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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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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太医进来了,但没把脉就退出去了,因为女皇脸上没涂上粉就己带了酡红云霞,气色极佳。

    而伺候她的宫女们脸也红红的,因为刚刚退至寝宫门外时,担心着主子,又迟迟没等到摄政王喊上半声,所以,她们就蹑手蹑脚的靠近寝宫,没想到,就听到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虽然赶紧退了出来,但这种刺激对她们这些小姑娘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恭喜女主、贺喜女皇。”

    谊蓉几个宫女诚心祝福。主子在过去虽然刁蛮了些,但不是坏人,也不会随便处罚她们,只是脾气较难捉摸,可她对摄政王的感情绝对是真的,两人发展得如此甜蜜,她们真的是替她高兴。

    当然,这段日子的她变得很不一样,一些人事物也记不得,不过如果连跟她青梅竹马的摄政王都不觉得奇怪,她们也没必要大惊小怪,不是吗?

    “你们去睡吧。”

    虽然她们的祝福很诚挚,可言宣儿觉得好糗,只想要她们快快走人。

    宫女们退下去了,一想到严伦刚刚对她做的事,她的脸又红了。

    只是,皇上叫自己的妃子为“爱妃”那女皇叫自己的男人叫什么?男宠还是男妾?

    她咬着下唇,忍住笑意。只是,很晚了呀,严伦还外出做什么?

    严伦去找了曾子璇。

    “你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在皇宫里的女皇不是真正的女皇,所以,要我找可以信任的手下去查访真正女皇的下落?”

    侧厅里,曾子璇一脸震惊的瞪着好友。

    “不是胡说,是真的,而且,我相信你也知道钧王很不寻常的天天进宫问金言一些事情,也是在确认她的身份!”

    “但那只老狐狸都没找到证据,你又怎么确定?”

    “我找到了,而我相信他也会找到,所以,我得先下手为强”他将计划说给好友听,但曾子璇是频频摇头。

    “你这么做,还要寻求太后的支持及参与,公然与钧王为敌,妥当吗?”

    “一切以假女皇的安全为重,其他的,我管不了,也不在乎。”

    “这家伙,你认真了!”

    严伦扬嘴一笑,并未否认。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对一个女子如此倾心,他想守着她、保护她,即使必须与全天下为敌,为了她,他也是义无反顾。

    “只是,”曾子璇抚着下颚“我还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让你确定宫里的那位女皇是假的?”

    “一个额前与发际间的疤。”

    他这一说,曾子璇就懂了。金言六岁那年,曾被刺客砍伤一刀,伤口就在头顶,当时,她像个小血人,每个人以为她死定了,但或许是她福大命大,被太医们从鬼门关抢救回来。

    “所以说,宫里的女皇没有这道疤。”见好友点头,曾子璇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个疤都十年前的事了,几乎都让人遗忘了,你怎么会突然想到你是脸红吗?”

    他深吸口气,脑海因为好友的追问,突然浮现他和她在浴池里发生的一幕,身体便骚动起来。

    “总之,你就加派人手去找金言。”

    “她有多讨厌皇室的生活,你又不是不知道。”曾子璇摇头叹息“如果真能重获自由,恐怕早就离开这里,不会让我们找到的。”

    “至少要确定她安然无恙吧。”对金言,他总是还有一份道义的责任在。

    “不过,皇宫里的那一个,不管她的出现是被刻意安排?还是因缘巧合,我绝不会让她离开我身边。”

    望着好友眸中的坚定,曾子璇笑了。果然,古人歌颂的爱情法力无边啊,竟然连一个不知来自何方的女子都能让好友栽了!

    接下来的日子,严伦特别的忙碌,甚至有几天,言宣儿连见都没见到他一面。

    宫女们都说,就因为有摄政王挡着钧王,钧王才无法天天来烦她,让她能办点国家大事,可是,他们可以一起面对嘛,为什么由他来挡呢?

    她很想他,很不可思议的,在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皇宫里,竟然碰不到人!

    但其实,严伦有大半时间都在宫外,走访一些重要官员,寻求支持,欲将钧王握有的部份实权,全要回来。

    另外,他也找了太后,请求在下个月的国家祭典之后,举行大婚,为皇室添加子嗣,也为严家传承香火,但这件事还请太后暂时对女皇保密,他想给她一个惊喜。

    太后笑盈盈的直点头。“好,哀家答应。”

    “另外还有一件要事,也要请太后帮忙。”

    只是,严伦说完后,太后却显得为难“一定要这么做吗?”

    “钧王以皇叔的身份,日日进宫扰乱女皇作息,就臣得到的消息,他早联合些要臣上书要废女皇!”

    “什么?”太后勃然大怒。

    “臣说的是真的,而且,钧王拥有重兵,除结交党羽外,并刻意与兵部保持良好关系,如此放任下去,就怕真正的皇权被削薄了。”严伦从怀里揣出一本册子交予太后。“这是昨日子璇才拿到手的,虽然部份的名单已让某些人涂改了,就人数来说,钧王势力已不足惧,但拔除他手上的兵权仍是必要的,让他无法再起异心。”

    太后看着这名优秀的男人,欣慰的点点头“言儿有你在身边,实在是她此生最大的福气,你就做吧,哀家全力支持。”

    “谢太后!”

    于是两天后,除了钧王外,一些仍对钧王有期待的皇亲国戚全被邀宴,请至泰和殿齐聚。

    美洒佳肴,众人喝着、尝着,却很好奇为何女皇未在座。

    “哀家特别跟女皇说了,想听听你们这些要臣的真心话,她在座,你们怎好开口?所以,她就留在自己的寝宫里了。”太后这么解释,其他人可乐了,他们对女皇有很多意见啊!

    于是,这些恃宠而骄的皇亲国戚开始聊起她近日的成就,他们大都是不平的,一个女人的成功更显出他们的窝囊,东风皇朝乃一泱泱大国竞让一名女子掌政,难道皇朝之内没有优秀的男人了?

    “这是偏见!性别无法决定一个人的能力。”严伦独排众议。

    钧王马上嘲笑“是啊,你是个躲在金銮宝殿后,垂帘听政的摄政王,连女皇都得参考你的意见,当然可以说这是偏见了!”

    “就算如此,现今东风皇朝一直处于富强安乐的状态,代表的就是女皇治国有成。”

    “是啊,一手拥抱娉婷玉立、美眸灵动的大美人,一手拥抱权力,是该阿谀奉承些,尤其是太后在这里。”钧王挖苦的意味极浓。

    太后想打圆场,但严伦立即冷笑。“太后懿旨要本王以师威辅佐女皇,看上的不会是臣阿谀奉承的能耐,而是铲除绊住女皇前进的石头的能力。”

    闻言,钧玉突然有个不好的预感。

    “外传钧王想要夺权,且拥兵自重,很难听,所以,晚辈认为钧王为了除污名,打破谣言,是不是有必要做些自清的动作?”严伦面色平静,但说出的话攻击性十足。

    该死的,这竟是一场鸿门宴!钧王脸色铁青的瞪着严伦,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无法挺身而出,毕竟目前权势过人的是摄政王,为了保身,这时什么话也说不得。

    一时之间,各文武官员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没人敢开口,气氛沉闷得令人要喘不过气来。

    钧王仍在做困兽之斗,他看向沉默的太后“您怎么说?”

    太后长叹一声“放手吧,不然,让人拿出证据时,您的脸要往哪儿搁?还是莫逾越君臣之道,要是冒渎成罪,其罪可诛啊。”

    言下之意,和镇王手上还握有证据?他脸色一变,突然瘫坐在椅上。

    然后,太后先行离席了,其他要臣也尴尬离去,最后,钧王铁青着脸,撑着僵硬的双腿步上马车,但是,那双愤恨的眼眸尚未服输,严伦知道自己还不能掉以轻心。

    “我都看到了。”

    言宣儿从宴客厅后方的一处阴影走了出来,就着明亮的月光抬头看着一脸错愕的他,他的浓眉纠结,可见他为了自己的女皇之路花费了多少心思,她踮超脚尖,轻轻的抚着他拢紧的眉心“谢谢你,权力是会腐化人心的东西,严重者,亲情也不顾,各个心怀鬼胎,而你却如此为我用心。”

    “傻瓜,权势与你根本无法相比。”他微笑的将她拥入怀中。

    她靠在他的胸膛,一颗心怦怦狂跳。这个男人,她从讨厌他、需要他到后来的仰慕,种种情绪混在一起发酵变成依赖、信任,甚至在悸动后,转化为情感

    她伸手抱住他,感觉到他将自己拥得更紧。

    这就是所谓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时也命也运也。

    糊里糊涂的来到古代,有了个虽然常叨念但真心爱她的母后,谊蓉跟其他宫女也待她温柔真诚,像姐妹般的照顾着她。

    回想现代,父母早早离异,她寄人篱下,未曾享受过亲情,可现在竟然拥有这么多,真的好不真实啊。

    “你在想什么?”

    严伦温沉的嗓音在上方响起,她顿时从思绪中回神,抬头看符微笑凝睇着自己的男人。她恋上了他,可是,她如何放心拥有?

    他亲密的将额头抵上她的“还在恍神?”

    她的心有点酸“你一定很爱她吧呃,不是,我是指我,所以你才会这么用心的辅佐我,是不是?”

    “傻瓜,我爱的可不是先前那个不用心的女皇,而是现在的你,所以,我可以任你予取予求。”

    严伦话中有话,可惜的是,言宣儿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因为不管用不用心,对象都是“女皇”可她不是!

    她根本就是冒牌货,心揪痛不己,她深陷了,为他心醉神迷,无法自拔了,怎么办?

    在这个世界里,其实她很孤独的,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想到这里,倜怅涌上心坎,她眼眶微红,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你会给我力量吗?在我需要你的时候?”

    “当然,任何事,我会陪你一起承担,绝对会陪在你身边,不管你是谁。”

    她一愣。咦?她眨眨泪眼。他察觉到什么了吗?

    严伦专注的看着她。两个人在一起要长久,一定要互信互爱,他期许她能主动告知她是谁,来自何方,为何跟女皇有同样的容颜。

    可是她没有勇气说啊,如果他以为她是妖怪怎么办?二十一世纪的人,他敢爱她吗?真的女皇回来了,她又何去何从?她可以将他还给她吗?

    看出她眼中的挣扎,他感到不舍,遂转开话题“吃了吗?站在外头昕了一夜?还是累了?”

    她摇摇头“不饿,早吃了,母后要我为祭天的事忙一阵,可能也要你帮我了。”

    “嗯,一辈子都帮忙。”他许下承诺,而她伤感的接受这份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