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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没当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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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既温馨又荒唐的香艳场景只维系了一霎,竹榻突然地动山摇,还未喘过气来的莫婷,被硬胀的阳jù猛向上顶“噗唧!”

    全根尽没,挤出大蓬带血丝的清澈淫水。莫婷连叫都叫不出,美眸圆瞠、小嘴大张,发凉的舌尖不自觉下压卷起,随男儿凶猛的挺动,爆出尖叫似的浪吟!

    “呀啊啊”应风色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动弹不得而已,他不但听出两人是母女,察觉女儿的防备和母亲的恶意,更发现自己只是倒楣透顶诚如美妇言,她才不管韩雪色是哪根葱,她怀疑女儿有某秘密,利用姐弟之情设局揭穿。

    要是莫殊色送来一头猪或一条狗,倒楣的便是猪狗,万不幸是韩雪色躺在竹庐里,所以就成了眼前这样。

    莫婷拼着失贞也要救他,最多是功过相抵,这本来就不干应风色的事,完全是无端被卷入其中,平白受苦,虽然这丫头自毁清白的狠劲令他有些佩服,但被任意牵连的恼怒更甚。

    他在床上任人摆布许久,又受剧毒折磨,痛苦难当,不知是不是女郎的阴元真有神效,莫婷泄身不久,应风色只觉一股清凉伴着yīn茎上美死人的掐挤,一瞬间透脉而入,半身酸麻顿解,试着向上一顶,爽得呲牙咧嘴,赶上蜜膣里正泥泞,狠顶百余记。

    莫婷手足发软,软软趴在他胸膛上又泄了一回。毛族身体素质惊人,韩雪色的阳jù即使在毛族中也算是狰狞巨物,应风色透过交媾已使身魂彻底合一,再无力不从心之感,见莫婷呜咽趴伏、雪股酥颤,胸中郁气一抒,下腹却打桩似的顶个不休。

    就算全用肌力也不觉疲劳,居然靠硬梆梆的肉棒又把瘫软的女郎顶起,心中得意:“哼,屄里插着近一尺长的硬木橛子,同骑木驴也差不了多少了,教你母女俩知道厉害!”

    抵入花心深处一阵狠挑,见莫婷相貌秀美、黑发如瀑,动人的雪靥却满是娇红,几乎甩脱肚兜细绳的双乳,有着衣时看不出的巨硕,说是对“淫荡的奶子”毫不为过。

    片刻嫩膣又抽搐起来,成就感登时爆棚:“恁是人人尊敬的女神医,还不是被老子干得泄身,甘做胯下之臣!”肉柱胀大,马眼箕张,痛快射满嫩膣,阳精烫到连自己都感灼痛,而不知是喷发过猛。

    或抽搐太甚,莫婷猛向后倒,既清纯又淫冶的浪叫声戛然而止,堪堪被母亲接住,落红怵目的腿心里蜜穴大开,扑簌簌地吐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浆。

    应风色精神大振,见美妇人撅着赤裸的雪臀向前一扑,接住倒落的宝贝女儿,心中暗笑:“还有你,这帐咱们一并算过!”

    兀自沾满血丝精水的阳物直抵肉窝,箝住美妇蛇腰一顶,长驱直入,小腹“啪!”撞上绵股,绷紧的雪肉酥颤,不下腴乳。美妇猝不及防“呀”的尖叫声还塞在嗓子眼里,娇躯猛被一提,腰低臀翘,被痛干得掐紧拳头,只来得及将左臂抱入压平的巨乳间,腋胁下沃雪摊溢,欢吟如歌。

    “好、好大不是不是我!啊你呀干错了啊!啊好硬太硬了别那么硬啊啊!“妇人叫声无比销魂,不堪蹂躏的大屁股欲避还迎,格外来劲,她膣管幼嫩,紧凑虽还差了刚破瓜的女儿一些,胜在肉壁里一圈一圈的如缠筋索,分段箝绞,感受既特别又强烈。

    而母女俩一般的不耐久干,不过片刻,美妇己叫喊不出,乱摇蛭首,圈圈肉壁一缠一绞再往内一缩,又刮出男儿阳精来。莫执一瘫在竹榻上,腿间狼藉,应风色可没忒容易放过她。

    正要翻过她从正面来,莫婷突然将他抱住,轻喘道:“你莫在她身上浪费精力,只有我能救你。”一指男儿腹间。

    低头见阳物根部,毒迹又浮出肌肤表面,这回范围明显小了许多,也不像先前那般痛苦,以致他竟未察觉,心念微动:“看来这丫头的淫水不只能解我之毒,还能使我慢慢适应毒性,又或得自淫水的抗毒能力,竟持续到干完她的母亲,才得失效。”

    暗自纳罕。无论如何,那美妇人是碰不得了,好在也狠狠射她一注,至少不亏。莫婷让他躺下,成女上男下的骑乘位,俯身紧密贴拥,纳入阳物缓缓动起。两人不住地耳鬓厮磨,隅隅并头,状似清浓。

    这回做得既轻缓又久长,久到莫执一高潮尽褪,缓过气来,懒洋洋地趴着回昧了片刻,才胡乱抓起散在地上的衣物掩住腿心,让化水的残精全流出来。

    坠着沉甸甸的雪乳撑起,随口揤榆:“合着恋奸清热,干上头了么?忒能折腾。”忽地俏脸微变,霍然坐起。

    原本娇牖甜腻的嗓音一霎沉落,寒声道:“丫头,你弄甚玄虚?信不信我一掌劈死他!”莫婷忍着身内直欲逼死人的快美,雪股曼摇,轻喘道:“你你的诡计已被我识破,愿赌服输想动手,得杀了我才行。”莫执一这才明白她为何主动采取上位。

    原来是以娇躯遮挡男儿,令自己无从下手,怒极反笑:“死丫头,与你娘亲斗狠,你还早了八百年!”屈指成爪,扣住女儿头颅,运功内视。

    直到确定她所言无虚,才悻悻然撤手,阴阴一笑,隔空攫起散落的衣物穿窗而出,开声时已自远处传来:“你护得了他一时,能保他一世不成?

    反正那玩意本就是你的,你爱糟践,我又何必可惜?莫要日后哭着求我为你取出!哈哈哈!”笑声转瞬逸出竹林外,不知所之。

    应风色躺落时,莫婷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不外乎让他放轻松,不可运行真气之类。韩雪色武功低微,本就无功可运,但莫婷如此作为,可推测是为瞒过其母。该听谁的对自己最有利,取舍判断不难。

    果然他放松未久,一股绵和的阴质真气便度入体内,以两人交合处为中心,入丹田、行周天,渐渐连成一气。这种做法极耗真元,莫婷除非是脑袋被驴踢了,否则不会用这种于己大损的法子来害人。

    况且阴劲入体后,几处经脉迟滞、气血不顺的地方隐隐松动,十分对症,忙以入虚静之法摒气凝神,减少莫婷行功的阻碍,两人看似交合,其实是在推血过宫。

    也不知过了多久,莫婷终于吐气收功,拖着娇疲的身子拔出阳物,为他号脉检查,低声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唇面霜白,气色似乎萎靡不少。应风色其实说不上来。能行动自如是一回事,说到底,他同这副身躯实际相处还不到半个时辰,不知道“正常”该是什么模样,起码毒是解了,不咸不淡地点头。

    “应该死不了我的意思是说,蒙姑娘搭救,在下铭感五内。若能明白在下的身体之内究竟发生什么事,则至为感激。“”先穿衣裳。

    “莫婷低道:”一会儿人就来了“老樗林内窜起烧烟,怎么都会有人来瞧一瞧的。应风色一边着装,边拿眼角偷瞟玉人:莫婷动作利索,只在弯腰时略显迟滞,足见腿心疼痛,非同一般。

    他本对这双母女没什么好感,再加上身魂不合,积郁甚深,才往娘儿俩身上撒气,但莫婷必然是为他做了什么,才得逼退那美妇。

    精出后应风色脑子清醒许多,眼下的状况,多个朋友总比敌人好,况以莫婷的身段美貌,和那蜜穴的紧凑销魂,能做成床笫上的红颜知己也是极好,欲窃芳心,体贴地为她拾起散落的衣裳佩饰,笑道:“少时若须躲避火势,我可背姑娘逃命。”莫婷摇头。

    “那不成,你得抱着我出去。我腿心疼死了。”这话别说是在储之沁、柳玉蒸身上,便拿来与村姑调笑,气氛也够旖旎暧昧的了。

    但自莫婷口中吐出,当着盗她红丸、才云收雨散不久的男人面前,居然能讲得这般干巴巴的毫无况味,只能说是凭实力高冷,没掺半点水分。

    “那女人是我的母亲,江湖上管她叫‘冥迢续断’莫执一。”应风色闻言一凛。“圻州莫氏的莫神医?”莫婷不置可否。“她对你下的毒全是障眼法。毒是真,但她知我一定能解,为夺你性命,还藏了别的暗手,从头到尾就是个局。”

    历代莫执一所持有的信物“素蜺针”据说是以出自天镜原的陨星炼成,质感色泽近于黄金,注入冥狱十王变的独门内息能改变其质性,常介于固体液体之间,可长可短、可刚可柔,变化无穷。

    “与炼制神针的陨星矿石共生的,另有赤、白、青三枚宝石,被称为‘三色龙漦’。先人将素蜺针做成一副包含指环、镂空饰片与手镯的饰品,三枚宝石就镶在上头,一般是戴在左手。

    为掩人耳目,右手也打了副赝品,凑成一对,镶龙漦石处便改镶玉石珠贝等,以免佩戴者混淆。”

    “三色龙漦”看似与素蜺针一样。均可对冥狱十王变的真气有所反应,能随之改变形状质性,其实却有着根本上的差异:前者,能完全抑制后者的异能。“我懂了。”应风色轻轻击掌。

    “首饰上的三色龙漦,是用来控制素蜺针的,更有甚者,是为了防范其他练有冥狱十王变之人,也打素蜺针的主意有点像是锁匙那样?”

    莫婷闻言凝眸,盯了他好一会儿。此前她不曾与他对视如此之久,仿佛他脸上开了朵花似。“怎么?”

    “觉得有趣而已。”莫婷道:“我听人解释过很多次,却不能说是十分明白。道理是能理解的,只觉没甚必要,像无端端绕了许多圈子,偏偏他们说那些圈子才是关键。

    没想到真有一听就能懂的人。“应风色忍笑:”该是我的脑袋里弯路多些,绕着亲切。“莫婷若有所思,没当是玩笑,他身上那些矛盾的毒症,实则是外物造成几截极细化的素蜺针便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但莫婷是莫执一的正统继承人,练有正宗的冥狱十王变,若察觉韩雪色体内的素蜺针气息,此法便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