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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第492章绝佳人从天降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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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寒不得不在老地方下了车。可是,当他环顾四周时,没有发现肖梅的踪影。这个鬼丫头,拿我开涮。

    高寒就要离开时,忽然从桥下传来喊“救命”的声音。一定有人落水。他来不及多想,先扒着栏杆往下看。

    栏杆下,是坡状的河岸。值得庆幸的是,这边的河床里没有水,全是裸露的沙子,沙子上长满了水生的芦苇。救命声还在叫喊,听声音像是肖梅。他来不及多想,翻过栏杆就跳了下去。

    由于着急,高寒没有选好位子,他跌落在坡上,然后滚落到了河床上。幸好没有受伤。他站起来向桥下望去,这一看不要紧,气砸了他的肺。

    肖梅站在桥下,把手做喇叭状放在嘴边,还在大叫着救命。她在桥下偷偷看到了高寒到来,想做弄一下她心中的偶像。

    看到高寒的狼狈样,她哈哈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高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全身都是沙子,眼睛里往外冒火。

    肖梅笑够了,才向高寒这边走来。她拉起高寒的手直往桥下拽。

    到了桥下,肖梅不由分说,双手做成环状,搂着了高寒的脖子。高寒还在生气,抬起胳膊抖动一下,肖梅就后退了几步,坐到了地上。

    “你干嘛呀,人家好心约你,还惹你不耐烦了。”肖梅站起来,拍着上的沙土,撅着嘴埋怨说。

    女人娇羞中充满的嗔怪,是一道风景。

    “都是你干的好事,我要是摔断了腿,你叫我以后咋办?”

    肖梅一听,转嗔为喜,说:“没有不好办的,我来养你。”说着又要靠近高寒。

    高寒向后退着,不停地给肖梅摆手。“你别过来,我怕了你了。有话就说,站在那里说,我能听得见。说吧,叫我来何事,说完了就走,我还要回家。”

    “现在不待见我了?你好健忘呀。”肖梅装作吃惊地问道。

    “我怎么健忘了?”高寒吃惊地反问道。

    “杨树林中,你夺走了一个少女的吻,那可是第一次的。为了你,一个姑娘家不顾体面,在你老婆面前和你演戏。你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呀,连老婆都欺骗的男人而已。”

    肖梅咯咯地笑着,控诉着高寒的罪状。

    “你简直就是胡闹,我不理你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高寒说着抬腿就走。

    “你给我站住。”

    高寒继续往前走。这姑娘,怎么这样,我躲吧。可是,肖梅的话还是让高寒止住了脚步。

    “你要是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告诉你老婆说你亲吻了我,我还要告诉我舅舅,说你欺负我,对我耍流氓。”好厉害的两颗炸弹,只要肖梅真的抛出去,高寒就会体无完肤,粉身碎骨了。

    高寒不得不停住了脚步。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高寒又想起刘燕妮来。肖梅就是刘燕妮的翻版。她们是表姊妹,有共同点,我还是先听听她要我干什么再说。高寒想。

    “说吧,叫我来什么事?”

    “我要你陪我看电影,就是那个什么罗马假日”

    顺口说的一部电影,给高寒带来了麻烦。他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臭嘴。

    “那是五十年代的片子,电影院里很少放,没地方看。”高寒说。他说的是真话,没带欺骗性,就像他从来没想过要欺负肖梅一样。他以人格做保证。

    “我不管,谁叫你说它好看呢。你想办法。”

    高寒低着头想了想,说:“ 要么这样,你到市里买一张光碟,回家后就能看。”

    “我要你陪我,现在就去。”

    “买了之后你就回家?”

    “先买了再说,回不回家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两人上了桥,拦了车,一起到北原市。

    高寒领着肖梅走了几家音像店,老板都说从来没有卖过这样的光碟,也不知道什么是罗马假日,有个傻帽子老板告诉高寒说:“你度假到罗马去,到这里来干什么。”肖梅和高寒哭笑不得。从事文化品专卖的人,无知到了不能容忍的地步。

    走出最后一个影像店,高寒摊开两手,无可奈何地对肖梅说:“我已经尽力了,你回去吧。打车的钱我来付,一百元够不够。”

    高寒说着就去口袋掏钱。肖梅见高寒提到钱,就从手里的钱夹里拿出一张信用卡,在高寒面前晃了晃,自豪地说:“我的傻大哥,本姑娘有的是钱,这里面不多,但比你身上的多,一万。”

    “那你就走吧,恕不奉陪。”

    “我要度假。”肖梅的心思还在电影上。

    “没地方看,我说过的。”

    “有地方看,你也说过的,电脑上。”

    “你回家看。”

    “没情调,我就要在网吧看。我要是看不懂,还需要你的讲解。”

    肖梅的固执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让高寒头疼。

    录像厅是个世纪**十年代的产物。兴许是文化的需要,兴许是那时候的房间的太少,谈情说爱的小年青把整晚的时间都泡在那里,亲个嘴调个情,没人看见。

    现在,录像厅成了往昔的回忆,成了古董。可网吧又成了年轻人娱乐的天地。

    和其他网吧不同的是,肖梅领高寒所进的这个网吧不同于一般的网吧,里面除了大厅,还有包间——说穿了就是情侣间。

    肖梅再次固执地选择了包间。

    高寒跟在肖梅的后面进入了包间。

    房间不大,也许称不上房间,只有几平米。矮矮的桌子上放置一台液晶显示器,显示器正对着两个座椅。椅子很低,并起来像是一张床。

    肖梅一进去就坐到了里面的座位上。看样子,肖梅不是第一次来。她熟练地打开了电脑,不久就搜索出那部给高寒带来麻烦的电影。

    黑白的片子,一开始给人古董般的感觉,索然无味。随着情节的发展,肖梅和高寒都被带到了剧情之中。

    安娜公主:我讨厌这件睡裙。我讨厌我的所有的睡裙,并且讨厌我的所有的内衣裤。

    女伯爵:亲爱的,你有一些可爱的东西。

    安娜公主:但我不是两百岁了。为什么我不能穿着宽长裤睡觉呢?

    女伯爵:宽长裤?

    安娜公主:就是上面的部分。你知道有些人睡觉没有穿任何东西。

    女伯爵:我很高兴地说我不是这样的。

    听到这样幽默的对白,肖梅止不住地笑,同时握紧了高寒的手。高寒没有拒绝,就让手被肖梅久久地握着。他感觉到,他就是那个乔,肖梅就是安妮公主。

    流畅的音乐,引人入胜的剧情,肖梅陶醉其中,高寒也陶醉其中。经典就是经典,剧情中的经典是虚幻的,而剧情外的经典是现实的。

    安娜公主:我现在不得不离开你。我要去那个角落并且转弯。你必须留在车内并且开车走。答应我不要看我走过那个角落。只要开走并且让我留下就像我离开你。

    安娜公主:在午夜,我会变出一个南瓜并且穿着我的水晶鞋乘车离开。

    多么幽默的台词,肖梅看着,听着,忽然就流出了眼泪。生离死别,深深地打动了肖梅。

    “就这样分手了吗?该死的导演,为什么不让安妮带走乔,为什么不让乔留下安妮。这是悲剧,生活中不该有让这样的悲剧重演。”

    看到记者招待会,听到安妮伤感的语调,肖梅再次流泪。

    夜幕掩盖了大地,路灯亮起,人们依然像白天一样在大街上溜达着。电影结束了,高寒要回去。肖梅再次留住了高寒。

    “我不会回去,我一晚上都要呆在这里,我还要看。”肖梅拒绝高寒的回去的提议。

    高寒无论如何要走了。等高寒站起,肖梅也站了起来。高寒站起时为了出去,肖梅站起是为了拽住高寒。

    “我要你陪我一个晚上,就在这里。人家乔都能陪安妮一个晚上,你为什么不能。”

    “我饿了,我要回去吃饭。”

    “我去给你买饭。”

    高寒愉快地答应了,只要肖梅出了这个门,他就会迅速地离去。可是,高寒能想到的,肖梅也想到了。她出去时,向前台了要了一把锁,把高寒锁在了里面。

    两包方便面就是两人的快餐。肖梅没有忘记,作为男人的高寒比她的饭量大,多买了两根火腿肠。

    肖梅一边吃饭,一边再次度着罗马假日。高寒吃过饭后,躺在了椅子上,不久就打起了呼噜。

    肖梅把假日又看了一遍,然后打开了视频,趴在高寒的身边。摄像头在录制着情人般的身影,而高寒并不知道这样一切。现代化的设备,给人们取证带来了方便,有时也成了罪恶的工具。

    肖梅把录制的视频存在了自己的空间。假日中的情节深深地印在了脑海,看着熟睡中的高寒,她再次冲动了,趴在高寒的身上,像在杨树林中一样,深深地吻着高寒。

    高寒在似醒非醒中,享受着肖梅浓浓的爱意。他仿佛也处身于罗马,成了乔的化身。身边的狂吻他的肖梅,也成了安妮。

    这是假日的延续,肖梅如愿以偿,是这部电影的导演。

    肖梅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与放荡之类的字眼无关。她只是有些早熟,只是喜欢高寒。除了亲吻,她不会干出轨的事。

    清醒中的高寒很有节制,他不会侵犯一个少女。可是,现在的他在朦胧中。朦胧中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躯体,不再属于他自己。安妮热烈的吻,就像火源,吹出的火花进入了他的身体,流进了他的血液。他原始的冲动失去了控制。

    他紧紧地抱着安妮的头,用力地回应着。当岩浆涌动,想突破山口时。他放开了安妮的头,搂住了安妮的胸部。

    两只奇异的宝物高挺着,挺拔着,舞动着,颤抖着,迎接着一双巨大的手。又像是两座山峰压得高寒喘不过起来。

    高寒醉着,分不清压在他身上是肖梅还是安妮。他希望他穿越了时光的隧道,来到半个多世纪前的意大利,躲开了仆人的眼睛,来到了宫殿里。他躺在安妮的身边,享受着半个世纪前的爱意。他不希望压在他身上的是肖梅。他受着世俗的束缚,受着伦理道德的压制。

    当雷声响彻大地,当风声席卷天空,那场大雨并没有到来。高寒睁开眼睛,终于发现,他眼前的人并不是半个多世纪前的安妮。他猛然从梦中惊醒,然后像闪电般坐起来,一把推开了肖梅。

    空气在瞬间凝固。

    “对不起,对不起。”高寒向肖梅道歉。

    “我听见你叫我名字,我就——”

    “别说了,什么也别说了。我该走了,你也该走了。”

    “深更半夜的,你拍拍在走人,要我到哪里去?”

    高寒看看时间,才凌晨三点。

    他重新坐下来。他坐下来之后,肖梅毫无顾忌地又爬到了他的腿上。

    “我是个成年人,出了问题我得负主要责任,以后不要这样。”

    “我不希图你什么,只是把你当成我心目中的偶像。我知道没有结果,可我控制不住自己。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会忘记你,但我现在不行。我也很难过,可难过不是灵丹妙药,医治不了我的思念。”肖梅认真地说。

    “总得有个办法。等我过了这段,我就放手。”

    高寒沉思片刻,终于想出了一个妙招,对肖梅说:“我有办法,咱们以后不要见面了,只在电脑上聊天。就这样。”

    肖梅一听,喜出望外,不错的主意。打电话,发信息,网上说话,只要能沟通,她的激情就会得到释放。恋爱中的男人是呆子,高寒没在恋爱中,所以他不是呆子,只有不是呆子的人才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

    凌晨五点,天已大亮。高寒和肖梅一起走出网吧的大门。

    高寒和肖梅一道打了车。到了南岸,高寒下了车,肖梅继续坐车回到省城。在车子启动的刹那,肖梅把手伸出窗外,和高寒告别。那修长的手,像是一面旗帜,在风中不停地摇曳着。直到看不见高寒,肖梅才把手收回到车里。

    高寒回到家里时,黄珊还没有起床。他来到厨房打开煤气灶,开始准备早饭。他要好好想想,如果黄珊问自己昨晚为什么没回来,也没打个电话,他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