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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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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搂住了我的脖子:“我是女子、不是君子。我立志要做政治家、而不是要做慈善家。出尔反尔是政治家的本色,为达目的,本政治家是不择手段的!”她威胁起了我。

    我哭笑不得:“我已经有爱人了,不能做你的达令。”

    “切!”她一脸的不屑:“我还以为你是个同性恋,原来是怕老婆!我又不是要嫁给你,我只想把我的第一次献给我最爱的人,这是我们欧洲女孩的习惯,要是我们的童贞给了我们不喜欢的人,那会让我们遗憾一辈子的。

    我们欧洲女孩不像你们东方人,我们结婚通常都不会选自己最爱的人,爱人只能用来做情人!”

    不可思议!我忍不住问道:“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说道:“嫁给自己不爱的人,结婚后才有理由偷情啊!这世上的帅哥这么多,人只能活一辈子这么短,怎么能吊死在一棵树上,虚度了这短暂的一生。”

    荒谬!难怪笨.拉蛋说西方是个荒yin的世界!

    她不停地用鼻子在我身上嗅来嗅去:“你们东方人真好,大部份人身上都是香香的,不像我们欧洲人,没几个人身上不臭。”

    是啊!她也是欧洲人!我有一阵想吐的感觉。

    “你作死啊!”她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我有那么呕心吗?干嘛要做出这个鬼样子。我可是贵族欸!我们欧洲的贵族,没几个人身上是臭的,不信你闻闻,我是不是很香啊?”

    我好奇地凑过去闻了起来,她的身上除了沐浴露的味道,还有一种淡淡的体香,一种令人闻起来很舒服、淡淡地处子幽香,而且她的皮肤也不像普通的白人那么粗糙,而是滑滑的,腻腻的...我又有了一种强烈的原始冲动。

    她“哧哧”一笑,翻过身来把我压在了身下:“大概二千多年前,有一批欧洲人通过丝绸之路来到了你们东方,他们羡慕你们东方人干净的身体,和你们东方人通了婚,于是欧洲产生了第一批融合了白种人和黄种人身体优点的另一人种,他们就是欧洲最原始的贵族。阿憨,你知道吗,我们欧洲正统贵族的身份是靠血缘维持的,而不是靠金钱。那些暴发户哪怕有再多的金钱,也成不了我们欧洲高贵、优雅、清香迷人的正统贵族。”

    那一晚,我出轨了,尽管我是一个老实的白痴。

    年轻人:是不是老实人和出不出轨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在相同的诱惑下,聪明人可能会为了利益反而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或因为利益肆意地享受这种冲动;而看不清利害得失的老实人,则完全依赖于自身品德的抵抗力。通常,品德并没有多少抵抗诱惑的能力,只不过品德高尚的老实人大多没什么本事,并不能给别人带来什么利益,因此被诱惑的机会少了许多而已。但若是有了真正喜欢他的女人,问题可就来了。

    所以年轻人:如果你有一个非常宝贝的男朋友,他偏偏又是一个品德高尚老实人,请不要迷信品德对诱惑的束缚力,小心把他看牢了。也许你在看这本书的时侯,你的那些姐妹们正把他脱光在床上,等着抢走你的心肝宝贝,因为品德高尚的老实宝贝,是每个理智的女孩心目中最理想的选择。

    这个世上,好男人快绝种了。

    终于要回家了,我的心情异常的兴奋,对于和艾伦发生的那种事,说实话,我并没感觉到丝毫的不妥,我是一个白痴,白痴的大脑里并没有贞操这么复杂的理念,我看重的是感情,而她、并不需要我感情上的付出。按她的话,没有我的存在,她会活得更轻松自在。西方的女人、看重的是享受,而不是爱情。而我,不可能爱上一个没有感情付出的女人,我们之间,谁也不会给对方造成伤害。

    “阿憨!你那天晚上究竟干什么去了,怎么让我在楼下守了整整一个晚上?”杨钢已经问过不下九百九十九遍了。

    “我找了一个晚上才找到那个箱子。”我当然不能把这种事说出来,它可关系到一个国家受万民宠爱的宝贝公主的声誉,可惜我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白痴,说来说去都只是这句老话。

    同样的谎话说上千也就成了真理,杨钢终于不再问我了,我们两个人都累了,于是都在飞机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竟然看见了窗外的星星。

    “阿钢!醒醒,好像有点不对劲!”我摇醒了杨钢:“根据我在天文学上得来的知识,按照这颗星的坐标和我们飞行的时间、加现在飞行的方位一起综合运算,我们现在到了非洲原始森林的上空,距地面高度只有1900米。如不出意外,我们被劫机了!”

    “白痴!你这是什么逻辑?”杨钢敲了我一下,大吼:“劫机才叫意外!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我们快到北京了!”

    杨钢的吼声吵醒了其它的乘客,大家一听说‘劫机’两个字,顿时都慌乱了起来,纷纷把头凑向窗户,朝底下看。

    飞机确实飞得不高,可以看得见底下一座座黑呼呼的山峰,无数的山峰连绵万里,根本看不到尽头,黑漆漆的大地上一丝星火都没有,这绝对不会是中国、更不会是北京。

    我们究竟到了哪里。

    “劫机!我们被劫机了!”一个鲁莽的人大嚷起来,顿时整个机舱人声沸腾。

    “安静!”一个块头高大的蒙面男子手持自动步枪,冲进了机舱:“我们是‘鸡蒂’组织成员,因为你们这些国家的政府宣布我们为非法组织,我们将把你们带去刚果做人质,直到你们政府承认我们合法为止。但是飞机上的美国杂种,将会被处决,我们要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这显然是个非常愚蠢的家伙,连我这个白痴都听出他的话非常的不妥,看来‘鸡蒂’组织的聪明人都被美国人杀光了。

    这家伙的话刚落音,几个美国人就举着皮箱不要命地甩过去,人随后也跟着皮箱扑了过来——反正是死,还不如冒险求生,美国人很好的继承了他们牛仔祖先的冒险精神和鲁莽的性格。

    这家伙真是蠢得不可救藥,竟然在慌乱中用自动步枪对着美国人扫射起来。上帝!这可是在飞机上,这家伙的好莱坞大片看多了,脑子被锈逗了。

    子弹穿透了那几个美国人的身体、同时也穿透了机舱,转眼前,飞机彻底解体,万幸的是,飞机的高度已经很低了,不到2000米,我们并没有被强大的气压差形成的狂风卷碎,我们成了在天上飞的一群鸟人。

    我紧紧地抱住杨钢,小心地计算着速度和落脚的方位,我的运气一向很好,我的力气足够强大,如果不出意外,我想我能够借助层层树技的阻力,避免我们两人粉身碎骨,当然前提是,底下不能是一块空地。至于其它的剩客,抱歉!我想他们因该只能选择上天堂或者下地狱。

    低了、更低了,不是一块空地——当然要在这原始森林中找出一块空地也是很困难的。不过很不幸,底下的森林不是那么茂密,都是一些才十来米高、半抱大的树。我只抓到了三次树枝,得到了三次减速的机会,这并不足以使我们避免受伤害。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和杨钢在地上连翻了二十几个滚子,然后被一棵大树挡住,双双被撞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