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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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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汉威送她进浴室里,放下她。“进去吧!”

    “那你呢?”亲亲还以为他要跟她共浴呢,害得她心底怦坪然。

    “在房里等你,你慢慢享受。”他宠爱地揪了揪她的脸颊,为她关上门。

    亲亲心还在狂跳,他竟如此体贴,害她情不自禁地幻想——如果他也爱上她,那该有多好啊她敲了自己的脑袋一记,要自己别胡思乱想,他对每个女友可能都是这么体贴吧!还是快快洗好澡,他有话对她说呢。

    她享受了他的按摩浴白,出浴时才想起自己又忘了带衣服,幸好他浴室里备有干净的浴巾,她借用了,围在身上。

    “该你洗了小情人,你的浴白好舒服呵!”亲亲巧笑着,泡澡后红润的肌肤吸引了洛汉威的目光。

    他合上手中的早报,走向她,真想触碰她婴儿般吹弹可破的肤质,但他没有动手,只用灼热的双眼爱抚她;她垂下眼帘,害怕他放电的眼,像是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触电。

    “回房里去换件干净的衣服,整理所有的行李,待会儿我们去洛杉矶,会停留到你回台湾的那天。”他唇边挂着柔和的笑意,喜欢她总是害羞的模样。

    “去那里做什么?”亲亲眨动双眼,惊奇地问。

    “我老家在那儿,你就跟我回去探望我母亲,见识见识跆拳道教练的风采。”洛汉威仍不想向她透露因由,不希望她惊惶担忧,只想看见笑容永远停驻在她可爱的容颜上。

    “好。”亲亲顺服地答应,心底却浮现淡淡的离愁;她回台湾的机票是从洛杉矶启程,也许他觉得她一起去,在行程上会比较省事吧!

    她拾起自己的衣服,退出他的房门外,有那么一刻她真想告诉他,其实她并不想那么快离开他。

    可是她开不了口,她早在他挽留她时就拒绝了,她也没有立场留下。

    她深深喟然,才关上他的房门,就看见梅若琳从楼梯口出现;她感觉不妙,而令她奇怪的是,梅若琳那一头令人炫口的金发不见了,变成了黑亮的颜色。

    梅若琳看着那个只围着浴巾,站在表哥房门口的黑发女子,火气和妒意一起上升!

    她一早就去染了发,之后急着去饭店想秀给表哥看,没想到却扑了个空。心想表哥可能是回家来了,马上赶到此地,竟然又看见这个黑发女子,这下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个黑发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怎么一直跟着她心爱的表哥!

    梅若琳加快脚步朝亲亲走去。亲亲看见梅若琳像八脚章鱼似的游移过来,想快步走回自己房里,双腿却无法移动。

    “你到底是谁?”梅若琳在亲亲面前站定,狐疑地看着那张清丽的俏脸;反复思索,只见她眼睛不断瞠大,像随时会滚下来似的

    亲亲被看得好尴尬,双手发颤地揪着身上的浴巾。

    “有了!你是飞机上那个不肯让位子给我的女孩!”梅若琳吃了好大一惊,食指不断晃动地指着亲亲,像鲨鱼似的绕着她打转。“原来我表哥不吃‘沙西米’,改吃‘中华料理’了!”

    “你一定是早有预谋?你图的是什么?我表哥虽然富可敌国,但他不会专情的,像你这样的小女生,怎么不找个合适点的人去谈恋爱呢?”若琳对亲亲说教。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说你表哥?其实他人很好,如果爱上他就被说成是贪图他的财色,那你就太轻忽爱情的力量了。”亲亲对若琳没有一丁点敌意,说的只是真心话。

    “什么爱情的力量,我呸!你才认识我表哥几天啊?我看你是太好骗了!”梅若琳眉一挑,质疑亲亲的话。

    “他没有骗我,他也不需爱我,我爱他就成了。”亲亲胀红了脸说。

    “爱!哈哈哈”梅若琳停止绕圈圈,不屑地笑了起来。忽地她双眸眯成一线地瞪着亲亲。“世界上除了我,还有谁会真心爱我表哥?我甘心一辈子不嫁的单恋他,就比你这种自动送上门的女生强!”

    亲亲被指责得很无辜,也不知所措,双眼蒙上泪雾,情急之下只能实话实说:“我爱他,爱一个人不需要特别的原因,不是像你说的那样。”

    梅若琳还想说些损亲亲的话,可是房门竟打开了!两个女子同时望向洛汉威,亲亲微启着唇,小脸地嫣红,怕他已听见她所说的话

    洛汉威紧盯着亲亲盈着泪雾的双眼,欲言又止的小嘴只想拥她在怀里呵疼。

    他在门内听见他的小情人说爱他,竟像小伙子似的欣喜若狂!但什么叫作——他不须爱她,她爱他就成了?她怎会有这样的心态?

    可是他曾对她表白过吗?并没有。

    他是特别关心她,想留住她,却无法真正确定那算不算是爱?他怀疑自己虚度了大半辈子的浪子生涯,对爱竟一点也没有研究。

    不过现在不是他思考的时刻,他必须保护亲亲,不让若琳烦扰她。

    “表哥,你瞧,我为了你把头发都染黑了。”若琳自信地甩甩刚染好,有点僵硬的发丝,渴望得到表哥的赞美。

    洛汉威轻叹一声,她又为他做了傻事;但他也懒得去责难她,同情地怕拍她的肩,淡声说:“很好看。这些天我都不上班,但过几天就要举办轮盘嘉年华会了,我要你这机要秘书代理我主持开幕典礼,嘉年华会期间还得严密地盯着保安工作,你办得到吗?”

    “包在我身上。”若琳差点喜极而泣,没想到今天表哥说起话来充满“人性”还对她委以重责大任,她感动得几乎想献身了。其实她也知道,爱归爱,表兄妹是不能结婚的,她注定是要当苦情女主角了,而她求的也不过是他关爱的眼神罢了!她其实很容易满足的。

    她睨了眼前这个碍眼的女孩,瞧她泪都掉下来了,好像被人欺侮了似的;但她大小姐可不想理她,反正她很快又会被表哥甩了!

    她幸灾乐祸地笑着,翩然转身,走人了。

    “别这样,亲亲,若琳她只是刀子嘴,人并不坏。”洛汉威单臂搂住亲亲。

    亲亲摇摇头,并不放在心上。

    “我送你回房去。”他柔声说。她点点头,两人正要往走道彼端走去,若琳诧异的尖叫声却从他们背后传来——

    “表哥,你叫她什么?”

    两人回头,只见梅若琳面露惊讶,以大白鲨的速度游向他们,急切地想知道。

    “她叫欧亲亲,我当然叫她亲亲。”洛汉威耐着性子说。

    梅若琳讶异地又伸出食指,指着亲亲晃动,这次她不只眼睛又睁大了,连嘴巴都张得老大。“你你你就是我表哥命中的救星!你名字有个亲字!老天,怎么这么神准?真被那个占卜师说中了老天啊老天啊!”亲亲害怕她像个女乱童,一副快“起党”的样子,赶紧躲到洛汉威身后。

    “若琳,你别神经了。”洛汉威也伸出食指,往表妹的额上一戳。

    梅若琳连连倒退,喜极而泣。“表哥,难道你忘了吗?我们去台湾时,我请了一位占卜师,她说这次洛氏要办的轮盘嘉年华,胜算很少,但若有个名字里有亲字的女孩出现,你就有救了!”

    洛汉威扯了扯唇,原来若琳说的是那回事!他老早就忘了,亏她还耿耿于怀。“江湖术士都是胡言乱语。”

    “不,我相信的,亲亲,噢!我可以这么叫你吗?请你一定要帮我表哥。”梅若琳知道这么说很肉麻,但是为了表哥,她在所不惜。

    她一改方才对亲亲的态度,慈眉善目地走上前来,握住亲亲的双手,谨慎地说:“占卜师说你慧眼独具,可以分辨谁是破坏者!你能不能现在就提醒我们,好让我们防患未然?你一定要帮我表哥,我会一辈子感谢你的,就算把他让给你都没关系。”她一心只为表哥好。

    亲亲被她突来的“热情”吓坏了,光听若琳提起轮盘嘉年华会,亲亲一下就联想起刘以强;既然洛汉威一直不相信她的建言,如今又把嘉年华的事宜交给梅若琳,那梅若琳有必要知道——

    “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有个中国男子叫刘以强的,化名叫刘安东,还有他的两个友人,也是东方人,你该小心他们图谋不轨。”

    “你知道!噢,亲亲,你一定是上天派来的天使!”梅若琳喜形于色,从上衣口袋取出自己的名片交给亲亲,用最诚恳的语气说:“这上头有我的电话,若你还有别的要提醒我的,请联络我,从现在起我要代理表哥,成功地办好轮盘嘉年华会,我一定会让保安人员严密监控各个赌场,包括饭店内所有的东方男子。现在我会自动消失,不打搅你们了。”

    亲亲拿着她的名片,征怔地望着她的背影;洛汉威却冷不防地将她手中的名片抽走,收进自己口袋里。“别理会若琳说的。”

    亲亲缓缓把视线移到洛汉威漫不经心的表情上。“你不觉得她真的很爱你吗?为了你,就算向情敌投降都可以,她实在太伟大了。”

    “别跟着她发神经。”洛汉威扯着唇说。

    “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刘以强别有目的?”她问。

    “如果他真有本事,尽管拿走赌金,我只要他远离你。”洛汉威终于把心底的话说出来了,他的激动令亲亲心悸。

    “他一直都没有接近我的意图啊!”洛汉威忽然觉得有必要让亲亲知道,小心身的安危“他昨晚一直在跟踪你,我今早仍在中庭看见他。”

    亲亲心头一凛。“难怪早上你会那么奇怪,都是因为他吧?”可是他为何要那么在乎她呢?

    “没错!他很可能想拿你威胁我,我必须保护你。”

    “为什么是必须?”她心跳加速。

    “也许我爱上你了。”他摄人的眼,一刻都没有从她脸上移开。

    只是也许,还无法确定?是因为她的身分和他不相配吗?

    一个早已被她遗忘的奚落声,忽地在她耳边响起——“像你这种家庭不正常的可怜虫,我真同情你”那是许安志借他女友之口说的“真言。”

    亲亲心底很自卑,但无论如何,她仍爱着洛汉威,他对她的好,她会一辈子记在心上。

    “你放心,我会看好自己的,可是你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吗?他要的若不只是赌桌上的钱呢?”她问。

    “没那么容易。”洛汉威不把那个杂碎看在眼底,但他有必要展开防堵的措施。

    “无论如何,请你答应我一件事。”亲亲抬起脸,情深意浓地瞅着他。“轮盘嘉年华会期间,我人应该已离开美国了,请你一定要小心自身的安危,那我也才能放心,好吗?我的小情人。”

    他的心被她软软的呢哝扎痛了!他搂紧她,不懂她为何一定要坚持离去,既然她爱他,为何不愿意为他停留?

    “你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快走?”他重新问她。

    亲亲躲在他宽阔的怀抱里,心在啜泣。“我只是一个落难女子,并不是你所期待的艳遇!”

    洛汉威猛然推开她,仿佛她浑身长刺似的,怔怔地瞪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心情恶劣到极点,却也在心底白嘲,他承认当初她只是他的“艳遇”但今非昔比,他对她有感情,难道她一点也体会不出吗?

    他被她这句话伤透了心。“我在楼下等你。”他说,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亲亲瞥着他僵直的背影,心碎了!

    她一定是说中了他的心思,他铁青的脸色和冷冽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她忽然感到好凄冷,一颗心化成冰了!

    其实在她心底,并不愿意接受自己只是他的一个艳遇。但她只是个渺不起眼的小女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更改变不了他的花心!于是她只能将爱恋沉到心底深处,好好藏着。

    她委靡不振地走回客房,好想大哭一场。

    前往洛杉矶的私人飞机上,亲亲双眼通红,抱着所有家当坐在洛汉威对面,他戴着墨镜,始终沉默;她一点也看不出他是在沉思,还是睡着了;她无奈的望着空中的蓝天白云,昏昏欲睡。

    洛汉威真想移开视线,不去看她哭肿的眼;他真想问她为什么哭,却又不想开口说话;深怕心又被刺痛,那很不好受。

    他从来没有被伤害的经验,总是习惯把世界踩在脚底下,习惯被阿谀奉承;突然被这么“指正”不只心凉了半截也同时怀疑,难道她认为他也是她的一个艳遇!那又为何要说爱他,她的爱情定义是什么?

    向来人们都称他是猎艳高手,是情圣;他也认为男欢女爱这码事的主控权在他手上;但这次他却有遇到对手的难堪。

    难怪她不肯为他停留了!

    这样的猜忌比被她刺伤的滋味,更难受。

    他隔着墨镜,冷冷地盯着她,她靠着窗,头枕在手臂上睡着了,美丽的长发掩在腮边,姿态那么楚楚动人。怀中的那个行李,让她看来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孩,看了教人心疼怜惜。

    他硬是别开眼,不想再受她的影响,就任她滚回台湾去吧!

    很快地就会有别的女人取代她,很快地他就会忘了她正当他这么想时,她的行李袋从她放松后的身子掉到地上,她被惊醒了,一双迷濛又动人的眼睛受惊地睁亮,一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模样。

    他的心突然揪得死紧,很想将她搂在怀里安抚,但他什么也没做,冷眼瞧她把行李拾了起来,重新抱在怀里,她没有再睡着,下巴抵在行李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闭上眼睛,不想去猜她的心思,只想将她放逐到心门之外。

    抵达洛汉威的老家时已是下午时分,那是一幢坐落在千坪草原的豪门宅邸;亲亲像个小苞班似的随着洛汉威进屋,他一直都不跟她说话,也不拿下墨镜,冷酷的样子,令她望之生畏,心底也很难过。

    “少爷,您回来了。”一名年迈的女管家笑盈盈地在客厅迎接,好奇地探望洛汉威身后的亲亲。

    “我妈呢?”洛汉威问。

    “夫人去中国城上课了,待会儿就回来,今晚夫人要在家里办聚会呢,少爷要不要参加?”管家问。

    “如果有年轻的美眉,就算我一份。”洛汉威扯出笑痕,迳自朝楼上走去;亲亲呆立在原地,像被甩了一记无形的耳光!

    洛汉威一路走上楼,从挑高的二楼栏杆上往下瞥,发现她并没有跟上来,一脸苍白且畏怯地杵在那儿。他冷漠地命令:“上来。”

    亲亲手脚都在颤抖,她迟疑地移动步伐,管家一直笑咪咪地看着她,她却笑不出来,只轻声地说了句:“打搅了。”

    她脚步虚飘地走上楼,无心欣赏满屋子中古世纪的欧风古董;而洛汉威没有等她,已往另一道楼梯走去。

    她满心迷惘地跟了过去,保持距离地走在他身后,地毯消灭了他们的脚步声,空气紧窒得让人不敢用力呼吸,她真想离开这里!

    “进去吧!”洛汉威打开一扇门,没看她一眼,迳自走向走道的尽头,进了另一个房间。

    亲亲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走道,泪滚滚直下。她委屈地奔进房里,扑在陌生的床上哇哇大哭,他再也不在意她的冷淡态度,令她难过得快昏厥!

    她都还没走,他就已经准备迎接下一个艳遇了,她心好痛,痛到无法自拔!

    她在哭!

    洛汉威就在她隔壁房里,从房里相通的一道门可以轻易地听见她的低泣声,她一定感受到他的疏离了吧!

    她是因此而哭泣的吗?

    想像她泪涟涟的小脸,他于心不忍,一颗心紧紧揪起,他有股冲动想打开这道门,抚去她的泪痕,但他的自尊和骄傲不允许自己放下身段。

    他们之间有道无法跨越的鸿沟,他不想逼着她来正视他的感情,也不想去追问她对他是否有爱,只想任由强烈的心痛将他吞噬。

    离她走的时间只剩下四天,时间短促得令他惶然,情愿选择放弃

    不,这根本是借口!

    他痛苦地靠在门上,正视自己的心情,他其实是那么的不安,他情绪受她牵系,对她的在乎超过自己的想像;但她对他的爱,竟无法令得她为他停留,他不敢再恣意放任自己继续沉陷下去,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远离相通的门,远离她,独自走向阳台,但愿这四天一晃眼就过。

    亲亲哭着哭着竟睡着了,醒来时屋外天色已暗,室内也乌漆抹黑的,她听见有音乐声从远方传来,听来好温馨。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支撑起自己,沿着床找到电灯开关,一打开才看清自己身处在一间雅致的房间;房的右侧有一道门,不知是通往哪里。她走过去,旋转门把,发现门是上锁的。

    “小姐,夫人问你要不要参加她的聚会。”管家在房外敲门,热心地问她。

    亲亲走过去打开房门,腼腆地问她:“洛先生呢?”她一开口才知自己哭得声音都沙哑了;而她有自知之明,之后和他相处时,她再也不能叫他小情人了!

    “少爷在楼下用餐。”管家笑说。

    他参加了,那表示有很多年轻美眉了,亲亲心痛地想,失意地问道:“我需要换衣服吗?”

    避家打量她轻便的服装,说:“都行,这不是正式的宴会,是夫人和学生的聚会,夫人常在家里招待学跆拳的学生。”

    “我一会儿就下去。”亲亲关上房门,进浴室里洗脸,这才看见自己的眼睛简直肿得不像话;可是她好饿,而且来此作客也该礼貌地去问候女主人。

    她打湿毛巾,敷在眼皮上,希望快点消肿,才不会吓坏人家。

    避家领着亲亲进了雅致的餐厅,长桌上满是美食,围坐着一群年轻的男女,亲亲下意识地找寻洛汉威,但他并不在。

    她看见长桌尽头有一位美丽的中国妇人正向她招手。妇人穿着t恤、牛仔裤,显得很有活力,却不失慈祥。

    亲亲心想她正是洛汉威的母亲,但她看起来好年轻,倒像是他的姊姊;妇人没等她走近,主动离座走过来,还给了她一个美国式的拥抱。

    “可怜的女孩,我听汉威说了你的遭遇,欢迎你住下,若有什么困难尽管对我说,我会尽力帮助你。”洛妈妈的热情和关爱令亲亲十分意外,她没想到洛汉威会把她的遭遇告诉母亲。

    “谢谢洛妈妈。”亲亲感谢她的好意。

    “来,汉威刚走,那儿还有个空位,你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洛妈妈牵着她的手,走向主位右侧的位子,并命仆人为她铺上新的餐具,送上一份套餐。

    亲亲坐在洛汉威的位子上,椅子是冰凉的,他已离开许久,他去了哪里?

    想他是搂着美眉去幽会了吧!她低着头,酸楚冲激着内心,忍不住红了眼眶。

    洛妈妈心底感到惊奇,怎么这亲亲和她儿子一样,看来都心事重重的?

    她那个风流花心的儿子该不会是真的恋爱了吧!

    她就不信他只是同情亲亲,打从他幼稚园起就有小女生倒追他,长大后可不得了,简直让她怀疑他是棵桃花树了,但是他可从没带任何女友回老家来过。

    而这女娃娃生得可真俏,任谁看了都会喜欢,说不定儿子的放浪心性已被亲亲给“收伏”了呢!

    若是那样,那她就太感激亲亲了。不过她得先“测试”一下他们感情的深度,还有两人是否正在闹别扭。“汉威刚刚对我说,他想先回拉斯维加斯,不过有你在这,今晚我可有伴儿聊天了。”

    亲亲惊愕的抬起小脸,洛汉威打算要她一个人留下来吗?

    “他会不会再回来?”亲亲颤声问。

    “他没说。”洛妈妈瞧着亲亲快哭出来的样子,想着刚刚那小子说想要一个人先回去时,也是一副心有千千结的样子,她马上得知了答案,他们已陷入难分难舍的热恋中。

    “你要不要自己去问问他?”洛妈妈好意地问。

    亲亲心颤得厉害,迫切地想再见到洛汉威一面,即使只是一瞥,都能安抚她浮动的心。她起身告退,奔出餐厅,在屋里找寻他,可是她发现他并不在,她跑出屋外,也不见他人影。

    难道他已经走了吗?

    不,不要,她不想就这么失去他!

    她不放弃最后一个希望,奔上楼去找他,见到他从房里走出,她惊喜万分,飞奔向他,搂着他的颈子,踮起脚尖,把自己对他的爱化成无数的吻

    她爱惨他了!她无法接受此刻就要离别,她是他的艳遇也罢,一夜情也无所谓,她只愿把真心交付给他,即使他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