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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第481章讨价还价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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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衣服单薄,脱起来迅速快捷,但李修长坐在床沿上却无动于衷。她认为她不是个无耻的女人,只有无耻的女人见了男人才会主动脱衣服,这种见了男人就脱衣服的女人是浪荡货色,而她是高级中学的司务长,她不是妓 女,她只是为了生存才把自己的顶头上司领到了家里。如果她太主动,一来失了身份,二来她对于白宝山的神秘感也会很快烟消云散。

    她在等待着,等待着白宝山的主动。

    李修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两缕云鬓在腮边飘来飘去,如岸边的柳丝,轻抚着红中透白的脸,把长圆形的脸衬托成一汪湖泊,白的是晶莹剔透的月光,红的是朝霞的余光。

    她拥有白天和夜晚,拥有白天和夜晚中存在的一切。

    白宝山在李修长的身边站了片刻,也挨着李修长坐了下来。

    谁都没有说话,卧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白宝山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流动。他终于按耐不住了,伸出两手搂住了李修长的腰,并扭转了她的身子。

    当李修长顺从地扭过了身子,白宝山就放开了李修长,却抬高了手,捧起了她的脸,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眼睛。令他想不到的是,她的眼睛很清澈,与她的年龄不相符,不但没有一丝的杂质,那黑色的眸子即使在夜晚也清亮无比,好像能发出两道黑色的光。

    她的眼睛往外冒火,但火焰里只有热烈,没有热情。

    白宝山需要的就是热烈,有没有热情他不在乎。他终于按耐不住了自己,就松开李修长的头,开始解她的衣服。李修长羞涩着,脸更红了。当她露出了细嫩的肩膀,她却抓住了他的手。

    若隐若现是最美妙的时刻,她很有分寸,她开始讨价还价。只见她轻启红唇,幽怨地问道:“你为什么盯住我不放?”

    白宝山误解了她的意思,就开玩笑说:“因为你的魅力。”李修长进一步解释说:“我说的是,你为什么准备免去我的司务长?”

    白宝山这才明白,低声地解释说:“不这样做,会有现在吗?”

    “那以后呢?”李修长再问道。

    每个人都会为理想而献身,但献身之后必须得到应有的回报。为了提高回报的保险系数,李修长不得不防患于未然。她想知道,如果他和她共同拥有了这个美好的夜晚,白宝山将会怎样对她。

    “我算过一笔账,学校里有一万多名学生,如果每天挣每个学生五毛钱,就有五千块钱的收入,你说,这么大的一笔钱,你怎能吃独食呢?人不能吃的太多,营养过剩就会发胖,而发胖是心脑血管疾病的根源。我不贪财,但我担心你的身体。”白宝山开始给李修长算账。

    他把别人都猜测到的抽象的事情数字化了,而李修长怕的就是数字化。

    “没那么多。首先没那么多学生在校吃饭,其次是挣不了那么多。”李修长辩解说。面对李修长的反驳,白宝山又让了一步,说:“一竿子插到底,就两毛,每天也有两千。一年除了节假日,按十个月,也有六十万,这么多的钱,你打算怎么办?所谓吃得香其实是吃得响,大家一起吃才会响,你一个人吃不但不响,还会撑坏了肚子。”

    李修长理解白宝山所说的响就是响当当的意思。他在提醒她,会吃者常吃,不会吃者短吃,他希望李修长把吃下的分给自己,他不嫌脏。

    既然李修长开始讨价还价,白宝山也不含糊。如果李修长不让步,大不了自己扭头就走是了,更何况,他算定李修长会让步的。

    李修长无语了,她知道她遇到了对手。她松开白宝山的手,主动地解开了遮盖着自己身上最隐私部位的那块遮羞布,并用手反复地揉着,说:“怎么分成?你三,我七,如何?这已经不少了,将近二十万。”

    白宝山不再看李修长的暴露在他面前的那座山峰,他怕只要自己多看一眼,山峰就会发生地震,自己也会随着地震波的震撼跌到谷底,失去了自我。在关键的时刻,他要克制,他不能让步。

    “四六,我四你六,这是底线。”白宝山坚决地说。

    “好,成交。”李修长也果敢地答应道。

    障碍顷刻消失,薄薄的衣服阻挡不了前进的步伐,很快,一顿丰盛的快餐就摆到了床上。不是酒,不是菜,是两具**的肉。

    风卷残云,电闪雷鸣,天上下起的瓢泼大雨,冲刷着两座的山峰。树木东倒西歪,泥沙俱下,猛兽跳跃逃窜,行人寻找岩缝躲避。两股滚滚洪流汇聚在山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势浩淼,拍打峰谷,烟雾缭绕如梦如幻,呼啸声一浪盖过一浪,畅快淋漓,直奔远方而去。

    云收雾散之后,雷停雨止,风也疲惫不堪,不再呼啸。龟裂的土地得到了滋润,天空重现万道霞光。

    两人还没有从疲惫中恢复过来,李修长的痴呆儿子推门而入,看到床上赤条条躺着另外一个男人,就扑到床边哭喊着说:“你怎么躺在我的位置上,你下来,你下来。”

    原来两人只顾快乐,竟然忘记了关门。白宝山赶快抓起毛巾被盖在身上,对李修长的痴呆儿子说:“别闹,叔叔待会儿给你买糖吃。”

    小孩子喜欢吃糖,一听说有糖吃,就停止了哭闹。李修长问儿子说:“乖儿子,你不好好睡觉,起来干什么?”

    儿子痴痴地说:“我本来已经睡了,这里的声音把我吵醒了。”

    白宝山捂着嘴想笑,但没敢笑出声来。幸亏这是个傻儿子,如果碰到精明点,自己该怎么办。

    白宝山和李修长谈好了协议,第二天心里美滋滋地去了学校。他坐在办公室里,还在盘算着怎样让更多的学生留在学校吃饭。正在他做着发财的美梦时,吴黎打来了电话,让他到校长办公室去一趟。

    官大一级压死人,白宝山不敢怠慢,不一会儿就赶到了校长办公室。

    吴校长心直口快,见了白宝山没有废话,张口就问道:“朱道在食堂打架的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白宝山没加思索,张口就来,说:“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个学生平时就不安分,除了体育课,门门不及格,这次又在食堂聚众闹事,殴打职工,行为恶劣,在校内造成了极坏的影响,我建议,会同学生处,将他开除了事,杀一儆百。”

    对于白宝山的建议,吴黎不置可否,他看着白宝山的眼睛,又问道:“那李修长那边呢?”白宝山还是不加思索地说:“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个人工作作风极为严谨,态度也很积极,我看还是继续留任为好。你和我都初来咋到,一上任就撤换后勤人员,恐怕有所不便。”

    吴黎听白宝山今天和昨天的话截然相反,就知道里面有了文章。作为一把手,他必须有一把手的风范和肚量,于是他没有在继续问下去。

    白宝山见吴黎不再说话,就主动问道:“对于处理朱道一事,我还想听听你的意见。”吴黎说:“他殴打的是后勤工作人员,还是你来处理吧。你现在就到学生处去,和他们一起拿个意见出来。”

    白宝山出了门,直奔学生处,二十分钟过后,就和他们商定,勒令朱道退学。

    大部分同学和老师都知道朱道有个叫蒋丽莎的妈妈,不但是农场的场长,还嫁给了现任的市委书记黄江河。而吴黎和白宝山初来咋到,不知详情。白宝山到学生处亲自过问朱道聚众闹事一事,谁敢提朱道的背景,于是没等到吃中午饭,一纸勒令退学书就就被印制出来。

    等知道被喊到学生处,看到勒令退学书时,一句话也没说,当着学生处处长的面就把退学书撕得粉碎,然后一句话也没说就跑了出来。

    纸的碎屑在学生处办公室纷纷扬扬,就像白色的雪花。

    朱道没有回教室,也没有回家,而是直接给他的妈妈蒋丽莎打了电话。

    作为蒋丽莎的儿子,朱道很有个性。自从爸爸和妈妈离婚后,除了节假日,他很少回家。蒋丽莎也想尽了办法想和儿子沟通,可每次见到朱道,他总是不言不语。蒋丽莎说多了,朱道就冷不丁地冲她一句说:“你们大人只顾自己的幸福,还把儿子的未来放在心上吗?假惺惺的,既然你和爸爸离婚了,我就没有妈妈了。”

    这次不同了,他认为学校对他不公。他无法改变这种不公平的处理,他的爸爸同样也无力改变。朱道想出这口气,想和校长吴黎和副校长白宝山,还有那位他一直看不惯的李修长较量一下,而只有自己的妈妈蒋丽莎才能帮助自己。

    蒋丽莎接到了儿子的电话,开着车火速赶到了学校。他没见到儿子,因为儿子给她打过电话后就失踪了。

    门岗给蒋丽莎开了门,并告诉她停车的位置,但蒋丽莎没有听从门岗的指挥,直接把车子开到了校长办公室门前。门岗追过来,跟在蒋丽莎的身后求饶道:“你还是把车开到那边去吧,不然我们会挨批评的。”

    蒋丽莎顾不上搭理他,直接进了吴黎的办公室。

    看到恩人大驾光临,吴黎像孙子一样从椅子站起迎接着蒋丽莎。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有什么事你只管招呼一声,哪怕是打个喷嚏也行,我会亲自登门拜访的,怎么劳你亲自跑来,说,说什么事尽管吩咐。”吴黎站到蒋丽莎的身边,一边殷勤地让座一边说着客气话。

    蒋丽莎没有客气,一就坐到了吴黎的椅子上。吴黎站在桌前,两手垂立,等着恩人的训示。可蒋丽莎坐下后,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吴黎看看蒋丽莎,只见她漂亮的脸蛋此时拉得比驴脸还长。

    吴黎不知道蒋丽莎为什么生气,但判断她的生气一定与自己有关。为了缓和气氛,她急忙去给蒋丽莎倒水。

    水端到了桌子上后,吴黎正打算退回到一边,蒋丽莎抬起胳膊把茶杯扫落在地。“卡擦”声响,茶杯的爆裂声音在办公室回响,吴黎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啦蒋姐?我要是有得罪你的地方,请你明说,我也好心中有底。”吴黎点头哈腰,衣服典型的奴才相。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你做了什么事难道你自己不清楚,还在我面前演戏,装聋作哑的。当了两天的校长,尾巴翘上了天,不想干了就放个响屁,多少人还巴不得呢。”蒋丽莎怒火从天地教训着吴黎。可怜的吴校长站在那里,两腿打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怎么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那好,我问你,为什么开除我的儿子?打狗还要看主家情面呢,我是个狗吗?”气急败坏的蒋丽莎口不择言地训斥道。

    “你的儿子,谁是你的儿子?是朱道吗?哎呀,我真的不知道呀,再说那都是白校长一手处理的。这是哪跟哪呀,要不我把白校长喊来,你好好地问问情况。”

    吴黎说完,见蒋丽莎没有什么反应,就拿起桌子上的电话。

    白宝山来了,进门看到蒋丽莎给着脸,就陪着笑脸问事怎么回事。蒋丽莎把脸掉到一边,不想搭理他。吴黎把白宝山交到一边,悄悄地告诉他说,刚刚被勒令退学的朱道就是蒋丽莎的儿子。白宝山一听,两手拍得“”响,哭丧着脸给蒋丽莎赔笑说:“我的蒋姐呀,我们两个都刚来,不知道他是你儿子呀,要是知道了,就是借我俩胆,我也不敢开除他。你先消消气,我马上通知学生处,立刻撤销勒令退学书,让朱道重回学校上学。”

    白宝山说完,拉开门就向外走。吴黎想,如果白宝山开溜了,蒋丽莎问起开除朱道的原因,他自己不但说不清楚,还要承担蒋丽莎的责问,就把白宝山喊了回来。

    “你先不要着急,还是先给蒋姐说说朱道被开除的原因吧。”吴黎对白宝山说。

    白宝山不敢拒绝,只好一五一十地向蒋丽莎述说了打架的经过。蒋丽莎一听说里面牵涉到司务长李修长,就命令吴黎说:“立即撤销这个人的司务长职务,我等着你们的消息。”说完,丢下吴黎和白宝山就拂袖而去。

    走到门口,蒋丽莎回过头来,对着吴黎和白宝山说:“要是我儿子有了三长两短,看我我把你们俩打成我的儿子。”

    吴黎和白宝山来不及细想,就应承道:“是是是,我们愿意当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