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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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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会这么窝囊啊?

    她这张小脸、这对仿若会说话的眼睛,就这样直接对上了他,

    教他的心头止不住地颤跳。

    他脸上直发热,还有一股邪念直往他的四肢百骸里流窜,教他好想要紧抱住她那娇小柔软的躯体。

    啊,他怎么能够有这种想法!?

    季叔裕为了杜绝邪念再肆意扩散,猛捶了自个儿的胸口几下,再痛得跌坐在地上。

    “季大哥,你在做什么!?”毕进宝惊骇地扑到他身旁,被他的举动吓得有些惊慌失措,连忙查看着他身上是否有伤。

    不过是把包子打翻了,犯不着打自个儿出气,横竖里头还有好几笼,打翻了这一笼根本就不算什么。

    “我才想问你在做什么?”见毕进宝一双小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胸口上探来探去的,甚至还打算探进他的衣衫里头,吓得季叔裕赶紧把她推开。

    别在这当头随意接近他,更别蠢得碰触他的身体!

    他是个男人,正值年轻力壮的年纪,她一个女孩子家怎能毫无戒心地靠近他?倘若他对她意图不轨,她岂不是成了送上门来的软弱羔羊,而他也变成了辣手摧花的采花贼了?

    “季大哥,你受伤了。”见他往后退,她又跟着往他靠近,拿起手巾想要擦拭他嘴边淌下的血。”

    “知道我受伤了,你就别过来。”她想害死他啊。

    他可是个君子,可不想成了登徒子,她若是再靠过来的话,岂不是要他亲手把自个儿给打死?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给笑死了?

    “可是你嘴边流血了。”她着急地道。

    季大哥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得这般古怪?

    “流点血方可以去些热气。”流得好,最好是多流一点,省得他每见着她那模样,就快要控制不住体内那股兽性大发的欲望。

    毕进宝听到他这么一说,跪直的身子骨地一软,大眼行反动着,水气刹那间在她那晶亮的美眸里凝聚,就快要滑落。

    “你又是怎么着?”他无奈南道。

    痛的人是他,流血的人也是他,强力阻止邪念的人也是他,想哭的人应该也是他吧!

    他都没哭了,她哭什么?

    “季大哥一定是讨厌宝儿,恨不得宝儿赶紧离开这里,对不对?”她开口瞬间,眼泪花若串串断落的珍珠般洒下,吓得季叔裕手足无措。

    “哪儿的事,是谁说的?”他爬回到她身边,想以手拭去她的泪,可是又怕这举动太过亲密。只好拿起自个儿的袖子轻拭过她那布满泪痕的小脸。

    她怎么哭了?哎呀。他没打算要把她弄哭的,只不过是想要同她说,他不喜欢吃包子罢了,怎么会把事情搞得这么麻烦。

    “可是你不让宝儿接近你。”她抽噎道。

    倘若不是讨厌她,他何必要拒她于千里之外?倘若他更是那般厌恶她的话,打一开始又何必收留她?

    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要不然他不会突然变得有点古怪,性子飘忽得让她猜不透。

    “这”天啊,要他怎么细说分明呢?“宝儿,你要知晓,你是一个姑娘家,而我是个大男人,你若是老是这样靠近我的话,是不合礼教的,我会坏了你的名声。”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啦,横坚两个人靠得太近,总不是一件好事。

    “坏了我的名声又如何,宝儿只想要同你在一起。”见他靠近她了一些,她遂将双手一张,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缠上他和身躯。

    “你”真是要命,她该不会真的打算要逼死他吧?包子毒不死他,打算用她的清白逼死他?他是不是待她不够好,要不然她为何要这般折磨他?“你一个姑娘家,老是这样趴上一个男人的身躯,你压根儿都不怕他人的闲语吗?况且,你可知道你这举动,是会容易让人”

    听他欲言又止,她忽地抬眼,未看清楚他的脸,便觉得有异物压上了她的唇。

    惊愕之余,她的眼里只瞧得见一脸正经的他,耳里只听得见他低哺声响,还有感觉到体内那股异样的热气。

    “你懂了吧?”不舍地结束了吻,他又偷尝了她那柔软的唇瓣一下。

    他觉得自己是个卑鄙的小人,居然用这种方式坏了她的清白,真是枉作君子了。

    “不懂。”要她懂什么呢?

    季叔裕瞪大了眼“我现下已经坏了你的清白,我亲了你,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说她是少根筋,果真一点也不假。

    “哦。”她点了点头“我并不讨厌,而且倘若这样子可以让我永远留在你的身边,而你又不会赶我走的话、那又有什么关系?啊,对了,倘若你坏了我的清白,你就得要娶我为妻。”

    太棒了,这才是真正一劳永逸的方法,如此一来,她就不用再老是想着到底要如何伺候他,才能让他别有机会赶她走。

    “啊,”不要吧,他一个人过惯了,他没打算要成亲耶。

    不对,这是在搞什么?他怎么好像又被她牵着鼻子走了?他是要顺便吓吓她,怎么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提到娶她为妻,这到是怎么回事?

    “你讨厌我。”她的泪水眼看就要淌下了。

    “没有这回事!你在胡扯些什么?你以为我会让一个讨厌的人住进我的房里吗?我人再好心再软,也有个限度,是不是?”他手忙脚乱地给她拭泪“倒是你,你怎么又哭了?”

    她方才不是没哭了吗?怎么这眼泪说来便来?

    “那你喜欢我?”她抬眼直拂着他,眸底还有残留的泪。“要不,你为何要亲我?”

    “我”这是哪门子的问题啊?“那是困为呃,只是我”

    总不能要他说,他是蓄意吓她来着吧?而且也不能要他承认自己是以假吓唬之意而行轻薄之实吧?”那你得要娶我!”她斩钉截铁地道。

    她不要再天天害怕着哪一日在城里让人给瞧见,更不希冀有一天姐姐们真的找上这儿来了。

    “什么啊?”没这么严重吧!

    “宝儿,你想出嫁了,姐姐们怎么都没听你说过?“娇柔又悦耳的嗓音顿时在他们的耳边响起。

    毕进宝惊诧得瞪大眼,不敢置信姐姐们真是找上这儿了。

    “她们是你的姐姐?”季叔裕探问门口,瞧着门口那一群女子。

    毕进宝无力地点了点头,小脸显得了无生气。

    “宝儿,回府了。”毕来银轻睐着房内,随即进入屋内,拉着不发一语的毕进宝离开。

    不过是一瞬间罢了,破旧的节茅屋里头只剩仍旧未搞清楚状况的季叔裕,还有那散落一地教他厌恶至极的包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一抹鬼鬼崇崇的娇小身影,偷偷摸摸地沿着毕府内,碧罗苑的围墙直住后院的大门走。

    毕进宝蹑手蹑脚地一步跨过一步,神情惊惶不安,身手迟钝缓慢,看在毕府二千金毕来银的眼里,实在是她笑又好气。

    “宝儿?”她轻唤。

    “咦!”毕进宝整个人全跳了起来,张口结舌地瞪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的毕来银。“二姐!”

    她明明已经走得很快了,为何还会让人看到?

    “宝儿,才晌午,你要上啊儿?”

    “我”她垂下眼,想要说话,却发现头脑里头是一片空白。“我想要到外头走。”这个借口虽说不是挺合理的,但勉强可以用之。

    “你?”毕来很轻笑一声“倘若这句话是三妹同我说,我倒还信她六分,但从你的口中说出来,我实在是信不了。”

    她这个早已懒骨成性的小妹,何时会想要到外头走走?

    “我说真的。”她用力地点着头。

    为何二姐就是不相信她的话啊?难道她所说的话,真是连这么丁点说服力都没有吗?这可是她唯一能够拿来说出口的借口哩。

    “我也知道你是说真的,但你所要走的方向,是要走到城里去?”

    毕来银莲步轻移,眼眸轻眯着她。“是又打算要走出城门往南郊去了?你知道依你的行程,从毕府走出城门再到南郊,是要走多久吗?”

    毕进宝一愣,纤手往腰际一摸,顿时发现自个儿的香荷忘了带在身上。她再怯怯地抬眼看着毕来银,惊见自己的香荷出现在她的手中。

    “拿去吧!”毕来很轻叹了声

    “嘎?”她不憧。“二姐”

    “宝儿,你甚少对事物感兴趣,但你会钟情于他,甚至会想要嫁与他,想必是他在你心里有着相当的分量,而姐姐们并没有意思要阻止你,但你为何不同咱们商量?是咱们让你信不过,还是你根本就对咱们误解极深?”

    毕来银干脆拉着她的手往后院的方向走。“宝儿,咱们不喜欢你出门,是因为你的脚程太慢,怕咱们把你搞丢了,又怕你让人给绑了,这一切也是遵照四娘当年的交代,并不是刻意要把你禁在府里,不让你外出,倘若你真想到外头走走,只需同咱们就一声,犯不着偷偷摸摸地走。”

    “二姐,难道姐姐们要宝儿回府,为的不是要宝儿所保管的那一份权状吗?”她愈说小声,头都快要抬不起来了。

    不是这样子的吗?

    毕来银一愣,抬眼瞅着她“你都是这般认为的吗?”

    “嗯。”她为难地点头。

    又没有人同她说过,她又怎么会知道姐姐们的心意?

    “宝儿,你该记得,四娘也就是你的娘亲,她待咱们极好,当年也是她保护着咱们长大的,遂这一份恩情,咱们是不敢忘的。而对你,不只是因为四娘是你的亲娘,更是因为你是咱们唯一的妹子,咱们能不怜惜你吗?只要是你想做的事,咱们阻止过你吗?”

    毕来银语重心长,双眼看得老远,似在思索着什么。“陪嫁又是如何?咱们四姐妹,倘若只取用其中一份,也够咱们用好几辈子了,要那么多钱财做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守着那些钱财,只不过是因为我若不守着,便会又爹给拿走了。”

    毕进宝边听边回想着,是的,她原本就不爱出门,因为她老是嫌累;而她也因为甚少出门,遂也甚少同姐姐们要求什么事情。

    只是这样子的日子一天天地过下去,她就这样把自个儿给锁在碧罢苑,一步也懒得踏出。

    “二姐,我”原来打一开始便是她自个儿想岔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姐姐们对她是近乎纵容,她却反而以为自己成了被囚禁的鸟儿。

    真是的,这念头到底是怎么浮上心头的?

    或许是遇上季叔裕之后,因为他太像风了,自由得让她想往。

    “好了,以后记得不管是发生什么事,一定得要差个人回来通知一声,不能就这样默不作声,好似真不在意回毕府。”

    毕来银拉着她来到了后院大门“咱们是舍不得你出嫁,倘若你真要嫁与那个男人,那就把他给拐回府来吧,在家里咱们也好有个照应,知晓吗?”

    “可是他”这事很难吧?

    唉,她压根儿不懂得他的想法,虽然他是待她极好,但并不代表他就是喜欢她。

    “他既然会收留你,就表示他对你一定有相当的好感。”毕来银涸葡定自己的相法。

    倘若不是对宝儿有意,有几个男人受得住她的天生龟性和慢郎中性子?

    况且她待在那儿并非是一、二日,而是已经待上近个把月了。

    救了宝儿,居然还可以分居别室,这个男人的品行可算良好。

    把宝儿交给他,她们还算是挺放心的。

    “真的吗?”她咧嘴笑着,其实她也有那么一点点自觉,只是总不好意思由自个儿给说出口。

    “好了,你去找他把,倘若有什么事,记得差人回来通报。”毕来银示意要守门的小刀开门;门一开,便见着一辆马车已守在后门边了。

    “我已差人备好了马车,你放心的去见他吧。”毕进宝紧紧地搂了她一下,随即笑颜颜开地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少顷,后院的大门前又跟上一辆马车,里头有人探出头来。

    “二姐.我真的要跟上吗?”毕纳珍拉一嗓门问着,一见毕来银点头,她立即策着马往前奔去。

    “银儿,真让宝儿同那男人接近无妨?”毕招金从后院另一旁一的小径走出。

    “大姐,我不会瞧错人的,那男子确实是不错,要不然宝儿不会因为他而打算离开毕府。”毕来银差人关上门之后,便跟着毕招金往回走。“宝儿长大了,咱们也得要为了她的婚事打算,总不能因为不想把家产归还给爹,遂不准她出阁吧?那对宝儿都不公平,再者那男人待她极好,也颇能忍受她的性子,那就表示那个男人是个君子,当然也是一个容易试曝制的男人;宝儿若是能够顺利地把他拐回毕府,对咱们毕府,倒也算是美事一椿。”

    “你倒是算得比珍儿还精。”

    “替咱们找个男人壮壮声势,至少可以让爹不敢轻举妄动。”毕来银露出教人玩味的笑意。

    “那你的笑意。”

    “那你呢?”毕招金轻问。

    她一愣,侧眼笑睨着她。“大姐,你变了,你以往根本不会同我过问这种事的。”

    “你还没回话哩。”

    毕来银抿着笑“你以为我碧玲阁养了那么多男人是用来作啥用的?好歹也是个男人,倘若有人要对我不轨,尽管他们打不过人,至少还可以当个垫背的。”

    可不是吗?横坚她的一生已经注定要耗在毕府了,那么就不需要其他姐妹也一并赔进,她一个人承担重责大任便已足够了。

    一抹颀长的身影极为勤奋地在田里松土,为即将到来的春令作准备。

    不一会又三两步跑回茅屋,身手俐落地修补有点破损的屋顶。

    把这个屋子漏水的问题先处理好,相信到时候要住蚌八年、十年的,绝对是不成问题。

    说不定往后还会多增个人,他若不再加盖个房间,到时候怎么住得下呢?

    季叔裕面露喜悦,边想边笑着,一会儿又突然跃下屋顶,奔进屋内搬出了几块木板。

    他得要赶紧把屋里的案椅钉好,要不然到时候迷糊又迟钝的宝儿若是跑回来了,要她坐哪儿呢?

    对了,床板也要重新装钉一下。

    这床板是他当初自个儿随意放、随意钉的,但若是宝儿要睡,还得要用上双层板子,然后在床板下头多放盆火不可;要不然若是冬令大雪,恐怕会把她给冻着了。

    对了,她既贪睡又懒骨成性,他得要再帮她钉上一具暖箱,可以放在屋里的一隅,若是她累了便可以在上头稍歇一会儿。

    这床板到底钉多大才成呢?以往是他独自一人在床,既来大小罢好,但若是要两人同床的话,肯定是睡不了。

    罢了,床是钉大点好,不管如何,大床也比较好睡。

    啧,他在胡思乱想什么?

    既然她人都已经走了,她这个千金大小姐又怎么可能会特地跑回来找他?倘若她真是不甘心的让她那些姐姐们给强行押回去的话,她应该要给他一点消息,好让他去救她的,不是吗?

    她知道他这个人向来是好管闲事,何况她和他也相处好一段时间了,只要她有事相求,他不可能不答应的。

    然这没良心的女人,居然一走便是三天,连捎封信通知都没有。

    城内离这儿的距离,依他的脚程算来,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然她却没有半点消息传来,亏她还说什么要他迎娶她。

    吻,大户千金就可以说这般话挑逗男人的吗?

    倘若他不是个君子,而是一个贪图美色和财富的小人,她还怕不栽在他的手中?

    那种话能够随随便便对个男人说的吗?就说她是个涉世未深的大户千金不,说好蠢一点也不为过。

    亏他还像个傻子一般思忖着床板到底要钉多大。

    他向来喜于游山玩水,总是没法子在同一个地方待太久,顶多待个两三年,他便会离开。

    而现今他居然为了宝儿而修补茅屋,还不忘钉制案椅和床榻,他到底是在想什么啊?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她那张傻气的小脸,还有一脸无辜的可怜样。他是不是中邪了,要不然怎么会一直念着她?

    想着想着,他居然把那剩余的两笼包子都给吞下,害自己痛得冷汗直流,甚至倒在地上打滚。

    他一定是病了吧,要不然明知道那些包子吃不得,居然只因一时念着她,不知不觉中就把包子都给吃光了。

    想毒死自个,他都觉得是武学底子打得太好了。

    真是荒唐透顶!潇洒成性的他,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停下脚步,甚至还有点想要在这边扎根。

    包可怕的是,他居然还暗地里在等她,仿佛她真的会再一次回到这儿。

    就算回来了又如何?他又不可能真如她所说的,迎她为妻。

    他是风哪,而她是不动的老树、是拖车的老牛,怎么可能跟得上他的脚步了。

    再说她还是个大户千金,他供不起啊。

    季叔裕无奈地在心底暗咒着。耳朵却敏锐地听到远处有马车的行驶而来的声音,直教他蓦然回头张望。

    “宝儿!”这儿乃是山径之未,几乎不会有马车会行驶到此,这时候会有马车出现,肯定是她!然而

    “你们是谁?”“

    一群扰乱他心神的混帐家伙,在这当头驾车上这儿作啥?

    “你忘了咱们是谁吗?”带头的两个男子跳下马车,恶声恶气好地吼着。

    “两位贵姓我一定要记得你们吗?”没这规定吧?他游山玩水太多年了,见过的人也太多了,哪可能—一都记得?“是来报恩的吗?大可不必了,我这个人行侠仗义,可不是为了要人报恩,请回吧。”

    咬,他正想着事情呢,没事吵他作啥呢”

    “报恩!”两人尖吼着:“你作梦!咱们可是来报仇的!”

    季叔裕扬了杨头,微迷起细长的双眸,”报仇?”说的也是,他既会行侠仗义,那就表示他曾经恶惩过不少人,不过他连救的人都记不得了,怎可能想过惩罚的对象。”好吧,要报仇就快些,别浪费了大爷的时间!”

    横坚他也挺闲的,甚至闲到不知道要做什么?蓦然他们突然造访;他还得要好好成全他们一番,只是特地驾着马车前来报仇,会不会太累了点?害他还以为

    对了,他总是记不住别人的脸,尤其只要几天不见,他肯定会忘,为何他却独记得她?

    “纳命来!”两名男人一声令下,两辆马车上头立即跃下数道人形,个个看似凶神恶性热般,而且排刀带剑,不由分说地住他身上扑去。

    季叔裕轻哼一声,站在原地不动,两手随意画圈,掌劲就顺着风势而出。

    突地,只见几个扑上来的男子像是被拍上岸的海水。一眨眼的工夫就让他给推倒在两旁。

    “搞什么,你们到底有没有打算要报仇?”他不屑地吟道。

    一群不懂礼节的家伙,要上门来也不先打声招呼,更不看看他正在想事情哩,倘若他真是这般不济地让他们给打伤了,那他多丢脸用。

    “你”这些人虽是惊惧不已,但仍旧壮着胆子向前一步。

    “别在那边你呀我的,想报仇就得要站上前一点,要不然你以为你手中的剑够长吗?还是你的功夫够了得,发得出剑气?”他决定了,待会儿一定要到城里一越,虽说他不知道她到底是哪一户的千金,但城里不过就那么大,总是可以找着的。

    因此,挡在他眼前的这几个废物若是报仇就得快些,免得他待会儿没了耐性,不给他们机会。

    “兄弟们,快上!”那两人依然只动口,喊着要那些早已东倒西歪的人再次站起身应敌。

    季叔裕瞥了他们俩一眼,嫌恶地把头转到一边,等待着那群站得很远的人攻上来。

    但等了半晌,仍不见他们攻上来,反倒是又听到一阵马车驶来的声音。

    不会吧,还有人啊!看样子,他得要手脚俐落一点,最好是一鼓作气地将他们全部击倒,省得再多浪费他的时间。

    但他才往旁边一探,却惊见停下的马车内探出一道纤塞的身影,教他的心头微微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