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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同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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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在周海敏和方雨若的协调下,肖凌的官司进行了最后的调解。

    肖第平母子终于良心发现,放弃了对监护权的争夺;肖石兄妹拒绝了对方所有“善意的”馈赠,也拒绝了对方所有要求。肖凌和家庭的关系早在八年前就已完全断绝,更不会在八年后有任何形式上或间断性的延续。不过肖石还是接受了一个小要求,两家人一起吃了一顿饭,也算是给他们和肖凌一个相聚的机会,如果這样可以让他们心安的话。

    席间,肖老太太泪流成河,但未能博得肖石兄妹任何的心动或同情,甚至未能换取肖凌第一声也是最后一声奶奶。无情正是因为有情,前石尊重妹妹,岁月蹉跎肖凌的经历和兄妹两个八年的生活相比,肖老太太的泪水实在太苍白了。

    该结束的已经结束,未结束的还要继续,肖石心无旁骛,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备考的最后冲刺中。

    杨老师开学了,为了让心上人安心迎考,她每天早上都会洗好一堆水果,把中午的饭菜准备好,还特意买了一只微波炉,让心上人中午热饭,幸福的日子仍在继续,但杨洛的眉头却不知不觉锁了起来,越锁越深。或许,她知道這样的日子不多了。

    常妹仍然天天跑,还经常不软不硬地讽刺杨老师两句,杨洛渐渐习惯了,偶尔还会微笑着接受,让小女人吃个软瘪。令人欣慰的是,两个女人的关系在吵吵闹闹中不知不觉融洽了起来,还很亲密。肖石要学习,常妹来了也没空搭理她,两个女人就在杨洛家聊天。有一次聊到很晚,甚至住了一夜。肖石不知道,以为她自己走了。次日一早看到小女人打着哈欠从飞机制造洛房中走出,吃惊得下巴差点没掉了,如果他有眼镜,肯定会摘下来狠狠摔在地上。

    月如姐姐还在忙市政府的项目,据说是一个什么展厅,是s市十五计划的一个标志性建筑,两人只很少地通过几次电话。听着姐姐亲切的声音,那些每次都在重复和温柔话语,肖石会有一种淡淡的心痛,他知道电话的另一端也是一样。

    那个红酒摇拽的夜晚,被姐姐泪水打湿的手背,他這一生都抹不掉,也擦不干了。

    方雨若了事不时来转转,但依旧洒脱而冷胸,同其他几女相比,置身事外的她,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一袭如水的长发,那份靓丽脱俗的气质,无时不刻不在摆明自己的立场。

    看着清新如出水之莲的方雨若,肖石觉得小方的变化真的很大。大得不象和他一起长大的妹妹。如果没有那带着距离美的甜甜笑容,肖石甚至会认为她是一个新认识的人。

    玉麟律师事务所已经在于晓晴的帮助下注册完毕,她还帮忙预定了一个位置佳、价格廉的房子,就等肖石考完,然后装修开张。

    一切都在出人意料的随时间延续着,没有人怀疑肖石考不中,一个多月过去,肖石考试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到了考场不要紧张,一定要认真审题。答完了有时间再好好检查一下。”出门前,杨老师亲手整理着肖石丝毫不凌乱的衣装,象叮嘱自己的学生一样叮嘱着他。

    “嗯,知道了。”肖石的态度比杨老师真正的学生还要好。

    “中午回来吃饭吗?”杨洛问。

    “不回来了,常妹会去,我们在外面吃,這样也能节省点儿时间。少折腾一趟。”肖石望着面前对他体贴入微的女人,不无歉意地答道。

    “也对。”杨洛笑了一下,嘴角边牵动着几许凄凉和无奈。

    肖石走出门,又忍不住回头道:“小洛,這段时间你這么辛苦照顾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应该的,我愿意。”杨洛看着心上人,好想哭,但她必须忍住。

    肖石点点头,在女人肩头捏了一把,掉头而去。有些事情不是应该的,他知道。

    很多年没进考场了,肖石多少有些紧张,尽管他一向是个心大的人,好在他左手边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非常主动地跟他说了几句话,两个人同时舒缓了紧张情绪。

    试卷一以那些乱七八糟的法律为主,不过肖石答得不错,不少题他听课中练过类似的,怪不得都到万国中心去听课,原来如此,真***卑鄙,肖石心中窃喜。

    下午考试卷二,肖石在涂卡的时候,铅笑居然断了,也不禁失笑。杨老师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至少带两枝铅笔,但他还是只带了一枝,不过把两头都削好了,他认为這样相当于两只,不想另一端插在衣兜里已经折了。

    肖石举手,向监考人员借铅笔刀。

    “用我的吧!”左手边的漂亮女孩儿微笑着向他递过一只铅笔。

    监考老师拿着铅笔刀走了一半,笑笑摇头,又回去了。妈的,人长的帅到哪都吃香!

    次日的考试一切正常,最后一科考完的时候,肖石和漂亮女孩儿说说笑笑,随人流一起步出考场。两天的考试,两人已经很熟了,尽管还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对了,我们以后可能就是同行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漂亮女孩有些羞涩,但还是鼓足了勇气,她真实的目的是肖石的电话号码。

    “我叫肖石,小月肖,石头的石,你呢?”肖石微笑反问。

    “我叫”

    “肖石!”常妹看到爱人,突然冲了过来。“怎么样,這科考得好不好?”

    “不错。”

    “耶!”小女人兴奋已极,一纵身投到他怀里。爱人考了四科,她听了四次“不错”這最后一声不错,意味着她没白等三个月。她对未来生活的寄托,终于有所得了,她焉能不喜。

    肖石有些尴尬,对漂亮女孩儿点了一下头。

    漂亮女孩儿无奈一笑,转身默然走开,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人生有很多這样的际遇,让你心疼,却只能无奈错过,然后一生再也无法相见。

    “她是谁?”小女人终于发现漂亮女孩儿,向她的背影看了一眼,警惕地问。

    “不认识,一个考生,在我旁边。”肖石如实答。

    常妹横了一眼,转回悻悻道:“肖石,這几个月你复习,我一直没稀得说你,你现在简直越来越不象话了,看杨洛身体,跟什么姐姐用那种姿势拥抱,我都没问你,现在考个试也跟别人眉来眼去!”

    肖石哭笑不得,没好气道:“我怎么眉来眼去了,考场又不是我安排的,她从我旁边我有什么办法!”

    “不管谁安排的,這个女人肯定对你别有用心!”

    “得了吧,全世界的女人都对我别有用心,你就不能换个新鲜词!幸好我没亲妈!”肖石在小女人腰上一揽,向存车处走去。

    小女人哼了一声,没有计较,她正高兴呢,哪能在乎這些。

    “咱俩先找个地方好好吃顿饭,然后”肖石停住脚步,一脸淫笑地看着小女人。“常妹,今晚,你是不是不回家了?”

    常妹脸一红,小脖一扬,嘴硬道:“我干嘛要不回家?”

    “你说干嘛!都禁欲快三个月了,今晚该解禁上!”肖石啪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

    “去!臭流氓!”小女人也憋了三个月了,爱人這一巴掌把她拍得心直痒痒。

    肖石哈哈一笑,取过车子。

    夕阳西斜,晚风依依,常妹搂着爱人的腰,紧贴着爱人坚实的背,两人一车,慢慢地驰在浪漫的晚风中。三个月了,肖石在奋斗,常妹在煎熬,苦尽甘来的时候,爱情不仅没有裉色,反而愈加甜蜜,我们的小女人仿佛醺醉在晚风中。

    “肖石,现在你考完了,杨洛的事儿,你该考虑下了吧?”常妹探过头,很认真的问。

    “考虑?!我能考虑什么。”肖石心里一沉,暗自叹息。“我们现在没有房子,搬不出去;我又不是房东,也不能把人撵走,还能有什么办法?”

    常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稍,似有不忍的道:“要不,我跟她谈一下吧?”

    “你!”肖石回头看了一下,平静地问道“你准备怎么变?”以两个女人目前的关系,他已经毫不怀疑常妹出手会比他更有效。

    常妹见爱人支持她,双目骤亮,兴奋的道:“肖石,我已经想好了,這种事情委婉不得,我就准备跟她实话实话。這段时间我们接触很多,其实她都已经意识到了,相信我郑重地跟她说,晓以利害,她会想开的!”

    经过几个月的砺心磨志,小女人已经很大程度地做到了凡事以爱人为中心考虑问题。

    “那好吧,你别刺激她就行。”如果杨洛的问题真能妥善解决,他也会安心的。

    “你放心吧,不会的。”常妹很欣喜,顿了一下,小女人幽幽一叹,又歪着头若有所思道:“肖石,其实杨洛也挺可怜的,我现在跟他都象姐妹似的了,如果是别的东西,我都可以让给她!”

    肖石回了一下头,失笑道:“這叫什么话,我怎么成了东西!”

    “嘻嘻!别担心喔!我从没当你是东西,你最不是东西喽!”小女人在爱人腰上掐了一下,幸福的贴上。

    這对小情人找了一家火锅店,热火朝天地吃了一顿美美的晚餐,两人都很兴奋,肖石喝了七瓶啤酒,要不是考虑到晚上要解禁,他还能再喝,小女人也喝足了一瓶啤酒和一瓶果酒,脸蛋媚得要滴出水,酒业在体内热热的躁动,让她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两人吃完立刻往家赶,肖石把车子骑得飞快,夜风呼呼地吹在耳边,上楼的时候,两人相拥而磨。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热度,肖石一把将小女人搂在怀里,在黑黑的楼道里,就一通热吻。

    常妹气喘吁吁,忍受着呻吟,任凭爱人的手在自己体内一阵探索。良久,常妹猛地将他推开,捏着爱人硬硬的裤裆嗔道:“傻瓜,在這里有什么用,快进屋吧!”

    肖石心中暗笑,伸出自己湿淋淋的手,他知道小女人忍不住了。

    “呵!”刚一开门,还没等进屋,就听一声尖叫,一个白晃晃的东西一眨眼跑进了卫生间,两人面面相觑。

    肖石摇了摇头,对着卫生间问了一声:“小洛,是你吗?怎么了!”

    “嗯,肖石,你们回来了。”杨洛隔着门,怯怯地道“我我正在洗澡,结果停水了,我刚抹完泡沫,能不能让常姐帮我个忙啊!”“没问题,你等一下。”肖石看到厨房里的半桶水和开着盖的暖壶,终于明白了。他家的热水器跟水压有关,只要一停水,不管里面剩多少水,一滴都出不来。

    這个杨洛,是不是跟浴室犯相啊!

    肖石忍着笑,把暖壶里的热水倒到水桶里,向常妹一递:“你拎进去吧,我先回屋。”常妹咬着嘴唇,白了他一眼,小声道:“你是不是很失望,又失去了一次看人家身体的机会?”

    “别瞎扯!”肖石据头走了,或许是喝了太多酒,他体内热乎乎的,还真有点儿失望,前两次又是救人,又是备皮,环境不同,他又不太专注,根本就忘了去看。

    “不许偷看喔!”常妹嗔了爱人一眼,换上拖鞋,撸了撸衣袖,拎着水桶进了卫生间。

    杨老师满身泡沫,头发漉湿,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捂着私处,正缩在卫生间里端,微红着脸,羞怯地看着她。

    常妹放下水桶“噗哧”一笑,道:“杨洛,大家都是女人,你干嘛装成這个样子?”

    “我我没装啊!”杨洛羞得更甚,话都说不出了。虽然都是女人,可常妹是心上人的女友,她觉得如此坦白地站在她面前,有一种被扒光视奸的感觉。

    常妹嘻嘻一笑,就想出去,忽然眼珠转了转,偷偷笑了一下,又走上前蹲下了身体。杨洛乎的退了一步,窘道:“常姐,你你干嘛呀!快出去吧!”

    “别急,让我看看你的刀口!”常妹抹开她腹部的泡沫。

    “刀口有什么可看的?”杨老师羞得直跺脚。

    “手拿开!”常妹毫不客气地移开杨洛捂着私处的手。

    “哎呀,常姐你”遇上這样的人,杨老师万般无奈。

    “还疼吗?”常妹轻轻地抚着她一寸大小的刀口。

    “不疼了。”杨洛哭丧着脸,把头别向一旁,忍受着情敌的轻薄。

    常妹狡黠一笑,招头瞥了她一眼,悄悄把手下移,奔向她粘满泡沫的草丛区,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那里,一卷卷一丛丛可爱的女性阴毛在泡沫里横七竖八,散发着处女和浴液的混合芳香。

    “哇!杨洛,你可真浓密呀,是因为剃过还是原本就這么多?”

    杨洛大惊,忙往旁闪了一步,气急败坏道:“常姐,你你你你你怎么”

    “哎呀,你這人怎么這样,让我看看怕什么!”常妹满不在乎地转过身体,伸手在杨洛大腿内侧一碰“把腿叉开点儿,让我看看你底下是不是也這么多!”

    “你常姐,你太过分了!”杨老师生气了。

    “有什么过分的!”常妹乎地站起身,凑上前道“這里是肖石剃过的,我是他未婚妻,当然有权看!”

    “常姐,你就别捉弄我了,求求你快出去吧!”杨老师心里有愧,立刻服软了。

    “我干嘛要出去!我还没看够呢!”常妹嘴一撇,得寸进尺道“你能让肖石看,还让他剃,为什么不让我看,你到底什么居心?”

    “我我哎呀,常姐,算我对不起你还不行吗,你就饶了我吧?”光着身子,向情敌求饶,杨老师委屈至极。

    “饶了你?!哼哼!”常妹眼皮一翻,后仰着身子,啧啧不已地打量小美人湿湿的身体。

    杨洛缩在卫生间尽处,睁着一双大眼睛,诚惶诚恐。

    常妹嘻嘻一笑,不紧不慢地凑上前,轻拍着杨老师的小脸慢,取笑道:“杨洛,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当第三者了,就是因为你下边那么浓密,人家说了,越浓密的女人越淫荡,你就是淫荡的第三者!”

    “我我不是我真的常姐我”被情敌如此羞辱,杨洛都快急哭了。

    “哈哈哈哈!”看着杨老师的窘态,常妹心头大快,长久的闷气都在這一瞬间出尽了。

    “你”杨洛恼羞成怒,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哎哟!”常妹撞到墙上,见杨老师怒了,忙求饶道:“好了好了,杨洛,我跟你开玩笑呢,别生气了!”

    “嗯——!”杨洛跺了一下脚,她真气哭了。

    杨洛噘着嘴,背身靠着墙,委屈不已地抹着眼泪,当真是我见犹怜,常妹暗自叹息一声,上前扶住她道:“杨洛,对不起啦,你别介意,我真是跟你开玩笑的!”

    杨洛抬起头看着她,强笑了一下,两人這段时间交往甚多,还一起睡过觉,她当然知道她在开玩笑,可她不是因为常妹委屈,是因为自己心中的爱人。

    常妹见杨洛好了,又笑笑道:“不哭就好,来,你蹲下,我帮你冲水!”言罢去水桶舀水。

    “常姐,不用了,我自己洗能行。”杨洛小声道。

    “哎呀,让你蹲下就蹲下,我还有话跟你说呢!”常妹拿着水瓢,语气不容拒绝,选时不如撞时,小女人性子急,决定就在浴室里把事情解决。

    杨洛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默默地蹲下身体,這一刻终于要来了,她已经明白了常妹要说什么了。

    常妹一瓢标地浇着水,也清理着自己说话的思路。虽然她有些小性子,但很善良,同为女人,又爱着同一个男人,她深知這对杨老师是如何的残酷。

    泡沫被冲净了,常妹清楚地看到杨洛雪白的背部,以及浑圆硕大的屁股,看着那诱人的弧线,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心里有些嫉妒了。如果说她自己的屁股是圆润丰满型,那么杨老师的屁股虽然稍小,但也绝对够大,更重要的是比她要翘,还很结实有弹性。

    尽管说不取笑杨洛了,可女人嫉妒心强,小女人见人家屁股大,心里酸溜溜的,就忍不住了弯下身子,同杨老师屁股底下望去。“哇!果然连底下都长满了耶!”

    “常姐你佻说话不算数!”杨洛回头看了一下,霍地站起身退到墙边,把雪白的大屁股贴在冰凉的瓷砖上。

    “哈哈哈!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的屁股太大了!我、我一看到就没忍住!”常妹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

    “你你你”杨老师又要气哭了。

    俗语说,乐极生悲,否极泰来,常妹正高兴的时候,头顶的莲蓬“哗”地流出水来。

    晕!怎么突然来水了!

    “呀!”常妹大叫一声,忙躲到一旁,可就主定下,她连头带背,已经都被浇湿了。杨老师一见,心中一喜,顾不得生气立刻痛打落水狗,扭过莲蓬就对她浇了起来,反正已经湿了。

    “你杨洛,你干嘛!”常妹忙躲。

    “让你笑我!让你笑我!把你全浇湿!”杨洛可得到报仇的机会,焉能善罢甘休。

    不多时,常妹从头到脚就都被淋透了,杨洛甩开莲蓬,嘻嘻一笑,就上去解常妹的衣服。“常姐,反正你也湿透了,就脱了一起洗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也很浓密!”

    常妹苦笑不已,不过女人不服输的心理立刻站了上风。“那好吧,就让你见识一下,输个心服口服!”

    常妹脱光了,两个女人裸身相对,浴室里呈现出无比嫚妙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