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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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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说!该怎么惩罚你!” 玩麻将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的来了,等人来的差不多了,小文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妈咪羞辱地跪在地上,紧紧遮挡着胸部和下阴,臀部紧抵着墙角,躲避男孩们贪婪的的目光,她知道今天难逃一顿折磨,低头不语。

    “哼!问你话呢?没听见是不是?”小文看妈咪不说话不由大怒。

    “没……求求你……饶了我吧?”妈咪吓的苦苦哀求。

    “饶了你,没那么便宜!去!到屋里拿捆麻绳过来。”小文恶狠狠的命令着汤家丽。

    汤家丽哀怨的看了一眼小文,顺从从房间里拿了根麻绳出来。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小文把妈咪带到一座菱形木器旁边,指着问她。

    妈咪摇摇头,但她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叫木马,是一种对女人缓慢施加痛苦的刑具,日本把它叫做”三角木马“,这东西的作用就是:当女人骑在上面时,她的阴唇可以更加深入地覆盖在上面。木马离地面较近,处于恰好让女人必须踮起脚尖才能保持站立的高度。当女人跨骑上去后,由于重力作用,她身体的分量便集中在三角形的顶角边,阴部和肛门处被压迫,身体就好像被撕裂成两半一样。过上一段时间,她的大腿就会开始酸麻,她会用尽最后的一点力量来踮起脚尖,以免自己的下阴被那根坚硬而狭窄的木条压入。可是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下沉,她的阴唇被木片压得越来越紧。而她又要努力踮起身子,但是过不了几秒钟,她的腿就会开始发抖,身体又开始下沉。她这次需要更长时间来积累力气,然而很快又会往下沉。这在古代是专门惩罚象你这种淫妇的,今天我要你尝尝它的滋味。”小文故意刺激着妈咪的自尊心。

    “小文……求你了…别……”妈咪害怕地直往后缩。

    “你坏了规矩就要受惩罚!告诉你这只是第一步,后面收拾你的东西还多着呢!是不是要我来帮你啊?” 小文的脸色突然严厉起来。

    “不要…我…自己来……”妈咪吓的连连摇头,她知道小文的脾气。

    妈咪看着面前这所谓“木马”的东西,其实是一根长长的木头做成的三角柱体,尖尖的那面朝上(约1.5厘米宽),有座像马头的木头接在前方。为了使女人的大腿能分开的大一点,中间和下面都做的特别宽大。最大的不同是马身里形成空洞,相当于马鞍中央的部分有一个椭圆形的孔。

    妈咪双手揪着自己的乳头,吃力地踏上木马旁边的台阶,跨到了木马上,木马背上那不算锋利的木边正好对着她的阴户。她不得不踮起脚趾勉强够到地面,以此来减轻她阴部的痛苦。

    小文抽掉妈咪脚下的木头垫子,这下妈咪身体的重量大多压到了与木马接触的阴部,但这时她的双手仍紧紧的揪着自己的乳头,不敢放开。

    妈咪不敢用双手去扶住木马,好让自己的阴部稍歇缓解。虽然小文没有命令她用双手揪住自己的乳头,但她知道她应该这么做,她知道,小文让她坐木马的目的就是要折磨她的阴部。如果她不用双手揪住自己的乳头,而是用双手扶着木马作支撑的话,就达不到小文折磨她的目的而惹恼小文,这样只会让小文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更加疯狂的惩罚她,让她更加的痛苦不堪。她只有主动的在小文和那些男孩们面前,做出一些女人在男孩面前觉得屈辱和淫荡的动作,才能让男孩们开心,才能让男孩们在接下来对她的玩弄当中,稍稍的手下留情。其实她并不愿意这么做,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在这么一群恶魔似的男孩面前,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骑在马上的滋味怎么样?”小文一面说一面抚摸着妈咪雪白的大腿。她雪白的大腿根已经彻底的向左右分开,连阴毛都和木马背接触在了一起。

    “求求你……让我下去吧……”妈咪一面哭一面哀求。

    “别急!你好好享受吧!我先去拉泡屎,等我拉完屎再说!”小文摸了摸妈咪的秀发说到。说罢小文就走进了卫生间,把妈咪留坐在木马背上。

    大概过了20分钟,小文走出了卫生间。

    “怎么样,木马的滋味爽吧?”小文边用嘲笑般的口气对妈咪说道,边把右手伸入空洞的马身里。

    “啊!……”阴唇突然被摸到,妈咪的身体向上挺,差点没有从马上摔下来。妈咪分开双腿骑在马上后,中央的部份正好对着马背上椭圆形的洞,所以阴户和肛门正好在洞上,从下面伸手进来时,可任意摸到那个部份。

    “在这个马身的下面还有镜子,现在我玩你这里的样子,都照在镜子上。”

    妈咪感到下体碰到异物,这种感觉使她的全身紧张起来。可是,那个东西的头部却慢慢顶开她的洞口。

    “啊……唔……不要……” 妈咪的牙齿咬得卡卡直响,她忍不住脚尖向上翘,柔软的腹部开始发生痉挛。

    “对这个东西,你好像感到相当舒服的样子。现在,这样就到底了。”

    “啊……”妈咪的上半身挺直,后背有一点颤抖。

    小文把碰到妈咪子宫的假阳jù固定在马身里的木臂上。从镜子里可以看到黑色的假阳jù,完全进入妈咪那因充血形成粉红色的洞口里。而且菊花蕾也随着蠕动。

    “你觉得怎么样?” 小文露出得意的笑容站起来。他抬起沾满汗珠的脸,用恶毒的眼光凝视着妈咪的表情。

    妈咪此时只有痛苦地喘气,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她的上身摇摇摆摆,为了不要使自己摔下去,必须要双腿用力夹紧马身,可是在双腿用力时,阴唇也必然的会收缩,如此一来,就是她不愿意也得夹紧深深插入在她yīn道里面的假阳jù。可是夹紧时,从她yīn道产生的快感,又忍不住使她扭动屁股。这样一来假阳jù的尖端开始和她的子宫摩擦——这样的循环使她陷入了连呼吸都困难的状态。

    电动假阳jù的动作停止,妈咪全身是汗的身体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骑的马又开始上下弹动起来。

    “啊……不要……”和电动假阳jù完全不同的刺杀,使妈咪发出的呻吟声也有了变化。

    现在是电动假阳jù本身没有动,而是妈咪的身体随着木马上下活动。等于是骑在男孩的身上,女人自己抽chā的样子。

    “嗯…嗯嗯…嗯……”妈咪发出哼声,主动的做出扭动屁股的动作。然后她好像筋疲力尽的垂下头,她紧咬着牙,赤裸的身上挂满豆大的汗珠任由木马摇动。

    “求求你,放我下来吧。” 再也忍受不了的妈咪吃力地哀求道。

    “放你下来可以!但你要自己说!下来该怎么惩罚你!”小文在一旁冷笑着说。

    “……”妈咪楞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

    “好,你嘴硬自己不说!我先把你给晾起来再说!”小文说着抓着妈咪的头发,强迫她躺到屋角的铁床上。

    妈咪默默的躺在铁床上,大腿V字型地叉开,她的下身向外送出来,腿间的一切暴露无遗,女人的全部隐秘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几个色咪咪的男孩面前。

    “各位!这个婊子,今天犯了错!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既然她犯了错,那咱们就不能坏了规矩。现在我就开始惩治她。”小文边说边用一根长木棍,捅着她的阴部。

    妈咪没有用手去遮挡阴部,她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哼!看来你的骚屄是真痒了?”小文拉开妈咪的双腿。

    妈咪的两腿大大的叉开几乎拉成了一字,暴露出阴部,没有丝毫遮挡的意思,在男孩们面前她已经没有了羞耻的恐惧。

    “哼!……”小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两指宽的扁平黑皮条。重重地向妈咪阴部的裂缝抽了下去。

    “啪……” 皮条重重的打在妈咪那大大敞开的大腿根上。

    “啊……”妈咪的大腿根立刻呈现了一条暗红色的鞭痕,她疼的惨叫起来她感到大腿根的皮肤火热痛楚好像裂开了一样,剧痛使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的痉挛,她拚命收缩肛肌,肛门紧紧地收缩在一起。她疼得夹住双腿,浑身颤抖,两手捂在阴毛上。

    “妈的,给我把腿张开,我今天要抽烂你的骚屄”小文咆哮着。

    妈咪含着泪,慢慢的把双腿屈起分开,露出阴部。

    “啪……”小文又抽了一皮带,皮条抽打在了妈咪的阴唇上。

    “……”妈咪疼得立刻并拢了腿,可随即又自动地叉开来。她的阴唇慢慢变成了更鲜红的颜色,比平时肿了两倍。

    “啪……啪…啪…”皮条无情的抽打着妈咪柔软的阴户,她的yīn道迅速地肿胀起来、yīn道口眼见着闭合起来,只剩下一条凸起的窄缝。

    “啊……啊呀……你们杀了我吧……我不活了……你一刀杀了我吧……”撕心裂肺的痛苦几乎叫妈咪疼死过去。她已经没法跟着鞭子的节奏喊叫了,她猛烈的扭动着身体,用头猛撞着铁床。从她嘴里发出了骇人的惨叫声,汗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的叫声已经嘶哑,惨得让人听着心都碎了。

    “啪!”

    “啊……”

    “啪!”

    “啊!……”

    “啪!”

    “啊!…………”汤家丽的惨叫声发颤。

    小文仍在狠狠的抽打着妈咪的阴户,有几鞭抽到她的屁股上,雪白的屁股上顿时印出粗粗的血痕,看上去让人触目惊心。

    “啪!”

    “啊!……”

    “啪!”

    “啊!……”妈咪的尿水被打出来了。尿水在妈咪的下体流淌,她的身下湿了一大片。

    “啪!”

    “啊!……”

    “啪!”

    “啊!……”妈咪的惨叫声越来越弱。

    “…………”

    “啪!……啪!……啪!”直到小文打累了,才扔掉了鞭子。妈咪已经没了力气,她已经喊不出来了。她失禁的小便从阴户中渗出来,一点点地滴到地下。她的阴户已经被小文抽得又红又肿,高高隆起,两边紧紧合成一条细缝。

    也许是抽打汤家丽的那根两指宽的扁平黑皮条的缘故,也许是小文抽打时力度掌握的缘故,汤家丽的阴部在这么残酷的抽打下,居然一直保持着紫涨而不破皮的状态。

    其实这正是小文想要达到的效果,他知道生殖器官是女人身体最珍贵、最脆弱的地方,用皮条残酷抽打一个女人的下身的这种行为,本身就给这个被抽打的女人带来了极度的痛苦和羞辱。等一会男孩们还会用男孩对女人最有效的攻击武器——yīn茎,插入这个女人被抽打后肿的紫涨紧紧合成一条细缝的下身,肆意的奸淫这个女人,这样的折磨对一个女人来说,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对于一个女人、尤其是受尽宠爱的美艳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脱光衣裤、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打肿阴部后再轮奸,更难以忍受的了。当女人光着身子站在男人面前,任凭他们肆意羞辱而无法抗拒,想到即将遭受的远非是一般的严刑拷打时,她们感受到的是一种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这种折磨是任何一个女人所绝难忍受的。待到女人羞辱不堪、精神极度紧张恐惧之时,男人们再施展出各种毒辣手段,对她们赤裸的肉体施加折磨,这样她们就会感到无法忍受,从然让男人获得极大的快。

    像汤家丽这样已婚已育的女人,有着发育成熟的肉体和一定的性生活体验,这也使她们的女性器官比那些未经人世的少女对性刺激有更敏锐的感觉,面对用在她们乳房和阴户上的酷刑,她们要承受更大的心理压力。相对那些未经人世的少女,成熟的少妇在这种酷刑折磨下有着顽强的忍耐力和生命力。但这种生理上的特徵,却使她们在受难时,痛苦的时间更为漫长。

    本身女人的皮肤就比较娇贵,而她们的下身就更为娇贵,被抽打后肿的紫涨的阴部已经变得非常的敏感了,那里不要说别的,就是用手轻轻的摸一摸都受不了,更别说男人用手强行分开她肿的变成一条细缝的阴部,再将粗大的yīn茎狠狠的插进她的yīn道,然后大力的在她的yīn道里抽chā了。由于生殖器官是女性最敏感和最感珍惜的部位,阴蒂又是女人性神经最集中和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当男孩刚硬的阴毛一次次摩擦着女人那红肿的下身和阴蒂时,那种疼痛感犹如施刑一般,足以使女人的神经产生竭斯底里的颤抖,任何女人、尤其是像妈咪这样年轻的少妇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用皮条抽打女人的阴部,主要就是通过皮条的快速抽击来伤害女人下身的表皮,造成皮下充血、水肿等来刺激皮下神经末梢而形成剧痛。女性阴唇和阴蒂集中了大量神经末梢,对痛觉极为敏感。可是如果皮条撕裂了女人阴部的皮肤,女人对痛苦的感觉就会有所下降。在后面的奸淫中,女人可能会处于半昏迷状态,对奸淫她的感觉已经不太敏锐了,她感觉不到因男孩奸淫她时间的延长,而对她阴部所造成的刺激。

    所以,小文的适可而止,目的是不影响后面奸淫酷刑的效果。皮条抽打的停止使汤家丽的阴部保持着对痛苦的敏感度。当男孩们一个个的将yīn茎插入她的yīn道奸淫她时,她阴部那因肿胀而变得更加敏感的神经丛,会给她造成剧痛和难耐的神经刺激还会产生一种难耐的刺心感觉。这样她阴唇和阴蒂的神经丛在产生剧痛的同时,却未没有永久性损伤,她在这种酷刑下则要忍受复合性的痛苦而难以昏迷。而且这种缓慢的痛苦会随着奸淫人数的增加慢慢的加重,给她在生理上和心理上造成无法忍受的更为惨烈的痛苦。而同时,奸淫她的男孩所产生的感官刺激也异常强烈,可以从中获得极大快感。

    一旦男孩的兽性无节制地迸发出来,各种悲剧便会发生。而在这中间,最悲惨的莫过于女人。一个女人、尤其是年轻女性,一旦被男孩作为折磨的对象,那么这个女人的什么人格、尊严、贞操等等便不复存在,等待她的只能是兽性的凌辱和令人无法忍受的折磨。

    牌局开始了,妈咪被迫跪在地上,岔开着双腿,露出肿的紫涨的下身,等待着男孩们的奸淫。

    第一把有人和牌了,妈咪从地上站起来,向沙发走去,由于下身肿痛,她的两只脚岔开着,只能小步地平行向前挪动,显得格外艰难。她痛苦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和牌男孩的下一步指示。

    和牌男孩来到妈咪面前,看着她胸前那对丰满白皙的连青色的血管都若隐若现,细致的让人几乎找不到表面有毛细孔,圆润的乳房。忍不住用手捏摸起来。

    和牌男孩的手放肆的刺激着妈咪发达的乳腺。妈咪本能地躲避着,但和牌男孩的小手紧紧的贴在她的胸上,她没有躲避的空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和牌男孩任意轻薄她的胸部。

    和牌男孩将手放在妈咪的乳部,为了更好的玩弄,他用手托起妈咪的乳房。但妈咪的扭动让他没抓住乳房。

    “你他妈的乱动什么?给我老实点!” 和牌男孩恶狠狠地说完,抡圆了胳膊朝着妈咪高耸的乳房扇了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妈咪的乳房被打得左右乱晃,乳汁四溅,白皙的嫩肉上出现一个鲜红的手印。

    “啊……”妈咪疼得忍不住叫了起来。她不敢再挣扎,只有挺起了胸部任和牌男孩凌辱。

    “把你的腿分开。用手抓好!”从妈咪的反应中,男孩知道她已失去反抗的意志,玩起来更加大胆放肆。

    “刚刚……你们不是已经看过了吗?……饶了我吧……”妈咪受尽屈辱的的缩着身子、无法抑制的啜泣着、哽咽的乞求着。

    “我还没看够!别跟我装!快点把腿张开!听见没有?”和牌男孩粗暴的捏着妈咪的下巴,将她的脸仰起来,恶狠狠的说。

    孤立无援的妈咪根本没有抗拒的能力,她知道她必须忍受,她咬着牙忍着几近晕眩的羞辱,顺从的握着自己的脚踝、在男孩贪淫的注视下将双腿最大限度地向两边劈开,露出了红肿的的阴部,她yīn道紫红色的肉壁肿胀着,yīn道的洞口被红色的嫩肉填得满满的。

    “很好!再张大一点。”和牌男孩蹲在妈咪张开的双腿中央,仔细的看着。

    “呜……”妈咪痛苦的闭上眼咬着下唇,把腿张的更大。原本就美的腿在用力的情况下更显得均匀修直,脚背与小腿是成一直线的,脚趾头微微的弯曲。

    “真美!”和牌男孩赞叹着,一只手从妈咪紧致的腹部抚摸到神秘的三角地带,那里的耻毛又光滑又柔顺。

    “哼……”妈咪疼得使不出力,一条腿从手中脱落。

    “握好!……”和牌男孩帮妈咪把脚抬起来,命她重新握住。

    和牌男孩摸了摸妈咪肿胀的阴户,脱下了裤子,一手握着早已变硬的yīn茎,一手去扒她的阴户。

    “呜呜……” 妈咪用眼神企求地看着男孩,同时嘴里发出呻吟声,以期引起男孩的同情。

    和牌男孩根本不理会妈咪的痛苦,他用力的在妈咪的阴部一通乱扒。妈咪的阴户合得紧紧的,就象还没开苞的处女一样,由于充血,在灯下闪着光。和牌男孩扒了一阵仍扒不太开,就抓住妈咪的阴户硬向两边扯去。

    “噢!……求求你……别……我!我……别……用劲,求求……你了。”

    妈咪痛得大声惨叫起来,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的下半身在男孩的胯下动弹不得,被扭得酸痛的双手也不敢有何剧烈反抗,只是像徵地低档着男孩的双手。

    “坏阿姨!自己把屄扒开!” 和牌男孩扒了一阵没有耐心了。

    妈咪咬着牙用颤抖着的手指把她那已肿得发紫发亮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压扁。扒开一条勉强可以插入的宽缝。

    和牌男孩满意地点点头,他把yīn茎顶在妈咪红肿的阴唇上,把guī头慢慢挤进妈咪的下身。

    “嗯……” 妈咪痛苦的哼了一声,慢慢的抬起头来。

    和牌男孩待差不多guī头已经全进去了,便使劲抱住妈咪的腰,突然猛地向前一冲。

    “呀……”妈咪撕心裂腑的惨叫着,她疼得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牙关咬得紧紧的,以这种耻辱的姿势被男孩奸污,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难以忍受的毒刑,可对心理阴暗的男孩来说,肯定会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快感。

    男孩突然发动了,他腰一挺,yīn茎已有半截挺入了妈咪的身体。妈咪对yīn茎的插入反应异常强烈,她的手脚开始激烈地颤抖起来,浑身痉挛。

    “你他妈的,像大姑娘开苞似的,有那么疼吗?”男孩见妈咪反应强烈,立刻来了劲,yīn茎几下就捅到了底,用尽全力抽chā起来。男孩闭上眼,惬意般地吸着气,下身更加用力地向妈咪的阴户猛挺。

    妈咪快要不能呼吸了,她紧绷的身体正冒出冷汗。yīn道正自卫性的扭屈收缩,她感觉yīn道里的黏膜都要跟着出来了。意识快陷入昏迷的她痛苦的抽搐却无法动弹,深怕一动就会将弄坏自己体内的生殖器。

    “呵……!……!呵……!”男孩一面歇斯底里般地冲刺着,一面用手疯狂地蹂躏着妈咪的双乳,像是要为冲刺助力似地,他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了妈咪柔软细嫩的乳房中。妈咪充血收缩的yīn道紧紧包里着他的yīn茎,其爽无比,大呼过瘾。

    “啊……!啊……!”伴随着男孩淫叫声的是妈咪凄惨的痛哭悲鸣。男孩粗大的yīn茎在她受伤的阴部反覆抽chā着,好像带动了她的五脏六腑,痛得戮心戮肝。她拼命地咬着牙,尖声惨叫着,泪水像开了闸似地喷涌而出。她似乎想用这惨叫声减轻这虐刑的痛苦,用泪水洗清这难言的屈辱。

    “呜……不行……求求你……停下来……你把我弄的好疼……呜……”

    剧烈的疼痛使妈咪凄惨的哀号。她痛苦地摆着头,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上。她的腰臀不安份的扭颤,两条腿变换出各种让人赏心悦目的姿势。她无法再抓住自己脚踝,而改抱着大腿不停的蠕动身体,整片臀部都是湿亮的汗汁。

    男孩猛插着妈咪,手仍没有放过她的阴蒂。男孩一只手扶着妈咪的腰,一只手抠进她的肉缝里捏她的阴蒂。如果是在平时,这样的刺激会让妈咪马上兴奋起来,但阴户在被打肿以后,每捏一下都会让她痛彻心肺。

    “呜……呜……”妈咪无意识的呻吟着,她的脚心已开始抽筋,她吃力的握住自己的脚踝,指甲用力的掐住自己脚踝肌肤。

    男孩大约折磨了妈咪半小时,看看实在没法把她的高潮插出来,才扫兴的低吼一声,把精液射进她的身体。男孩的yīn茎刚一拔出,浓白的浆液马上顺着妈咪撑在地上的那条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一阵狂泻后的男孩站直身子,挺着肚子把已经变软的yīn茎,伸到妈咪的面前。他抓住妈咪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胯间,妈咪不敢怠慢,她顺从的伸出舌头,舔舐着粘在男孩yīn茎上已经半凝固的污物。男孩舒服的享受着妈咪的口舌侍奉,心满意足地欣赏着眼前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妈咪,为他用心舔舐yīn茎的样子。

    男孩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刺鼻,令人作呕,妈咪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她不但要把男孩那东西舔干净,还要全部咽下肚去。

    妈咪刚将男孩yīn茎上、阴毛上、阴囊上和大腿根的残余精液一一舔净。这时等在一旁的另一个盒牌的男孩早已按捺不住,连妈咪下身流出的精液都顾不上擦,就挺着粗硬的yīn茎一插到底。

    “啊……!啊……!” 妈咪的嗓子里又一次发出了痛苦、尖厉的惨叫声。

    男孩们像走马灯似的奸污着妈咪。等最后一个男孩离开她的身体时,她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哭成了泪人。她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一绺秀发从额头上披散下来,滑落到嘴边,被她紧紧地咬在嘴里,好像这样能帮她减轻一些痛苦似的。她开始昏昏沉沉,无法自制的惨叫变成了痛苦的低声呻吟。小腹的肌肉不停的剧烈抽搐着。仍然大大张开着的双腿中间那娇贵的阴部,开始和着男孩们留下的精液流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