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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说这是天生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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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风色谨记羽羊神之言,虽无泄意,仍赶紧拔出阳物,以免不小心交出精水,影响点数。框住柳玉蒸手足的青石枷并未解开,淫纹与壁上的异光大亮如共鸣般,旋又消失不见,少女的腹间再无异状,简直和术法的效果一样神奇。

    应风色见她闭目瘫软,面上胸颈的红潮未褪,只傲人的雪乳起伏剧烈,四肢动也不动,连忙探她颈脉,岂料少女鼻下传出轻细鼾声,竟是睡着了。

    若淫纹能极大地增加女子交合的快感,耗损怕比尻汗更钜,累到不省人事也不是不可能,况且眼前还有更急迫的事。“之沁、之沁”应风色舍了昏睡的少女,轻拍储之沁面颊。

    “我们得走了,快醒一醒!”储之沁勉力睁眼,细喘道:“别别管我,我没力气你走”

    应风色当机立断,一把将她横抱起来,犹豫不过一霎眼,起身掠进左手边的甬道。门开的瞬间,他便知不妙。

    两侧的门里看不见开阔空间,视野全被甬道一侧的墙壁阻挡,显然鬼钗的两“瓣”非是相隔一墙,起码是必须以甬道相连的距离。

    对正床尾的镜门后,则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应风色连考虑都不考虑,只于左右择其一。甬道长约三丈,壁上亦有照明,一入其中便能眺见尽头处,也是房间中央有座水白玉石台的配置,台上却空空如也。这就是他必须带走储之沁的理由。

    前方的石室里,若无第二名缚于玉台的柳玉蒸,待镜门闭起,其他瓣室里的人不管出于任何原因,最终无法使淫纹显现、再度打开连通的镜门,应风色就只能待在房里等死。储之沁是“钥匙”带上她,理论上就能反复开启镜门。

    直到找到鹿希色,或解令通关为止,当然,已成功诱发过淫纹的柳玉蒸,毋宁是更保险的选项,若不幸小师叔没有淫纹,又或引之不出,应风色仍无法摆脱卡关待死的命运。

    柳玉蒸手足被缚,无法移转,恐怕就是女羽羊神刻意为之,不想让他开始便立于不败之地,得以轻松破解使令,更何况,放任储之沁遭其他使者染指,应风色也决计不能接受。

    第二间瓣室的布置格局,与第一间一模一样,仅壁刻中段的花卉纹路不同,玉台周遭并未藏得有人。

    应风色将储之沁放落台顶,见红光闪烁、梆响未止,钢牙一咬,窜入左侧甬道,大喊:“鹿希色鹿希色!”甬道尽头的第三“瓣”内,似有女声相应,应风色正欲奔去。

    忽觉不祥,急蹬甬壁倒纵回房。几乎在同时,水磨镜门“唰!”堪堪闭起,削断了鼻尖前缓缓飘降的鬓丝,青年甚至不觉疼痛。

    再慢些许,切分的就不仅仅是发毛而已。而应风色心中默数的梆子响声,就停在第六十下。

    虽然他始终防着镜门闭起、迳以十响为一个基数,这下仍差点中招被封在甬道中进退不得,还算好的了,若被门扉铡个正着,剖成两半都有份。

    追索着鹿希色令他失去分寸,施展轻功冲进甬道本就是不智之举,若非丹田里有股莫名其妙的杂气,得以在蹬墙之际借力,应风色绝对来不及在镜门闭起前,及时窜回石室。

    那是在淫纹显现的瞬间,随柳玉蒸浇上他guī头的那股阴精,如游丝般窜入男儿体内的一缕内息。

    这股杂气既不见容于应风色的功体,也无法被吸收化纳,用之即散,再不复存,而运使的法门,却是得自应风色所见、储之沁看不见的壁顶金字。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你你去哪儿了?”玉床上传来少女微弱的声音。“没没去哪,就是想过去瞧瞧罢了。”应风色拍了拍双手,掠至床畔,轻抚她汗湿的头脸面颊,柔声问:“有没好些?”

    储之沁没理会他,思绪仿佛还停留在上一问,浓睫轻颤,垂眸道:“你去找她了,是不是?”

    应风色亟欲重开镜门,本该哄得她卸下心防,心甘情愿交出身子,不知怎的却不想骗她,犹豫一霎,低道:“嗯,我听见隔壁有人,便去瞧瞧,门却关上了。”

    储之沁忽然一笑,很欣慰似的。“谢谢你没骗我。”应风色胸口揪紧,没来由地心疼起来。

    回神时少女已在怀里,两人四唇紧贴,直吻到胸膛几欲胀破、肺里再抽不出丝毫空气,才依依不舍分开,急促湿热的喷息贴面相濡,储之沁连津唾都是温温香香的,总之是他喜欢的味道。

    “别”感觉男儿嘴唇凑近,少女伸手抚他脸颊,只不知是一意推拒,抑或阻止自己婉转相就,垂眸喘息:“你你有鹿希色啦,我们不能这样““不能怎样?”

    应风色闭着眼,用鼻尖面颊轻触着她的,少女的酡红与羞意似有形质,熨得他十分舒服,脑子不想转动,迳顺她的话头问。

    “不能做夫妻”储之沁羞不可抑,小脸滚烫无比,连吐出的气息都是烫的。应风色轻吻着她的嘴角,低道:“我与她并没有要做夫妻。你忘了么?我将来是要做奇宫之主的,不能娶妻生子,同谁都做不成夫妻的。

    “”同谁都做不成夫妻么?“储之沁露出放心似的表情,喃喃道:”那那我也不嫁人,同谁同谁都不做夫妻。“应风色笑道:”好啊,那我们一样,谁都不跟谁做夫妻。

    “仿佛名正言顺,低头吮住少女微噘的软嫩唇瓣,再不容她躲逃,另一只手抚着她滑腻的腰背一路上行,轻轻扯脱了短肚兜的系结。储之沁闭着眼睛婉转相就。

    忽觉胸前一凉,男儿的大手握住左乳,这回不再隔着软滑的绸缎,掌心的粗糙灼热直接擦刮、贴熨着肌肤,以及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乳蒂,电殛般的快感以乳尖为中心扩散开来,储之沁的气力仿佛一霎间被放尽,纤腰却如触电用力扳起,剧烈颤抖。

    “啊不要那里不行”却无力挣扎,一搐一搐挺着柳腰的本能反应,直将浑圆椒乳往男儿手里送,身体倒是挺老实的。

    应风色将少女放倒在玉床上,一手一个地揉着小巧酥莹的奶脯,享受着她小动物似的轻软无助的呻吟,与她平日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态有着巨大的反差,从储之沁湿软的樱唇、嘴角的小痣、颈侧、锁骨

    一路下移,饱尝了乳蒂的硬挺如樱核,以及细软的乳肉,继续啃吻着结实的腰肢、香脐,剥去湿透的薄纱亵裤,埋首于少女烘热的腿心里。

    “啊哈、哈不、不要那里脏”他用舌尖剥开黏闭的花唇,刮下一舌稠腻如油的蜜汁,带着些许腥甜、汗臊和尿骚味的浓烈气息窜入鼻腔,唤醒了他心底最深处的野性。

    茂盛的耻毛挂浆似的裹满乳沫,无比骚艳,视觉上的刺激更加强烈。“不要看呜求求求你不要看”少女摀脸,活虾似的挺腰扭头,羞耻到恨不得立刻死掉。

    不管她再怎么爱干净,挑剔地选用各种薰香和胰皂,浓密的耻毛和黏稠的分泌注定了她的下阴气味强烈。

    何况小师叔还是易汗体质,容易脸红的少女,体温总要比旁人高些,她来潮时的味道一嗅即知,动情的时候也是。每回自渎,第二天尿尿时还能隐约嗅到淫蜜的气味。

    她总是蹲着蹲着就红了小脸,无地自容。镜庐那些女弟子在背后管她叫“小狐狸精”不是没有原因的,透出白裙白裈的耻毛乌影不过是佐证罢了。

    少女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味道与众不同。爱郎把脸埋进去,也不嫌秽臭刮刺,储之沁简直快疯了无论身体或理智都是。“你起来不要舔那边臭”应风色啜着杂乱阴毛上的厚厚白浆。

    直到露出光滑饱满如熟桃的大阴唇,再上下刮扫着蜜缝,插入舌板往上一勾,舌尖抵住阴蒂缓缓打圈,同心圆似的往四周扩散,将沁出的透明液珠磨成了乳沫。

    然后抹到舔净的外阴去,将淫艳的阴部彻底弄脏。反复玩弄,储之沁已吐不出一个清楚的单词,颤着娇躯昂颈呜咽,哭音分外诱人。

    “一点也不臭,我喜欢死了。”男儿对阴户呵气,娇嫩的花唇歙如鱼嘴,恍若索吻。“不信的话,也让你尝尝。”应风色的身躯重新覆盖了她,以唇相就。两人“咕啾咕啾”地热吻着。

    少女攀住他的脖颈,娇柔地偎在怀里,紧闭的眼角渗出泪珠,淌落面颊。真的一点也不臭。为何到了他这儿,讨厌的一切都变得这样美好?

    “好浓。”储之沁喃喃道。“我好喜欢你的味道,之沁。”应风色啄着她的嘴唇面颊,沉醉的低嗓如在梦中。

    “再让我多尝些好不好?”没有人唤过她的名字。家人和师父都管她叫“沁儿”其他人则是连名带姓的叫。少女几欲晕厥,强烈的羞耻却将她从强烈的肉体欢愉中拉出些个,陡地清醒了几分。浓烈的气味,并非她最不喜欢自己的地方。

    “我我皮肤很黑胸胸又小,个子也不出挑,那边毛又多,她们说这是天生的贱,男人不要的。谁愿意娶个骚骚货回家?”储之沁低垂眼帘,俏脸上的彤红迅速消褪。

    看着竟有些苍白,咬唇轻喘道:“我家也不怎的,我脾气又不好要没有了师父,镜庐也就没有我容身的地方。我不我不是说自己可怜,但活着已经很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