浪荡不羁的态度,黄莺不敢随便做假设。

    “那将是个不幸!”斑鸠大胆地断论:“如果敬西一直如此,那么就算邢西领爱上她,她也不会明白所谓的爱是什么?不幸的人是邢西领,因为他的表白敬西不会明了;而我们尽力让敬西恢复的用意,就是不要她保持现在的样子,你也知道敬西本来的个性是怎样”

    黄莺接口道:“对于爱情,敬西是嗤之以鼻,近于不屑。”

    “而且无情!”斑鸠起了阵寒颤。“我知道我现在这个想法很不应该,但我还是要说--我喜欢现在的敬西。”

    “彼此彼此。”黄莺想起以前的卓敬西,眼里不觉浮上一层阴影“不知道是不是天才的怪癖?敬西是勇于冒险、喜欢刺激的,相对的,她专注于这上头,其它的事情就算有天大的严重性,都挤不进她的眼睛;她真的很无情!就连笑容,也不曾见过。”

    “可是,我们又不能让她维持现在的个性。”斑鸠回给她一个苦笑。

    “敬西是极度强硬的女人,除了她的家人和我们,她不曾假以辞色的对待别人,更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就像有一次,一场车祸发生在我们面前,大家莫不上前帮忙,她却能一看也不看的跨过一个人的尸体扬长而去”黄莺想着头皮一阵发麻。

    “说是无情,倒不如说是冷血。”

    黄莺不由得叹口气“很矛盾,事情总是无法两全。我们也只能推测罢了,究竟邢西领喜欢敬西与否,我们也无法断定。”

    “就因为无法断定,所以爱情在敬西和邢西领身上,最好不要起了作用。”斑鸠面无表情。“那将是个很大的不幸。”

    “那么,就只有希望老天保佑了。”黄莺由衷地说。

    *******

    瞥见一室的“自己”邢西领不由得失笑。

    听到关门声,卓敬西才回头看清来人;没想到才一回头就陷入邢西领热烈的吻中,雀跃不已的心让他忍不住想吻她。

    “收拾一下,搬到我家去。”他捧着她的脸道。

    “啊?”搬家?“到你家?”

    “嗯!”他应了声,随手将衣柜打开。“先带几件衣服就行了,不够的我会补齐给你,”

    “等等。”卓敬西拉着他的衣角问:“为什么?去你家玩吗?”

    “是住到我家,”

    “住你家?”她张口结舌。

    “没错,今晚的事太危险了,我和你的朋友都不希望事情再度发生,所以她们要为你做一些防护措施,而我,负责保护你!”邢西领解释着,有必要让她了解。

    “是吗?”卓敬西无法有怀疑的念头产生,因为她开始信赖眼前这个人,尽管自己处于胡涂的状态,她还是照着他的吩咐去做。

    “我要住多久?”她边将换洗衣物往袋内丢,边问。

    “直到你没有危险为止。”他回答。

    “你们都说我有危险,我怎么不觉得?”

    “唉”他也只能用叹气回答。

    见她开始动手撕下房内的照片,他不解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带去你家贴啊!”卓敬西理所当然的说着,一边爬到柜子上想拿下床头那幅巨大海报,挣扎着吐语:“这个人一直要我记得他”

    “这个人就是我啊!”邢西领摊着手,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跟照片应该不会差太多吧!

    卓敬西闻言看了他一眼,又瞥向照片,来回几近十次,终于肯定地说:“对哦--”

    “唉”邢西领不禁摇头,她不只是记性不好,还有一个字能形容--笨!

    卓敬西从柜子上纵身一跳,本以为可以安全着地,孰知飞扬的裙角不太听话的飘到脚下,被她踩个正着,想起身却被这阵拉扯制住,一个不稳,眼见头就要撞上地板

    千钧一发之际,他的手揽住了她,用力一提,她再次滑入他怀中。

    她的头自然的往上仰,正好对着他咫尺之距的脸庞吐着惊骇的热气。

    脸上有着她温暖的气息,他的欲火被她这个举动轻易撩起。

    “啊谢谢!”卓敬西连忙道谢,轻轻地挣脱他的胸膛继续忙她的事。她只能专注在一件事上头,无法猜测、理解他眼中瞬间燃起的火焰代表什么意思。

    多久没要过女人了?

    他胡乱的想,好像自从认识她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