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寄印传奇 > 第191章先是白栬矮几

第191章先是白栬矮几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女的抬了抬头,没动。寸头便强行把她翻个身,又捞着腰让屁股撅了起来,接着,他左脚踩在床上,右脚立在女人两腿间,屁股拱了几次后,开始不紧不慢地挺动胯部。

    于是耳机里便传来了拍击声,时高时低,断断续续,直至两分钟后诺基亚又叫了起来,同上次一样,一声又一声,单调而凄厉,他没接,而是放下左腿,换上右腿,卡住细腰,一通猛操。

    寸头上身本就不壮,臀胯更是紧窄,这就越发衬得身前的屁股肥大,当他一次次弓着身子撞下去时,白肉都贱了起来。

    这些声音传到我耳朵里却过于嘈杂了。大概十几下后,女的模模糊糊地叫了一声,她的脸应该埋在床上,只有镜头下的脚随着节奏一抖一抖的。像是得到鼓励,男的也叫了一声。

    他仰着脸,并没有因为铃声消失就停止身体的冲击,那一刻我甚至琢磨着自己能否搞得像他这么快。风暴又持续了二十来秒,女人在啪啪巨响中断断续续地叫了好几声。

    后来随着老二滑出,她就趴到了床上。寸头也达到了体力极限,叉着腰,上气不接下气,他像个罚点球的运动员那样,在镜头前辗转了好几个来回。

    “新闻十六点”的片头响起时,寸头总算强行停止喘息。他走到女人身后,贴上去,拱了几次,不用说,此形象无比丑陋。有个十来秒,应该是进去了。

    他就这么大岔着腿,挺起跨来。大概是此姿势不舒服,又或是袭来一种心肌梗塞的预感,没搞两下,他撑着床爬了起来,接下来。

    他又在镜头前走了个来回,仰着头,叉着腰,还即兴撸了把套套,没准儿真把自己当运动员了。女的探下腿,似要翻身。男的边靠近边说了句什么,然后捞着腰把她扶了起来。

    又是跪爬的姿势。女的没吭声,头发打肩头滑过,盖住了肋侧的乳房。男的弓着背,双手掰开了眼前的肥臀。

    与此同时还吹了声口哨,跟着毫无征兆地,他抬手在臀瓣上扇了一巴掌。女的明显抖了下,有些不满,然而迎接她的是第二下、第三下直至我也不知道的第十几下,很响,比适才的撞击声都要响。

    而且越来越响,女的欲挣扎,被抵住脚、按住了腰,等她蹬开腿,跪坐在床上,吼了声“心疯了你”时,寸头又仰着头叉起了腰。我觉得他笑了。

    但听不到声音。屁股自然一片通红,特别是左侧臀瓣,可能是女人肤色太白吧,隐隐瞥上一眼竟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很快,男的又把她扶起,往床沿捞了捞。女人回头看看,并没有说话。男的凑近,又捅了几下,整根进,整根出,随后。

    突然,一把给避孕套揪了下来,他随手丢下去,正好掉在抱枕上。我不由一阵恶心。大概又搞了两三下,女人才意识到什么,她回头,蹬腿,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牢牢抱住。我只听见一声低吼。接着就没了音,从始至终她都没说一句话。男的半弓着背,岔开的两腿绷得笔直,节奏越来越快,一旁的高脚杯都在挺动中倾倒在地。于是顷刻间,红酒便在棕色地毯上消失不见,蒸发了一般。

    不到一分钟,寸头就抵着肥臀完了事,最后关头他哼得像头挨宰的猪。女人隐约间叫了两声,十几秒后,她推开漏了气般的马赛壳男,捂着裆部快速消失在画面的左下角。好半晌,男的才翻个身,滚上了床。

    再回到画面里,女人已基本穿戴整齐,连头发都洗好吹干了,她拿起发夹绾好头发,又从枕下翻出内裤,慌慌张张地穿了上去。

    我以为马赛克男会趁机骚扰一把,不想他只是卧床上老老实实地抽烟,连句话都没有,值得一提的是,此人单手托腮,还抱着个烟灰缸,姿势很是销魂,在此之前。

    他斟了两杯酒,自己抿了几口,又在床上翻找一通,至于找什么,鬼知道,总之最后是放弃了。女人坐在床沿穿丝袜时,新闻里说北京市非典防治指挥部日前已撤销。马赛克男说:“屁,平阳现在都还有新增病例呢。”他似乎是跟女人说。

    甚至还带着丝讨好的意味,但女人没理他,他揉了揉眼,不再说话,这时我才发现这货是左手拿烟。女人很快穿上高跟鞋,拎起了包,走了两步,又从里面翻了个口罩出来,戴了上去。男的说:“急啥,再操一次呗!”

    普通话。女人径直走了了出去,跟没听见一样,许久,马赛克男摁灭烟头,翻了个身,他似乎用平海话说了一句“走好”又似乎没有。视频大概一个半小时,却害我搭上了整个上午。

    看完后,我冒雨跑回宿舍把牛皮纸袋翻了出来,收件人一栏填的确实是我,学校、学院、系、班级、姓名,一样都没错,那些字和光盘上的阿拉伯数字一样,很是老练。我寻思了数种可能性,心里却翻涌着,愈加焦躁难耐。

    那种感觉或许正如此刻。陈瑶在qq里问我啥时候回学校,我说尽早,她说别忘了,我说知道。

    她指的当然是糖油煎饼。下午五点多,我专门跑剧团办公室看了看电脑,qq文件夹还是空的。这是好是坏我也说不好,甚至,我拿不准自己是不是杞人忧天,自寻烦恼。

    晚上和呆逼们喝酒,好凑歹凑才来了四个人,大家脸色灰蒙蒙的,心情似乎都不太好,直到后来谈起军衔什么的,有人提到老重德,往日的嬉笑才回到了一张张逼屌逼屌的脸上。

    听他们喷了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哪儿不对,一问才知道老重德死了,用大家的说法是:这次是真嗝屁了!“你不知道?”他们问。我确实不知道。据闻,老重德死于“10月中旬”不是十八、十九、二十号。就是二十一号“反正,”

    他们说“是死翘翘了!”糖油煎饼是母亲半夜炸的,倒不是我不愿意带,而是这玩意儿放凉了确实不好吃,当然,我也只是说说,毕竟已有整整七年没吃过了,什么是好吃,什么是不好吃,陈瑶比我更有权威。

    饭后回宿舍小寐,不等进门就听有人喊x大军被双规了。x大军应该是城投副总兼党委副书记,以前在我校经管学院当过系主任,校友录里估计都还贴着他的照片。

    我问真的假的,呆逼说真的假不了,所以到底是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上个厕所出来,一扭脸,我便瞥见了床铺上的牛皮纸袋,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这时,下铺开口了,他说:“对了,你邮件,隔壁从院里捎回来的。”我也说不好确切是什么时候注意到那条短信的,也许是在跟陈瑶聊天时偶然瞥见它的一瞬间,也许是路过三角区东一号蛋糕店门外的某一刹那,又或者是在发酵的脚臭中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的那个周二夜晚,总之,颠来倒去看了无数遍后,闪烁不停的白底黑字像生生在脑袋里切入了一张幻灯片:看了吧?

    大概是心底涌出第一万种想法时,我犹豫着回了条短信,问对方是谁,结果直到周三早上都没收到回复。吃罢早饭,我跑阅览家查了查,是个广东号,又试着发了两条短信,同样没有回应。

    当晚,心不在焉地啃了两章“民法总论”后,我溜出图书馆,沿着甬道一路走到了东操场上,同去年给梁致远打电话的情形相去不远,只是这天月亮很大,死气沉沉的,看起来跟纸糊的一样。

    可惜电话没人接,一连几个都是如此。回去的路上,又不甘心地发了条短信,当时我想的是就这样吧,谁知到宿舍洗漱完毕刚凑到牌局前,床铺上的手机就振动了一下。一条短信,反问:你是谁?

    也正是到此时,我才猛然意识到或许自己并不期望收到答复,更不要说这种模棱两可的答复,不管这是谁,玩笑都开得过分了,然而等躺到床上。

    在朦胧的黑暗中,我又禁不住想,兴许这一切只是巧合呢,是时,头顶的牛皮纸袋在小书架上戮出一角,正孜孜不倦地挥发出一种草料味。跟上次一样。

    牛皮纸袋里是一摞省日报,日期更靠前,不同的是,这次塞了两张光盘,都是dvd,但封面上没做任何标记。

    煎熬了半个下午和整整一宿后,周二早上我跑网吧开了个早市。两个iso里各封装了一个mpg文件,分别命名为“gs400-0101”和“gs400-0102”前者2。

    5g,后者4。4g,点开之前,羞愧地说,有那么一会儿我曾幻想过万一这真是份考研资料呢,当然,事实证明,幻想终归是幻想。

    俩视频分辨率都很高,高到这种分辨率除了在大荧幕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起码有个两三百万像素吧,当它随着缓慢启动的播放器铺满整个屏幕时,小惊讶之余,我甚至估摸着要不要点开属性仔细查看一下。

    “gs400-0101”时长三十三分三十二秒,打一开始镜头就在哆嗦,先是白色矮几,再是泛着荧光的壁灯,接着是一条光滑的、看起来没有尽头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