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血火大地 > 第一章绿林恶魔1-2

第一章绿林恶魔1-2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一章绿林恶魔

    1

    没有风,天黑以后,气温还未降下来。空气的湿度很大,蚊子叮咬着人粘糊糊的肌肤。在巴西偏僻内地长大的日本姑娘水野直子,已经习惯了蚊子和毒虫,对蚊虫的毒素已产生了免疫力,即使受到它们叮咬也没什么反应。如果对它们神经过敏的话,在这里简直无法生活。

    一阵巨大的声音把直子惊醒。她从粗糙的木床上坐起时,那声音变成了狂吼和怒号。尖利的枪声撕裂了宁静的夜幕,四周是悲鸣和怪叫,还夹杂着砸碎门窗玻璃、打坏家具器皿的声音。直子吓得毛骨悚然。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告诉她,是强盗团伙来行凶抢劫了。强盗们在楼下跑来跑去,传来了一阵阵杂沓的脚步声。直子全身的血仿佛冻结了,双脚打颤,欲动不能。一群匪徒冲上二楼,那脚步声令人胆寒。

    直子忘记了惊呼,睁大眼睛直瞪瞪盯住房门。匪徒三脚两脚踢开房门,冲进卧室。

    “在这里,小娘子!”

    几个强盗凶相毕露,一个个放下蛮刀,逼近直子。长而锋利的蛮刀上沾满鲜血。

    “救命呀!”

    直子高声呼救。只是在这时她才终于迸出声来。这声音宛如临终前的哀鸣,是处于生死关头向世界发出的呼号,是绝望的惨叫。

    匪徒们把她扛到楼下的大厅。她的养母根岸阳子早已被弄翻在地,身上被剥得精光。两个男人(也许是黑人和土著的混血)用脚踩在四十二岁的养母身上,把她的两手象大字一般拉开。一个匪徒正在奸污她。

    “还有个姑娘?!”

    骑在母亲身上的那个强盗发现了直子。

    “拉过来,把她俩放到一起!”

    他敲着身旁的地板说。

    直于被摔在母亲身边。刚才骑在母亲身上的那个强盗,用粗大的手把直子的睡衣撕得粉碎。

    “别反抗,直子,反抗要被杀的!别动,别动啊!”阳子大声喊叫。

    这家伙跨上直子的腹部,直子吓得直打哆嗦。要知道那是刚刚二十岁的直子姑娘啊!强盗把直子的双脚分开,再用力扒开大腿。那人抱住直子的腰她一声惨叫,拼命往后仰,两手乱舞,象在空中游泳。两个强盗把直子的双手按在地板上,由那个男人紧紧压在直子身上。那匪徒揪住直子的rx房,把满是胡须的脸凑在她的嘴上乱咬,同时腰部加紧扭动。

    另一个男人扑向阳子

    强盗袭击农场是夜里十点钟后。家里只有根岸和夫、阳子和直子三人。

    这里是科尔达农场,位于巴西西部朗多尼亚州北部的韦洛港郊外一百公里处,北邻亚马孙腊斯。农场有三十名雇工,全是当地土著人。他们住在农场附近的小窝棚里。这种窝栅只用揶树叶盖顶,周围没有遮拦。从窝栅那边传来了悲号,根岸和夫听见了雇工们的哭叫声。

    根岸叫起阳子后,急忙奔向内客厅取枪。在巴西,枪是必备的自卫武器,尤其是在偏僻地区,没有枪绝对不行。倘若有人无故侵入住宅,即使打死他也不犯法的。——因为你不杀他,他就会杀死你。

    可是根岸尚未来得及取枪,强盗团伙便已鸣着枪冲了进来。强盗们分成了两路,一路袭击雇工,另一路袭击主人。

    根岸吓得目瞪口呆,阳子象发疯似地跑出卧室。

    一个满面髭额、上身赤裸的矮个子匪徒提着蛮刀逼向根岸夫妻。那个腰带上别着两支手枪、还有一柄青龙刀似的长剑的强盗嘴里喊着什么,将蛮刀刺向阳子的胸前,猛然一挑,把阳子的睡衣和三角裤衩割裂。

    “住手!你们想要什么,都给”

    根岸操着葡萄牙语厉声喝道。

    满脸髭须的匪徒狞笑着,举起蛮刀毫不犹豫地劈了下来,根岸的头颅被劈成两半。

    根岸手腕上戴着表,他有戴表睡觉的习惯。一个匪徒举起蛮刀砍根岸的手腕,一下未砍断,又踩住手臂再砍,这才取下手表。

    一个匪徒揪住阳子的头发,硬拉过去,她赤身裸体。面对这群野兽,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匪徒揪她的时候,她不能自禁,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阳子被摔在地上,一个男人搂住她的腰恣意污辱。

    旁边的直子也同样受到匪徒的糟蹋。

    直子和阳子都被七八个人轮奸

    掠夺开始了。只听见一片破坏家什器物的声音。强盗们的目标是现金和收音机、钟表等值钱的东西。

    匪徒们专搜隐蔽的地方,撬开地板,打坏橱柜。

    搂住直子恣意污辱的男人哼哼唧唧,也许这是最后一个了吧。他起身寻找值钱的东西去了。

    然而直子想错了,又上来一个匪徒。

    “这个人完了赶快逃吧,直子!”阳子用日语说。

    别认为仅仅是掠夺。掠夺加凌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然后就是杀人,他们要杀人灭口!

    屋子里面有个窗户,只要那人一离开房间就能逃出去。尽管赤着脚,一丝不挂,总比被杀强。

    窗外是一片二百公顷的烧荒农田。现在是一月,是这里的盛夏。地里的西红柿和其他蔬菜果实累累,枝叶茂盛,在它们的掩蔽下,也许能躲过强盗们的追捕,只要潜入围绕农场的密林就能得救。

    直子没有回答母亲。

    直子的身心遭到严重摧残,濒于绝境。对此,阳子完全能够想象得到。直子那雪白的大腿和臀部,已经被血染得绯红

    这个匪徒疯狂地按住直子,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

    匪徒出去了。

    “快逃呀,否则他们要回来杀死你!”

    阳子爬过来,对直子说。直子看着母亲,双眸发直。

    “这些野兽就要回来杀我们。”

    阳子拉起直子,两人互相抱在一起。正当这时,满脸髭须的那个强盗跑回来,揪住直子的头发往自己的怀里拉,要强迫进行最下流无耻的口淫。

    “我来!”阳子欲替代直子,并示意直子逃跑。

    “蠢猪,不是你!”

    强盗一脚踢开阳子,揪住直子的头发按在自己的胯间。阳子倒在地,目赌这一野蛮行径,心如刀绞。

    那野兽揪住直子的头发,前后摇动。直子几乎快要呕吐了,可那野兽还不满足,猛地推倒直子,跨在她的脸上

    直子的手足一阵痉挛,腹部剧烈地抖动。

    那强盗用双膝和脚夹住直子的肩,整个身子压在她的头上。直子发出痛苦的呻吟,手在地板上乱抓。

    阳子突然发现,旁边的地板上插着—把蛮刀。

    “我要杀死你!”

    阳子发疯般地吼叫。

    那野兽跳了起来。

    “直子,快逃!”

    阳子护住直子,站在那人前面。

    “你这母猪,看我不把你撕成两半。”

    那匪徒用葡萄牙语吼叫着。

    直子缓缓站起身,向窗前靠近。

    窗户被打开,直子跳了出去。

    掠夺的破坏声不断传来。

    2

    就在直子跳出窗外时,匪徒夺去了阳子手中的蛮刀。

    阳子被带到客厅内,绑在柱子上。她快要失去知觉了。

    追捕直子的强盗两手空空而归。他们把愤怒全转向阳子。此时,袭击雇工窝棚的那股匪徒前来汇合,阳子被团团围住,又遭轮奸,其中还有搞鸡奸的。之后,重新把阳子绑在柱子上。这时,阳子连思维的力气都没有了。

    “母猪,听着,现在开始肢解!”

    满脸胡须的强盗把蛮刀指向阳子的rx房,阳子再也不感到恐怖,或者说根本不存在恐怖的意识了。她的知觉神经已经紊乱,变得麻木了!

    强盗用蛮刀的尖端首先割下阳子的rx房。她那养育过两个孩子、原本似花蕾般丰满上翘的rx房,如今垂吊下来,由筋连着。脚下滴了一滩血。

    阳子又恢复了知觉。

    “饶了我吧,求求你们。”

    她用日语说,再也顾不上讲葡萄牙语了。

    匪徒们狞笑着,边笑边把另一个rx房割下来。

    双手被绑在背后的阳子不能动弹,只能扭动着脑袋发出凄厉的惨叫。

    阳子的全身都被鲜血染红了。

    匪徒们把阳子的双腿扒开,利刃指向下腹,从下身的上沿深深地刺了进去,慢慢割下一块心形的肉。

    阳子一声惨叫,声音渐渐减弱,最后终于消失了。

    盛夏的阳光烤灼着科尔达农场,烤灼着一切。这无情的烈日,除了绿林恶魔之外,什么也不能养育。

    绿林以外的大地,被火一般的阳光暴晒,露出一片片红土,巴西人叫它赤地。几乎不含任何养分的赤地绵延数千里,人烟稀少。

    这里,植物所需的养分,由植物自身来制造,在体内循环,而土壤则几乎不起作用。于是巴西人砍伐森林,把它烧成灰烬,结果营养被破坏掉了,氨和硫磺分子变成烟,碳也大半成为烟雾,剩下的灰烬能给大地提供的只是极少的养分。即便是这微小的养分也只能保持一年,雨期一到,便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在巴西的土地上,植物很难长到第二年。生长起来的植物由于营养不良,而在当年就会枯死。

    垦荒者第二年又砍伐另外的森林,烧荒造田。过了若干年后,最初烧荒的农田又变成了密林。在成为密林之前,很可能受到大雨的冲刷。于是,土地只有荒芜。这里的土地,可以说是不毛之地。

    红色粉尘在广袤无垠的赤地上空飞舞,空气仿佛也成了血红色,在阳光的烤灼下好似无孔不入的火焰。用“血火大地”来比喻这里,是一点也不过分的。

    在这燃烧着血火的大地上,一辆小型货车正迅速奔驰,车轮卷起的红色粉尘形式一条带子。车上是两位少年,驾车的是哥哥三郎,十八岁,他的身旁,是弟弟四郎,十五岁。

    兄弟俩替父亲根岸和夫去百公里外的韦洛港买肥料,现正在归途中。

    “起来,四郎,快到家了。”三郎招呼正靠在助手席上呼呼大睡的弟弟。

    四郎揉揉眼睛。

    “我刚梦见直子姐姐了呢。”

    “梦见什么呀?”三郎有点担心地问。

    “梦见姐姐赤身裸体,在洗操间”

    “胡说八道,不许做这种梦!”三郎申斥弟弟道。

    姐姐直子,和两位弟弟并非亲骨肉。科尔达农场是直子的双亲办起来的,三年前夫妻俩不幸患了热带疾病相继去世。当时三郎的父母拖着两个孩子从外地逃来,寄居农场帮工,就继承了这份家业。三郎四郎都把直子当做亲姐姐一样地尊敬。

    三郎的父母打算等三郎长大成人后与直子结婚。他们对直子死去的双亲尽忠尽职。

    直子很漂亮,三郎为直子的美丽所倾倒。十八岁这个年龄还不完全懂什么叫恋爱,不过那也无关紧要,在三郎的心中,直子的美就是一切。每当看到直子那白白的小腿和鼓胀的胸脯时,他就语塞,不知所措,感到闷得发慌。少年的某种感情被埋在心底,不知如何向她表白。

    汽车驶进农场,赤色道路笔直地延伸。两旁的西红柿,大白菜都已成熟,低垂着头,仿佛不敢正视它们的主人似的。汽车驶过,扬起一阵火焰般的红尘。

    “四郎,你看,有点异样!”

    三郎减慢车速。家门前有二十来个雇工正吵吵嚷嚷。

    现在应当是雇工们在田里劳动的时候,他们平时是不能有任何怠慢窝工的啊。雇工们的地位低微,要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

    主人只管雇工的衣食往,再给少许的烟钱。其中也有象日本的“蛸部屋”1,强迫雇工干重活,只管饭而无工钱,榨取他们到死,死后埋在农场的一角。因为烧荒造田的农场每年都在转移,尸体便作了恢复密林的肥料。这类雇主以欧美人居多。

    1蛸部屋:二次大战前,日本北海道等地的煤矿,有一种饭铺老板,收容工人,管饭,强迫干重活。

    雇工们一大早就用在门前吵吵嚷嚷,这似乎不寻常。

    汽车驶进农场的大门,风驰电掣般冲向房前的广场。雇工们跑了过来。这时三郎四郞似乎明白了一切:门扉布满弹孔,窗棂砸得稀烂。

    三郎四郎奔进大厅,那里还绑着母亲的尸体

    兄弟俩看到这副惨象,顿时呆立不动,如化石一般。母亲赤裸着被绑在柱子上,rx房和下身被割,地上一滩血。她早已离开人间了。

    呆呆站立了一会,三郎急步走进起居室。父亲的头颅被劈成两半,左手腕被砍断兄弟俩眼前出现的这番惨象,仿佛使他们的血液凝固了。

    “阿——哥——!”

    四郎稍微镇静之后,全身筛糖似地直打哆嗦,搂住三郎。

    “不许哭,再哭就别当我的弟弟!”

    三郎怒吼着。这吼声,似击碎玻璃的声音,似撞击金属的声音。

    三郎拉住四郎身上的腰带奔向二楼,那里有直子的卧室。进屋一看,不见直子,又转身跑下楼,到处找寻,还是没有。

    他们只看见直子那被撕碎的睡衣和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