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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五.捡了破鞋当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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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最终的解决办法是---嗯,没有办法。

    连加床都不行,这是高兴的确没想到的。而游轮上的人也很郁闷,他们哪儿想得到说单人接近十万双人也得十五万以上的价格,居然还会迎来需要加床的客人?这就好像是跑到五星级饭店开了间总统套,然后却灰头土脸打电话到前台跟服务员说要加床一样让人不可思议。如果说在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还有那么几亿分之一的可能性会遇到突发情况需要加床,在游轮上也不会。原因很简单,这里凭票上船,没有票根本上不来,而游轮公司也绝对没有可能说在舱位全部售出之后还再卖几张站票,这又不是中国铁路

    协调解决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打地铺

    服务员倒是很勤力,给高兴拿了好几床被子来当垫底,加上舱内本来就是地毯,倒是不虞有他了。可是,虽然是二等舱,舱内设施也尽其奢华,空间却只有那么点儿大,毕竟这不是真正的酒店房间。于是乎,高兴的地铺几乎算是紧挨着霍清的大床的。而且由于底下垫的很厚的缘故,高兴稍稍挺一下腰,就能清晰的看到小霍清躺着的姿势。

    两人这一天先是从江中市飞到广州的花都机场,又从花都机场马不停蹄的赶到黄埔港,真的是有些累了。特别是小霍清,从小到大都没这么赶过,吃过晚饭回来洗了个澡之后,躺在床上号称要跟高兴哥哥聊天,可是电视开着。高兴不过去洗了把澡的时间,这丫头竟然已经睡着了。

    躺在地铺之上,高兴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打开了电脑,他才体会到一个不玩有戏的家伙是如何的面目可憎,光秃秃地电脑硬盘上,除了几部珍藏的av之外,就只有windws自带的那几个破游戏了。

    随便玩了几把扫雷,把扫雷高级的胜利时间提高到了一百秒以内,高兴终于受不了这枯燥的鼠标点击过程了。

    悄悄的起身。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再小心翼翼的返身关上门,高兴就像是做贼一般。等到他长吁了一口气,转过身来正打算堂而皇之的去甲板上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后围着好几个人。

    这是一帮好奇心达到极限地老美,看到高兴这做贼似的样子。有人发问:“请问你这是在玩游戏么?我们可以加入么?”

    斑兴沮丧的摇摇头:“我是怕吵醒里边的人,所以轻手轻脚”

    几个老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一个个对视一眼,小声议论说:“中国人就是大胆,老婆在船舱里他就敢出去沾花惹草”

    斑兴听了一阵晕厥。也实在懒得解释了。赶紧往甲板上走去。

    外头其实很热闹。来来往往地人很多。不管是多有钱地人。谁又会花了接近十万人民币跑到这条船上来呼呼大睡呢?

    在甲板上溜达了一下。高兴倒是打听出不少信息。

    第一。这船上有一部分地设施是通宵地。也就是说高兴如果愿意。完全可以跟一些也不愿意睡觉地人耗上****。当然。如果可以跟美女耗。这将会是比较好地选择。

    第二。这条船说实话。跟普通地城市里地商业繁华地段区别不大。游泳池、桑拿浴室、按摩、酒吧甚至于夜总会应有尽有。稍稍不同地是。这里地夜总会没有小姐。只有表演罢了。所以并不是国内常见地那种通通都是包间地夜总会。----关于这一点高兴很郁闷。如果有包间。他似乎可以要个包间睡一觉了。

    第三。在这条船上如果稍稍注意一点儿。地确是一分钱都不需要花地。吃喝这些基本地东西。游轮都会免费提供。但是也有一部分收费地项目。不过这些都会被服务员特别地进行提示。----这一点很重要。对于高兴这种铁公鸡尤其地重要。虽然他临出来之前。他那个同样铁公鸡地老爹高风扬。还是让霍远阁先给了他五千美金。但是同时也说明了。这笔钱是需要从他地策划案报酬里扣除地。

    第四,高兴发现,目前最为适合他打繁间的地方,是船上的小酒吧。

    其实他也曾经考虑过船顶的游泳池,泳装美女诶,而且是各种不同国家的风情都有,想必很养眼的说。可是一想到去游泳池还得回到房间里拿泳裤,他就犹豫了,反正有五天的时间呆在船上,明儿带着小霍清一起去看异国特色,让眼睛吃吃冰激凌,似乎也挺好。

    于是高兴问清楚了酒吧的方向,往酒吧走去。

    斑兴来的时候酒吧人还挺少,大部分这个时候更愿意呆在甲板上吹海风,三三两两地倒是没坐着几个人。

    走到吧台,侍应马上客气地问高兴要喝什么酒,然后没有下文了。根据之前得到的信息,这说明这间酒吧里地所有酒水都是免费的。

    “一杯威士忌吧!加冰。”高兴随口说道。

    侍应很快答应,给高兴倒了一杯威士忌,加好冰块之后递给了高兴。

    端着酒杯,高兴随口问了句:“这里有表演么?”他注意到酒吧中间似乎有个稍稍高起来的小台子,虽然这会儿看不到任何人以及任何乐器,但是他直觉以为这里可能会有些表演。

    “一会儿会有几个乐手弹琴唱歌,很随性的东西,倒是谈不上表演。”高兴点了点头,道声谢,端着酒找了个角落,坐下。

    酒吧里的灯光没有国内那么暗,当然也不会像餐厅里那么明亮,略微黑一点儿,但是基本上可以让人看得清楚酒吧里每个人长成什么样子。

    坐了没多久,酒吧里的人开始逐渐的多了起来。而乐手们也粉墨登场,穿着打扮都非常随意,其中一个抱着两只手鼓上来的家伙,居然是穿着汗衫和沙滩裤就跑上来了,而且走到台边地时候还把脚上的拖鞋给踢到了一边,光着脚就坐在手鼓后边,轻轻拍了两下,仿佛是在试一下鼓皮有没有破。

    很快音乐声就响了起来,纯粹的不插电,并且由于酒吧不算太大。干脆的连扩音设备都没有,完全依靠乐器本身发出的声音。

    很随意的节奏,仿佛在海边沙滩上的感觉,轻松而且惬意,一阵浑厚而慵懒的歌声很快响起在这间不大的酒吧之中,高兴赫然发现。唱歌的就是那个拍着手鼓地家伙。而且,他光着的大脚板,也在台面上踩踏着节奏,发出奇怪但是好听的声音。

    对这些,高兴觉得有些新奇,美国人真的是随性惯了,似乎信手拈来的东西都能当成乐器,就连自己的大脚板也可以利用地非常好。

    大约唱了两首歌,酒吧里已经坐满了人,大家都不怎么说话。只是安静的喝着酒,听着那几个人随意的歌声。

    突然,一声非常不和谐的“咣当”声响起在酒吧里。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声响发出的方向,门外走进来五个人,三男两女,非常年轻,也就是二十岁附近的样子,并且都是中国人。

    他们似乎还没意识到打搅了这间酒吧里安静的气氛。傻愣愣的站在门口左右环视,似乎想找一个地方坐下。看了半天也没空位,不得已,只能走到吧台边。

    坐下之后,吧台的侍应自然地上前低声询问他们需要什么酒水,可是这几个人浑然不顾人家在问他们,反倒是阔论高谈起来。话题还算是靠谱,议论的是台上那几个乐手。但是声音委实大了点儿,让周围的游客们多少都有些不悦。高兴地眉头也皱了起来。

    斑兴皱眉的原因跟其他人稍有不同。因为这五个人里,他居然认识其中三个。一男两女。

    认识的那个男的,跟高兴算是同学,不过比高兴高一届,今年应该是大三的暑假,典型的败家子纨绔子弟,跟二世祖都不沾边,纯粹就是改革开放第一批先富起来地人的子女。这批人里,不乏温文尔雅之辈,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更多的却是一些眼界并不甚高的泥腿子暴发户。而这些暴发户之中,有一部分已经逐渐融入了高层建筑,至少学会了内敛懂得了收放,但是还有那么一小部分,自己没学会什么叫做品味,连带着他们的子女也一个个目空一切不知所谓,眼睛永远长在下巴颌上,看人的时候下巴支出去三尺多远,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长了一张驴脸一般。

    斑兴认识的那个家伙就是如此,具体家里是干嘛的高兴不得而知,但是他本人,在学校绝对是张扬跋扈,大一开学地时候,据说就是直接开着一辆价值两百多万地保时捷911来的。

    这个人地名字叫做马红俊,很有乡土气息的名字。

    他身边的那两个女孩儿,一个叫做殷洁,另一个叫做曾媛媛,根据学校里盛传的状况说这俩妞儿都是马红俊的女人,至于另外那俩男的,高兴就不清楚他们是谁了。

    之所以会知道他们,马红俊在学校整天装比起哄是一个原因,更主要的是,高兴宿舍的那位老二涂明,曾经动过殷洁的脑筋。殷洁怎么看都不是个美女的类型,可是这妞儿眉眼之间自有一股风情,说的白一点儿就是騒劲入骨,加上她有一身巧克力色的皮肤,并且身材着实过关,因而在学校里当年追她的人还真是不少。不过,这一切都在马红俊让殷洁在床上躺平之后烟消云散,偶有两个胆敢继往开来的家伙,都被马红俊修理的不轻。由于马红俊家里也的确算是富甲一方,因而还真是没什么人敢轻拈虎须。

    涂明追殷洁的时候,殷洁还是孤家寡人,涂明一如既往的用人民币开道,跟殷洁倒也是狗男女一拍即合,迅速从眉来眼去变成床上的好友,这一切也就花了涂明不到三天的时间。当然。这三天的花费,几乎可以顶地上高兴一年的开销。

    当马红俊出现之后,殷洁义无反顾的投入了马红俊的怀抱,涂明倒是也没什么好伤心的,除了偶尔会怀念一下这妞儿在床上的騒劲儿,最多也就是缅怀一下跟殷洁在一起那个把月的时间里阵亡的人民币先烈们了。

    “他们怎么会也在这条游轮上的?”高兴有些纳闷,倒不是怀疑马红俊的消费能力,而是觉得这事儿怎么就那么巧。

    他这边正在琢磨着,那头吧台又发生了点儿状况。

    马红俊仿佛气咻咻地指着侍应,用一口倍儿流利的美式英语骂着对方。几乎一句话一个***的----这倒是不奇怪,虽然是个败家子,但是他老子从小就给他弄了好几个美国农民丢在家里,别的他可能不行,但是一口美式流氓英语,这小子是绝对过关的。

    台上的乐手陡遇变故。纷纷停了下来,一言不发地看着吧台那边的情形。

    斑兴仔细的听了几句,也就明白了。由于这间酒吧里的所有酒水都是免费供应的,因此无论是红酒还是啤酒或者威士忌、白兰地等等,都只有一个品种,统一的牌子。而且呢,基本上就不可能像普通的酒吧里那样,整瓶供应,都是一杯杯的来,喝光再续。可是马红俊哪儿接受过这种待遇啊?

    一开始的时候马红俊还不敢特别猖狂。毕竟他也不是傻子,很清楚能上得了这条船的,非富即贵。因此还算是有点儿分寸。可是那个侍应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其道歉,就是不肯给他整瓶的酒,态度谦恭的有些过分,周围地人虽然看不惯,可是谁也不会愿意多事去管,这就让马红俊越来越放肆了。

    到了最后。马红俊几乎就要抄起杯子砸到那个侍应脸上去了

    他身后的那两男两女显然也是为虎作伥的料,一个个也骂骂咧咧的,不过他们的英文显然不如马红俊,多数时候都是用中文在骂,在场的人里能听懂地人就不算太多了。从他们嘴里出现的最多的词汇就是***。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一个管理人员,穿着一套西装,看起来也是中国人的样子。等他跑过来一开口,那半夹杂着英文单词的中文,很轻易的显示出他是个香港人了。

    这位----暂且称呼他为经理吧。过来之后也是先道歉。马红俊等人见到来了个管理者,也稍稍平息了一点儿。然后那位经理跟侍应了解了一下情况,连忙又对马红俊等人客气的解释。

    “这位先生,其实我们游轮上的酒吧真地是不会供应整瓶地酒水的,惯例就是给客人续杯。不过考虑到你们地特殊情况,这件事由我来帮你们解决,给你们拿整支的威士忌。不过呢,也请你们消消火,不要再骂这位侍应生了,他也是按照船上的规矩办事。”之所以这位经理会同意马红俊他们的要求,也是因为熟知国人的消费习惯,在国内的酒吧,几乎没有人会只要一杯酒的,都是整支整支的拿。

    马红俊等人这才像是消了气一般,但是殷洁眼珠子一转,又趴在马红俊耳边说了句什么,马红俊马上就蹬鼻子上脸的提出要求:“好吧,既然没问题了,我也不骂他了。不过,他刚才的态度让我很不爽,我现在不想看到他的这张脸。我也不想太为难他,也是不想为难你,也不要求你们让他滚蛋换个酒保了。这样吧,你给我们弄张桌子,离吧台远点儿就行了。”

    经理扭头看了看,很是为难的说:“这里都已经坐满了客人,他们也都和你们一样,是船上的游客,我实在是不好让他们跟你们换位置啊!”马红俊一听就不乐意了,刚想发火,殷洁却缓缓的指着高兴的方向:“那儿就一个人,占了那么大的一个位置,你过去跟他协调一下不就行了?这经理是怎么当的?他一个人坐吧台不是还能给其他客人腾出点儿位置来么?”

    经理看了看高兴这边,由于一来远,二来高兴正好坐在角落里,脸又背着光,所以吧台这边还真是看不大清楚高兴长什么样子。不过经理想了想,这船上大多数的游客按说还是比较讲道理的,像是马红俊这种年轻气盛的家伙真是不多见,于是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勉强答应过去试一下。

    走到了高兴的身边,经理先用英语问了一句,高兴之前听过他说话,因此干脆就用中文回答了。

    那经理见高兴也是中国人,反倒是松了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说:“这位先生,真的很抱歉,本来我是不该提这样的要求的。但是那位客人你也看到了,他想跟你换个位置,能不能麻烦你通融一下?”

    斑兴其实倒是真无所谓,加上他也真不想跟马红俊发生什么纠纷,回到学校说不得还会碰面什么的,就预备着答应了。

    可是让高兴没想到的是,马红俊他们几个人居然晃悠着就过来了,殷洁眼尖,一眼就认出了高兴----原因么,很简单,涂明的前炮友,怎么也不会没见过高兴。然后她就趴在马红俊耳边嘀咕了两句。

    马红俊一听倒是乐了,随即走近打量了两眼高兴,信口就说了一句:“真没想到,在这儿还能遇到校友”听到这句话,那经理又擦了擦头上的汗,心说原来他们还认识,那就更好办了。可是,马红俊接下来的话,让这位经理都觉得不太对劲了。马红俊说:“怎么这年头一个连生活费都要自己去打工赚的穷小子,居然也有钱上游轮了么?让我想想,哦哦,我记得前几天有个穷小子中了维多利亚公司的两张船票奖励,莫非就是你?啧啧,要说起来,你的运气真是不错,这辈子都没指望过能享受这样的生活吧?”

    什么叫做傻逼,现在大家应该都明白了吧?人家跟你无怨无仇,你非要拿言语挤兑人家干嘛呢?

    果然,高兴就算脾气再好,在这样的言辞挤兑之下,也是不会让步的了。

    他笑了笑说:“的确,这船上的一切真的是让我瞠目结舌,不过,这不代表我一定要给你让位置。很抱歉,还是麻烦你们几位回到吧台去吧。”

    经理一听,刚刚从额头上抹掉的汗,又像是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马红俊没想到高兴居然敢跟自己叫板,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你叫高兴是吧?据说你在学校最近挺风光的?小夏添的滋味儿如何啊?啧啧,她那对胸,能闷死你吧?哟哟哟,看你那脸色铁青的样儿,你别告诉我你还没尝到她的滋味儿吧?要不要我教教你,该怎么把姑娘哄上床啊?哈哈哈哈”马红俊身后几个人也跟着一起傻笑起来。

    这下高兴真的火了,当着他的面,用这么下流的语言议论他的女人(嗯,虽然八字只有一撇),就算是尊神也怒了

    “马红俊,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啊,我跟你说话客气,不代表我跟学校里那帮怂包一样怕你。该滚哪儿滚哪儿去,你当人人都像你似的,捡了别人的破鞋还当宝贝似的供着?”这话直接连暗讽都省了,因为高兴的眼睛一直盯着殷洁,眼光还有些婬邪,似乎在说殷洁床上的表现相当的抢眼一般。

    殷洁顿时就火了,虽然是个荡妇,但是荡妇也要脸啊,马上扬起手就想给高兴一个耳光潮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