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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章静儿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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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我所愿,当第二天我在沙田向小超人完完全全的展开自己的“新贵族运动”这个计划的时候,不但他对此动心不已,甚至就连那位不顾身份跑来和我们一起玩马的老超人都忽然间又重新被我燃起了斗志,甚至放豪言说要和我一起将这个“嘉年华”计划做成新长安。

    但姜毕竟还是老的辣,很清楚这个项目有多大政治意义的老超人为了防止有意外发生,好好的以长辈的身份对我进行了一番再教育,连哄带骗的让我同意了他那个以和黄和绍基牵头做项目开发,并联合香港所有亲内地的富豪们共同参与运作这个俱乐部的计划。这样一来他不但找回了在上海被新鸿基落下的面子,还结结实实的借着我背后的关系网为整个香港在北方做了一个航空港,几乎是让所有人都通过这个计划实现了利益最大化。

    虽然我这个项目被他改的有些面目全非,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位老超人的胸襟和眼光的确是比我们这些后辈要悠远的多。他这样的运作方式不但让我们在资金上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而且还从一开始便将这个项目像曾经的东方广场那样提升到了政治的高度上,不但香港这边因为大部分人都参与进来而不会出现内鬼,甚至就连特首也在这个消息曝光了之后通过媒体表示了自己对此事的关注。于是这些林林总总的利好消息加在一起,我地“金鳌出海”计划实施道路上的障碍几乎全部都被扫平。只要时间不出现静止状态,那么这个项目的成功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

    与此同时,姐姐和菲奥里娜也在晚些时候从美国那边给我递回来一个让我日思夜想的好消息,第一资本董事会关于思囡提出的并购案地表决结果显示,其中约有七成的股东支持这次并购。而只要美国反垄断委员会的例行调查结束,我们所聘用的投资银行、会计师事务所以及律师团便可以正式进驻第一资本进行收购核算。

    换句话说,只要这些毫无意义地数据一公布,第一资本这个名字就要正式从世界上消失。而因为它的消失,思囡将得到它遍布全世界范围内的15个市场的两千九百万个客户以及一千多亿美元的管理资产。最重要的是,前阵子思囡因为要收购汇丰而不得不紧缩自己北美业务的那些损失,将重新从第一资本遍及美洲的商业经营、信用卡、家庭贷款、保险和商业发展、国际经营和美国消费者经营这一个庞大的金融网络里弥补回来,甚至因为本土化的原因而获得比从前更多地收益。

    虽然这些事情加在一起算的上是三喜临门,但因为我和林芷玲在半岛的那顿晚餐的缘故,所以连日来那些狗崽子们聚焦在我周围的闪光灯多少让人有些不太好受。而且加上因为没有姐姐在老爷子身边帮我美言,所以为了不给老爷子添堵,我不得不在他做完庆祝酒会的第二天就匆匆的逃回到了云洲。不过虽然逃跑的有些仓皇,但我还是没忘记往刚刚借着绯闻走红的嗲妹身上投资了一千零一朵红玫瑰。扎实地在她这张未来可堪大用的期货合同上烙上了我的印记。

    其实我这么着急回云洲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马国为已经用我传授给他的“倾销手段”生生的将谢小龙推进了破产的深渊里,于是在谢小龙为免遭破产清算而不断地在云洲折腾出水花的情况下,某些人终于找到了向已经被隔离审查了许久的马玉菲下手的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谢小龙死死地控制了起来。谢小龙不是傻子,所以在高静办公室的保险柜“被盗”这件事情的推波助澜下,他很快的就把握住了周遭的形势,老实的交代了自己“全部地”犯罪事实。

    谢小龙交代地这些事情让别人的生活有了多大地改变我不知道,但至少它让很久没主动找过我的高静又一次的敲开了我办公室的门。而且从她进门时的表情来看,小警花似乎对我的好感度又增加了一点点。

    “恭喜你了,华人首富!”不等我招呼,高静便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沙发上怪声的向我调笑道“听说你现在学会送玫瑰了?什么时候也让我办公室里的那些摆设换换花样啊?”“吃醋了!”我故作紧张的从办公桌后凑到沙发上,一边小心的贴近高静一边逗弄她道“没想到你最近还有时间看娱乐新闻?我可以把你的这种行为理解成对我的关心吧?你要是真关心我就把新闻看仔细点,别见到叶开这两个字就激动,我舅姥爷才是华人首富,我离那个位置还远呢!”

    “滚!”高静笑骂着往后缩了缩身子,将自己的肩膀恰恰的保持在我搭在沙发上的手臂末端后继续漫无目的的周旋道“全世界都知道你舅姥爷就你这么一个孙子。你不是华人首富难道我是啊。”“说不定哦!”我得寸进尺的继续挪了挪自己的手臂,色色的半圈在高静背后的沙发上说道“静儿,你要是舍得往自己脸上倒持点儿雅施蓝黛或者是兰蔻之类的,没准儿真能给我做小呢!给自己点信心吧,你不比别人差!”

    或许因为女人的虚荣心在作怪,高静听到我的话后并没有像曾经那样暴走。只是在嫌恶的白了我一眼之后悻悻的威胁道“我掐死你。你信不信!”“我怕你心疼!”达到自己的目的后,我笑着将快被高静的手指触及到手臂和身体同时缩了回来“静儿。你不只是因为想我了才来这里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注意力不集中的原因,高静听到我对她地昵称时并没有显现出反感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随着我的问题切入正题道“我的保险柜昨天晚上又被人动过,我想张锦胜地那些劣迹今天应该已经到了那些人的手里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张锦胜的另外两个情妇露面?”“等那个女老师替他生完孩子之后”听到高静的问题后,我带着一丝怜悯地情绪将手中的烟点燃道“做人不能太绝!张锦胜这么大岁数还没儿子呢,咱么怎么着也得等人家张家的小少爷降生了之后再行动不是!”我的感慨并没有得到高静的认同。反而是博得小警花好一阵冷嘲热讽“你转性了?还是你觉得人家女老师值得你怜香惜玉啊?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想起来自己也有良心!晚了!”“我是标准的男人!”故意歪解了小警花的意思后,我一脸暧昧的上下打量着她笑道“你要不要试试,保证不让你失望!”“我踢死你!”我的话终于让我如愿以偿的点燃了高静地情绪。只在瞬间小警花便丝毫不顾仪态的在我的胸前印上了一个漂亮的脚印。

    “我还以为你会扔掉呢?”趁着小警花的脚在我胸前停滞的瞬间,我一边继续保持着自己脸上的暧昧,一边顺势捏住了她脚上的那只prad的鞋跟“幸好你没扔,你这一双鞋子够好几个山里地孩子念完小学了!”

    因为鞋子被我擒住,一脸嗔怒的高静立刻像触电般的僵在了对面,好像生怕我会脱掉她的鞋子一般的转移我的注意力道“你少妄想,我是因为最近没时间买鞋子所以才临时拿它出来凑数的,等我有时间了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它扔掉!”漂亮!”趁高静因为说话而分神儿的瞬间我迅速地脱掉了她的鞋子,一边把玩着她那双被丝袜包裹的尤显晶莹的玉足,一边欣赏着高静那因为我们两人之间这个暧昧的动作而被抬高的裙摆“静儿。你是我认识地所有女孩儿里腿形最漂亮地,不过你的品味好像很有问题,而且我也不喜欢红色!过几天我送你几套新地怎么样?”

    “不怎么样!”被我将脚捂在手里之后,本来身体僵化的高静立刻瘫软了下来,面红耳赤的随着我的语气无力的应付了一句后,才用自己的最后的一丝清明发觉到我的眼光正极具侵犯性的盯在她的双腿之间。不过即便是这样,高静仍然是没有想到要把自己的脚从我的魔爪中拯救出来,只是一边努力的并拢自己的双腿一边有气无力的威胁我道“流氓!你松开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的敏感带在脚上?”我答非所问的冲高静坏笑了一句,趁着她再度愣神的机会。侧身将她悬在空中的玉腿整个的搂在了我的怀里,同时借着她因为我的动作而被从沙发靠背上拉开的瞬间,轻松的将另一只手臂匝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我这几个近乎完美的连贯动作让高静的最后一丝清明也被电击的无影无踪,而当她的嘴唇在被我强横的吻到时,她那双尚未失去自由的手臂竟然也像她的嘴唇一般柔软了下来。

    “唔!”在我霸道的一阵热吻之后,小警花才从几近窒息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一边剧烈喘息着一边用恢复了力气的右手向我的脸颊袭击道“流氓!”女孩儿要温柔一点儿才更容易得到男人疼爱!”看到高静做出我意料之中的动作,我微笑着将她悬空的手臂摁在了沙发上,而后再度让自己的嘴唇凑近了她脸颊。

    当我的舌尖从高静白皙的脖颈漫游到她的耳垂儿时,小警花身上刚刚闪现出的那一丝仅有的抗拒力也被我吸噬的无影无踪。使得我轻易的便撬开她的贝齿品尝到了那珍藏了二十三年的香舌的味道。

    “不要!”当我的手不自觉的攀到高静的两股之间时,瘫软在我怀里的小警花蓦然的清醒了过来,一边紧紧地将我的手夹紧在她的双腿之间,一边用自己红透了的小脸上扭捏出的羞涩向我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好像现在是你在夹着我哦”看着高静水汪汪的眼睛,我坏笑着动了动手指“静儿。你不放松下来的话。我很难拔出来地!”“唔!”在我暧昧的玩笑和手指的动作下,高静迟缓的松开了自己的双腿。但她地身体却有些不舍般的微微向我怀里靠了靠。

    “以后只许穿我买的鞋子!”我坏笑着帮神志不清的高静穿好鞋子后,从办公桌地抽屉里拿出那套专门为她准备的slaudr放在沙发旁的桌几上说道“本来想送你香奈儿的,可是好像它更配你!”“我从不用这些东西”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而没有了压迫感。逐渐清醒过来的高静条件反射般的往后缩了缩身子“为什么不首先把张锦胜的事情公开,而是要选择那位比他级别更高而且已经不属于检察院的政协副主席呢?”

    “因为要把他们连根拔起!”虽然高静帮自己脱困的技巧并不高明,但我还是饶有兴趣地顺着她的意思解释道“我听朋友说谢小龙现在已经开始交待自己背后的那张网了,那么不出意外的话他首先交代的肯定都是像张锦胜这样的和他有过具体接触的人。如果仅仅是这些人被牵扯进来,那隐藏在这张关系网里面的好多蛀虫都将被漏掉,因为壮士断腕这种手段官场上的人都明白,而且他们也都能很娴熟地运用。”

    “有什么区别吗?”高静一边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一边继续在我面前装傻充愣道“谢小龙现在已经到了绝境,他难道不应该选择把自己的事情全部交代出来以换取主动吗?难不成他认为自己的这种有所保留还能让那些被他保护起来的人出面帮他周旋吗?就算这些人敢在这个危险时候有所行动,也应该是以落井下石的方式尽可能的让谢小龙闭嘴而不是继续帮助他脱困吧?是因为谢小龙手里有他们的把柄,还是他们不怕因为救谢小龙出来而落人以口实?”

    “你确定自己地小脑袋现在是清醒的?”看着说话时丝毫没有节奏感的高静,我微笑着重新点燃一支烟后靠在沙发上帮她分析道“我记得自己好像以前给你分析过这个问题!其实这叫网开一面,也就是说谢小龙如果只是交代自己和他的那些大哥大姐以及张锦胜等人之间的那些事情的话。那些被他咬出来地人会倒霉,而谢小龙则很有可能没事。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有理由只交代自己和张锦胜他们之间地事情,这样的话他即可以让自己脱困,又可以以此向自己地那些大哥大姐们表示忠心。这些大哥大姐们同样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们现在最好的选择不是让谢小龙闭嘴,而是让谢小龙尽快地开口说话,并借他的口和张锦胜这些人以及这些事情划清界限,这样这些大哥大姐们不但能够以壮士断腕来获得平安的日子,还可以早点儿把谢小龙捞出来以免他忍不住会在里面胡言乱语。”

    借着我解释的空档。高静的脸色慢慢的恢复了正常,于是真正的向我表示不解道“那也就是说我们首先送出去的那份材料其实没什么意,只有张锦胜的那些传记才是整个事情的关键?”

    “也可以这么说”感觉到高静仍然有些迷糊,我只得继续费劲儿的向她仔细解释道“其实这件事情就像是果农在修剪果树,如果果树的顶端优势过于旺盛,那么愚蠢的果农很有可能只修剪顶端而忽略了这棵树整个生长体系都不均衡的枝干。而如果只是枝干上出现了不应当出现的分叉,那愚蠢的果农又会只修剪这些分叉而忽略造成这些分叉出现的顶端优势。所以咱们现在在做得事情就是首先告诉了这个果农说他的果树出现了顶端优势过于旺盛的情况,而在他没来得及修剪得时候,咱们又向他分析了为什么会出现这些状况以及导致这一状况出现的那个体系是什么。这样的话。这个果农不但可以把这些表象都处理好,还可以彻底的帮果树嫁接好生长的基础。”

    高静似懂非懂的听完了我的解释后,继续向我迷糊道“我看那些材料里不仅仅有关于检察院这棵果树的材料,我们用什么方法才可以让果农注意到另外一棵树呢?”听到高静不伦不类的比喻,我忍不住笑着摇头道“果农其实自己早就注意到了,根本就不用我们去引导。我们要做的。只是在合适的时候帮果农打打下手。”

    那咱们下一步干什么?”小警花对我的解释有些不满,继续锲而不舍的追问道“难道我只能按时间将你给的那些资料公开吗?如果这中间有什么变化怎么办。我们为什么不能再做点别的事情呢?”

    “我正在做!”我无所谓的朝高静耸了耸肩膀后,霸道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静儿,前两天我把你妈妈的工作关系转到了云洲市藥检局,户口也转到了你以前工作过的那个派出所。如果你最近有时间的话回去看看你妈妈,她一个人搬家恐怕会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