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偷香十三少 > 第九章

第九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门板被撞开,一群密洛派的弟子站在外头。

    见齐劲这般闲逸地为莹儿疗伤,深怕屋里还暗藏着其他人,个个都不敢掉以轻心,亦不敢再迈进一步。

    “怎么办?现在不宰他,要等到什么时候?”有人说。

    “也是,空手而回怎么对掌门交代?”

    “那该怎么做?”

    执弓者并没回答,只是拿起弓箭对准齐劲的背部猛射出一箭!

    可当长箭穿过齐劲的胸口时,他却连眼睛也没眨一下,仍专心地为莹儿疗伤,手中的白雾热气依然不断上扬。

    “这是怎么回事?他居然没感觉?”有人诧异道。

    “怎会没感觉?你没瞧见那血全喷了出来!”他不信邪,又拉开弓,搭上箭,狠狠地对着齐劲背上又射了一箭:只见鲜红的血液更狂烈地喷出,沾着了莹儿的身上、脸上

    可他的表情如一,眼底依然炯亮有神,更可怕的是他还在运气,似乎对这箭伤一点儿反应也没。

    “我看他不是人。”有人往后退了。

    “对,不是人!”大伙万分惊惧,纷纷后退。

    “他应该是活不成了。”射出这两支箭的人心底直发毛。

    “对,我想是活不成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决定撤退,告诉掌门这消息。

    直到他们离开俊,在他内力灌输下的莹儿慢慢张开眼,当见到眼前的齐劲身中箭伤、嘴角还淌下血,可依然为她疗伤时,她整个人震住了!

    “劲!”

    “别动,你动了就功亏一篑了。”他咬着牙说,

    “可你的伤”

    “别让我白挨这两箭。”他又使出几分力道定住她此刻已逆流的血脉。“你再动,我会被自己的内力所伤。”

    莹儿闭上眼,她好痛好心痛,可她不敢动,就怕反而伤了他。但她真的好想推开他,要他为自己疗伤呀。

    “劲,别管我你别管我,我求你。”她淌下泪,只要一想到他是如何挨了这两箭,她的心就抽疼不已。

    “呃”忍不住心底的忧急与剧疼,她终于喀出血来!

    “莹儿,你怎么了?快振作。”他的脑子已晕眩,身躯异常沉重,可仍希望她是安好的,

    “不你若不能活,我也不想活了。”莹儿含泪望着他。

    “你何苦呢?”齐劲眼角也滑下一滴热泪。“你要为我活活下来”

    随着那泪的掉落,他贴在她胸前运气的双手也随即滑落最后他竟摔落床下!这一幕直让莹儿瞠大眼,久久无法反应。

    “齐劲齐劲你醒醒你醒醒”同样身受重伤的她使劲要碰触他,然而力有末逮,伸长手却怎么也构不着他。

    “劲别丢下我—人,求求你”莹儿眼前也渐渐笼上迷雾,她就要看不清楚了

    “劲,我就要随你而去了,等我等我”就在这瞬间,她似乎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是密洛派的人吗?

    无所谓了,她就要跟随他而去,是谁都无昕谓了!

    就在她闭上眼的刹那,张源冲了进来,瞧见这一幕可是吓得僵住四肢,几乎动弹不得!

    “十三少十三少”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双限,颤着身走向他们。

    “齐劲怎么了?”五少季罡与十一少宋昱也跟着进去,乍见此状况也都愣住

    了。

    首先回神的宋昱,他快步走向齐劲与莹儿,先采探两人的鼻息,再诊了下他们的脉象。“还有救!快,快送他们回府。”

    张源原本死沉的眼在听见宋昱这么说,这才有了生气。

    大伙立即将他们送到马背上,小心地直奔下山

    回到齐府后,神医宋昱极力为他俩医治。

    莹儿伤势较轻,并无大碍,只消静养个几天便能恢复,可是齐劲的伤就麻烦多了。

    虽然宋昱已用葯物维持他的生命迹象,但最佳状况也不过如此,说穿了就跟活死人没两样。

    为此,整个齐府陷入前所未有的死寂中,所有人都意志消沉的,甚至不敢背信告知齐老爷。

    这段期间,为非作歹的密洛派终于让“江南六少”的断粮之计所迫,群起直攻下山,也陷入六少的重重包围中,不但一举歼灭了他们,连文择也一块儿落网。

    皇上得知此事,念在他是开国功臣,只是废除了他“安居王”的封街,撤除终生俸禄,至于他染了淫欲怪病的儿子文济,也被送往长安由专人看顾,在完全治愈前限制其行动。

    一切都已圆满落幕,可齐劲却依然躺在床上,病情毫无起色。

    十天后,莹儿已然清醒,伤势也逐渐好转,可就在她坚持要见齐劲一面时却被阻止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见他?”她急急问着照料她的丫环。

    “因为我只是名小丫环,并不知内情,只知道十一少不准任何人去打搅十三少。”小丫鬓紧张地说。

    “十一少!他是谁?”莹儿—时厘不清事情。

    “他是是咱们十三少的好朋友。”小丫环只好这么回答

    “那我去找他,求他让我跟劲见一面。”莹儿急着要下床。

    “您别这样,您的伤势才刚好,千万不要冲动。”丫环赶紧抓住她。

    “可我”莹儿泪盈于睫地望着她。“求你让我去找他,别拦我好吗?”

    “这个,我哎呀,我不知道。”

    就在丫环左右为难之际,十一少宋昱已提着医袋进入,在外头听见她们交谈的内容。

    于是他赶紧在外头说道:“我是宋昱,可以进来为姑娘疗伤吗?”

    一听见他的声音,丫环终于松口气。“田姑娘,他就是十一少,您有任何要求就问他吧。”说着她便走到帘外将他请了进去。

    莹儿一见到他便问:“齐劲怎么样了?”

    宋昱敛下眉。“还好。”

    “什么叫还好?”她焦急地问。

    “呃就是”宋昱梗住声,实在是再这么下去的话,齐劲是拖不久了。

    “你快说啊!”她急着想起来,一旁的小丫环连忙上前扶她坐起。“别急,有事十一少会告诉您的。”

    宋昱这才道:“他一直没清醒,再这么下去的话,情况不太妙。”

    “不太妙!”她顾不得其他的抓住他。“这是什么意思?”

    “别激动,你今天才完全清醒,不能受刺激。”宋昱只能安抚她。

    她冷静下来,不再挣扎,只说:“让我见他。”

    “你!”

    “求你让我见他。”她淡淡地又说了—遍,语气很坚持。

    “好,你就跟我来吧。”

    于是,莹儿在丫环的搀扶下与宋昱一块儿来到齐劲房外,由她单独进入。

    莹儿怯生生的走近内室来到他床畔,望着他那张明显清瘦的脸庞。想起自己的固执害惨了他,她便心痛得下能自已。

    “劲,是我,你听见我说话的声音吗?”她坐在床侧,直唤着他的名,可他

    却没有任何反应。

    见他如此,莹儿心都乱了,她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救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生命一点一滴的流失呀!

    她红着眼继续说:“我该怎么做?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可是,他仍然一动也不动。

    莹儿忍不住趴在他身上放声痛哭,她想:难道他们的真情挚爱感动不了上天,终需有一人赴黄泉,天人永隔吗?

    好,若真如此,那就由她来代替他,反正她这条命是他所救,如果能够换回他的性命,有何不可?

    仿似下定决心,她突然站起,顺手抽出挂在墙上的宝剑,正准备自刎的当口,突然,这屋内瞬间暗下,外头打了一道响雷,须臾才整个亮了起来!

    莹儿定在当下,被刚才那情景给吓了跳。

    当她回神时,发现桌案上出现一张字条。

    她疑惑地望着那张纸条,方才她进屋时桌上明明空无一物,字条怎会平空出

    现?

    她好奇地上前打开纸条,里头仅仅写着四个字刨肉治病。

    顿时,莹儿想起小时候曾听爹爹提过在中原有这么一种医治的方法,它的神奇不在于刨肉的疗效,而是真诚足以感动天。

    莹儿眼睛一亮,当下决定放手一试。

    反正她命都可以不要了,又怎会在乎那几块肉呢?

    可她却没注意到隐身在窗外的一袭绿色身影,他应该就是传闻中的神医泰斗绿衣老人。

    她走出屋外,当瞧见宋昱仍等在外头时,不禁问道:“方才可有打雷?”

    宋昱疑惑地蹙起眉。“没有,怎么了?”

    听他这么说,莹儿更相信这是老天的指引,指引她必须这么做。

    于是她又说:“宋公子,能否把今后照料齐劲的事交给我?”

    “可是你”面对她这般坚强的表现,宋昱好生佩服,可也纳闷她为何突然转变。

    “相信我,我真的没事了。”

    宋昱不忍拒绝,于是答应莹儿的要求,就此,照料齐劲的事全落在她一人身上。

    每当喂食齐劲汤葯时,莹儿都会刨下大腿处的一块肉,放在葯材中一块烹煮。

    三天过去了,令宋昱惊喜的是,齐劲的脉象已趋稳定,有时还会动一动手指和眼皮,完完全全就是即将清醒的征兆。

    当此事传遍府邸上下,每个人都一洗忧色,展现多日不见的笑容,可任谁也不知道莹儿在这段时间里做了多大的牺牲。

    又隔了数日,齐劲终于清醒了!

    当时莹儿正在喂他喝汤葯,瞧见他突然张开眼,她兴奋得双手直打颤,差点拿不住碗。就连要喊他的名字“齐劲”二字也卡在喉问,半天都吐不出来。

    不久,齐劲的瞳心转向她,凝睇她半晌,缓缓开门。“你是府邸里新来的丫环?”

    匡刚刚没掉落的碗,这回却掉了下来,还摔得粉碎!

    他说什么?她是新来的丫环?难道他忘了她?

    “不不”她震惊地站起,不停地往后退。

    齐劲疑惑地看着她。“姑娘,你怎么了?而我又是怎么了?”

    莹儿拚命地摇着头,泪水含在眼眶,凝目望着他。“你不记得你是谁了吗?”

    “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我是齐劲,只是我没有印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他摇了下脑袋。

    “那你也不记得我了?”她梗声又问。

    齐劲摇摇头。“请去帮我叫小赐或张源过来一下好吗?”

    她忍不住掉下泪,因为他已经忘了她唯独忘了她捂着嘴,她再也无法控制满腔的酸涩,奔了出去:“姑娘姑娘”齐劲想喊住她。

    不久,小赐闻声奔了进来,一看见十三少清醒了,可是又惊又喜,就差没有大跳起来。“十三少你终于醒了可把我们急坏了。”

    齐劲揉了揉眉心,问着他。“小赐,快告诉我我怎么了?刚刚那位姑娘又为何哭着跑出去?”

    小赐这才发觉事态严重,喃喃地问:“十三少,你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吗?刚刚那个人是田姑娘,你也不记得她了?”

    “田姑娘”他眉心—揪。

    “对啊,就是莹儿姑娘啊。”小赐试图提点他。

    只见齐劲一个劲儿摇头,吓得小赐赶紧喊来张源。“你快去将十一少请来,十三少醒了。”

    张源张大眼,表情同样兴奋。“十三醒了!”

    “可他不记得田姑娘了”

    久久张源才找回意识。“你照顾十三少,我这就去请十一少过来。”

    眼看张源和小赐两人慌张的神情,齐劲犹然陷入五里雾中,不禁疑惑他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经宋昱诊断后,确定齐劲的确有部分记忆遗落,最可能的原因是他在中箭时失血过多,以致脑部记忆受损。

    得知这种状况,莹儿极其仓皇。“那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却无人能回答她,而她只能微跛着腿,无神地朝门外走去。

    “田姑娘,你的腿怎么了?”宋昱见她定路的样子有异,连忙喊住她。

    莹儿先是一愣,随即摇摇头,面无表情地说:“没事,我去厨房煮葯汤。”

    她怎么了?还不是为了让他康复、清醒,她刨了大腿肉加入葯汤里,如今她腿伤未愈:心上的伤更重了。

    闭上眼,她也只能安慰自己,当初她要的不就是他能清醒吗?如今她已如愿,她是该开心,而不是黯然神伤,

    宋昱基于好奇,与张源和小赐三人尾随着她来到厨房外,竟意外看见她拎起裙摆,狠狠地往自己满是伤口的大腿割下一块肉,放入葯锅里!

    大腿处鲜血淋漓,可她仅是洒上伤葯后,以布条扎起便不再理它,而后忍着疼站在那儿烹煮那一锅满载浓情深爱的汤葯。

    宋昱三人面面相觑,而后静默地退下。

    “难怪我说齐劲的伤怎会突然好转,原来是她刨了自己的肉祈愿救他。”到了偏厅,宋昱的眼眶竟忍不住红了。

    “可偏偏十三少不记得她了。”造化弄人哪!小赐摇摇头。

    “十一少,您有方法可以让十三少想起她吗?”张源这个冷汉在亲眼目睹之后,也不由得心生暖热。

    “这没办法,只有靠田姑娘一人的力量,看她能否唤醒他了。”宋昱深叹了口气,眼神不由得又往厨房瞟了去。

    这时,莹儿端着葯碗缓缓走近齐劲的寝居,在门外犹疑片刻后才推门而人。

    齐劲一瞧见她,立即笑问:“姑娘,是你!”

    “你想起我了?”见他这么问,莹儿紧张回应。

    “呃”他愣了下。

    望见这情景,她明白自己又是空欢快一场,于是摇头干笑。“没事,来,快吃葯吧。十一少说了,这葯有助于恢复体力。”

    就在莹儿坐在床沿,一口一口喂着他时,他竟突地一问:“我究竟怎么了?为何你们都说我失忆了?”

    莹儿一震,可心想他才刚复元,不想给他太多压力。“没有的事,你不是都记得他们吗?”

    “可我却忘了你。”他这话就像一把刀,狠狠黥进莹儿心口。

    她闭眼不语,只是—迳掉泪。

    “说,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齐劲突然抓住她的手。

    “没什么,我只是伺候你的丫环,由于跟着你很久了,所以你忘了我让我不敢置信。”忘都忘了,她又如何能强迫他记得她?

    “真的?”他仍觉疑惑。

    “嗯,当然是真的。”她笑了笑,可心却在哭泣,随即又奉上汤葯。“快喝吧,冷了就不好喝了。”

    齐劲点点头,为不负她的苦心,便一口气喝了它,直到最后才发现里头有块肉。“这肉可吃吗?”

    莹儿心口猛然一震,糟!她怎忘了把它捞起来呢?

    “不用,这只是葯引。”她赶紧将碗揣在心口。

    “葯引!据我所知葯引都是一些难寻的葯材,肉也可当葯引?”他倒是觉得好奇。

    “呃,对,因为你的伤比较特殊,葯引自然也特殊。”抬起眸对上他探询的目光,吓得她赶紧站起。“你休息,我该退下了。”

    “等等。”齐劲用力拉住她的手,莹儿一个不小心,大腿撞到一旁的木杠,疼得她流出泪来。

    “你怎么了?”他震惊地问。

    “没”她用力推开他,想逃跑却又被他紧抓住手。

    “你受伤了吗?”他想下床。

    “你别起来。”莹儿紧张地按住他的肩。

    “让我看看。”齐劲眯起眸,非常坚持地说。

    “看看什么?”她心下一惊,只能用傻笑来掩饰。

    “你的伤。”

    “这怎么可以,男女授受啊!”她话还没说完,他已将她推上床,不顾她反对地掀起她的裙裾

    这一瞧他还真是窒住了呼吸

    瞧她那白嫩的大腿上包扎着一条条的白布,上头全沾着血迹,有的伤口虽已愈合,可凹凸的表面仍是让人沭目惊心!

    她赶紧拉下裙子,转首看向他处。“看够了吧,我可以起来了吗?”

    “这些伤是怎么来的?”他哑着嗓问。

    “我我前阵子出门不小心被马车辗过,伤了腿,不时还会旧伤复发。”她只能找个较合理的理由搪塞?

    “马车辗过?这么严重,看过大夫吗?我叫小赐请宋昱过来给你瞧瞧。”他坚持下床,还走向门外。

    “别别去。’她喊住他,再次扯着谎。“十一少帮我治疗过。”

    “真的!”他回头。

    “当然。”莹儿跛着脚走向他,扶他回到床上。“你歇着,我要去忙了。”

    “莹儿,你陪我聊聊天好吗?”他竟不想让她走。

    “你记得我的名字?”乍闻这声“莹儿”她又想哭了。

    “小赐向我提过。”

    “哦。”她自嘲地一笑,笑自己想太多。

    “过来坐。”他回到床上,倚在床头,并指指床沿。

    担心他又激动的下床,她只好走过去坐下。“十三少想聊什么?”

    “你是几岁进府的?”齐劲直盯着她的双眼。

    “我呃好久了,不太记得了。”莹儿被他给问傻了,只能支吾回答。

    “这么说,你当真是跟我跟了好些年了?”他揉揉眉心。“为何我会想不起来?”

    说不记得她,可又不能忽略的是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十三少能这么说,我就很安慰了。”莹儿笑了,至少他对她不是全然的陌生。突然,她心底有个想法,想知道他此刻心里放着的女人

    虽然很幼惟,可她就是想知道;

    “十三少”她顿住,不知如何问下去。

    “有话想说?”齐劲挑眉看着她。

    莹儿点点头,却陷入踌躇中。

    “那就说呀。”他笑了,那笑是这般奸看洒脱。

    “我想知道十三少此刻印象最深的女人是谁?”她艰涩地问出口。

    “印象最深?我娘”

    “老夫人不算,年轻点的。”她强调着。

    “年轻点的”齐劲沉吟了会儿,蓦然喊道:“我远房小表妹琳儿,她真

    是个可爱的小女人,从小就喜欢捉弄我,还说要嫁给我呢!对了,有一回”

    “别说了!”莹儿捂住耳朵,身子在发抖。

    “你怎么了?”发觉她脸色变得惨白,齐劲下放心地问。

    “我脑子有些晕眩,能下能向十二少告个假?”她抚着额头,觉得心好痛,活着的感觉就像行尸走内。

    原来她还带着希望,希望他能想起她,可如今他脑猴仅有那位小表妹,她又算什么?

    “好,那快去休息,若真不舒服一定要让小赐请大夫来给你看看。”直觉她不对劲,可齐劲又说不出她怪在何处。

    “我会的,谢谢十三少关心。”无力一笑,她缓缓走出齐劲的寝房,

    他既巳痊愈,她是下该再多事了,如今唯有离开才是她正确的选择。

    回北方吧!既然父仇已报,她也可回去见见娘亲了。

    眼看她掩门离去,齐劲的心突地一撞,发出一股说不出的疼,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在瞧见她眼底那抹无助的悲愁时,他的心会跟着痛了起来?

    而她心底的愁又是因谁而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