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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顺畅菗送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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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死了要死了不要啊“海棠双手高举过顶,无助揪着陈旧的桌锦,稍平的小脸奋力仰于桌顶,却不如剧烈抛甩的厚厚肉丘惹眼。

    明明锁骨下依稀见得些许胸骨阴影,两只白皙的木瓜乳袋竟抛成雪浪,乳间与因快美而涨红的小脸一样,浮现瑰丽樱红她技巧娴熟的情人,甚至没还伸手揉搓那对丰挺豪乳。男儿一撞到底,又“剥”

    一声拔出,光是巨物一来一往,便足以拓平蜜膣里所有曲折,霎那间将酥透的海棠推上高潮,挺着乳瓜娇躯绷紧,尖叫全堵在嗓眼里,一注一注地朝外喷出大把骚水,宛若失禁。

    柳玉蒸到这时才瞧清男子的胯下之物,猛一看甚是粗短,但樱红色的guī头离脐眼也就寸许,其实够长了,实是杵径太阔,直逼莲藕般粗圆,才有显短的错觉。少女悄悄以食中二指扣住自己的手腕,合之不拢的模样,瞧着与海棠为他吹箫时相仿佛,不禁咋舌:“粗粗成这样,如何能放进身子里?”

    忽觉应师兄虽是粗长硬翘,宛若弯刀,却也没比腕子更粗,怎么想都比龙方飓色更宜人才是,益发深惧起来。

    身畔窸窣一阵,回见姐姐竟褪尽衣裳,不避隐私,赤条条地径迎上前。龙方笑逐颜开,与伊人紧密相拥,吻得难舍难分。柳玉蒸自己也有长腿豪乳,但这些在姐姐身上全不一样。

    柳玉骨的秾纤合度连女子也要动心,浑无余赘,完美得无以复加。艰苦求存的降界经历甚至没法消损其丽色,如寒梅般怒吐芬芳,傲寒益显美姿容。

    八角桌上铺的锦缎已被淫水濡湿大半,二人交合处所抵的桌缘,更是沾满浓稠白浆,龙方索性将柳玉骨抱到胡床上放倒,柳玉骨温顺地分开双腿,修长笔直的美脚自爱郎腰畔伸出,足趾扳平,斜斜指天,这雌蛛般的诱人姿态看上去比伸直腿儿更细更长,视觉上更令人血脉贲张。

    女郎举手过顶,半搂半枕着横搁在床上的带鞘长刀,见爱郎俯首凝眸,眯眼微笑:“别担心,它不伤我的,同你一样,快来!”

    最末二字全是气音,迸出樱唇皓齿,听得柳玉蒸脸红心跳,夹紧了温湿的腿心,除了亲吻,龙方飓色与柳玉骨的前戏不多,毋须花里胡哨的零碎把戏,女郎已充分湿透。

    龙方顶着花唇徐徐挺腰,那鹅蛋大小的鲜红肉菇撑开两瓣酥脂,将蜜穴口撑大成一圈微透的薄膜,饶是如此,仍能清楚看出二者的悬殊。

    “好好胀”柳玉骨颤抖着挺起腰,娇躯却未挪退,反而顺势沉落绵股,修长的玉腿抬得更高,慢慢将肉菇吞没,蜜膣紧凑到蹭出一圈薄浆来,濡湿了男儿尺寸骇人的粗圆肉柱。

    她的呻吟一点都不张狂放浪,意外的保守酥软,更近于轻哼,然而微妙的高低起伏层次井然,十分真实,反映出娇躯寸寸纳入巨物的每个细节,令人血脉贲张,面红耳赤。柳玉蒸恍若梦游,不知何时已离开圆墩,倾过桌面,仅以藕臂撑持,居高临下瞧着。

    不肯错过肉柱一点一点没入姐姐玉户的惊人画面。柳玉骨既不喊疼,也不稍歇,缓慢却不停地纳入爱郎,眼波迷蒙,嘴角含春。

    那幸福满足的神情令柳玉蒸胸中滚热,莫名涌起感动之情,比瓣室中的纵情交欢,甚至较之应师兄在苏师叔房里要了她,更令少女心生向往。龙方纵是十恶不赦的坏蛋。

    但对姐姐是真心的,这点连情窦初开的少女都能看出。近距离一瞧,才发现并非阳物色泽鲜红。

    而是自内里透出红光,光源不在肉柱或下方的阴囊处,更像由丹田发出。龙方缓缓向前,肉柱已有大半进入身下女郎的娇躯,从柳玉骨海波似的酥颤,完全能想像膣内裹着如许庞然之物,管壁收缩成什么样。

    蓦地从贝齿间迸出呜咽,女郎露出如诉如泣、似幽怨又似极美的动人神情,原本一意纳入男儿肉柱的娇躯,初次微微扭动起来。

    像要逃走又像是迎凑,仿佛再也抵受不住,异样的红光自汗湿的平坦小腹间透出,穿透肌理血络,于雪肌上映出精致的梅花图样。(是淫纹!)柳玉蒸几乎忘了有这回事。仿佛呼应姐姐的“玉骨”之名,她所拥有的淫纹图样果然是梅花,这是柳玉蒸头一回在“现实”里目睹降界所遗,益发六神无主。

    等发现裙腰系结被人拉掉时已阻之不及,湿透的裙裳连着裈裤齐齐坠地,浓烈的玉户气味瞬间飘散开来。

    柳玉蒸差点惊呼跳起,却被人从深后抱住,软滑小手趁乱捂进她腿心,肉芽似的细小指尖抠得唧唧浆响,动静比那厢交合的两人还大。另一只手却在胸腰间放肆游移,背门被那人下颔所抵,嗡嗡振响。

    正是高潮甫褪缓过气来的海棠。“居然湿成这样玉蒸,你的味儿可骚啦,海棠姐尝你一口好不?”海棠个头娇小,站着发顶也就到柳玉蒸下巴。

    这样的身差,连擒拿都做不得彼此的对手,何况从身后擒抱?然而豪乳少女见机极快,抢在柳玉蒸挣扎前顶她膝弯,压上全身重量,柳玉蒸顿失平衡,腰后受制,藕臂还得支撑两人之重,没敢松手,由着海棠魔手肆虐。

    任凭她如何夹紧,腴润的腿根自成一抹狭长的三角空隙,形同开门揖盗。海棠一手挖得她双腿发软,却依序吮过了另一手的五根玉笋尖儿。

    “味儿虽大,倒也挺喜人,尝着既骚又野啧,瞧不出啊丫头,你也熟到想挨肏啦,身子自己便会勾男人。看来,是你先勾引那‘麒麟儿’的罢?”“胡胡说!我我才没有里边不行!啊”“急什么?这才一根指头,应风色这么小的么?”海棠吃吃笑着,塞进第二根纤指,改抠挖为绞拧,当然是微屈着指节的。

    “呜”柳玉蒸只有过一个男人,过往自渎从不曾将指尖深入穴口,哪里尝过这般厉害的手段?早分不清是疼是美,趴在桌上翘高屁股,雪腮压着淫水浸湿的揉绉桌锦也无所觉。

    海棠轻轻将她的头挪了个方向,对正胡床上缓缓交媾、却极尽快美的二人,咬着她的耳朵:“瞧,这就是我们跟了他的原因。

    降界的混球、杀千刀的师傅和掌门人它们当我们是母猪,只配交媾之用,唯有龙大方当我们是人。“你男人干你时,问过你要不要么?你能让他轻点儿、慢点儿,或照你的心意来干么?

    我猜是没有。我遇过的每个男人都很残暴、很凶猛,用它们的话来说就是‘充满了男子气概’,但没一个能像龙大方那样,让我尝到魂飞天外的滋味。

    他是很粗啦,但不是因为这个,只有他肯听我们说话。你瞧你姐,你见过她这么快乐的模样么?是不是很美?“柳玉蒸无法反驳,那条狰狞的肉柱完全没入柳玉骨腿心。

    甚至毋须抽chā,男人只缓缓挺着臀股,撑满膣管的滚烫肉柱光凭震动,便能带给女郎无上的欢愉。

    龙方飓色铸铁般的臂膀合在柳玉骨胁下,并未揉胸亲吻,一挑一顶地轻轻推女郎,动作比应师兄在她身上驰骋时轻缓得多。

    但从两人紧绷的肌束和沁出的大片密汗,可以想见其中的满足快美,甚至还在持续堆叠升高着,似无极限。这画面不仅极美,且令人心生感动。

    柳玉骨的淫纹浮现不久,龙方腰后、肩胛等几处大穴也透出赤芒,柳玉蒸见发光之处都有类似痘瘢的痕迹,心念微动:“原来不是他的身体在发光,而是埋了会发光的物事在体内。”

    猜想异物应该与提升功力有关,但她武功低微,不明白是什么道理。枕在柳玉骨头顶掌底的天火翼阳刀。

    突然格格作响,刀柄末端那琉璃珠似的饰物亮起,光炽色红,流晖浮动,与龙方飓色身上各处红芒相呼应,男儿低头发出兽一般的闷吼,臂肌虬鼓。

    原本低声娇哼着的柳玉骨跟着昂颤起来,瞠大美眸,轻摇螓首:“好好舒服我快我快来了我快来了!啊”柳玉蒸从未见过姐姐这一面,差点抢在姐姐之前小丢一回。海棠笑道:“他要射的时候硬得吓人,滋味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若与身上的火石呼应起来。

    精水就像融化的铁浆一般,能给生生烫晕过去,头一回只觉受罪,谁知习惯之后,美得让你再不想其他男人。

    “啊,我可嫉妒死你姐姐啦。他老射给你姐姐,专程等着她似的。喂喂,你也公平一点啊!别做得忒明显行不?”居然是对着龙方大喊。

    男儿嘴角微扬却未理会,油亮汗湿的铜色肌肤肌束虬鼓,所有的心神气力全用于身下的玉人,死死地撑胀勾顶着她,贴肉刨刮,浑无保留。

    果然柳玉骨酥啼一阵,气音忽扬,发白的樱唇大张,如垂死般哀唤着:“我我不成啦,龙郎烫烫坏我!我要烫坏我啊!”长腿仰举,趾尖扳平,绷紧的娇躯用力拱起,倏又像化了的糖膏般融在男儿怀里,再也不动。

    龙方飓色的胸口膻中穴大放红光,与翼阳刀的刀首无分轩轾,身上各处红石亦放光亮,颇予人“星宿降临”的错觉,竟有一丝神圣庄严的气氛。

    龙方射得通体舒畅,趴伏在玉人胸前,仍以肘臂撑榻,以免压坏了柳玉骨。女郎修长的四肢缠在他肩胛臀后,旁若无人。

    明明旖旎已极,却无淫猥之感,若非龙方害死应师兄,她会很开心姐姐觅得归宿。海棠解开她的肚兜颈绳,将上襦也一并褪去,插在她阴户里的手指已增加到第三根,腻滑与前度却无不同,顺畅的抽送之间,已将高?的少女弄到胡床边,在她耳畔一径吹风:“应风色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