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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要待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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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仗着下盘锻炼精实,毋须双手撑持,迳以蜜穴套弄阳物,但男儿实在大得吓人,光是guī头撑开穴儿的程度,都有点重温诞下胎儿的滋味了,她虽是天不怕地不怕,也没敢一口气全莽进去。

    谁知光滑如新剥鹅蛋的guī头也能如此爽人,磨得花蜜汩溢,交合处呼噜噜地挤出大把白沫,沿肉棒淌下一道道杏浆似的腻白,直美得妇人手足酸软,心花怒放。

    也不知肉菇的伞棱钩子刮到膣里的哪一处,雷殛般的激流沿着脊椎窜上脑门,膣壁遽缩,美妇“呜”的一声翻起白眼,膝软股落“噗唧!”

    挤出大蓬汁水,臂儿粗的巨物已没入逾半,两人同时仰头,齐齐颤吟。(太太爽了好、好舒服)阳物仿佛无止尽地深入,不停拓开湿腻肉黏,无论持续的时间或深度,都已超过应风色的习惯。

    而插入感依旧持续,快感也是(韩雪色这小子到底有多长啊!)香膝抵榻,美妇总算撑住男儿胸膛,揣着被粗长巨阳贯穿的错觉,娇躯兀自剧颤。

    应风色睁开眼缝,见她的美眸从瞠圆、放松,至丝媚迷蒙,檀口无法自抑地张开,舌板似吐似抑,嘴角下的小梨涡深深现露。

    在在反映出肉棒的威猛,征服感暴增,暗笑:“嘴上逞能,终抵不过身子老实啊,夫人!”若非怕刺激太过,美妇人恼羞成怒,就该狠狠损她几句。

    妇人不只雪靥,连粉颈耳垂都是酡红一片,娇喘着缓过神来,展颜一笑。“不错,牲牲口哈就该有这么厉害,过关过关啦!来,再让我开心点!不许不许射出来啊!

    “蛇腰挺起,肥美的雪臀轻转着,似在拈量膣中巨物的形状尺寸,冷不防旋扭起来,轻盈迅捷,几与舌振一般飞快,双丸跌宕的雪润娇躯仿佛全无重量,阻不了她纵情飞驰。(啊好、好酸!好好麻!快快被扭断了好紧!

    不、不行了好舒服啊)强烈的快感窜入全身每条肌束,应风色能感受它们次第绷紧,犹如绳股绞拧,连骨头深处都震颤起来。

    美妇香汗飞洒,绵乳不住抛甩,摔得乳袋啪啪劲响,乳下钩勒出葫芦般胸肋形状的雪肌都拍红了,压得汗水溅出更远,比之交合处狂喷的春潮,亦不遑多让。

    她可不是什么含苞待放的怀春少女,会对高潮感到害怕,一磨到蜜膣里痉挛将起,便加速迎上去,猎犬般追索着快感。

    拜这头癫狂的烈马所赐,应风色早已没什么灵肉分离的问题,此刻他就是身体的主人,只可惜被麻药所制,无从发挥。

    (可恶若能行动自如,教你知道男人的厉害!)片刻美妇蛇腰一扳,激昂的娇吟中道而止“啪!”摔趴在应风色的胸膛上,剧烈起伏,连背脊都泛起大片瑰丽的嫣红。

    她这个向前仆倒的动作,无意间拔出了大半截阳物,仅余肉菇还卡在剧搐的蜜壶前端,尽管掐挤剧烈,宛若鱆口,但应风色最有感的部位还是龙杵根部,杵尖刺激太强,反而射之不出。若非如此,早被小穴吮得一泻千里。(原来她居然是不耐干的那种类型。)要比骑乘位,连诸女中最强悍的鹿希色、言满霜也不及美妇,但风月册上说女子动辄高潮迭起,名曰“元阴松嫩”者,应风色本以为是小说家虚构,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的女人,居然还让他遇着一个。

    美妇轻易便能泄身,这可是屡战屡败、注定难胜的体质,难得她这般好战,不惧与男子交欢。从这个角度想。

    她交合前先以麻药麻翻男子,以便交媾时能采取主动,似也合乎情理。莫非她就是个准备周全的花痴,存心求欢来着,没有其他的企图?这实在太奇怪了,正自思量,两瓣湿凉印上嘴唇,小蛇般的嫩尖撬开牙关,倏忽钻入。

    在他口里肆意翻搅。缠上男儿的舌头前,已舔过龈床上颚,还想钻进他的喉咙里实在是美极了,应风色忍不住想,虽然怪,但舒服得使人入迷。

    她舌尖凉透,连津唾都是凉的,这是高潮后的征兆。应风色生出亲昵之感,与美妇吻得如痴如醉。

    直到舌尖一痛,才急忙撇头,却被又美妇人的小手捧回,蹙眉道:“你要干就干,弄什么花样!”妇人“噗哧”一声,眯眼抿唇。

    “不说蜡烛皮鞭什么,你们男人干得兴起时,打不打女人屁股?喊不喊‘小淫妇’、‘我要干死你’之类?老娘夹得你忒爽利,咬下舌头怎么了?”

    屁股一沉,重将阳物纳入,这回不用小青蛙蹲姿了,索性坐上熊腰。雪乳沉坠,乳袋折子几乎覆住整片胸肋,可见其软。

    比铜钱略小的乳晕是浅淡的粉橘色,乳蒂细小如红豆,略为凹陷,益发衬得雪乳巨硕,分量惊人。

    应风色想狠抓一把的欲望都快成心魔,额角绷出青筋,眦目欲裂,偏碰不得那沙雪似的细绵垂乳,遑论在掌中恣意揉捏。“快快解了麻药!”

    “麻解麻药是么?别急,再一会儿。”美妇笑得梨涡深陷,再怎么不怀好意、居心险恶,被这枚小巧梨涡一衬,都显得娇俏可人,天真烂漫。

    “一会儿你还有大用,记得好好表现啊,别一下子就死啦。”恁谁听到这番话都硬不起来,无奈美妇人身姿太媚,绵乳诱人,驰骋起来的那股悍猛狂放,更令男儿难以招架,不消片刻又到了紧要关头,应风色将射未射,咬得银牙格格作响。

    “砰!”一声,竹庐门扉忽被推开,一抹熟悉的淡淡幽香随风送入,一名同样是黑衣雪肤的年轻丽人旋风般闪入庐中,未及放落肩负的医箱,扬声道:“你做什么?快离开他!”

    尽管口气疾厉,嗓音依然温婉动听,当中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清冷,似不惯与人说话。也可能只不与美妇说话。

    应风色听出女郎的声音,正是昏迷之际与莫殊色交谈的女子,莫殊色带自己来向她求医,又喊她“姐姐”的那位。

    美妇人停下驰骋,却没有拔出阳物的打算,抚着起伏的酥胸轻喘,蛇腰一拧,咯咯笑道:“婷儿你也快二十啦,是大姑娘了。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医者为世人父母,什么场面没见过,为娘只是玩他一玩没想给你添个后爹。东溪县里忒多男人,又不是只睡他一个,别担心别担心。”

    “你别碰他!”女郎沉声道:“我只说一次。你莫后悔。”她俩确是母女。女郎说话时,颊畔也有枚浅浅的小梨涡,不准雪肤浓发,连五官轮廓都与美妇相似,虽然气质完全不同。

    但血脉相连的特征是无从抵赖的。(所以她是莫殊色那小子的母亲?)等一下。东溪县,医庐。莫殊色的姐姐。女大夫,婷儿。莫莫婷?

    这名字好熟是她,原来是她!应风色恍然大悟,正欲开口,忽然间一股异样的焦灼自阳物中窜出,溯源逆上直冲丹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散入全身筋脉。男儿如遭雷殁,拱腰昂颈,口中进出骇人的嚎叫声来!

    窜入竹庐的黑衣女郎,正是落脚东溪县东溪镇的女神医莫婷,此间便是她设于老樗林内,悬崖边上的那座医庐。

    而赤条条跨坐于应风色腰上,被青年猛然顶上高潮的美妇,自然是莫婷的生母“冥迢续断”莫执一。

    莫执一桀骜不驯,任性放荡,可不是什么温柔慈母,相较之下,安静稳重的莫婷自幼便是个小大人,连医术都是随圻州莫氏诸老打下的深厚底子,十五岁上便自立门户,凭借精湛的岐黄之术养活自己,两人聚少离多,也只比“形同陌路”再稍好一些。

    有鉴于惹事生非的多半是莫执一,莫婷离家后毋须再帮母亲收拾那些远超过她年纪所能负担的烂摊子,全心将她的天才早慧,投注医道而非补锅,怎么想都是吉事一件。

    近几年不知为何,莫执一突然鬼鬼祟祟在少女的周遭出现,起初还装着不期而遇,然而知母莫若女,莫婷很快便嗅到一丝不对,无论母亲图的什么,她都不感兴趣,只求安生度日不受打扰,果断舍弃家什,带细软连夜离开,觅地重新开始。

    这种你追我跑的日子持续一阵,娘俩倒也非油水不容,真被莫执一找上门,也能坐下来吃顿饭、话家常,交换医药心得。

    莫婷还为鱼休同的心疾向母亲打听莲宗绝学梵宇佛图,莫执一并不吝于援手,何况在二人之间,还有莫殊色这条斩不断的牵系。

    莫殊色被送上龙庭山前,整整在圻州老宅生活了一年,有天莫执一突然牵着毛族小孩的手出现在众人面前,宣布莫婷有个弟弟。没人问是不是她生的。

    或同谁所生领养毛族和委身毛族,到底哪个更荒谬些,已超越老宅里那些个老人所能思考的范畴。圻州莫氏被“幽泉鬼医”

    吕圻三压服,任其恣意压榨,莫敢拮抗,好不容易吕圻三及其党徒一朝尽去,岂料复归老家的少主比吕党还疯,成了古老年代里早已不合时宜的那种血甲之传。

    相较于此,凭空多个姓莫的毛族孩子,算得了什么?莫殊色在老宅就算不是受尽白眼,旁人也说不上友善,唯一真心对他的只有莫婷。

    莫婷照顾他、同他拌嘴,偶尔呕呕气,就像一母所生的普通姐弟,然而这已是男孩此生所历最美好的时光。莫婷打从一开始就觉得不对。

    母亲任性、不负责任,毫无愧疚感,那是有的,但决计不笨。把莫殊色带回圻州的结果可想而知,要虐待孩子,莫婷相信母亲的创意远不仅于此。

    这个安排更像训练,是浸入极烫或极寒的浴桶前的试手,母亲打算把少年扔到更不友善的艰困环境里,莫殊色须在此学习坚强,以合母亲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