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陆一平回到华建,彻夜无眠,不考虑秦良玉和史俊英,而是在想华建的事。现在容长盛已是威风不再,但必须给他以最后打击,让他打消东山再起之心,要想在意志上打击容长盛,必须在谭凤身上下手。

    现在容长盛的心腹如残云散尽,已让容长盛颜面尽失,但那是关山有目的性的配合和利用自己的行为促成,容长盛还有些不服。如果用谭凤再狠扎容长盛一下,让他明白这是没有水分的陆一平所为,才会从心里向外的胆寒与臣服,即便将来他与李君联手,也不敢过于放肆。以自己的能力,对付两个完整的人似乎难操胜券,但对付一个李君和半个容长盛,可谓是旗鼓相当,难说胜败,自己不会输的一塌糊涂,至少体面一些。

    “容长盛不知好歹,不识时务,也不分析一下形势就对我不恭,想要和‘小家雀’耍戏我玩,也忒不知趣了!容长盛啊,容长盛,休怪我陆一平不仁义了!”陆一平单纯地想,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拿你图必理所当然,弱肉强食,天经地义。你容长盛想提谭凤当大班长未果,我偏拿下拿上,随心所欲,让你看我陆一平之手段。现在谭凤已彻底臣服,我就提她当大班长,哪怕是个摆设,我也要这么做,就是一种眼气。听鲁守田说,谭凤与你容长盛关系不寻常,偏在这上打击你,一定要与谭凤有一种亲密的关系,在精神上击垮你容长盛。

    陆一平决定用谭凤来耍戏一下容长盛,报复一下报到那天容长盛对自己的轻薄,出一口恶气。同时,想想谭凤这个女人,也还不错,蛮性感的,若是一朝拢到手中,将多一员得力干将不说,既是心腹,又赚美色,挺好点事。

    陆一平也曾打听过容长盛的背景,他叔叔容海是大元总公司产业办公室的主任,现在为了报复容长盛,拿下谭凤,不须理会这个茬了。

    陆一平存心吊谭凤的胃口和有意打击容长盛,偏偏指定谭凤去抖露装重晶石粉的编织袋,一下子干了五天。

    这活不累,但特别脏,且粉尘大。

    谭凤似并不在意,穿上工服,戴上白帽,扎好领口,捂严实大口罩,不厌其烦地一个个地抖露,浑身上下灰篷篷的,眉毛如霜。

    大伙都用一种可怜的态度来同情谭凤。

    李艳摇摇头“此一时,彼一时,‘凤姐’已是江河日下了,这是陆一平有心赶谭凤走呵!”

    宁东喜上眉梢,收拾折了才好,谭凤挺不住一调走,就可以安下心来对付李艳了。

    郭文武想帮谭凤抱抱袋子,陆一平面无表情地训斥道:“你干好自己的活得了,哪显得着你!”

    郭文武冲谭凤一抱膀“不好意思。”

    谭凤摇摇头道:“不用你帮,我挺得住的。”

    容长盛看在眼里,气在心上。

    他可不为谭凤考虑,他认为谭凤头脑简单,是个傻不棱登的女人,与他发生关系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从心里向外侥幸,好在一个大耳光是让谭凤找回点面子。今见谭凤落魄如此,又想乘人之危,想借机表现出一点同情来,想与谭凤缓合关系,再蒙谭凤赏赐一回性爱。

    容长盛一心想再占谭凤便宜,有他的实际需要。那次与谭凤在办公室里急急忙忙,还没怎么回事就了事了,若是再能获得机会,与谭凤得与风流快活的话,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与谭凤风流一回,太匆忙了,还特紧张,连个嘴都没来得及亲,**也没摸上几把,更没嗍上一口,越想越是亏得慌。

    容长盛对于心腹的散尽,认为是关山利用陆一平所为,恨是恨,但自己是因建制的改变而已,至少还不算颜面尽失,自己仍挂着副站长的头衔。而陆一平如此这般地对待谭凤,就是陆一平的个人所为,是做给自己看的。谁都知道,谭凤与自己的关系非常,是自己那帮人中的骨干。

    容长盛无权过问工作班之事,只能是干生气,几次跑到谭凤跟前想搭个话,说几句安慰的话,均让谭凤给不客气地搁在了一旁。

    容长盛缩回大厅,脸色铁青,眼中冒火,在大厅里如火烧屁股似的转来转去。

    刘佳爱逗趣而不知轻重,她知道容长盛与谭凤关系不寻常,但一个小姑娘家无法直挑这层关系,对容长盛道:“看着谭凤受气,你受不了了吧?找陆一平干上一架,太不给容大站长面子了,怎么说谭凤也曾经是你的一个红人干将呵!”

    容长盛气得脸又发紫,额上青筋直跳,浑身哆嗦,说不出话。

    负责监秤的冯娟偷偷踢了刘佳一下,示意她别气坏了容长盛, 刘佳没理会冯娟啥意思,接着道:“该着谭凤点背,要是早混上大班长,大概也不用受这份罪了。不过也难说,陆一平一句话就把宁东一撸到底。容哥,你现在也是自身难保,要是早把谭凤调室内班来过磅什么的, 说不定陆一平就收拾不着谭凤了。是吧?”

    刘佳瞅着容长盛,看看冯娟,为自己的见解得意而格格笑起来, 冯娟也笑了。

    容长盛翻楞翻楞眼睛道:“你个小姑娘家,怎么这么多话呢?你懂几个问题!”

    刘佳不服“容哥,我最不佩服你这出了,一说你心病你就急,常言说的好,宰相肚里能行船嘛!”

    容长盛对于刘佳没办法,只能是抽着闷烟,望着谭凤在灰蒙蒙中抖着编织袋,无可奈何而又气闷难出,旁边的冯娟、刘佳的嘲笑,更令容长盛无地自容。这个陆一平,报复心太强,这事让他弄的,自己憋气窝火还丢人现眼,仅仅是因自己在他报到时没给个好脸子,想要耍戏他不是自己本意,  全是邓雪梅、牛金萍支的招。

    “陆一平,你够狠!不怪牛金萍说你杀人不用刀,吃肉不吐骨头,太他妈生性!”容长盛心中暗叹。

    容长盛明白一点,若论精明,并不逊于陆一平, 但搏勇和这种直接出手斗狠的精神,却是逊于陆一平不止一筹。从管理的实力上来看, 陆一平也未见高明到哪里去,只是他特别会调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罢了。“妈了个巴子的!岁数不大,治人有一套,不服也得服,今后得小心谨慎了。”容长盛气势消沉,偷偷地劝械自己尽量不与陆一平发生正面的冲突。

    谭凤心里明镜,在粉尘弥漫中,她已看出陆一平在考验她的耐性,  同时,谭凤认为这是陆一平在利用她报复性地对容长盛进行最后的打击。

    谭凤想,打击容长盛,也是为自己找个平衡,这个犊子,占了自己便宜不说,没有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反让自己受牵连地丢了小班长之职,至于谭丽一事,已是不可能的事了,现在一切全没了下文,还装出可怜兮兮落水狗的样子,可眼里却仍有不死的色心,分明是还想占自己便宜,让自己牙掉了咽到肚子里去。恨自己轻率,怨自己浮躁,归根结底,还是不珍惜自己的贞操。不管陆一平如何去做,是为了报复容长盛,还是表现自己,那是陆一平的事,看着容长盛那副糗样,多少心里可以解恨了。做为自己而言,今后是否应当考虑一下,安分才是活的稳当的要件,如果不掂量好自己的能量,盲目地指望得到什么,只有两个结果:一是一败涂地,身败名裂;二是全盘皆输,人财两空。

    陆一平把办公室锁上,走到谭凤身边,把钥匙扔给谭凤“停手吧,干多少是一站呢?快去冲个澡,我在宿舍等你,请你喝酒。”

    陆一平没等谭凤答应,便走出院门。

    谭凤望着陆一平消失在院门旁,看看钥匙,若有所思“  但愿是挺过去了。请我喝酒?不会是请我上床吧!” 谭凤有些心慌起来,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打定了主意。

    谭凤到华建小澡堂急急地冲了一个澡,打电话让谭丽自己回家做饭吃,别担心她,怀着一种不安、紧张、怀疑、激动的心情来到陆一平宿舍。

    陆一平正在床边抽着香烟,打扮的倒板正,似是就等着谭凤一来到就出征。

    九月下旬,晚上七点多钟天色已黑,未坏的路灯都已亮了,陆一平宿舍屋里的灯更亮。陆一平站起来,上上下下把谭凤看了又看。

    谭凤头发还湿着,散披着。刚洗过澡的脸洁净而白润润的,运动装里穿着一件粉白格衬衫。显然谭凤没穿文胸,凸点微显,与丰胸起伏。

    陆一平看着则心猿意马,一挥手“走吧,还是那个地方。”

    “我确实饿了,上点火,中午也没吃饭。哎,你整人整的太狠点了吧?”谭凤似撒娇地问。

    陆一平转回身,一把揽住谭凤的肩膀“我的‘凤姐’,一会给你牿赏,你就会全补过来了。”

    谭凤感觉陆一平的手压在肩上之时,芳心一颤,有一种触电的感觉流遍全身,心中对陆一平已是倾情折服,已没了拒绝的勇气,任由着陆一平揽着自己的肩膀,象情侣约会一样如梦般的按到盈盈小酒馆的座位上。

    谭凤感觉着陆一平男人气息的袭扰,有一种莫名的躁动与控制不住的迫切性质的亲近感,喜吟吟地点了两个最喜欢的菜,特意要了一斤陆一平喜欢的庆城小烧。

    点完酒菜,谭凤有些放纵地道:“我陪你一醉方休如何?”

    陆一平有些神秘和有所指地道:“你不怕我把你灌醉了之后占你便宜吗?”

    谭凤低下头想了想“我想,好象是不怕吧,不然我也不会跟你来这喝酒了。”

    陆一平望着谭凤有些情飞欲动的眼睛“那好,咱俩就不醉不归。”

    陆一平别有用心地拍了拍谭凤的腰。

    谭凤一笑,没有做声。

    屋外冷飕飕,天凉了,有冷的感觉,坐在屋里倒不觉得,有暖意融融之气。小店不大,生意一般。上次陆一平与谭凤来时就冷清,这次来了,刚走一小桌,便剩陆一平与谭凤两个客人了。

    一个老板,一个厨师,一个切墩和一个小服务员,闲着没事打着扑克。

    在陆一平眼里,这个小店也就对付佯活,有点挣头也不会太大,但消停又是自己求之不得的。

    俩人心里都藏着点多余的想法,也就不再拘谨了,象老熟人一样谈天说地,说南道北,比上次多了情趣。酒过三巡,谭凤换成了啤酒。陆一平笑谭凤耍赖,抓住谭凤的手非要她再喝一杯白酒,谭凤装模作样有些撒娇地喊疼,陆一平知自己用了多大劲,假装好奇关心,放下酒来握住谭凤的手,似游戏似地在掌心揉了揉,感觉着谭凤小手酥滑柔润,轻声问:“舒服吗?”

    陆一平火辣撩情的眼光观察着谭凤的表情变化,实质上是在等着谭凤反馈一个信息。

    谭凤妙目含春,脸上羞红愈浓,把手轻轻收回, 躲过陆一平火眼晶的眼光,望着酒菜,把着酒杯,轻声道:“快喝吧,如果我喝多了,  今天就不回家了,如果你那能将就一宿的话。”

    无须明讲,谭凤已上了陆一平的贼船。

    陆一平见谭凤已入了自己刻意为她张开的情网, 偷喜爽心,借酒煽情,一番欣赏加安慰的暖言温语,哄的谭凤迷离之间乱了方寸,凤目飘闪着喜悦,渐渐地有了情欲需要的心情。

    陆一平血气方刚,在酒精的作用下,已有些把持不住,盯着谭凤的胸部,眼睛有些发直。

    谭凤被陆一平的这种眼光所温化,有些不自主地向陆一平吹着热气,把着陆一平的肩膀喁喁弄笑。

    陆一平抓住谭凤的手“跟我走吧。”

    谭凤问:“上哪?”谭凤有些发懒。

    “当然是上我宿舍去。”陆一平如是说。

    陆一平简单地算完帐,自己先穿上西装,稍有些晃地从衣挂上摘下谭凤的运动服,有些忙地给谭凤穿着,无意中碰到谭凤挺着的胸,弹性十足,心里愈发痒的厉害,拉起半推半就的谭凤入怀,一路说着疯话,手不闲着的回到宿舍。

    陆一平的宿舍,在华建大门口右侧二十几米的一个小屋,与华建是分开着的,是华建车库与锅炉房之间的隔间,以前这里是给两个女人当宿舍了,陆一平一来,把两个女人挤到大宿舍去了,这里腾出来成了陆一平的世界。

    小屋不大,有水有电有暖气,是个理想的住处。

    陆一平开了门,把谭凤拥扶进屋,打开了灯,把谭凤推坐到床上,借机亲吻谭凤香腮几下。

    谭凤看着陆一平,大概也明白了陆一平的意思,也没个不明白,一路上自己已被陆一平撩拨的心如小火盆烤的透热,浑身有一种冲动了。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这个人面前,这个架势,别有什么想法了,就来点真格的图个快乐吧。

    谭凤脱下运动服,把小窗子的窗帘挂上,特意压得严实一些,又似很认真的向导向导,有担心被人偷看到的担心。

    事实上,这个小窗并不大,又是双层窗棂,里面挂的蓝色窗帘比窗子大不少,根本不可能看到屋内。华建地处西下洼子,附近有些民宅,但都隔着一条公路,华建对面是一家汽车修理厂,一到晚上,华建这边是比较消停的,几乎不见闲杂人。谭凤此举,不是神经问题,而是心理问题,这毕竟不同于恋人之间,夫妻之间,这只是男女之间。

    陆一平在水管里接了一杯子水,喝了几口,算是压压酒后口渴,望着谭凤心渴,有些压不住心火了,就着灯光看着床上半跪半踡着腿的谭凤。

    谭凤的马尾辫已打开,散散地耷拉在前胸,一手拄着床,一手扶着腿,眨巴着眼睛望着陆一平,等待着陆一平的充满欢乐的人身攻击。

    陆一平情欲上身,急不可耐,见谭凤完全放松不设防,把灯一把拉灭,就着黑暗便去脱谭凤的衬衫。

    谭凤不是初次,陆一平是个老手,都是年轻的热血**,拥抱着,亲吻着,抚摩着,热烈的前奏后,直接切到主题,很顺利地**起来。

    娇喘声声听若歌,弄情纵欲姿欢谑。陆一平不惜体力,谭凤不惜玉体,翻上滚下,一意承欢。谭凤年轻,**如火,健康柔润的肌肤,让少壮的陆一平一解多日乏欲之渴,比之张杰,要惬意得多,拥着谭凤,一欢到底。

    陆一平怜香惜玉是其本色,性技娴熟,把握火候,比容长盛偷吃葡萄的情景又有不同,让谭凤感觉到了性爱的舒畅,心酥的象腾云驾雾一般。

    谭凤与容长盛是在容长盛的办公室里急急忙忙地进行。容长盛是又急又怕,不到三分钟,便滑精似地射完泄尽。谭凤还没感觉出什么来,便已宣告结束,她与容长盛只能称之为一次xìng交而已,而陆一平则是有自己的小天地,心情与气氛就不一样,至少不用担惊害怕,更有其独特的性爱情趣,与谭凤是真正的性爱。

    谭凤感觉美不胜收,抱住陆一平不忍撒手,直想再度消魂。

    陆一平告诉谭凤,与谭凤仅仅是男欢女爱,不想发展感情。

    谭凤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超越秦良玉,与陆一平至少当前谈情说爱是一种奢望,俩人睡到一起,完全是你情我欲的把持不住,或许自己的利用意图还不能排除。

    尽管如此,谭凤承认一点,在陆一平握住自己的手到摸着自己的**,之后到那硬家伙插到自己**里的瞬间,真的没想过要陆一平回报点什么,只想与陆一平分享一下性欲带给自己从心理到生理,然后到精神上的全面放松与解脱。

    谭凤也有一种感觉,自从与容长盛匆匆忙忙之后,自己对性爱有了一种需要,这种需要让自己经常焦灼不安,有时洗澡的时候,面对着自己的裸体,也曾有过冲动,自己缩在被窝里悄悄揉捏乳头的自慰,也曾欢心过,但仍觉高潮不尽如意,直想偎在男人的怀里。

    尽管与容长盛的xìng交是短暂而匆忙的,但仍留下些许回味之处,那硬梆梆的yīn茎,比起自己的手指要让人喜欢的紧哩!此番与陆一平一朝风花雪月的疯癫,快感几次,果然是欲死欲仙的情境,即使陆一平不给她官复原职,还要有意折磨她,但能适时适地的给她性爱的滋润,什么都无所谓了。

    有了对比,谭凤心里暗暗嘲笑起容长盛:“那个傢巴什,都不如一根胡萝卜好使,还敢扛出来当枪耍,可笑死人了!容长盛啊容长盛,就那样还敢出来搞女人,都给自己老娘们丢脸!”

    陆一平吻吻谭凤的脸颊:“‘凤姐’,满意吗?”

    谭凤嘻嘻一笑“不许叫‘凤姐’,叫媳妇。”

    陆一平捋着谭凤的头发道:“那不行,咱俩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叫都行,就怕叫顺嘴了,让别人看出什么来,对你我都不好,你总得要找对象,终究是要嫁人的。”

    谭凤没吭声,在想陆一平为什么就不能说与秦良玉分手而与自己呢?但又知趣这是不可能实现的。深情款款地看着陆一平,用手使劲地抓着那已疲软的yīn茎,仿佛一撒手便会跑了似的。

    “我喜欢这小东西,更喜欢你!真的,你喜欢我吗?”谭凤半笑半闹地看着陆一平。

    “喜欢!这是很正常的心情。如果我不喜欢你的话,我还不如去找”陆一平想说不如找个野鸡来玩玩好了,恐伤气氛,没说出来。便道:“我陆一平是说到做到,我说咱俩之间是男欢女爱关系,你就别难为我。我不敢低看你,也不会不尊重你的选择。当然,无论咱俩将来关系如何,我劝你理智。 你有一天离开我或不理会我的时候,我依然疼你,想你,明白了吗?”

    陆一平这样说,就是让谭凤明白自己的态度,别做傻事,否则的话,竹蓝打水一场空,或许什么都得不到。

    谭凤当然知道,把头贴在陆一平胸上道:“你说啥是啥,我想你,就来找你,你想我就来找我,然后你是你,我是我,等我有了合适的对象以后,你就送我出嫁,好吗?”

    陆一平搂住谭凤“乖,这才是听话的‘凤姐’,哎,明天你还去抖露那重晶石粉袋吗?”

    谭凤撒娇地道:“那你看着办吧,你怎么安排怎么是,干什么我都没一丝怨言的。”

    陆一平拍着谭凤的后背道:“真难为你了,让别人去干吧,你该歇歇了。这样吧,我对面那张办公桌归你了。”

    谭凤一下子来了精神,挺起身来“真的?你是让我当大班长,是不?”

    陆一平吃吃一笑:“我说话算话。”

    谭凤乐的紧着呵陆一平的痒,欢快了一阵后,叹了一口气,问道:“你若是不跟我睡觉会这样做吗?”谭凤想证实一下陆一平真实态度。

    陆一平已料到谭凤会有此问,便道:“你如果这样问,我就这样告诉你,是这样的,就算是个交易吧。”

    谭凤似是明白地点头,但见陆一平回答的十分敞快,知是陆一平并没有讲实话,坚信就是不与陆一平发生关系,估计用不上几天,即便是不让她当这个大班长,也会官复原职的,只是时间问题。她明白一些当中的道理,陆一平不认同李艳,是李艳比较中庸,不让宁东当大班长,是宁东思路不纯,水平有限,不堪重任,陆一平这人还是喜欢年轻而有胆有识的人做帮手的,自己才能不高,但与李艳、郭文武、宁东、林森、崔德林、冯娟、曲桂芬相比,还高那么一点点,与自己上床,只是生活中的小插曲罢了,对于让不让自己当这个大班长,没多大直接影响。

    当然了,性关系毕竟不同于其它关系,有促进俩人亲和的作用,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有了这层关系,总得要考虑这种亲密度和亲密行为的。男女来往,关系再密切,总要隔着一层纱的,一旦这层纱掀开了,万事都好商量了。肌肤之亲终是不同于其它感情之亲,比所谓的男女友情更具穿透力。把感情说的神圣至极,那是在有限的空间里强说一种尊重,当一种神秘被揭开后,便会发现,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自然,一切的虚伪的尊重都会在呻吟后变的有恃无恐而摆于人前,友情依然,关系愈加密切,若是没有附加多余的目的或一开始就为了某种交易,感情随之升华,始终要感动着对方,终生难以忘怀。

    趁着陆一平高兴无忌之时,谭凤说起自己与容长盛的一些来往,说自己因为心急给谭丽调工作之事而吃了容长盛的亏,至于吃了多大亏,谭凤一语带过,陆一平会心地一笑。

    谭凤问:“你不会因为我与容长盛而厌恶我吧?”谭凤担心陆一平会因此小瞧于她。

    陆一平坐起来,点着一支烟“不会的。尽管我讨厌容长盛的为人,但他与你的来往,与我无关,那是你俩之间的事,我也无权过问呵! 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既然与你好了,就没小瞧你,但今后你可别做这种傻事了。虽然说女人不为贞节而活着,但对女人而言,还是应当慎之又慎考虑的,值与不值,当有所谨慎考虑的,轻率容易上当,浮躁容易吃亏, 或许还会留下终生遗憾,做为一些男人的把柄。有些男人还是冥顽不灵,活的挺累, 为了**膜而活着。”

    谭凤拉着陆一平的手“那我不完了吗?”

    陆一平把谭凤拥在怀中“精神分裂症的患者毕竟是少数,怎么就你赶上了呢?即使是赶上了,一脚蹬出去算了。你想想,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就盯着女人那层膜,守着老娘们的**,你说他有多大能耐呢?是不?”

    谭凤笑起来“你真会宽慰人,不过你说的真对,那样也太没大老爷们气质了。”

    陆一平抚着谭凤“不就是调一个人来华建吗?  明天我就把谭丽调华建来,这多大点事,难住了容长盛,可难不住我陆一平。”

    谭凤兴奋又来,也不顾陆一平死活,又纠缠了一回, 然后才心满意足地与陆一平甜甜地拥睡在床。

    俩人一夜折腾,疲惫自然,但心中有事容不得睡懒觉, 这毕竟不是俩人想象中的自由世界,现实当中还是要避讳一些人言枉语的。

    早上六点未到,天刚微亮,俩人便起来洗嗽完毕,直奔四海村。

    谭凤坐在陆一平对面,陆一平并没有感到谭凤多余,一样感受到杜丽娜在身侧正疼爱地望着他,只是忽然觉得杜丽娜的目光里有一丝责怨,便急忙忙吃碗豆腐脑后,让谭凤晚一会回华建,自己先回了华建。

    路上,陆一平在想这个疑问,杜丽娜若是知道我与谭凤胡耍相戏,会怎样想呢?她会埋怨我吗?但反过来想一想,也无所谓,这是个人的生活细节,自己做了也不必担心她的埋怨,做时自然有做的道理。快乐的方式千百种,性爱只不过是其中一种而已。既没伤害谭凤,也没有欺骗谭凤,俩人出于自愿,共同感受一种满足性的需要,并不为过。杜丽娜是开明和疼爱自己的人,无论对错,不会影响她疼爱自己的心,是永远疼爱自己的女人,无论与谭凤如何,都不会割舍对她的眷爱,不会影响无时无刻思念她的那一份感情,相信她一旦知道自己与谭凤,包括张杰,只会付置一笑的,什么都不会说,钱灵、史俊英也许会有些想法,但也一样会一笑而过。

    陆一平也弄不明白,一个男人一生当中应该爱几个女人,应该喜欢几个女人,再或是与几个女人来往,或者产生不同感情,或者发生关系,怎样才算道德,怎样才属不道德,说不清,道不白,但他已经感受到了。他与杜丽娜,他与史俊英,他与钱灵,他与李玉珍,他与秦良玉,他与迟丽丽,  他与娄雅芝,他与韩露,他与韩冰,他与张杰,他与丁锦芳,还有现在的谭凤,同时还有欧阳美珠、徐丽等的交往,虽说可能因交往过程的不同和结果的不同,感情也截然不同,但之间的那细微的感情不可置否,自己不去细细地道个清楚,谁又能辨出哪个是真实的喜欢,哪个是不真实的喜欢呢?即便是丁锦芳,又怎能否认追他的时候是不纯真的呢?但丁锦芳考虑物质的因素也没有错误嘛,而是更现实和明智一些而已。夫妻恩爱苦也甜,理想浪漫一些,但未免悲怆了些。

    大家都爱说一句话“只要感情在,瘸子也来派。”生活当中有这样的真实,是否来派这不得而知,至少陆一平没这种想法,也不支持这种想法。与谁不与谁,男女之间,有性无性,有情无情,真的不能用道德来随意衡量。

    娄雅芝主张性开放,宣扬性解放,但仅仅是以性做为一种交换感情和交换自己所需罢了,其实她心中仍不少情场失意的悲伤和落魄中的烦恼,不能因此给她扣上一个道德败坏的帽子。

    中国人,愿意玩弄“道德”一词,而使之泛滥成灾,这个道德败坏, 那个道德沉沦,就是当街做鸡的女人,谁能肯定她没有慈悲为怀之心和做出善举之行为来?婊子不谈感情,不证明她没有感情,而不做鸡的女人,既便她一辈子只与一个男人有过性关系,就不做下贱和有违道德的事了吗?不见得吧?中国的道德之人,从不谈性,但什么事都会联想到性道德,不会讲别的道德。

    杜丽娜说的好,人人都是互相利用的对象,事事都是以利用过程而获得满足,千篇一律的行为模式中,谁不道德呢?这个“道德”不能轻易乱用,大家都在为生存而奔波,为了需要而忙活,只要自我感觉良好,  不必计较对与错罢!啥事都这样,向开了去想,万事难不倒。

    陆一平一路想来,似乎有了解脱,坐到办公室里,悠然自得,想起昨夜风流,偷笑不已。

    众人陆续上班,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大家都是平常日心态,见陆一平没有什么异常喜怒,也就自动自觉地边换衣服边等着陆一平点名。

    谭凤与众人一样该换衣服换衣服,欢快如常。

    陆一平小烟一叨,和宁东、郭文武开了几句玩笑。按惯例点名完毕后,陆一平郑重宣布,从即日起,由谭凤任工作组大班长。

    这个决定一经宣布,屋里雅雀无声,如死般寂静,太不可思议了,怎会出现这种变化呢?大家都把目光望向李艳、宁东,天呐!怎么会是谭凤?

    郭文武怔了一下,笑着跑过去和谭凤握手“祝贺你当大班长,给兄弟点甜头呵!你下台那会,我可没冷淡你呀!”

    李艳、宁东面面相觑,陆一平这人办事可真是神出鬼没,匪夷所思。昨天谭凤还在水深火热中煎熬,李艳几乎板上钉钉,这一大早起来,谭凤平步青云,一跃而成了大班长。

    事实就是事实,谭凤已在众人惊愕中道:“希望大家配合。”然后堂而皇之地坐在了陆一平对面的位置上。

    嫉妒难免,眼谗正常,谭凤也确实有这个能力胜任大班长之职,暗竖大拇指,佩服陆一平功过分明,不计前嫌,不重美色,只重实才。岂不知陆一平是人、才兼得,尽管谭凤只是一个准美人。

    陆一平找到关山,直接把谭丽调到华建物资站。

    华建物资站按现有人员使用上已足够,由于改制后有十五六个人调离或主动离开,按原有人员定编补充也合情合理。没费多大周折,便让“  老隋大姐”把谭丽的劳资关系转到华建。由于华源冷饮厂在国庆节期间销量剧增,人手略显不足,关山让谭丽“十、一”大假后再去华建报到。

    谭凤听说谭丽劳资关系已转到华建,心中满是感激。谭凤理解这事,什么事都得有个步骤,立即进招待处也是不现实的,但安排谭丽的计划已完成一半,干起工作来分外卖力和上心,时不时地向陆一平表露着明显的柔情蜜意。

    谁人也不是傻子,哪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感叹谭凤有手段的同时,也羡慕陆一平这“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玩的高明,即收服了谭凤,又打击了容长盛,这“一石二鸟”的手法使得妙哉!对于陆一平与谭凤的关系,颇有争议,背后猜测。谁也没想搞个证据,只是出于对谭凤的眼红罢了。

    陆一平会把握尺度,与谭凤并不是如影相随,偶尔找个闲时娱乐一把,彼此在公开场合并不显山露水,不似一些人公开的打情骂俏,  而是随意性大些,似正常同事交往无异。

    谭凤的表现差强人意,或多或少流露出让人联想的行为来,她的眼神就让人明白了俩人关系极不寻常,分明是男女交往甚密之色,于是,华建有人把此中奥妙当闲话私下议论。

    容长盛乍听传言,有些不信,后见陆一平与谭凤谈笑自若,旁若无人,显然关系上去了。从陆一平的表现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但从谭凤那神秘关切的眼神中可以断定,陆一平已搞定谭凤。谭凤被陆一平提为大班长,更证明传言是真不假,不是空穴来风。心中酸凄凄无法忍受这种面子上的打击,感觉自己活的窝囊,让人耻笑,在陆一平面前没一点尊严。

    容长盛正在火头上,偏刘佳好事,火上浇油“容哥,看你气的,脸紫的象个茄子色。陆一平真不是人,你的人他也敢动。”

    容长盛羞的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气滞郁结,忙到医院开了两盒开胸去郁丸。

    容长盛一见着陆一平就恨的牙根直痒,偏就不敢擅动,还要陪着笑脸强做潇洒。容长盛让陆一平给鼓捣的心里不托底,感觉直接与陆一平交锋可能后果不堪设想,为了将来翻身报此大恨,只能忍下这口气,夹着尾巴做人。思虑再三,便开始讨好起李君来,没事找李君喝顿小酒,或送盒香烟。

    李君常年在郊区生活,小农意识强,愿占些小便宜,见容长盛有意与己交好,与他吃吃喝喝,心里挺乐。

    常言道:“钱越赌越薄,酒越喝越厚。”这是指人情方面。赌场无父子,慢慢因钱而感情日渐淡薄,甚至反目为仇,为一元钱赌债杀人的事就发生过, 而从前俩人莫逆之交。酒这个东西说好即好,说坏即坏,   但却使人越喝越感情深,一边喝酒,一边谈心,慢慢地有了些共鸣。

    李君与容长盛感情上去了,交心的话也不藏着不瞒了。  李君告诉容长盛,现在就是利用陆一平这样的人物,一旦时机成熟,自己要一脚踢开他而自己主政,届时会重用容长盛的。

    容长盛挂名副站长,现在是干着划款员的差,与陆一平的潇洒一比,可是死得过了。听李君许愿,觊觎陆一平的位置,李君当场允诺,俩人一下子成了一条线上的人,一个绳上的蚂蚱了。李君前面走,容长盛后面跟,小脸喝得红扑扑的,小话说得张狂狂。

    有了谭凤的鼎力相助,陆一平少操不少心,可以腾出些时间来干点自己的事。陆一平尤喜看书,见书就看,但看的最多的仍是推销员札记,读上一读,觉又开许多眼界,自己这点小能耐,小业绩,与成名人物相比,沧海一粟,米粒之光,没有可比性。望着书陷入沉思,回味杜丽娜所说的每一句,方领会出今生受益无穷的含义。

    陆一平正在迷离,从窗里见宁东把秦良玉领了进来。

    陆一平一愕“秦良玉来这做什么?”

    秦良玉自陆一平走后,与刘春未断来往,但收敛许多。昨日听欧阳美珠说陆一平与谭凤关系神秘且升温,感觉这可抓住陆一平小辫子了。

    “我有点风吹草动,你陆一平兴师问罪,这回你有了毛病,我也要倾力讨伐,不为别个,就为讨个心理平衡,”有了刘春之事,秦良玉倒不想先提出分手了,这该让陆一平有了把柄,说自己的不是了。

    秦良玉有个小心思,陆一平也有个小心病,与谭凤之事虽自己不在意,但也不想让秦良玉占了先机,说自己移情别恋,这可不是主要原因,估计秦良玉此来兴许会因谭凤而来,心里有了准备,笑着把秦良玉迎进办公室。

    谭凤与陆一平的事,欧阳美珠是听邱丽莎无意中透露的。

    李艳班中有十几个三十多岁的女工,邱丽莎就是其中一个,家在东城新村住,下班后到新安大市场闲逛,遇见欧阳美珠在路灯下卖馒头。俩家都曾在风云村住过,邱丽莎大欧阳美珠八岁,小时还哄过欧阳美珠玩耍。闲唠淡扯起来,邱丽莎说她在华建打包班工作,欧阳美珠便打听陆一平的消息。

    邱丽莎知道陆一平是从华腾调到华建的,欧阳美珠打听陆一平的事也是自然正常的事,没有多想,顺便谈了一些陆一平的事,提到谭凤。邱丽莎不知谭凤与欧阳美珠什么关系,也知道谭凤从小也在风云村待过,现在一个家在红旗镇南杠,一个住在东城新村,又是两个单位,按理没什么牵扯,以自己的心态,也有羡慕的心情,直说谭凤是陆一平身边的红人,现在与陆一平那关系老好了,当了大班长不说,把妹妹谭丽也调到华建来了,说不定过两天就塞招待处当秘书去了。叹息自己就是有心与陆一平也不行,相貌不才,徐娘半老,陆一平喜欢漂亮年轻的娘们。

    邱丽莎嘻嘻哈哈说着无心,欧阳美珠听着有意,早上便与秦良玉说了一遍,顺便添枝接叶。

    秦良玉知道欧阳美珠与陆一平有心结未解,并不相信她的所说全部,但这也是质问陆一平的一个理由,赶上交款日到创业公司之便,多走一会路就到了华建物资经营站。

    秦良玉之美色,创业公司无人不晓,只有华源冷饮厂的谭丽与之匹敌,然谭丽久在工作一线而无遐于美妆,缺少秦良玉之动感和刻意妆容下的美艳,略显逊色。

    宁东见是“秦大美人”光临,忙引到陆一平的办公室。

    秦良玉的造访,让华建所有的女人自惭形秽。

    刘佳冲容长盛道:“陆一平真有艳福!谭凤就挺耐看的,这个秦良玉俊的出奇。唉!我要是有她一半的姿色,想必找对象就不愁得慌了。”

    容长盛道:“我要是没媳妇就娶你,我可不在意你长的丑俊,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刘佳嘴一撇“乘人之危是你的本性!”一句话说得容长盛脸臊通红。

    陆一平与秦良玉已不是恋爱之初心态,况又各生分手之意,说话开门见山,秦良玉一向如此。

    陆一平知秦良玉道听途说,双手一摊“你这人就是多疑,我是站长,她是大班长,我俩对面办公,在一起研究工作什么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就算在一起吃两顿饭,也不过份。我也不怕闲言碎语,说我和谭凤有一腿,我就是有一腿,为这才提她当大班长的。”

    陆一平说着顺当,也符常理,而听陆一平竟认与谭凤有一腿,倒无法辨其真伪虚实,只能退一步道:“你惦量办吧。”

    陆一平淡然道:“我自有我的活法,无须你干涉。”

    谭凤听说秦良玉来到华建,回到办公室。谭凤熟识秦良玉,但好几年不见,不知现在芳容。一见秦良玉,才信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自愧不如,无怪乎陆一平迷恋秦良玉。

    谭凤岁数大,心眼就多些,见秦良玉一脸冰冷,用一种疑惑的眼光打量自己,恍然知秦良玉大有问罪之意,拉着秦良玉的手坐到座位上。

    “‘玉妹子’,你可别听人瞎传扬,有你这个天仙女般的小美人勾着魂,陆一平能看上我吗?说真的,我还真想与你这个情哥哥套个近乎呢!”

    一番真真假假的话,让秦良玉有话难出,有想法也压了回去。

    “你想想,我俩上下级,眼红的人多了,煞费苦心,弄点桃色新闻的人大有人在,我这是沾了陆一平的光,若是与他有个男女关系倒还心安理得了呢!你说,我说的对吗?”谭凤笑呵呵地望着秦良玉,似很无辜。

    秦良玉转不过谭凤的弯弯肚子,说是听欧阳美珠说的,也不怎么相信,只是顺道来看看而已。其实,秦良玉也真的只是来看看而已。

    秦良玉回了华腾,把欧阳美珠埋怨了一回。

    欧阳美珠受了秦良玉一顿奚落,直骂邱丽莎这个娘们没事瞎扯淡,不传个真信与她。

    谭凤下了班,直奔东城新村, 在欧阳美珠家中把欧阳美珠没鼻子没脸地好一顿损,不客气的警告了一回。

    欧阳美珠理亏,又怕谭凤不依不饶,只能认错。

    谭凤警告欧阳美珠, 再乱嚼舌头,鼓弄陆一平与自己的绯闻,永不来往而绝交,一定讨个说法。

    欧阳美珠吓得不敢吭声,任由谭凤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