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魔女难求 > 第十五章 晨起听钟

第十五章 晨起听钟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求书,找书,请发站内短信给管理员,手机阅读更精彩,手机直接访问 m.bqg8.cc

    天色还未大亮,浓雾便遮蔽了大半个山体,重山之巅,犹如人间仙境一般,古老的旧寺伫立,散发出浓浓的神秘气息。

    清晨雾气重重,松枝上垂着些许雪白晶亮的细柱,夜晚的寒冷,让雪白的精灵遮盖住了朱红色的寺庙。

    季寒蝉在静谧中悠悠转醒。

    “好早”呢喃一声,便自行穿了衣服,向门外走去,往偏房去一瞧,拾锦那丫头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只剩知书一人还捂着被子睡大觉。

    季寒蝉没有叫醒知书,便朝门外走去。

    清晨的山,向来都是最美的,因为清新中带着厚重,凌山峰之巅,群云环绕,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

    遥远处传来钟声,季寒蝉忙顺着路过去,并非她是个虔诚的信徒,而是因早年时候,看过佛家早晨打钟的文章,被里面神秘而虔诚的场景所吸引。

    “三小姐所去何处”

    对门的男子不知何时站在了季寒蝉的身旁,见她神色匆匆,话里话外都带了丝怀疑。

    “阮公子可要同行?”季寒蝉不去看他提防谨慎的表情,讽刺地问道。

    “何妨”阮时碧就跟在了季寒蝉身后,身旁仍是昨夜的黑衣执刀男。

    三人便跟着季寒蝉,往钟声响起之处赶去。

    “季三小姐这是要去阮家军看看吗?”阮时碧看着季寒蝉往军队驻扎的营地赶去,笑了起来,“季三小姐的身份,可见不了犯人”

    季寒蝉也不再瞥他一眼,此人虽是目若朗星,面如冠玉,一身清华,岩岩若孤松之独立,但其人,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三番五次的怀疑,不说有没有根据,都让她觉得有些煞了风景。

    季寒蝉不理他,继续向前走去。

    果不其然,走到尽头,是一扇大门,几个执着刀的侍卫守在门口。

    “敲钟的在何地”季寒蝉走上前去,问道。

    侍卫不说话,如一根柱子般立着,纹丝不动。

    “我问你,敲钟的在什么地方”

    “季三小姐还是别难为这些士兵了,他们驻扎时是不能说话的”阮时碧的声音恰从后面响起,“三小姐莫不是以为这敲钟的在军营里?”

    季寒蝉转头,看着这个神色淡淡的男人,不禁有些火大。

    “滚开”季寒蝉扬起头,唇齿间轻吐,甩开脸色便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阮时碧清淡地看她一眼,就朝着军营去了。

    “施主可谓何事?”季寒蝉顺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企图遇见个和尚,却没料到,遇见了个比丘尼。

    “我想要到敲钟的地方去看看”季寒蝉笑了笑,说道。

    “阿弥陀佛,施主请跟贫尼来”比丘尼听此话,笑了笑,弯着腰向另一侧走去。

    “那边不是军营吗?”

    “施主,何妨先绕过军营?岂非柳暗花明?”比丘尼引路,季寒蝉跟在身后,二人朝着军营旁边的一条小路,往更高处走去。

    “我一直很仰慕佛家的钟鼓”季寒蝉心情好转,话也多了起来,“它们使人心情沉静,震撼”

    她虽未亲自参拜,却从别人的笔下膜拜过。

    “自是有缘之人”比丘尼几字带过,季寒蝉正思量着这话的含义,“施主,到了”

    只见一个偌大的钟摆在上面,这里恐怕就是重山的最高之处,一个比丘尼赤脚握着钟椎,瘦弱的身子不到大钟的十分之一,猛力冲撞着大钟,一下一下又一下。

    厚重的钟声带着节律传开来,令人沉醉万分。

    季寒蝉不敢走进,扰了人专注,只静静遥望着,感受身体的汹涌澎湃。

    好一个佛家钟鼓。

    “季三小姐”就在季寒蝉沉醉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季寒蝉看过去,那比丘尼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身影,只有一个年轻的男子立在当头的另一侧。

    男子身着黑色的绸子,银边勾勒在袖口,身形极为修长,遥遥若高山之独立,黑发不扎不束,随风飘荡,融入半天边挂着的软云。

    “好巧”

    “阮某只是恰巧路过,看来是在下误解三小姐了,还望海涵”阮时碧说着,语气中却听不出歉意。

    “嗯”季寒蝉随口应道,又朝着敲钟处看去,却已没了刚来时的震撼。

    “这次事是阮玉的失误”

    “...”季寒蝉猛地看去,阮时碧却站在遥远的另一边,神色看不明晰。

    “你的手下会放的”

    季寒蝉愣了片刻,点点头。

    “好”

    “...”两人无言,阮时碧也站在钟前,似也未有在说话的欲望。

    天色沉静,辽阔的天地只回响起节律的钟声。

    季寒蝉看着前面晃荡的身影,若有所思。

    “你该回去了,有人找你”阮时碧忽的又淡淡开口,声音在寂寥得只剩钟声的山间随风飘荡。

    知书醒了?

    “多谢”季寒蝉朝着阮时碧点点头,转身便走了。

    临走时回头一望,大钟已经离得很远了,仿佛只剩下一个寂寥的身影默默立着,立在大钟的一侧,狂风下仍纹丝不动。

    季寒蝉转头,便原路回了房。

    “小姐!你去哪儿了?奴婢都担心死了”果不其然,还没到西房的院口,便见到知书捂着身体瑟瑟发抖地站那等着。

    “我不过是去走了走,怎么不多穿点出来?”季寒蝉皱皱眉,拉着知书便回了屋。

    “小姐,拾锦也不见了,奴婢还以为她和您在一起呢”

    “嗯,我叫她去帮我买了点东西,想必很快就会回来的”

    两人忙进了屋,知书见季寒蝉头发凌乱,不禁有些责备。

    “小姐,您这样出去,小心被坏了名声,女子要整齐节俭,您怎么能这样出门呢?”

    “还不是你没睡醒,谁给我梳头啊?”季寒蝉随口找了个理由,撒娇道。

    “不是还有拾锦吗?”

    “她哪有你手巧啊?”

    两人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一时院中笑语涟涟,多了丝人气。

    “小姐,听说我的手不巧”就在这时,拾锦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一脸发黑地问道。

    “呵呵呵”季寒蝉一愣,尴尬地笑到。

    “知书,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有些事要问问拾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