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 > 第二章小试牛刀之办法

第二章小试牛刀之办法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你去问问政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福昌知道政委于海狮的关系铁得很。“至少弄明白为什么,干什么用?”

    “行。我亲自去一趟,不过,我要上次缴获的那几听罐头!不能空手去吧,政委老是惦记着要给李保国队长送礼呢,要我给他弄些日本货,听说李保国队长的相好的是日本女人?”卢奇正笑着说。

    “别胡说。李保国队长可是杨队的心腹。再说了,那个端木英男不是很有一套吗,听说她帮着一支队那里破解了鬼子的一些电波密码呢。”萧福昌说“你拿走吧。反正我也吃不惯那东西。”

    “好。这次搞火车,你先派人去打探清楚,我们搞什么样的。听说别的团也有同样的任务,先下手啊!”卢奇正说完,找了自己的军帽“警卫员,集合,走!”

    第二天天黑的时候,卢奇正回来了,喜滋滋地进到门里,高兴地对俯身在地图上的萧福昌说“伙计,你猜基地搞火车,干什么?”

    “干什么?”萧福昌重复了一句他的话,从地图上抬起头,手里的铅笔在地图上用力的一画。

    “钢铁。他们只要火车上的铁材。”卢奇正说“看来基地的那套设备开始运转了。很快,老萧,我们就可以用上自己造的弹药了!”

    “真的?!”萧福昌闻言猛然转过身来,部队扩编,弹药一直困扰着他,现在终于见到希望了。“好。那我们连他娘的铁轨一块弄回去,反正这东西是越多越好!”“你的话跟政委他们看法是一致的。老萧,找准地方了吗?别跟其他团挤在一起了。”

    “不会。”萧福昌说着用铅笔指向了地图,一个小小的圆圈里圈住了一个小站松树林站。

    松树林站处于北面的州和南面的高碑店中间地带,一个很不起眼的小站。从部队所处的马头村到那里也不过是一天的路程,前可攻后可退。

    夜幕似乎比平时来的早了一些,太阳刚一偏西,光线渐暗,四下里的景物就显得有些模糊了。松树林车站,实际上它的周围没有一棵松树,也没有成片的树林。铁路两边是所谓的治安区,治安区之外,是一望无垠的庄稼地。地里的庄稼早早地被心急的农人们收割了,秸秆还矗在地上,因为怕鬼子,农人们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到这里来收割的。等到严冬酷风,将之催败,腐朽。松树林车站里只有六个鬼子,一个是站长,四个警卫,另一个是调度。检道的工人是雇用地中国人,只有他们才敢几个人在铁路上来来回回地敲打,紧紧松散的螺丝。

    站长松尾是个很不得志的军人。因为发了一句牢骚,就被下贬到这荒草野洼地里来了。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他可是堂堂的帝国尉官啊!这里除了一望无际的庄稼地就是几乎无处不在的游击队,远远的,他不知一次的看到过身穿草绿军装的游击队,出没于铁路两边,什么治安区,游击队几乎每天都能大摇大摆地来回走个几趟,也没有见有人来剿灭!

    巡道!巡道!就他这四五个人,没有铁甲车,没有机枪,就去巡道?!笑话!听说州车站的铁甲车,几天前还让游击队打劫了呢,车上的士兵无一生还。有人说是铁甲车上的人打死了一个过路的小女孩,招惹了游击队,被专门伏击了。各种传言都有,有人甚至说是铁甲车上的士兵在酒馆里吹牛,骂了游击队一句什么难听的话,给密探听到了,这才伏击了他们。松尾看看外面,上任几个月来,挨的骂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挨的骂的多了,也就生出了所谓的免疫力了。松尾将电话接通了,轻轻的将话筒放在桌子上,他自己忙着给自己泡好了一杯茶,慢慢的坐在桌子边,很有点欣赏意味地看着话筒,忽然觉得很是滑稽,听着话筒那边冈田的废话,他的心里有了一阵报复的快感。一边喝茶,一边偶尔地“嗨”上一声,算是回答了。电话那头的冈田大概骂累了,气咻咻地挂了电话。

    松尾也听出点眉目,原来昨天,从州发出的一趟运载食品的火车,出来州不久,就消失了。冈田骂松尾不负责任,没有及时上报。

    “操!你们哪一次准时过?还上报?你们怎么不通知我?”松尾对着电话骂了一句,捡起电话丢在机子上。猛然一惊“军火!这次运送的是军火!好像是晚上8到达,车上还有重兵把守。”现在是7点半,松尾看看外面的天空,走出了站长室。

    上了站台,向火车来的方向看看,两条铁轨组合成一条巨龙蜿蜒扭曲着伸向远方。倾耳细听,远处没有传来什么枪声。

    “站长,还清闲啊!”耳边忽然有人说话,听声音似乎很陌生。松尾扭头一看,萧福昌那张毛茬胡子的大脸出现了松尾的面前,圆睁的眼睛

    上的门神一样,吓得松尾倒退了几步。这才看清楚i什么时候,站满了密密麻麻的身着绿色军装的游击队战士。跟他说话的是一个矮壮的年轻人,看上去尽管有些老相,绝不会超过三十岁。他的身后是两个带枪的警卫,一看就是身高力猛之辈。

    “你们,你们”松尾惊讶地看着眼前之人,一时竟然无语。尽管经常在望远镜了看到这些人,但是真的来到他的眼前,还是很出乎意料的,尤其是这种悄无声息地来,蓦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就是做恶梦没有想到的事情,活生生地发生在眼前了。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站长先生。”萧福昌很客气地说“我们只是想知道,下一次车什么时候到达,车上装的是什么?守卫多少人?请你告诉我们。”

    松尾猛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军人的尊严立刻让他站直了身子,脸上一点血色没有,但仍然鄙视地看了一眼眼前的游击队头目,头高高地向上一昂,没有说话。

    “嘿嘿”他听到一声冷笑,接着没有等到他反应过来,下颌上立刻传来骨裂般的剧痛,头昏昏地向后一倒,身子不由自主地侧着就摔倒在地上,嘴里咸咸的,随口吐出一口血,夹杂着三四颗牙齿。牙立刻肿胀起来。以手柱地,抬头看去,只见刚才的矮壮年轻人轻轻的晃晃拳头,慢慢的走了上来。

    “敬酒不吃,好。看你硬到什么时候。”一脚踩在松尾的脚趾上,脚上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站长先生,你要保持冷静啊。我有的是耐心。”萧福昌很粗野,但是也跟政委学了几句文明话,是政委宣传李保国的事迹时候学来的。

    松尾恐怖地看着萧福昌的脸,他的脸上竟然还在笑!松尾心灰意冷,知道敌人是不会心慈手软了,想硬气到底,但是下面的剧痛使得他一时失去了所有的勇气,怯生生地看着萧福昌慢慢逼近的身子,不由得手上一软,倒在地上。萧福昌用脚恶狠狠地踩着松尾的脸,松尾的脸的另一面被坚硬的砖地搁着,他感觉自己的头在变形。口中流出了咸咸的血。

    “我说。”艰难地,但是很清楚的说出来这句话,松尾立刻像脱虚一样无力地瘫倒了。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再成为一个勇敢的士兵了。

    脸上的脚好像送了些,但是还在施加着一些压力。松尾艰难地把知道的情况都说了出来,感到似乎在鬼门关上走了一趟,浑身冒出的汗水已经将衣服全部湿透。夜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坐起来看时,发现站上的游击队员似乎在忙碌着什么。仔细一看,他大吃一惊,整个站上的所有的铁东西都被扭了下来,装在一个大麻袋里。正有人在卸铁轨,巨大的橇杠被十几个人按压着,喊着号子,硬硬地将铁轨从路面上了起来,扭了下去,然后被人装上一个特制的牛车,牛儿们被拴在车子的前端,有人架着车辕,开始向他们自己的驻地运送。松尾注意到,连站上房门上的把守都被人给扭走了。还有人在往站台前拉电灯,示意停车的信号灯被有意地后移了一百米,站台上堆起来的临时架子后面架好了重机枪和机枪,在站台的后面,有几门小钢炮正在测算射击单元。

    松尾被架着回到站长室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关押了其他的几个人,其中一人的脖子上有点刀痕,还在渗着血。透过窗子,两道雪亮的白光直射到站长室对面的墙壁上,上面挂衣帽的钉子已经被人拔走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小黑洞,显露在墙上。隐隐有火车碾压轨道的声音传来,平时看到这些东西,松尾总有一种被压抑的憋闷,似乎是火车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的糟糕处境。但是现在,看到火车不知间竟然有种亲切感,那是来自故土的消息,还是乡音?当所有的一切即将消失的时候,曾经的存在竟然是那么地美好。

    高速行驶的火车刺开空气时的尖啸声透过玻璃窗传了进来,跟着就是咣当咣当地撞击声,然后是司机开始放气刹车的声音。尽管司机已经刹车,但是由于停车灯被故意错后了一百米,高速的火车仍然像是一只巨大的怪兽,跌跌撞撞地冲向那里,失去了路轨的约束,机车头一下子栽进旁边的岔道上,歪歪跄跄的被后面车身的巨大惯性推动着向前磋去。车厢撞到机车头上,高高地冲上了天,后面的火车箱又将前面的推向更高一层,一直到了最后的几节车皮才停在铁轨上。车上的鬼子被挤压在车厢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生存的机会。军火被撞得散落了一地,有的还被撞击的变形了。爆炸跟着高温的机车头延展开来。站台上的游击队员们吓地都躲藏在掩体后,恐惧地看着殉爆的弹药。流弹四处乱飞,后面车厢里的鬼子刚刚下车,马上卧倒在地上,盯着前面的恐怖场面大惊失色。爆炸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

    慢地停下来,鬼子们慢慢地站起来,向前面已经变成的机车走去,企图救助还残存的士兵。

    他们完全忽视了站台上的掩体,以及掩体后的黑洞洞的枪口。黑暗中,有人喊了声“打!”站在车厢前的鬼子,被猝然的枪击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成批的倒下去。后面的鬼子匆忙地躲进车里,企图借着车厢反抗,猛然站台上***通明,一队队身着绿色军装的游击队员冲出了掩体,手中枪上刺刀闪闪,开始向鬼子发动攻击。

    完全是练兵性质的拼刺,完全是生死血火考验过的经验传递,鬼子却是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二流部队,此削彼长,竟然是个平局。游击队占了人多的便宜,竟然无一人伤亡,鬼子全部被歼灭。被生俘虏的鬼子们被集合到站台前,等待着下一步的命运。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游击队员穿出庄稼地来到火车站上,手里什么样的工具都有,见到什么拆什么,只要是铁的,一律被弄下来,小的装袋子,大一点的装箱子,再大的,有一种只有轱辘和轴的车子,用马牛拉着,人架辕,开始向他们的营地运送。

    俘虏们被身上压上了重重的袋子,在持枪的游击队员的看押下向后退去。

    爆炸成废铁的机车头和一些车厢被拆下来,又被设法弄成更小的铁块,运走。天明的时候,附近的百姓们有赶来帮助运转东西的,萧福昌对拆装火车的战士们说“鬼子能把这东西造出来,我们就能把它弄烂拉回去。前面有政委带着一营顶着呢,南面是二团的人,他们也在劫火车,拆铁轨,有的是时间,你们尽管可这劲地给我拆,绝不能丢下一点铁东西。”

    卢奇正带着一营把守着州城外,等着鬼子的巡逻车出动。州火车站的鬼子宪兵队长冈田都快急疯了,打向松尾那里的电话一直不通,到底前面什么情况,现在是杳无音信。暗夜里,又不敢轻易的派出铁甲车巡逻,一辆两辆的铁甲车,很容易被装备了重炮的游击队炸毁在外面,只要让游击队的炮炸掉路基,铁甲车回不到路轨上,铁甲车的命运只有一条了等死。

    等等,再等等。一直到了10点。松尾那里还没有消息,冈田坐不住了,他亲自训斥松尾,一定要接到火车后,打电话回来的。只要过了松树林火车站,他的任务就算完成,剩下的就是高碑店的事情了。

    “集合!紧急集合!”冈田对着外面大声地喊道,完全没有顾及已经是夜里10点钟了。警报拉起,鬼子们从各自的被窝里爬了出来,尽管是老兵了,对这种紧急集合,还是很怕的。只要紧急集合,一般来说就有仗要打!身处这人生地不熟的支那大地上,鬼子们自己整天提心吊胆的,尤其是最近传言说,游击队正规军已经开始向这边压过来,极有可能要开辟新的游击区了。

    看看站成几排的士兵,冈田心里一阵安慰,好歹还有百多人呢,应该应付一阵子了。上车出发!

    仅有的三辆铁甲巡逻车已经报销了一辆了,剩下的两辆满载着鬼子,缓缓地驶出了州火车站。鬼子步兵们跟随着铁甲车向前跑着,手里的枪不由得紧紧握住,指向黑洞洞的夜里。秋后的夜空很是清爽,星星明晰地眨着眼,夜风有些发冷了。鬼子的棉衣还没有下落,有鬼子裹裹身上的单衣,抖抖地打了个冷战,向车子后面躲了躲。

    猛然,一阵炮袭,炮弹破空之声,令熟悉战场游戏规则的老兵们一下子趴在地上。是榴弹重炮。

    不多,但是很准确,炸在后面路基上,路基被掏得中空了,铁轨一根扭曲在一边。有几个后面的士兵被炮弹碎片炸伤,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接着又是几炮,都炸在铁甲车的附近。死伤的鬼子围拢在铁甲车的前前后后,灯光之下,很是凄惨。

    但是黑暗之中,并没有游击队的人开始冲锋,也没有见什么阵地埋伏之类的。冈田下了车,用望远镜徒劳地看看四周,黑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楚。游击队的人到底有多少,在哪里,什么都不知道。

    听听后面并没有游击队的枪声,大概没有被包围吧。用车载的电台向州的驻军中山宁一中佐请求援军后,他开始试图着指挥部队向后撤退。果然,游击队并没有拦阻他们后撤,但是铁甲车被迫留在了那里。有了上次经验的冈田知道游击队是不会喜欢这个大铁东西的,至多是将上面的重机枪卸走。

    带着部队退回了州火车站,等待着中山宁一的支援。天色大亮,中山宁一和冈田赶到出事地点的时候,原本应该在那里的铁甲车竟然不见了!要知道离开钢轨,这两辆大铁东西是寸步难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