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妖刀记 > 第1060章每进一尺

第1060章每进一尺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他在盈幼玉身上仍未能出,幼玉虽是姥姥锐意培养,论坚韧长力仍不及弦子,况且破瓜未久,难以撑持,泄了两回便娇声讨饶,玉户口不堪蹂躏,微微见红,在肉棒上留下缕缕血丝。说是“处罚”但耿照高涨的欲望也已逼至极限,料不到纵欲却得不到满足,竟比禁欲更难熬,亟需抒解管道。

    自他在神识中压制妖刀武学的杀念、不再受突如其来的欲念所苦,这是头一回有如此异样。郁小娥连直视他都十分困难,酡红的雪靥出乎意料地清纯动人,忍着几乎晕厥过去的烘热羞意,咬牙道:“我

    可以给你,我从前给过你了,但我不做你的女人。你想同我好,我都答应,但我若想同其他男人好,你你不能管我。”蛮腰轻扭,仿佛不堪燥热,如此一来,花蕊同抵紧的杵尖又磨得唧唧有声,两人齐齐吐了口长气,苦苦忍受。

    “你有其他欢喜的男人么?”耿照没多想便问出了口。“现在现在没有”突然意识到这样说,像是承认了什么,不禁大羞,所幸男儿被欲火蒸得晕陶陶的,似未省觉,又续道:“你身边的女子,个个都欢喜你,这样是不行的。所有人都想着一件事,就会犯一样的错,得有个不一样的人才行。我要做那个不欢喜你的。”

    突然伸手抚摸他的面颊,笑得有些装模作样,轻声道:“快说‘我答应’。你很难受吧?快答应我,我我就让你快活”耿照甩了甩脑袋,低道:“我答应你。”肉棒挤开窄小的花蕊,插进她湿润的蜜壶里。

    郁小娥仰颈张口,只觉巨物的贯穿仿佛永无休止,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持续深入的刨刮快美才停了下来,雪白的小脚缠住男儿的腰,玉趾蜷翘,一如紧搐的蜜膣。

    两人交颈相拥,一时无声。郁小娥忽然有些害羞。当日在莲觉寺时,她是存了榨干少年的心思,想不到两人会有这么一天。

    正想说些体己话儿,男儿忽动起来,却非孟浪抽添,而是抱她往房里走,迈步的韵律令巨物在体内抛顶擦刮,郁小娥美得魂飞天外,咬唇呜咽。

    进了房,她已酥软得睁不开眼,蓦地身下一空,被放倒在榻上,腻声娇唤:“主人”双腕却被人压住,两只手抚上她的小巧绵乳,但触感皆与耿照粗厚的指掌不同

    更何况,那双手一直扣在自己腰上。郁小娥吓得精神都来了,慌忙睁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张精致非凡的蜜色小脸,盈幼玉双颊绯红,似取笑、似窃喜,又有些幸灾乐祸,牢牢将她双腕摁住,哼道:“什么‘我要做不欢喜你的那个’,自以为很神气么?待会瞧我救不救你!”

    弦子面无表情,一手揉着郁小娥的椒乳,低头望着另一只刚揉过的手掌,颇为疑惑。“她那么小,怎地与你一般软?”

    谁小啊!郁小娥最恨被人评论身材,未及抗议,符赤锦美艳的脸蛋已塞满视界,俯首笑道:“心机坏的人,胸脯是比较软的。你瞧你和幼玉,是不是更坚挺些?”

    弦子露出恍然之色。符赤锦笑得她心里发毛,咬耳垂轻道:“你家盟主迄今,还未试过后庭花的滋味。我见妹子的菊花小巧洁净,十分可人,你要做最特别的那个,咱们让他试试可好?”

    在郁小娥开声讨饶之前,对这番话一无所觉的耿照,将她雪白的小脚扛上肩,再次满满地深入了她。

    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刨刮攫住女郎,三姝同时对她全身敏感处发动攻击,女郎没顶于快美的狂涛中,无从思考脱身计

    而淫靡的夜,现在才刚要展开。雨后夜新,江风拂面。泊于河港的古旧粮船之上,今夜来了一顶金碧辉煌的帐子,四童扛抬、四嫔开道,穿过飘扬的潮润柳丝落在甲板上时,颇有几分道骨仙风之感,总之不似人间应有。

    掌灯的老妪清了清喉咙,正要开口,帐中传出一把娇慵动听的嗓音:“慢!如此英杰,不可以俗礼轻慢。我亲自走一趟,你等暂且候着,切莫让旁人见着了。”

    语声方落,一抹银光“唰!”滑出帘幔,游蛇般窜入船舱。柳丝再度扬起时,甲板上已空空如也,只余水风流转。萧谏纸端坐于几案之后,望着眼前奇小的银发丽人,轻叩扶手。

    “我早想见一见你。以薛百螣、蚔狩云之流,抬不了耿家小子坐上宝座,是该有奇人,方能成此奇事。”蚕娘淡淡一笑。

    “你若以为我会闷不吭声,顺势戴了这顶高帽,那可就看错人啦。耿小子自有运数,不是谁成就了他,你习惯小瞧他人,这可是很坏的毛病。”

    “我从不小瞧对手。”老人露出倨傲的笑容。“在我看来,”蚕娘轻哼:“明日秋水亭之会,便是鲁莽至极的举动。”“大军未动,斥候先行。两国相争,不斩来使。”

    萧谏纸乜眼:“我只是去见一位武儒的要人,问他‘数圣’逄宫可不可靠,有无可能牵涉莲台倒塌一事,如此而已。例行垂询,何鲁莽之有?”

    “独对三才五峰榜内有名,没有比这个更鲁莽的。”蚕娘笑容渐淡,眸光却转冷。“看来我今夜得教你明了,凡夫俗子,与三才五峰之间的巨大差距!”

    高约半身、精如骨瓷的银发女郎语音方落,偌大的舱里倏然无声,空气的流动忽地清晰起来,才如羽根般拂过肌肤,霎眼间,四散飘飞、仿佛无处不在的絮羽又从气态凝成流水

    敞开的窗牖外,依稀见得夜柳迎风,舱内的布幔却丝纹不动,整个空间像被裹入一团看不见的黏液。

    女郎周身透出的无形之气,由羽丝、静水次第变化,逐渐冰凝。萧谏纸渐渐吸不进空气,喉臆隐约生疼,好在并非全无准备,不动声色搬运周天,改以内息延生。那股“气”仍持续以惊人的速度收束,端坐于几案后的老人身上,仿佛叠了几层浸水棉衣,连挪臂都有些吃力,遑论出剑。

    三才五峰的征兆之一,被无数武人传得神而明之、毕生未必能遇一回的“凝功锁脉”萧谏纸倒是多有经历。

    同为峰级高手,所使之“凝功锁脉”人人不同,大异其趣:阿旮是天生的战神,临阵机变百出,旁人以为他走的是霸道的路子,殊不知独孤弋胜在才情,比斗之际宛如诗仙信笔,挥洒成章,强过世俗庸人苦苦推敲,只得满篇斧凿。打架打到这份上,求的是“快意”二字,寻常对手一拳了事,何必白费时间?

    若遇势均力敌的强者,那是求也求不来的机会,岂能不打它个痛快?锁来锁去缚手缚脚,真真气煞人也,此太祖武皇帝所不为。

    但阿旮的凝术并不横霸,拜残拳所赐,一经施展,周身一丈方圆内无劲不消,如入空无,整个人虚晃晃的,连踏稳实地亦不可得,遑论出招。萧谏纸让他“锁”过几回,毕生难忘。

    独孤弋与韩破凡灞上一战,俱未使用凝术,拳对拳、掌对掌,重剑对大枪,酣战千余合罢,相视而笑,了无憾恨。

    此生既未再见,实也毋须再见。萧谏纸无缘得见虎帅凝功,却听闻他曾单枪匹马,杀得一支四面拥上的异族骑队摊倒如刈草,披挂重甲的域外铁骑冲至他身前七尺,便似撞上一堵无形石墙,战马无不折颈蹬尾,甩出鞍上骑士。

    韩破凡以双腿控马,原地绕圈,枪缨旋扫处,漫天尸飞如散华,鲜血残肢坠似时雨,遍染黄沙,于地面留下一只巨大的血漩涡。

    扬尘终止,马嘶惨嚎复归平静,烈日之下,仅一骑茕茕孑立。韩破凡垂缰纵马,拖着大枪跨过满地尸骸,每进一尺,黄石滩对岸的异族大军便后退丈余,仿佛连一水之隔,也不能略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