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名门大少爱凄无度 > 265残酷求极刑下跪求救

265残酷求极刑下跪求救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沈祭梵伸手拉她,安以然躲了下,沈祭梵目光冷了下去。

    这玉带滩确实没什么看头,就是长长一条沙滩延伸进了海中,左右两边都是海水,远远看去就像条带子横隔在海面一样。但就是光秃秃的沙滩,近海处有不少果商,水果品种陈列的倒是不少。大概是这边阳光够足,所以水果比别处要来得甜些。

    安以然跟钱丽往海滩上去,想找个阴凉的地方歇歇。沈祭梵就在安以然身后,査士弭提着莲雾跑回来,沈祭梵让人直接给安以然把莲雾打成了果汁,加了冰沙。

    冰凉的水果沙冰递给安以然,安以然不接,显然是还在生气,沈祭梵低声道:

    “不要就扔了?”声音很低,听不出别的什么情绪来。

    安以然吸了口气,伸手接了。査士弭给钱丽,钱多多一人一杯。钱丽忘不了这莲雾花的是她的钱,真是一点没浪费。安以然就捧着手里的沙冰,慢慢的吸。

    沈祭梵抬手将她往身边带了些距离,低声道:“这就生气了?为你好啊,然然。”

    安以然没作声,头还是低着。知道是为她好,可他那动作也太突然了,说一声不行吗?非要打一下,他不知道他手上多重吗?

    安以然那气一直到去了黎村的苗寨时才高兴了点,看着苗寨里面人们的歌舞,有一种穿越原始社会的感觉,那种特别质朴的感觉。要了解他们的文化才能明白他们跳的是什么意思,安以然被钱丽拉出去,跟着大家一起手舞足蹈,倒是开心了,挑错节拍就个个都笑得前俯后仰。

    游客都加入了进去,觉得挺新鲜,就沈祭梵他们三在边上立着,安以然同一个组的同事见人并不是那么和善,也都没敢上前喊。

    安以然跳得个满头大汗,钱多多正是爱玩的时候,跟她妈处一块两母女就吵个不停,钱多多就喜欢安以然,走哪都粘着安以然,两人一大一小倒是跳得开心。

    闹够了后钱丽擦着满脸的汗说:“这么喜欢女儿,自己生一个呗。”

    “不要了,生了跟没生有什么区别?”安以然累得气喘喘,蹲在地上喘气呢。

    钱丽垂头看她,笑着说:“怎么,又怕被你男人送走啊?”

    钱丽对那位大爷的某些个决定真无法苟同,两三岁的孩子就那么放心的送国外去了?真是够狠心的。安以然又没什么事情做,难道看个孩子都看不住?

    她们这边是露天的,边上就是条小溪流淌过,安以然脱了些在踩水。水下面是大大小小的鹅卵石,踩上去还挺疼。钱多多见安以然踩水,她也把鞋子脱了踩进去,水流冰冰凉凉的,从脚趾缝中穿流而过,还挺舒服。钱多多抓着安以然,小脚丫子踩她的脚背,然后扬起笑脸冲安以然笑。

    钱丽看得嫉妒,这死丫头,谁才是她亲妈啊?

    递了张湿巾给安以然,也踩进了水里,叹了句:“爽!”转头拉了下钱多多,看着安以然说:“说真的傻妞,孩子还是要养在身边的好。不在身边,将来认你这个妈吗?孩子是好是坏,当妈的看着长大才放心吧。你们家小胖子送出去了,你就能保证孩子将来一定能学好?退一步不说,就算是真有了一身本事,又能怎么样?他不跟你这个当妈的亲有什么用?钱多多就是个例子,跟她爸是两不亲。”

    安以然垂眼看着细细的水流,不说话。她当然知道这些,最担心的就是小胖子怨恨她了。可她在乎的这些小事情跟沈祭梵说得那些大道理比起来,什么都不算。沈祭梵根本就不会听她的,说是争取她同意了,可她就算不同意也不能怎么样。

    “他有他的理由,而且我也教不好小胖子。”安以然为沈祭梵说话,毕竟也不想让钱丽对沈祭梵印象太差。朋友面前,自己人再差,也要多向着一点。

    “你教不好马上就是上学的年纪,送学校里去啊。谁家孩子就是当爹妈的教出来的?自己的孩子不自己带着,那为什么还要生出来?”钱丽白了眼安以然说。

    “我知道,但是,可能沈祭梵想得比较长远。”安以然说得有些底气不足。

    送走小胖子,任谁听了都有些诧异。前阵儿见着孙烙时候,说起孩子送走了事,孙烙都诧异了好大会儿。送出去读书学东西没问题,但问题就是年纪太小了。

    从孙烙的反应看来,安以然算是明白了,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这么狠心的。只有沈祭梵才会这么做,可他这样,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两人在低低说着话,多半是钱丽在开导安以然。钱丽这人的性格跟安以然就是截然相反的,要是陈楠性格有沈祭梵三分之一的强势,钱丽都会带着女儿转身就走。以前谈恋爱时候就是钱丽压陈楠一头,现在两个人过日子,女儿也有了,就不说谁压着谁,但无论什么事都得两人商量着来,谁也别想一手把另一个人的事给决定了。钱丽这就属于比较独个性的,瞅见安以然那软塌塌的样儿,她就是恨铁不成钢啊,女人把日子过成这样,可真是糟糕透了。

    沈祭梵找了一圈才在这屋子后面找到她,走过去才看到她在玩水呢,这当下脸子就不是那么好看了。大掌递过去,安以然抬眼望着给挡了一大片阳光的沈祭梵,动动嘴巴,不明白这又怎么不可以了。

    “不要。”安以然好大会儿才出声,完了后又把头垂下去。

    沈祭梵大掌握着她肩膀就把人给提了起来,看得出来是被迫的。沈祭梵一手拽着安以然手腕,低声道:“鞋子穿上。”

    “不要。”安以然站着不动,她又没脱光衣服洗澡,就是脚踩了踩水而已,这也不行?哪里又碍着了他吗?

    沈祭梵俯身把鞋子给摆她脚边,握着她脚踝给拔了起来,安以然差点栽倒在当下,赶紧俯身抓着他衣服,脸上已经恼怒了。

    沈祭梵把鞋子给穿上,拉着她就走,安以然回头说了声:“丽丽我先走了。”

    钱丽看着被人摆布的安以然,她只能怒其不争,活该她可怜。那样儿软塌塌的性子,不欺负你欺负谁?钱丽就拿安以然给做反面教材,让钱多多千万别学安安阿姨的,女人该强势的时候就得强势一点,这是为自己好。

    安以然那样的,瞧着吧,一准是早死的先例。

    沈祭梵拽着安以然背过人后才出声道:“跳得那么热,直接就接触凉水,对身体不好。不是不让你玩,你看你,热气还没退,这样很容易生病,明白吗?”

    冷热忽然转换,身体温度还没到恒温的状态就接触凉水,这对身体是多大的刺激?

    安以然没出声,不出门觉得沈祭梵是真好了,现在出门了才发现,他根本就还是那样,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

    安以然低声说:“都出来玩了,就不能高兴高兴?注意那么多,别出来得了。”

    “你还有理了?”沈祭梵大掌贴着她的头,揉了下头顶掌着她的脸抬起来,目光盯着她的眼睛看,再道:“我是为你好,今天才第一天,你要是在这里就病了,这才可惜了机会,对不对?出门才最应该注意身体,在旅程中生病,最糟糕不是?”

    这么说就对了,得往她在乎的方面说。安以然果然脸色好了不少,望着沈祭梵低声回应:“可你让我很没面子,你答应过会让着我的。”

    “如果我当着你朋友的面说叨你,不是更让你难堪?”沈祭梵理由倒是足。

    安以然不说话了,良久才咕哝句说:“可你硬拉着我走了也不好啊。”

    “小东西,我做什么都不顺你意就是了。”沈祭梵无奈的出声。

    安以然心里被他这话给扎了下,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无奈。顿了顿,当下主动的靠近他,伸手抓着他衣摆说:“我也没有说你不好呀,你别那么想。”

    她的语气一放软,沈祭梵烦闷的心就豁然开朗,心底也被她软下的态度弄得柔柔软软的,伸手把人拉进怀里,轻轻抱着,低低应了句。

    钱丽拉着钱多多往回走,看见树后面的两人当即翻了记白眼儿,刚才还闹别扭呢,这么快就好了。所以啊,人家夫妻间的事儿,最好还是少搀和。钱丽拉着钱多多从另一边走了,还真是受不了那两人绵绵密密的样儿,老夫老妻了还那样。

    中饭在苗寨吃的,下午又急急忙忙往另外的景点去,传说中的蚩尤原始部落。

    旅游其实很累人,而且三亚是真的很热。太阳就跟六月天儿似地,毒得很。安以然走了一天就喊受不了了,明天不要导游,那导游就跟赶着去投胎一样,一天下来去了不老少的地方。他们也没说这附近的景点都去,合计一行人除了孩子们,大家都累得慌。孩子精力充沛,可他们这些常年在室内活动的就受不了。

    他们当初去云南,那行程就很好,优哉游哉的自己晃,不着急去任何地方,觉得这地方不错就停留一会儿,或者多住几天,不好的就换地儿。所以啊,人多了一起,也不是好事。旅游,最好还是三五好友同行。

    从海南回京后,安以然睡了一整天才把觉给睡够。觉得这回的计划挺失策,明年得换个好的地方去。

    安以然睡了一天,晚上精神了,在翻旅游攻略,这是为明年做准备呢。

    沈祭梵回来,换了衣服就在她身边坐下,一手扣在她肩上,微微俯身看着她笑道:

    “现在就计划明年的了,是不是太早了?”现在计划好,到时候无疑会有改动。

    “不会,有个选择嘛。”安以然把可行的地方都写在本子上,脸上一派认真。

    沈祭梵上身靠近了安以然,唇轻轻的擦过安以然耳朵,安以然缩了下,转头,老大颗眼仁儿瞪着他:“你别闹我,我在做正事呢。”

    沈祭梵笑不达眼底,咬了下她圆润的耳垂低声道:“宝,我要出差几天,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嗯?”

    安以然愣了下,目光盯着风景图片上不动了,脸上的表情也弱了下去。

    “跟你说话有没有听到?”沈祭梵揉揉她的头发,问了句。

    安以然提了口气,却还是欲言又止。没说话,埋着头翻着书页,就当没听到。

    沈祭梵知道她这是又生气了,舍不得他呗。沈祭梵笑笑,起身时将她拦腰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身体就撑在她身上,问道:“不会太久,事情处理完了就回来。”

    “你去呀,我又没说什么。”安以然低声咕哝,又要出差,才刚回来又要走。

    “然然真乖。”沈祭梵揉着她的头发,出声道。随后便撑起身,将被子给她盖好,安以然瞪大眼睛看他,看他在拿证件,瞬间坐起来急急的问:“现在就走?”

    沈祭梵回头看着她急慌慌的样子,心底一暖,点头:“现在就走,争取早去早回。”

    安以然咬着下唇看他,忽然翻身背对他,也不再说话,抱着枕头不搭理人。

    沈祭梵回头看了她一眼,也没再出声,快速把证件和紧要的东西准备好,公文包放在一侧,健稳的长腿跨上床,高大身躯撑在她身上,板正她的脸吻了下道:

    “宝,乖一点,等我回来。有事一定要打我电话,白天你可以跟朋友聚聚,但不能晚过八点回家,约法三章要时刻记着。我尽量早点回来,嗯?”

    安以然心里说不出个什么滋味,抿了下唇,挺难过,想说点好话让他安心的,可出声的却是:“你都不在家了还要管着我吗?”

    沈祭梵笑笑,揉揉她的头发“那你自己听话一点,少让我担心一点,好吗?”

    安以然看他是真的不得不走的样子,当下一急,眼眶就红了。点头,吸了下鼻子说:“我知道,你要早点回来,沈祭梵,你别担心我,我会很好的。”

    她这么说沈祭梵就放心了,摸了下她的脸点头“乖。”下床拿着东西就走了。

    沈祭梵这次不得不即刻出去,沈昱谦失踪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八小时,目前搜遍了整个达曼山地界都没找到他。

    据说小家伙是藏在每天进出营区的车里逃出营区的,小家伙吃不了苦,时时刻刻都想着逃跑,要找妈妈。一次次被抓了回去,大抵这次是瞅准了时机逃了出去。

    车子是后勤部的,开着车出去运食材,这小子大抵是在车子在某个镇上停下的时候下车逃了的。发现人不在是在两小时后,但这时候派人追踪已经没找到他的踪影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营区那边再不敢报还是得报。

    沈祭梵这边一得到消息,魏峥和顾问就即刻赶了过去。沈祭梵是急,但不得不回来一趟,跟安以然打声招呼,不然,一准又多想。

    沈祭梵上飞机前接到了沈昱谦的信息,很不幸,那是他父亲发过来的。沈祭梵即刻将信息传去伊斯营区,让人追踪地址。可似乎对方在反追踪方面下了极大功夫,伊斯营区技术部的人没有办法。而且这方面的人才是舒默和苏雯。可这两人都不在,没有办法破译。

    沈祭梵不能等着营区的消息,尽管岔了太多事情还是上了飞机。上飞机就意味着接下来十小时内并不容易接受信息和下达命令,机舱内启动了通讯设置,切掉部分信号源以免干扰飞机导航及操作系统等。

    &

    舒依依这几年都在各大洲游荡,是最近一年才重回西班牙的,并且活跃与上流社会的各种交际场所。是极出名的交际名媛,这两年,舒依依这张脸倒是经常出现在各大时装杂志的封面上,在欧洲时尚圈里引领了一股野性与美艳的潮流。

    西班牙某些场所并不是一般人能进的,比如大氏族间的联谊会,王室的交谊等。以往这类的交谊晚会是拒绝任何民众参与的,这几年倒是放松了不少,只要有氏族发的请帖,都可以入内。所以,如今的上层交流会中,能扑捉到各类当红的影星,名模等等。许多演艺人员都以参加上流交谊晚会为荣,因为那是份求之不得的殊荣。

    舒依依在西班牙一年多时间,出镜率陡增,各大上流交谊舞会都能看到她的身影。倒是成功博得了多位氏族名流的关注,这不,刚从这位的军官的车上下来。

    舒依依并不会向任何人都屈意承欢,她都是有目的的。比如刚才分手那位,就是伊斯营区的詹姆士教官,那是娅赫家族亲卫副队长。

    霍弋车停在路边,舒依依左右看了眼才上了霍弋的车。霍弋点了根烟吸了口,吐着烟圈转头看向舒依依“没查到?”

    “嗯。”舒依依拿着镜子在补妆,看也没看霍弋一眼。

    霍弋目光有些冷,想不通舒依依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这么多年的奔波了,她还没死心?果然是被奴化得彻底,全世界的追杀她,她还巴巴儿的贴上去。

    “我走了。”舒依依补好妆就下车了,从头至尾没看霍弋一眼。

    红鼠是她最大的信息源,沈昱谦在哪她一直知道,只是不好救。再联系霍弋就是为了借助他手上的地鼠,无疑霍弋那支特殊的组织能帮到她。

    霍弋看见女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当即脸色狰狞了下,摔门下车,快步追了上去,伸手扯住舒依依手腕,脸上笑容有些痞气:“怎么,过了河就拆桥?”

    舒依依不耐烦的甩开霍弋:“钱不会少你的。”

    “老子钱多得下下辈子都花不完,老子稀罕你那点儿?”霍弋狠狠唾了口唾沫子出声道。

    舒依依抬眼看他,两人僵持在原地,良久才道:“想要多少,开个价。”

    人,她是一定要救的,凭什么顾问轻易而举就能回去,她就不能?沈昱谦是她的跳板,她会把孩子救出来,光明正大的回去,光明正大的做回男人。这副躯壳,她早就厌恶恶心了。原以为放荡不羁的性子在叛逃后会得到自由,然而,身体是自由了,可心却空了。回不去,他就一辈子漂泊无根。

    这是暗卫的宿命,这是天注定的,外人无法能懂他们离开又想尽办法要回去的心里。

    霍弋挑着笑意看着舒依依,舒依依没时间跟他纠缠不休,转身就走。霍弋却在这当下用力拽着舒依依的手腕扯进怀里,掌心扣着她后脑劈头盖脸的就吻了下去。

    唇舌交战,拳脚相加。舒依依是顾忌自己的妆容,她得完美的出现在待会儿的场合。抵不过就放弃,接受着霍弋的捐狂激吻。

    舒依依目光冷静的站着,任由霍弋粗鲁的舌头在她口中疯狂扫动。忽然舒依依有个几好笑的想法,霍弋着妖孽不会爱上她了吧?呵呵,真是可笑,爱她这只人妖?

    霍弋吻着舒依依,是一种极度疯狂的气势,带着一种想要狠狠撕碎她的力气。

    放开后看她,舒依依眼睛依旧清冷无比,半分**都没有。反倒是霍弋有些欲罢不能,舒依依抬手擦着被霍弋咬疼的唇,嘲讽道:

    “爱上我了?真是可笑,怎么样,刚才滋味如何?”

    霍弋面上瞬间覆盖了一层寒霜,爱上她了?这只人妖?呿,搞什么飞机?

    舒依依不耐烦,转身就走,霍弋上步拦在她面前道:“那么想回去?”

    舒依依不答,这不是很显然的事?没心思跟霍弋解释,挡开霍弋,霍弋却顺手抓住她手腕道:“你没考虑过现在这样也很好?没有任何人能威胁到你,没有任何人能左右你,更不需要你为谁卖命,你有绝对的自由,这不是你当初叛逃的理由吗?”

    舒依依看向霍弋,良久才道:“我不做女人!”

    霍弋目光暗了暗,舒依依甩开他的手又握上去:“现在这样也不错。”

    “不错?那你界定我是男人还是女人?”舒依依转头冷冷的看着霍弋。

    霍弋松了手,舒依依当初是多么心高气傲的人,自然不会甘心当女人。这是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接受的事实,当他却迫切的想要她成为真正的女人。

    舒依依嘲讽的看了眼霍弋,迈着优雅的步子快速离开。

    付爵娅赫,沈祭梵的父亲,确实没死,藏匿在赫连山脉下的一处秘密基地中。

    舒依依早就收到了消息,但她并没有将消息告诉第二个人,因为她要以此邀功。但今晚的行动,只靠她一人无疑是不可能,好在霍弋是个不用她担心的搭档。

    这是一处地下堡垒,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就像普通的庄园一样。真正奢华的在地下城堡中,依然是伯爵公生活作风,酒池肉林,肉欲横流。

    舒依依是受邀来此的,在进入庄园时就仔细查看了周围的戒备。身上的一切东西被没收,装作与其他被邀请的女子一样的惊讶表情,似乎不敢相信来的是这样平平无奇的地方。每个女人都被检察了好几次,身上所有通讯用具没收后,舒依依在跟另一个模特说话,表情很不满意。

    带她们来这里的人这时候才说话,让她们尽可能放心,今晚只要卖力讨好一个男人,一个晚上就能拿到她们赚几年的钱。

    所有人被去了地下城堡,舒依依面上透着惊讶和惧意,抬眼四下看着,下地下城堡的一路都转了微型摄像,一般人当然注意不到。舒依依看到也当没看到,低低跟身边别的女人说着话。她知道,无疑这一路都有人监视的,只要发现有任何不对的情况,都将会有去无回。

    城堡大厅中排放着一排一排的长形桌子,一般这上面放的是各种食物已经饮料酒水,可这不是,这边是各种名牌包,限量版的。各种首饰,珍珠,香水,红钻,玛瑙等等一切能让女人为之尖叫疯狂的东西。

    尽管再矜持的名媛淑女见到这些,都疯狂了,所有人冲过去围着琳琅满目的奢侈品尖叫,跳跃,渐渐沦陷进入一种失去自我的疯狂状态。

    “美丽的女士们,这些,都是你们的,随便挑。”带她们来的男人大声宣告着,话落当下,尖叫声不绝于耳。都在喊着是不是做梦,是不是在玩笑。

    舒依依是没料到伯爵公竟然来了这么一招,分明不感兴趣,却不得不装作为这些乱七八糟的奢侈品失心疯。

    东西都拿了之后,全部换了食物,舞会终于开始。经过了第一轮的奢侈品派对,这眼下所有人都兴致高涨。舞会中男男女女穿梭不断,舒依依沉浸在高涨的疯狂中,极其谨慎的观察着舞池里的人。

    舞会已经进行了了很久,却并没有看到伯爵公其人,舒依依知道伯爵公一定在某个地方观察着这里的一切。那只老狐狸是要在确定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才会出现。

    舒依依辗转回到西班牙就是冲伯爵公来的,最早目标就在伯爵公身上。她很清楚伯爵公是爷最后的顾忌,若不是为了能进入这里,她也不会在时尚圈交际圈里努力这么久。原本还没有更周详的计划,可为了小爷,她不得不想办法即刻来此。

    午夜过后,舞会开始变质,灯光暗了下去。不少男人已经抱着看中的女人当众做了起来,是的,这才是最终目的,不然最开始的东西也就得到得太便宜了。

    舒依依推开一个精壮的男人,转身伯爵公就站在她身后。舒依依畏惧伯爵公,那是因为当初被这老不死的开膛破肚,差点没了一条命。微微后退一步,那是惊吓后的第一反应,不过来此的目的却提醒了她,又再度上前。

    伯爵公上手勾住舒依依前腰,掌在她后臀揉了几下提着裙子直接往上摸。舒依依推拒了下,伯爵公笑道:“手感不错,还听嫩。”

    舒依依不能反抗,等着伯爵公的动作。伯爵公打量着舒依依,周围一片**的声音此起彼伏,全是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喘息,伯爵公笑道:“就她。”

    转身走了,后面有两人领着舒依依走。舒依依唇角勾出笑意,这就对了。要在这里,她还真没办法一个人对付,最好是单独来。

    伯爵公进了一间密室,门就是三道,后面领着她过来的舒依依站在门口,等着门开启。身边两人已经退开,舒依依站在门口,抬步往里面走,目光散落的余光警惕的打量着周围。

    然而一入内就被人包围了,舒依依面色瞬间阴戾起来,伯爵公叼着雪茄看着舒依依,眼里兴味甚浓,笑了声道:“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我儿手下的四大暗卫之一,舒默,舒统领是吧?哟,改行做女人了?”

    舒依依眼底恨意袭卷,老东西,果然狡猾,他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舒依依估量着自己与伯爵公的距离,似乎并没有可能一击将他击中。但算算时间,霍弋的人应该打通了关押沈昱谦的深井,只要这老东西不发现,她的目的依然能达到。

    舒依依心思几转,当即快速上前,却在她迈步时四下人群起而攻之,明晃晃的短刀几下险险划破她血肉。舒依依一脚踹飞横空划来的短刀,避开当前砍来的刀子,转身时,后背却挨了一刀。在她微微停顿之时,同样身手敏捷毒辣的人即刻将她制住,几刀下去,手脚筋全被跳断,舒依依如一软骨动物一样被踹趴在地上。

    伯爵公起了把刀子比在舒依依脸上,笑得阴测骇人,道:

    “老夫可是记得清楚,当初你用幻术让老夫受辱的那茬,怎么着,今儿老夫让你尝尝真枪实弹的滋味如何?”其刀破了舒依依的衣服,站起身:“赏你们了。”

    舒依依满头大汗的趴在地上,满地的血。伯爵公忽地俯身扣住舒依依下颚:

    “咬舌自尽?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再死不迟!”刀子抵在舒依依下腹,冷笑道:“留着这玩意儿有何用?一刀解决了省事,今儿让你做真正的女人如何?”

    手起刀落,男性象征被切了下来。舒依依痛苦得面色扭曲,脸上青筋爆开,血红一片。伯爵公伸手扯了堵在舒依依口中的步,道:“喊吧,叫吧,越大声越好!”既享受这种扭曲式的快感,翻过舒依依身体就骑了上去,不管不顾血流的一地。伯爵公起了,围着的亲卫一一上前,禽兽不如的人轮。

    沈昱谦安全了,舒依依危险了,第二天天不见亮,人就被吊在了庄园大门上,赤身**,满身的血迹浆住本来的肤色,半点看不出原本颜色。被割去的男性象征绑在她腿上,身上绑了满满一排炸弹。人不知道是死了没有,但若有人靠近,必死无疑。

    霍弋满目通红,狰狞的望着吊在大门上生死未知的女人。让她不要去,非要,如今好,搭上了一条命,活该,活该!

    那老不死的沈祭梵都没法子对付,她能?她就真以为沈爷不知道那老东西藏在哪?不动手无疑是还有顾忌。自作聪明的女人,死了也不足人可惜!

    霍弋一手抹着潸然而下的热泪,一面抖着手给这边黑手党党派打电话。妈的。为了个女人,他霍弋也有今天。死了好,死了活该。心底不停的咒骂,手上不停的翻着可用的人。

    通差发现周围有异动,即刻往霍弋的车子靠近,然而人还没到就被人制住了。通差这时候才知道,他们带来的所有人都在刚才极短的时间里被人控制。

    通查脑后抵着冰冷的枪口,背上是同样触感的东西。余光斜拉,渐渐出现在视野里的男人让通差松了口气,是魏峥。

    魏峥来的速度极快,四大暗卫都到了,抬眼扫了远处的庄园,自然也看到了大门上吊着的**女人,并没有任何反应,上前,敲了下霍弋的车窗。

    霍弋鼻涕眼泪双滚,满脸通红,手抖得拿不稳手机。外面有人敲,当即怒喝:

    “他么不想活命了,给老子滚!”

    侧目时候愣住,一瞬间惊喜交加,立马摔了手机踹开车门上前拍着魏峥肩膀,一手抹了一把胀得通红的脸:“魏老大,你来了就好,救救她吧!”

    霍弋这厮向来吊儿郎当惯了,对谁都没认真过,也就这一次放软了语气求人。

    “我们少爷在哪?”救人?是,他是来救人的,但不是女人,是沈昱谦。

    “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魏老大,咱们俩也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今儿你帮我这个忙,往后你有用得着我霍弋的地方,知会一声,我霍弋一定万死不辞!”霍弋话说得急,看得出是真的手足无措。他擅长地下的,陆上的就没辙。

    “你的保证似乎不值钱。”魏峥冷冷的出声,霍弋这厮曾经为了逃避祸端,多少次忽悠小姑奶奶?这个重誓早已经没有任何价值。

    “保证这次是真的,我用命担保!”霍弋抓住魏峥衣服急怒出声。

    魏峥抬眼望向远处的庄园,眸子虚合,半晌,他道:“人已经废了,救回来也是活死人一个。”

    这是事实,不说那女人身上绑着的炸弹不容人靠近,即便是把人救下来了,怕也活不久。肉眼看不清就用望远镜看看,人已经废了、

    “魏老大,您开玩笑呢,怎么会废了?有约克神医在,她不会废”霍弋匆忙出声。

    魏峥侧目冷冷的看着霍弋,似乎听到件极好笑的事情:“四大暗卫从来只为沈家家主办事!”

    言下之意是你算哪根葱哪颗蒜?

    沈祭梵到的时候真是霍弋跟条哈巴狗似的求魏峥的时候,魏峥侧目触及爷的身影,即刻转身大步前去:“爷,小爷在霍弋手上。”

    沈祭梵点头,这事他已经知道。不可避免的抬眼望向庄园,眸光微微暗了暗,怎么,伯爵公以为弄个已废的人就能挡住他的行动?几颗炸弹就将所有一切夷为平地,伯爵公是不是真老糊涂了?

    倘若挂在大门上全身被绑着炸弹的人是他儿子,那么伯爵公目的达到了。可这霍弋撞了过来,双腿一弯“咚”地一声跪在了沈祭梵面前:

    “我霍弋平生没求过人,十五年前被桑吉抓去跪铁定都没有跪过他。今天我霍弋跪你一次,沈爷,请你求她一命,到底,也请您看在她当初衷心跟你一场的份上。主从一场,沈爷,救她一命吧!”

    沈祭梵面色暗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还跟霍弋牵扯上了,倒是扯得挺远。

    舒依依是什么目的,沈祭梵再清楚不过,以为能将功折罪再回暗卫营。可惜,这人依然还如当初那般狂妄,不自量力,这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他沈祭梵,从来不需要任何人为他做任何事,伯爵公留到如今不动手,自然有他的考虑,何曾要谁来伸手多管闲事?

    约克在后面望了眼远处的庄园,心底叹息:舒变态,你就算还有条命在,这辈子你也只能当女人了。

    四大暗卫中,跟舒依依交情最深的就是约克。即便是当初叛逃,如今,舒依依受到的处罚也够了。

    约克上前一步,低声道:“爷,舒默当初多次救过少夫人,也与少夫人、情同姐妹。”

    沈祭梵目光冷幽幽的骇人,良久,转身走了。

    “把我儿子安全送回娅赫公爵府。”沈祭梵撂下句话下来上车走人。

    爷走了,就看魏峥。顾问眉头拧得很紧,他知道魏峥膈应着舒变态,即便起因并不是多大的事儿。可经过长时间的发酵,当初的小膈应已经刻骨了,就像当初魏老大会要舒变态的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