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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挣扎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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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耿照沉吟道:“既然盒子打不开,当时岳宸风要如何威胁帝窟众人?就算他一刀毁了这“亿劫冥表”也未必会将盒内所盛的化骊珠一并毁去。

    珠与盒子既然如此重要,怎能不赌上一睹?”弦子还是轻摇螓首。“那时,宗主房内有杯“长生果饮”他威胁要倒入盒中。盒上有缝隙,一旦茶水流入盒中,将会毁去化骊珠。”“长长生果饮?”

    耿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谓“长生果饮”是将木瓜挖去种子后煮至烂熟,掺蜜捣成泥状,再以姜片煎汤,具有消食止水、增强筋骨的效用。

    流影城内一到秋冬,每日都要熬煮长生果饮呈送至内眷院里,连横疏影也经常饮用。--这帝窟三宝之中最重要的“化骊珠”居然惧怕温补好喝的仕女茶品“长生果饮”?

    连番不可思议冲击下来,耿照已有些麻木,思绪反倒清楚起来,大着胆子捧着亿劫冥表,从中空的钢柱上取了下来。

    盒子的六面不断在掌心中徐徐转动,触感十分奇妙。他微一用力,试图让盒面的动作停下来,却发现几乎是做不到的,那一枚枚凸起的小方块不住旋转滑动,力道十分沉着稳定。

    耿照略微按压着小方块,方块似可摁下,但真要用力按实,又有股莫名的抗力相阻,直到他发现方块上雕的不是图样,而是字。每块方格上都雕着四字,像是篆刻的印信,字体虽然古老,近看却非难以辨别。

    耿照拿近眼前,目光追着不停移动的小方块,口中念念有词,眉头越皱越紧,眼睛却越睁越大。片刻才长长吐了口气,定了定神,将“亿劫冥表”放回钢柱之上,缓缓回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想,我能打开这个盒子。”

    弦子微微一怔,见他说得郑重,点头道:“我能帮你什么?”“找字。”耿照与她一人一边,合围着亿劫冥表,在不停转动的盒面之上追踪字体。“先找“隐沦变化”、“浑天应在”两块,找到了同我说。”弦子凝神细看,片刻伸出纤长皎白的食指,追着一小块凸起一路指到背面。

    ““隐沦变化”在这里!”耿照见那块小方格转了过来,伸指一按“喀搭”一声轻响方块凹陷下去,整个盒子的转动速度似乎慢了一点点,但仍未停止。“这里是“浑天应在””

    弦子十分专心,不多时又找到第二块。两人接连按下“存神驭气”、“虚空飞升”、“生駞虎血”、“履组紫绶”

    金盒越转越慢,被按下去的方块却不再弹起,转眼间六面的方块凸起接连被摁,整个盒子似乎缩小了一号。耿照觑准最后一枚“冥室自明”按下,盒子转动片刻。

    终于静止不动,盒面上的字句也依耿照记忆中的顺序重新组合排好,再无一丝错乱。两人摒息以待,忽见金盒中绽放光芒,一团亮光从方块的缝隙迸射而出,方块随之解体“喀啦喀啦”的掉落一地。中空的钢柱上盛托着一枚荔枝大小的白色珠子,皮光盈润柔滑,似裹珠液,散发着淡淡光晕。

    凑近一瞧,珠上隐约浮露极淡极淡的青色丝络,如人体筋脉一般,若非是颜色属青,简直就像一枚血纹明珠。(原来这便是令五帝窟众人不惜生命、甘受奴役的“化骊珠”!)耿照回过神来,取出手巾将珠子包好,只觉那珠不同一般的夜明珠触手寒凉,反倒有些血温。

    表面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湿滑,但不曾在掌心留下液渍,摸着竟有些柔软似的,令人想起宰杀活羊时、那嵌在对剖头颅中的羊眼珠。

    “我不能碰。”他把布包递去时,弦子却摇了摇头,罕见地双颊微红,清冷的眸中掠过一丝慌乱,旋又板起俏脸道:“你你拿给宗主罢。记得把手洗干净。”“手洗干净?”

    耿照听得莫名其妙,不过今日遭遇的莫名之事够多了,没力气再多想。那只“亿劫冥表”金盒解体之后,除了居中的六杈支架外,便只地上一大摞形状大小不一的矩形方块,别说机括簧片,连钉子卡榫也没见一根。

    他随手拾起一块反复端详,如坠五里雾中:“这盒子究竟是如何转动?为何盒上方矩刻有夺舍大法的不传之秘,而解除机关又须依靠口诀的排列顺序?“亿劫冥表”、帝窟至宝“化骊珠”与指剑奇宫有何关连?”

    注:翦绺,音“捡柳”指剪开他人衣带以取财,引伸有偷窃之意,亦作“剪绺”或“翦柳”

    耿照以此取笑弦子精通开锁之术,便如妙手空空的偷儿。弦子未得“琴魔”魏无音传授过夺舍大法,自不知其中奥妙,但似乎也不怎么好奇,见他将化骊珠贴身收入军服的绣抱肚之中,终于放下了心,径往洞口走去,迭声催促道:“走罢。”

    耿照知她急着去救琼飞,笑道:“咱们不走那边。”自己却钻入墙洞,东弄一下齿轮、西拉一下连杆,声音在甬道中回荡:“你是自个儿跑出来的,对不对?若我料得没错,宗主并未派你来救人。”

    弦子双手抱胸,抿唇无语,隔着衣布揣起两团鸽乳,胸口起伏有致,身板儿虽细薄,仍挤出一抹鼓胀胀的小沟。“琼飞待你不好,你还冒险救她?”“宗主只有一个女儿。”沉默良久,弦子突然开口,语气淡淡的只得一句,其他什么也没说。

    耿照心想:“没这个女儿,说不定五帝窟还省事些。”

    弄了几处机关,扳下一处拉掣,隔墙忽起一阵哗啦啦的漩流激响,另一侧的砖墙“喀砰”有声,缓缓升起一堵铁门,光线顿时射入密室之中,映得里外一片白亮。

    “打开了!”耿照钻出墙洞,拔刀与弦子并肩跃出。密室出口位于一处寝居模样的房间内,书桌几凳无一不备,角落里置着一架偌大的拨步床,床榻铺绒饰锦,一具娇小的赤裸女体横陈其上,白羊似的结实胴体压陷了垫褥,一看便觉柔软舒适。

    那女子生得腰窄臀翘,肌肤紧致、充满光泽,一双浑圆的腿子虽不甚长,却极富肉感,有着少女独特的娇腴。

    她全身为小指粗细的猩红绒索捆绑,双手被缚在背后。红索由交迭的臂间,经肩颈绕至身前,一左一右束出两只挺翘玉乳,绕过娇嫩的腿心、雪股,再缠回身后的手腕之间,捆得十分严实。

    少女的脚踝则以另一条红索捆起。红索横过少女的阴户,那初初发育的蜜缝仅只一线,黏闭甚紧,就算剥出两片娇腴软脂,也不过一指幅宽,被红索一陷,嫩唇挤翻开来,粗糙的绳面紧贴蜜肉,双手略一挣扎,便是一阵擦刮,真不知是苦是乐。

    少女的面孔虽为湿发所遮,但双手反翦身后,只能侧着半趴半卧,两瓣雪臀高高翘起,腿心的红索下压着一线粉润、几绺纤茸,犹如新剥的鲜嫩幼桃。

    尤其臀股曲线更是浑圆浮凸,裸肤光滑,肌肉却异常结实弹手。如此绝顶的幼嫩雪臀,令人一见难忘,更遑论被它坐过背门腰腹,贴肉品尝过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是琼飞!)耿照认出她的瞬息间,弦子已扑至榻缘,小心将她抱起,伸手去探呼吸脉搏。

    琼飞全身赤裸,耿照不便凑近。但隔得远了,反能窥得全豹,只见陷在腿心里的红索颜色特别深,显是湿濡之后又已干涸,索缘绞着几根幼细耻毛,沾了些许薄薄荔浆,液渍甚至蔓至股间,自非失禁或盗汗,而是自玉户沁出的蜜汁。她玉门虽被勒得红肿,下阴却是干干净净的,未曾渗血破皮,非是受暴力侵犯所致、才流出如许多的爱液。

    而是那红索绑得巧妙,牵一发而动全身,琼飞的性格鲁莽粗暴,受缚之后死命挣扎,谁知肩臂一动,红索便往柔嫩的阴户上一阵擦刮,挣扎越厉害,摩擦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