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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第420章君子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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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熟悉的奥迪车,高寒的心里怦怦直跳。猜想自己和来华肩并肩手拉手的情景全被老丈人看到了,黄江河肯定是来兴师问罪的。事实面前,不容抵赖,这下可完蛋了。他看看四周,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地下全是水泥板,根本没有地缝可钻,不得已,只得迎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硬着头皮看着黄江河到眼前。

    没等黄江河下车,高寒就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低着头,脸上表情尴尬,他闻到了空气中火药的味道,只等黄江河下车后来到自己身边,轻者责骂几句,重者打上几个耳光。

    最多两个,高寒想着。

    黄江河下车后来到高寒面前,高寒不敢抬头,咬紧了牙关,只等耳光重重地打在脸上。

    由于低着头,高寒看不见黄江河的表情。

    其实,黄江河的表情也很尴尬。他根本没有看到高寒和来华手挽手的一幕,他重新杀回来,自有他的目的。

    他下车后走到高寒面前,先呵呵一笑,然后拉着高寒的手臂走到广场的一角。

    高寒心想,老丈人不愧是市委书记,打人或训斥还怕人看见,要找个偏僻的角落。他被黄江河顾全大局的精神所感动,心想就是多挨几个耳光,也心甘情愿。

    黄江河拉着高寒站定后,并没有松开高寒的手。

    “我”高寒张开嘴巴,只说了一个字。

    “我知道你的嘴巴很严实,不该说的话不会乱讲。刚才的那位姑娘还不是我的司机,她明天或后天也许再过一段时间才上班,是我未来的司机,我们来省城也不是开会,你看你”高寒这才反应过来,他霎时明白,老丈人是为堵自己的嘴巴而来。

    “爸爸,你放心,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也什么也记不得了。”

    双方都没有明说,但听了彼此的话,都已经心知肚明。黄江河握紧了高寒的手,感激地说:“这我就放心了,其实说起来我和她也没什么,她只是一个朋友介绍过来的。天色已晚,你也该回去了,别在大街上溜达太久。”

    黄江河本是好意的关心,可这平常的一句话,再次引起了高寒紧张的情绪,他以为黄江河是在敲山震虎,映射自己和一位姑娘深夜在外幽会。既然老丈人能开脱自己,高寒也能找到开脱自己的借口。

    “哎,我也是身不由己,无可奈何,来华刚从美国回来,想看看省会的夜景,要我陪她,她是省委书记的女儿,我能拒绝吗?其实我也是下午才从海岛飞回来,已经很累了。”

    “也是,不管是身不由己还是心不由己,都一样。好了,我也该走了,那边还有人等我。”

    两人的交流这才告一段落,黄江河松开高寒的手,向自己的车子走去。高寒跟在后面,直到黄江河开车离开,才向来华这边走来。

    高寒被叫走以后,来华也在琢磨着高寒所担心的问题,是不是黄江河发现了什么。虽然她不在乎,但她还是在为高寒捏了一把汗。

    高寒离来华还有几步,来华就站起来迎上去,迫不及待地问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家务事而已。”高寒回答道。

    既然是家务事,也就不必多问,来华重新挽起高寒,开始在广场上漫不经心地溜达。

    深夜十点,地面把白天里吸收的太阳的热量还给了空气,气温逐渐下降。广场上休闲的人也逐渐散去。广场的灯就像夜晚的眼睛,照亮地面的同时,把周边松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在一处树影下,来华停住了脚步,用两条胳膊紧紧地从前边抱住了高寒,然后抬起头来,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高寒的眼睛也被来华火热的激情引逗得火烧火燎,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来,把嘴唇压在来华的唇上。

    四片嘴唇一经重合,便马上不安分起来。上面的两片遒劲有力如挺拔的蘸满了墨汁的毛笔,下边的两片如若软的纸张。毛笔遒劲有力,把饱满的墨汁浓浓地泼洒在柔软的纸张上,纸张舒展着每个毛孔,承接着每一滴力透纸背的墨汁。

    鲜润的笔尖慢慢地侵入了樱桃小口,把奔放的润滑剂释放出来,然后又吸进去。你来我往,如梭传动,快捷而敏感。

    水**融的声音惊动了树上熟睡的小鸟,三两只展开翅膀“扑棱棱”地飞离了枝头,在广场的上空盘旋一圈后,消失在如银的夜空。

    这是天与地的交融,是阴和阳的重叠。谁也不清楚两人缠绵了多久,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直到潮汐退去,嘴唇麻木,天旋地转,他们才开始语言的交流。

    “告诉我,在海岛你为什么要对我那样?”来华舔着嘴唇痴痴地问道。

    “不知道。我的躯体和原始的本能在呼唤一种美好,可我的良心提出严正的抗议。我不知道,我只想尽快地结束。”高寒茫然地发出了感慨。

    来华黯然,无话可说。

    她想起了在海岛见过刘燕妮之后,高寒曾经说过要和自己分手,来华生气后一个人离去,高寒跟在身后的情景。高寒当时想说什么可最终什么也没说。直到两人走到公路上的立交桥下后,来华想起自己曾经对高寒的许诺才消了气。她对高寒说过,她不想破坏他的家庭,她是自愿的,她委身于高寒只是为了圆她在美国时的梦。她不能言而无信,所以才主动地又拉起了高寒的手。她不能抗拒高寒强大的具有男人魅力的诱惑,她深陷在一厢情愿的感情的沼泽地而不能自拔,虽然她知道最后得不到什么。

    无论在情感上还是物质上,只有最低的索取,没有完全无私的奉献。在飞机上,来华把要求降到了最低,几乎到了没有的程度,她只要求在她思念高寒的时候,高寒能来到她的身边,陪她聊天说话。当然还有其他的什么,就像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还有比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还要更不可言说的事情——说穿了,就是灵与肉的亲密无间的结合。

    面对来华痴情的表白,高寒没有理由拒绝,尽管他不想延续这个可能带来悲剧的故事。他的回答还算强差人意——尽可能。

    来华听了这句留有空白余地的话语,也无可奈何。

    广场上的故事接近尾声时,在明亮月光下缓缓行驶的奥地上,黄江河和冰莹在路上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