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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又噘着嘴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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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父亲康大海只是个小管事,主子跟前混不上脸,压根儿没去过。“你想他们去吗?”皇帝直勾勾望着她泛着潮红的脸。

    康玉仪咬着下唇想了想,点点头道:“自然是想的。”虽说昨日圣寿宴之后与爹娘不欢而散,可终究还是惦记着她们的,况且此次前往热河行宫,一般要半年后才会再回来京城。从她现在的记忆里,她从来没离开过爹娘那么久过的皇帝微微颔首:“朕会吩咐人在名单上记下。”

    康玉仪欣喜不已:“多谢陛下!”皇帝忽然用修手粗粝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颔,康玉仪以为他要亲她,立即紧张地闭上了眼。皇帝轻笑了一声。

    只是取了常备在床头的丝帕,轻轻擦拭她脸上的香汗与泪痕。康玉仪见自己猜错了。不禁有些尴尬,垂着眼不敢望他。偏偏皇帝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夹杂着若有似无的男性气息,又让极其敏感的康玉仪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身子。

    像是猜到了什么,皇帝往下探了探她的羞处“怎么这般敏感,朕没碰你就出水了?”素日皇帝只当她生性放浪,才会日日百般撩拨向他索欢。没想到如今遗忘旧事,性情举止都收敛了不少,身子仍像无法自控般敏感。逐渐被痒意侵扰的康玉仪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下意识夹紧腿扭了扭,意图缓解莫名的痒意。

    皇帝粗糙大手覆上她的羞处上下抚弄,轻捏住敏感的花蒂揉弄。康玉仪浑身难耐不已,脸庞潮红,潋滟杏眸含着水光。另一头,裴玉媗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想起今日晌午遭受的折辱,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她鼓起勇气说出那番放下身段的话,本以为会得到帝王的怜惜与心软,没想到

    “贵妃的名讳亦有玉字,你该为尊者讳才是。”皇帝板着脸语气满含严厉威仪,难道皇帝表哥不知,她裴氏玉媗生来便被钦天监测出是天生凤命吗?居然让她避一个奴籍贱婢出身的妃妾的名讳!

    裴玉媗越想越是心如刀绞,憋屈至极,她记得素日康贵妃也总是一副矫揉造作、不知羞的模样日日痴缠着皇帝表哥。

    为何轮到她用这招却不管用呢?而被裴玉媗一同记恨不已的两人正在露华宫的寝殿内耳鬓厮磨着。皇帝边亲了亲康玉仪带着潮红脸颊,粗粝指尖抚弄花穴的动作不停,发出阵阵叫人脸红的水声。

    康玉仪恨极自己着敏感到莫名其妙的身子,羞得压根儿不敢对上他的眼神,前几次交欢都是对方主动在先,这次却想是这么想,偏偏身下羞处仍是无法自持地淌出一股股蜜液。

    被粗粝指尖揉捏了许久,花蒂已然肿胀不堪,颤颤巍巍的很是招人怜惜。皇帝忍住欲念,俯下身含住小花蒂吮吸舔弄了一番,另一手隔着松松垮垮的亵衣抓着雪白肥乳,稍用力一握紧,乳肉便从他的指缝间溢了出来。

    康玉仪也不知他为何总下嘴吃她的羞处,偏偏她很是受用,舒爽到极点,没坚持多久就有大股春水无法自控地喷泄而出

    终于等到康玉仪泄了一次身,皇帝才将她的细白的腿紧扣在自己的腰身,窄小可怜的花缝紧紧嵌住巨大阳物的顶端。

    康玉仪还没缓过神来,水光潋滟的嫩穴就被皇帝的硕大阳物一鼓作气狠插了进入,她这般羞赧又敏感多水的模样,早让皇帝欲念横生,欲根疯狂快速膨胀了。皇帝掀开她早已松散的亵衣,双手捧着双乳一下一下地抓揉,并低头咬住诱人品尝的红梅。

    看着乳尖樱珠被他贪婪含舔着,康玉仪羞得浑身泛红,偏他身下抽送挞伐个不停,发狠般肏干得她的嫩穴,又让她舒爽得身体发颤。

    累赘的卵袋不断拍打湿哒哒的穴口,康玉仪咬着唇哼哼唧唧的,带着点哭腔,像是被皇帝猛地入得太狠就快要泄了。

    肉茎不停进出磨弄着湿泞不堪的紧热嫩穴,康玉仪酥麻到头脑一片空白,没一会儿水穴便哆嗦着泄了身。起初她这般放不开,皇帝有些不习惯,如今又发觉别有滋味。皇帝趁康玉仪不备又分开她的腿推到她腰上,令她向他完全敞开了整个花户。

    又将粗实硬挺的阳根拔出大半,只留下半个粗硬的guī头在穴中,见她懵懂迷离的双眼,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又大起大合地在她熟软的穴里发狠般顶弄起来。

    “啪啪啪”的暧昧水声回荡在宽敞的寝殿内,混合着男人低沉的粗喘与女人娇软的哼吟。连本在外头守夜有些打瞌睡的宫人内监们都听得面红耳赤的。

    众人暗暗在心里想道,这么多年了。康贵妃依旧很得圣宠啊也不知过了多久,皇帝才抱着香汗淋漓浑身湿漉漉的康玉仪前往侧间浴桶清洗一番。回到紫檀木架子床上,皇帝熟门熟路地从桌上端来一盏温茶要喂她喝。

    方才又是汗又是泪又是泄身,康玉仪确实口干舌燥的,张口急急饮下。一盏不够,又喝了一盏,却有些呛着了。

    “急什么,朕又不抢你的。”皇帝暗笑,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顺顺气。康玉仪连连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两人都合衣躺下良久后,康玉仪忽然道:“陛下,您睡了吗?”皇帝未睁眼,呼吸平稳“怎了?”

    “臣妾其实想起了一些事。当初尚在王府时曾被同为婢女的静仪诱骗,吃了一剂药丸,她当时说那是烈性的春药”春药二字康玉仪有些说不出口,犹豫了两日她都不知该如何说,经历了方才难以自控的事,她不禁又想起来了。

    皇帝猛然睁开眼,面色冷厉了几分:“什么时候的事?”“就是臣妾与您初次合欢那日。”康玉仪微微垂首,有些委屈又有些害羞。皇帝眉头拧起,盯着她的双眸道:“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曾说过?”康玉仪被他这严厉的语气吓得不敢回话了。

    皇帝见状,又道:“朕会命人彻查此事。”康玉仪急忙乖巧地点点头,想到了什么,她又噘着嘴道:“陛下,方才身上的痒意就与当时被下药之后的感觉像极了”皇帝一听,忽然陷入深思。

    而被二人提及的廖静仪全然不知大祸临头。早些年得知昔日的好姐妹康玉仪得封贵妃以后,她很是心惊胆战了一阵,后来多年并无动静,她就渐渐没再放在心上了。

    好歹当初她干的事,也让康玉仪误打误撞得了世子的收用不是?如今廖静仪凭借贵妃闺中密友的名头嫁了个世家内的旁支庶流,并脱了奴籍。丈夫只是个末等小官,但于她而言,已经是从奴婢翻身成了官家太太了。

    当年她父亲在王府内私下聚众赌博,被秦王殿下严惩后,弟弟也不知何时染上了赌瘾。只不过弟弟并不敢像父亲那般在秦王府内乱来,只是每次外出办事之时偷偷摸摸跑到赌坊玩。起初都是小打小闹。

    甚至赢得居多。没想到后来居然输得家底都没了,甚至人还被扣住了。剁了个手指送来找她要根本不可能给得起的巨额。

    恰好这时王府的表公子崔沐霖找上了她,只要为他办了那桩事,便会将她弟弟赎回来,看着弟弟被送来要债的血淋淋的手指,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