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名门大少爱凄无度 > 猎135打情骂俏爷你流氓了

猎135打情骂俏爷你流氓了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安以然边哭还不忘埋怨人:“好痛,要痛死了,沈祭梵你拿的是我洗菜的盆子啦,你怎么能用我洗菜的盆子泡脚?你太过分了,你泡了脚我还怎么洗菜啊?”

    安以然抓着沈祭梵的衣服,整个身子已经往他怀里钻,小小的嵌进他胸怀中。沈祭梵扶着她,边给约克打电话,让备着烫伤药赶紧的过来。

    约克那边刚到医院,得,又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折腾一天的结果就是,安姑娘心安理得的坐在沙发上吸着她最爱的椰奶,一会儿这不舒服了,一会儿那难受了,反正总要沈祭梵忙碌个不停她才高兴。

    沈祭梵那边接着电话,安姑娘小眼神儿一下一下的丢过去,吸了口椰奶,卯足了力气大声嚷嚷道:“沈祭梵,沈祭梵我要上厕所,我要上厕所,沈祭梵”

    站在阳台上讲电话的沈祭梵微微拧眉回头看了她一眼,没动,安以然继续喊:“沈祭梵,你快点啊,我要上厕所,我要上厕所,你难道要憋死我吗?快点的啊!”沈祭梵匆匆说了几句,挂了电话走进来,立在她面前,脸色有些发黑,薄怒出声:“然然,少胡闹,我在跟人谈事情。”

    “我哪有胡闹了?”撇了下嘴,低声咕哝:“我要上厕所,沈祭梵,我要上厕所难道你不让我去嘛?你说,是我重要还是你的事情重要?”

    沈祭梵俯身将她拦腰抱起往厕所去,低声道:“乖宝,别胡闹了,嗯?”

    “没有胡闹,我说了没胡闹。”安以然抓着他的衣服,用力拽,谁让他不理她了?她都一星期没跟人说话了,他是她未来老公,他都不来看她,难道错的还是她嘛?来了还板着个脸,她说十句他都不回一声,就不能笑一笑对她好点嘛?

    沈祭梵把她放马桶上坐着,安以然连连推他:“出去出去,快点出去。”

    沈祭梵还想给她把裤头脱下来,可安以然抓着他头发扯,凶巴巴的吼道:“干嘛呀你?出去啊,人家上厕所你还站着这不动,赶紧出去出去。”

    沈祭梵伸手把她的手拉开,爷挺在乎他这头浓密的头发的,小东西这是处处都能碰到他的底线。抓着她的手掰开手心握着,低声道:“然然,不准碰我头发。”

    安以然微愣,抬眼望他,手抓着他袖口问:“为什么?”

    沈祭梵捏了下她的脸,扶着她坐好,不答反问:“真不用我帮忙?”

    “不用不用,我可以的,你快出去吧。”安以然又把他往外面推,沈祭梵笑笑,走出去等着,等她喊了再进去。可小东西从进去后就一直无声无息的,沈祭梵微微拧眉,这都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没完?

    “然然,然然,还没好吗?”沈祭梵靠在门口出声问,里面低低传了声应声出来,沈祭梵再等了会儿,道:“乖宝,我进来了。”

    沈祭梵出声的时候就已经拧开门进去了,结果开门一看,小东西坐马桶上拿手机玩小游戏玩得正嗨皮呢。沈祭梵当即狠狠拧了下眉峰,走过去伸手夺过她手里的手机,道:“都多大的人了,上厕所也开小差?好了没有?”

    安以然点头,他俯身她主动圈着他的脖子让他抱出去,沈祭梵起身,安以然扯他衣服说:“还没冲水,沈祭梵,快按一下。”

    沈祭梵反手按了下,抱着她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下,道:“想睡了没有?”

    “没有,我天天睡,都快睡死了。沈祭梵,我去床上坐着,你陪我说说话吧,好不好?”安以然抱着他脖子脸往他颈项间贴,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唇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他,然后把脸埋进他肩颈,又低低的抱怨道:

    “沈祭梵,我想你了,这么久你都不来看我,也不给我打电话,你真的好过分碍。你再生气,也不能这样,我还在生病,这么多天了都没人来看我,我多可怜呀。可你不一样,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你身边还是有那么多人,魏峥他们都会一直在你身边,你永远不会觉得一个人会有多难受,沈祭梵,我恨死你这样了。”

    “你答应我不再任性,我就答应不再这样,嗯?”沈祭梵兜着她进了房间,两人坐床上,安以然怕碰到烫伤的地方,只能抱着膝盖跟沈祭梵面对面坐着,抓着他的手掌摊在膝盖上,然后下巴搁上去,闷闷的说:

    “我没有任性,沈祭梵,这次我是真的有好好考虑过的。你让我自己生活一段时间好不好?从小到大,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人独立,沈祭梵,你作为我的未来老公你要支持我,你不觉得我这么做其实可以理解的吗?”

    “可以理解,但不需要。你独立了,独立的结果就是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看,拿这次的事来说,你生病了身边有人照顾你吗?还是得打电话给我是不是?你迟早是要跟我住的,早已几天晚几天有区别吗?”

    伸手揉揉她的头发,低缓的声音继续说道“不是说试婚吗?不肯住在一起,怎么试?我事情多,如果你住远了我还要时刻挂着你好不好,担心你的安全。如果你在我那住,白天上班,晚上回家,至少让我每天都确定你是健健康康的,这样我才放心。乖宝,我理解你想一个人的住的想法,可你也要理解我的处境,嗯?”

    “碍哟,沈祭梵”安以然又把他揉她头发的手抓着,双手两相握,然后再道:“沈祭梵,你是不是怕有人想报复你,然后来杀我呀?不会的,你放心吧,我这离公司这么近,这里又是商业街,不会有事的。”

    安以然扔了他一只手,只握着一只大掌,两手抓着,一根一根掰扯着,又抓着他手背亲了下,然后捏着他稍显粗粝的指腹,一边轻轻戳着他有些剥茧的掌心。

    “还有啊,我这里离公司多近啊,我可以七点钟醒,七点半才起床,而且还有时间在小区外面吃个早餐,再到公司都不会迟到。沈祭梵,你知道的,我有点晕车,而且现在还有点怕坐车。我要在你那住,我早上得起多早啊,而且还得坐快一小时的车才到公司。要是碰上晕车的时候,我那一天别工作了,就晕头了。沈祭梵,你不晕车的人是不会理解我这种晕车人的痛苦的。”安以然抓着他的手拉拉弹弹,一只完了又换一只,抓着继续捏,并不厚此薄彼,同样也给了个亲吻。

    顿了下再道:“沈祭梵,我是真的有认真想过的。你理解我好不好?上班这是个大问题,你可以想想,每天你要来坐近一小时车才能到公司,那得是多烦人的事,对不对?你一心都在你的工作上,你是大老板,可你忘了我现在也是老板啦,虽然不能跟你比,可怎么也是个小老板的,我得起好带头作用。”

    沈祭梵沉默了好大会儿没出声,倒是握上了她的手,轻轻磨蹭着,久久才道:

    “公司,赵晓玲也是老板之一,你完全可以交给他,他比你更适合这个位置。你想上班,想在轻松的环境下过完一天我不反对,可你不用每天都报道,你比我更清楚,你即使早到晚走,对公司的贡献也不会很大,还不如任命赵晓玲为公司执行董事,代替你管理公司更好。而你也不用每天都出现,每周去一天两天就好。剩下的时间,你可以在家画画,看电视,等我回家。乖宝,这样是不是更好?”

    “沈祭梵,”安以然哭,头往他怀里拱,又坐直起来,往他身边移近了些,把烫伤的脚伸直,然后头再往他怀里拱:“沈祭梵,你要不要什么都想得那么仔细碍?我不管,我不要听你的,我就要住这里,房租都交三个月的了,还交押金了。反正我不要去你那边,你别再说了,再说我要生气了。”

    “乖宝,道理都跟你讲清楚了,再固执就是任性了。”沈祭梵拉下脸薄怒道。

    安以然头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嘟嚷道:“不要,我都交房租了,不会走的。”

    “房租我补给你,嗯?”沈祭梵轻轻揉着她的头发,低声顺着她道。

    “不要,不要,我就不走,我都想好了要怎么规整我自己的生活。沈祭梵,求求你了,给我一点点自己的空间好不好?就结婚前这一点点的时间而已,我只是想体验下单身女人的生活。再说了,我就算住这里,你有车啊,你要过来也很方便嘛,你开车过来就可以了,又不是说不要见你了。”安以然抓着他嚷嚷回去。

    沈祭梵久久不出声,安以然坐起身来看他,伸手拉拉他的手,扯着他的衣服不停的拉扯:“沈祭梵,沈祭梵答应我吧,好不好?沈祭梵,沈祭梵”

    沈祭梵抬眼看她,目光微微透着寒意,良久才出声问道:

    “然然,那你打算什么跟我结婚?今年,明年?”

    “我”安以然微微皱眉,怎么又说到这个问题上去了?不是已经说了嘛,至少也要今年过完吧,撇了下嘴“可以,明年嘛?沈祭梵,你不是答应了的吗?”

    “那你打算在这小破屋里住多久?”沈祭梵再度同样的语气表情问道。

    安以然不高兴他说这里是小破屋,哪破了?明明还是新房子,咕哝了句:“看吧看吧,我们还没住一起你就这么管着我,那要住一起了,你还不得管死我嘛。”

    “乖宝。”沈祭梵声音略见几分薄怒,安以然不耐烦的嚷嚷出声,直接打断他的声音:“好啦好啦,冬天搬,冬天搬行了吧?肯定在结婚前的。”

    沈祭梵心里有些堵,冬天才搬?这不是意味着他还要担心这小东西半年?

    “沈祭梵,你不能再有意见了,我觉得我都快没有底线了,你一生气我底线就退一步,一不高兴,我底线就再退一步,沈祭梵,就这样说定了,冬天搬,好吧?”安以然抱着他的脖子,头凑上去,重重的在他唇上亲了下,盖章,生效。

    沈祭梵没出声,但他不出声,安以然就当他是默认了,抱着他脖子蹭来蹭去,低低的说:“沈祭梵,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谢谢你。”

    沈祭梵微微叹息,埋头在她脸上亲了下,依旧没出声。只是,这气势表示他已经同意了。安以然把手往他手里塞,交握着,然后问:“是不是我姐那个案投是你开了小灶啊?投资人根本不会把招标权交出去对不对?三人行也不是你的公司,你们会把招标权交给三人行,是因为我吗?所以这样做了?”

    沈祭梵按着她坐好,出声道:“知道想事情了,看来这趟出来学了不少。”

    “你说是不是啊?”安以然再问,沈祭梵捏了下她的脸:“是不是又怎么样?”

    “碍哟,你要说是,我会很感激你啊。沈祭梵,你不是从不给任何人行方便之路的吗?我们公司跟你们公司签合同时候一步不能让,现在怎么会那么大方的把案投交给我姐啊?沈祭梵,你说实话吧,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安以然抓着他的手掰扯,又扯他的衣服,似乎意识到被她扯乱了,又给铺整好。

    沈祭梵想了想,道:“这事不是我在管,你想知道,可以去问问舒默。”顿了下,又给她解释说:“世纪新城的招标会是他在主持。新区的案投只是新城建设的一部分,兴许他是有些顾不过来,看中有潜力的公司,拉一把也在情理中。至于你说的是不是因为你开的方便之门,我个我并没有交代,所以我回答不了你。”

    一说到正事沈祭梵态度下意识就严肃起来,一板一眼的,态度认真。

    “真的?”安以然抬眼看他,不过想了想,也是,沈祭梵是不可能给人开方便之门的,她自己已经试过了。可能,是真因为三人行有潜力吧,安以欣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三人行如今又扩大规模,全力进攻建筑界,说不定舒变态是一时心情好,就想扶植有潜力的新公司,然后阴差阳错就点到三人行了呢。

    依常理来说,这事肯定是沈祭梵决定的,即便他亲自过问,也是给了话下去,下面人才会照办,然而,还真不是。

    安以然笑着往沈祭梵身上倒,出声说:

    “沈祭梵,你抱抱我吧,我真的想你了。”

    沈祭梵把人抱身上,在她脸上亲着,喃喃出声道:“乖宝,这么想我,为什么不想跟我住一起?嗯?嫌我管太多,那我就不管,你不想每天看到我吗?”

    安以然手指在他胸膛戳戳戳,不高兴的小声嘀咕道:“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你怎么又在说了,沈祭梵,你别想再反悔,我已经盖章了的。”

    “小磨人精!”沈祭梵头埋头,脸贴着她的脸磨蹭着,小东西实在让他又爱又恨。他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因为她破例了,每一次都下了决心不理她,可见到她再硬的心都软了。有些撒气的掐着她的脸,这小东西到底是有什么魔力?

    安以然一直忍着,可沈祭梵那手是真的重啊。脸都被掐红了一片,猛地坐起身,拧着眉冲他吼起来:“沈祭梵你干什么呀?我忍你很久了,你还掐,还掐,很痛碍,你那么喜欢掐别人你怎么不掐你自己啊?真是的,脸都被你拉肿了。”

    沈祭梵微微挑眉,肿了?没有嘛,好得很呢。

    沈祭梵再度伸手,想揉揉她黑漆漆的头顶,可被恼怒的安姑娘挡开了“哌” 地一声重重拍在他手背上,嚷嚷道:“拿开拿开,不准掐我,再掐,我告你家暴!”

    沈祭梵低笑出声,道:“力气不小,看来病已经好全了。既然病好了,那我们做点正事吧,嗯?乖宝,来,躺好,我们办正事。”

    安以然脸色有些绯红绯红的,眼里水汪汪一片,撇了撇嘴:“老流氓,就知道那个。”扭头瞪他:“沈祭梵,你不怕我传染你吗?你那么忙的人,要是生病了,得多少人急呀。要不,你生场病吧,你生病了就能陪我啦。”

    沈祭梵脸色有些发黑,伸手再次不客气的捏了下她的脸:“你这小东西,居然还起这坏心?嗯?”双手都拉着她的脸往两边扯,简直都拉变形了。

    安以然这回给他弄火了,两手不断在他手臂上脸上抓着,大声叫着:“碍碍,沈祭梵,讨厌鬼,老坏蛋,你松手,快点松手,脸要被你捏烂了啦,疼,疼”

    好大会儿总算松手了,安姑娘那张粉嫩嫩的脸简直不能看了,通红通红的,感觉脸上的婴儿肥被拉得更肥了。安以然气鼓鼓的瞪着沈祭梵,边伸手呼啦呼啦轻轻揉着脸边冲他大吼:“沈祭梵你神经病,变态,混蛋,流氓!”

    安以然眼里水润润一片,狠狠瞪着他,这时半会儿她是真把他恨得压根儿痒痒,嘟嚷着嘴一张脸都扭曲了。沈祭梵爽朗的笑声在小屋里传开,笑声中透出几分神清气爽。这位爷曾经是从没开怀大笑过,顶多嘴角拉开点弧度意思意思。而跟这小东西处久了,情绪倒是被带得开了。大怒大喜,像个人样了。

    “还笑,你竟然还笑?沈祭梵,你太过分了!”安以然看他笑她就算了,还笑那么大声,气得不行,猛地朝他扑过去,沈祭梵没料到安以然大力扑过来,竟然被她给扑倒了“嘭”地一声给砸在了僵硬的床板上,两人都给砸得头昏眼花。

    安以然气怒着一张通红的脸嗷嗷声儿乱叫一通,彪悍的骑在他身上,俯身趴他身上张口在他脸上咬来咬去。她是很想在他脸上咬下几块肉来着,可人这头颅的构造相当奇妙,除了咬鼻子外,脸上的肉就是咬不到,因为脑袋是圆的嘛。

    安以然咬不到,很是发火,咿咿呀呀乱叫一通发泄,张口咬住沈祭梵高挺的鼻子,瞬间便听到沈祭梵一声闷哼,安以然重重咬了下,松开,抬眼看他。

    沈祭梵脸色有些难看,暗沉着脸,怒黑的脸色中竟然微微透出几分魅惑人心的绯色。灼亮的目光盯着她,大掌一上一下扣在她肩背和腰臀不让她忽然离开。久久才憋出了声:“然然,鼻骨很脆弱,鼻梁被你咬断了,你得出钱给我做手术。”

    安以然呼呼吐着气,眼睛亮晶晶的,不满的哼哼道:“谁让你先掐我的脸了?”

    也是怕他鼻子真被她咬断了,赶紧欺近他,伸手轻轻戳了下,又安抚性的摸了摸,笑眯眯的说:“好着呢,没有断哦。沈祭梵,你敲诈不到我,啊”安以然话还没说完,人已经一个天旋地转被压沈祭梵身下了。安以然惊魂未定,瞪大眼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嘴巴微微张开着,睫毛有些许颤抖。沈祭梵埋头亲了下她的嘴巴,微微启开,道:“病好了?嗯?”

    沈祭梵眼底的神色一直昭示他想做什么,安以然愣过神来,伸手推他:“没有没有,我头晕得很,很晕很晕。”顿了下,又说“沈祭梵,你别想做那个,我有病呢,你不怕被传染啊?感冒是真的会传染的,你别跟我对着说话。”

    沈祭梵笑笑,很好啊,总算开始知道为他着想了,埋头亲亲她的脸,低声问:

    “乖宝,你不想吗?”

    安以然,不想,她才不想呢。沈祭梵起身抱着她好好放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在她身边贴着,把人勾怀里,侧身看着她:“那就睡吧,闹这么久了”

    这床吧,实在挺小的,一个人摆上面紧够,可两个人吧,加上沈祭梵又是那么大块头的,实在有些挤得不像话。两人还不用怎么拥着就已经紧贴着了,沈祭梵对这床,嗯,很有意见,这尺寸的床面儿他眼里就是张躺椅。

    沈祭梵侧身在外面,跟护栏似地把安以然护在里面。侧睡,其实他不大习惯,可这也没有法子。这不条件限制嘛,沈祭梵是连动都不能动一下,往里怕压着她,往外就得掉地上。其实掉地上也没什么,床不高,就是有那么点难堪罢了。

    沈祭梵灼热的鼻息打在安以然脸上,莫名其妙的让她心跳加速,俏脸慢慢的红了,安以然平躺着,觉得呼吸困难。望着天花板,心里奇怪,难道她又高原缺氧了吗?一张脸在她极力强装镇定下迅速透红,安以然下意识伸手压住心口,感觉好奇怪,心跳得异常的快。觉得窘迫了,偷偷斜瞟着眼看身侧的沈祭梵,然而却冷不伶仃的对上沈祭梵湛亮的眼神,安以然猛地抽了口气,缓下眼睑,咬着唇。

    良久,安以然才低低的说:“沈祭梵,你别那么看着我,我会好难为情的。”

    沈祭梵底笑出声,头欺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下,把她往身边拉,道:“睡觉。”

    安以然往他怀里窝,她当然不知道他是怎样的姿势睡在她身边。安以然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手往下伸去,轻轻带着转动。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和灼人的温度,好大会儿,沈祭梵才伸手箍住她不安分的手腕。翻身压着安以然,暗哑出声:

    “然然,别胡闹,嗯?”鼻息已经有些乱了,脸上是强装的镇定。

    安以然笑眯眯的望着他,眼底一片澄澈,水润润的,干净又透明。可手上却继续在胡作非为,沈祭梵额间沁出不少薄汗,埋头惩罚性的咬上她的唇,再次低声警告:“然然,听话,你该知道叫醒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别乱动,嗯?”

    “不,”安以然松了手,双手圈在他脖子上,仰头亲了他一下说:“沈祭梵,你刚问我想不想,刚刚不想,现在想了。你抱我吧,我想你了。”

    沈祭梵眸光赤红赤红的,埋头啃着她的脸说:“乖宝,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吗?”

    安以然点头,沈祭梵见她点头那一刻就急不可耐的扒了她裤子顶上去。安以然眼睛瞪得大大的,纠结了那么下:“沈祭梵,真的不会传染你吗?你确定吗?”

    沈祭梵笑笑,进去了。安以然猛地抽了口凉气,不让他动,脸色有些发白,给疼的,好大会儿才说:“沈祭梵,他怎么比以前大了?好痛。”

    沈祭梵啜了下她的小嘴儿,这话,他爱听得紧。

    今儿这事办得,不那么畅快,因为地儿小,很受限制。床板太硬,安以然后背都快磨破皮了,沈祭梵把人翻个身的从后边儿进去时候才发现。这之后就没把人往床板上压了,抱着坐着来,兜着人站着来,屋里走来走去,一下一下烙铁般砸进她里面。安以然给弄得声儿都发不出来了,软乎乎的趴他身上大口大口吐气。

    总算结束后沈祭梵那感觉是甘畅淋漓,浑身畅快得无以复加,抱着她好个亲。

    兜着安以然洗澡去,安以然趴在他宽阔厚实肩膀上嘟嘟嚷嚷着,沈祭梵心情实在太好,愣是把姑娘的小声嚷嚷给忽略了。安以然戳戳他后背,沈祭梵继续放水。安以然再戳戳,沈祭梵把她放马桶上坐着,一手掌着她一手继续放热水。

    安以然继续无力,伸手抱着他虎腰,两人这都赤身裸体着呢,她这一贴过去,距离就有些过分近了,滚烫的脸贴在他腰侧,鼻息轻轻浅浅的打在他皮肤上,沈祭梵身躯明显僵了一僵,莲蓬头放进盥洗盆里继续放着热水,他自己微微侧了身躯,正面对着安以然。因为他一侧身,安以然原本贴在他腰侧的通红俏脸这一刻直接贴上还挂着液,体的火龙了。安以然微微愣了下,猛地睁开眼瞪他:

    “沈祭梵,你下流!走开走开,恶心死了。”伸手连连推他,沈祭梵伸手掌着她的头,低声道:“就亲一下,宝贝,乖乖,嗯?听话,亲一下。”

    安以然满脸通红,狠狠瞪着他。沈祭梵却满脸的笑意,同样看着她,目光温和细腻。两人打着持久战,沈祭梵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出声道:“乖宝,他刚让你那么高兴了,亲一下吧,他喜欢你得紧呢,嗯?”

    安以然拉开他的手撇着嘴哼哼声:“沈祭梵,你也太流氓了,我又不是那种女人,怎么可以那样?你要那样,找别的女人好了,我是不会那么做的。”

    “哪样?”她这话倒是让沈祭梵有几分莫名,抬起她下巴看着她眼睛道:“乖宝,你想到哪去了?只是单纯的亲一下,没要你做别的。”

    其实爷是挺想在她那小嘴里抽几下的,可小东西不肯。她不肯他也没辙,上次强来,这小东西到现在还记得,时不时拿出来念,沈祭梵是真拿她没法子。

    安以然望着他,顿了下,勉为其难道:“好吧,就亲一下。”

    两根手指拈着头,样子很是嫌恶,撅起嘴巴快速的啜了下,赶紧甩开,人也嫌弃的推开,把沈祭梵往一边推:“沈祭梵,你要离我远一点,别让我看见他。”

    一股子腥味儿,难闻死了。安以然吸吸鼻子,撇嘴哼哼着。沈祭梵无奈,道:

    “嫌弃成这样,刚还叫得那么欢?刚不是说喜欢,这么快这话就变了?”

    “那不一样。”安以然撇了下嘴道,扭头看还在放水的莲蓬头,忍不住嚷嚷道:“你怎么还不关水啊?水要钱买的,你知不知道已经浪费我多少水了?”

    “放热水,不洗澡了?”沈祭梵手一边试着水温,这水怎么还没放热?边回头看她说。她是一点不舒服都睡不了,软成一滩泥都得要洗干净才能睡。

    安以然伸手去拉上面挂着的毛巾,围在自己身上,从马上盖儿上站起来,双手叉腰,不高兴,忍了好大会儿才说:“沈祭梵,我刚刚就说了,没有热水,还没有交燃气费,热水怎么会热?你去烧开水吧,两壶就能兑大半桶,够洗了。”

    沈祭梵瞬间脸色黑了,半晌才平复情绪,伸手拧着小东西出去,脸色暗黑中发青,怒沉着气道“你想自己生活,就想过这样乱七八糟的日子?”

    安以然被沈祭梵丢沙发上,没恼,顺势就趴上去了,这屋里吧,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柔软的沙发了。抱着靠枕哼哼,道:“不是啊,燃气费本来就该要交的,只是我旅游出去后就忘了,而且,我这不是病了嘛,我病了怎么去交费呀?等交了费,就能正常生活啦。碍,你别那么嫌弃好吗?我觉得没那么糟糕嘛。”

    这些都不是问题,她觉得这里挺好的。

    沈祭梵进卫生间,小东西竟然连条多余的毛巾都没有,沈祭梵只能转身出去走进房间把长裤套上,哧裸着上身给她烧开水。大抵这是金贵无比的爷平生头一次这么伺候人,连洗澡水都给烧了,他想不到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安以然趴在沙发上,头压在软绵绵的靠枕上,头歪着笑眯眯的望着沈祭梵,觉得忙碌家事的沈祭梵异常帅,呃,好吧,她承认也是因为他露了漂亮的身体。

    沈祭梵水装进壶里等水开,爷还从来没想过他会有一天站在厨房里超过半小时,盯着毫无动静的热水壶有些无所事事。能把时间浪费在等待水热的过程中,实在是有点胃疼。因为这段时间没事可做,沈祭梵勉为其难打量了几眼这半阳台半厨房的小空间,角落里对着笤帚拖把,沈祭梵看着有些碍眼,顿了下把目光移上台面,挺简单,没几样东西,电饭煲一个,电磁炉一个,锅子一只,连碗筷什么的都是只有一份。沈祭梵看了看电饭煲,中午没吃完的粥还在里面,回头问她:

    “乖宝,要不要吃点东西?”

    沈祭梵往里面看,对上小东西一双贼亮贼亮的眼睛,微微愣了下,索性转身看她,往屋里走,立在她面前,冷哼:“偷看我?”

    安以然脸上的笑立马僵住,弯弯的眉眼也瞬间撑开,很不高兴的喷了他一句:“你本来就是我男人,我干嘛要偷看啊?我是光明正大的看。”

    沈祭梵挑了下眉,眼底透出几分欣慰,小东西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啊。微微俯身,伸手拍了下她后臀,闷响声传来,安以然吃痛,伸手推他:

    “讨厌,沈祭梵,你干嘛打我?难道不是嘛?”

    “是,你说的都对。”沈祭梵在她身侧坐下,笑着看她,掌心还压在她后臀,是不是握着揉上一把,安以然扭头看他,又推他的手,恼怒道:

    “沈祭梵,你不准再掐我,很痛的。”推不动他,索性往他身上戳,用力拉扯着沈祭梵身前的那点果粒儿,沈祭梵吃痛,竟然闷哼出声,当即伸手箍住安以然手腕,低声斥道:“然然,信不信我也这样拉你的,嗯?”

    安以然撇撇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沈祭梵,你说你拉得还少嘛?你这是流氓行为,所以你以后得对我文名一点,不然你用在我身上的,我迟早都会还给你的,而且,还更加倍干嘛那样看我?别当真碍,我说说而已。”

    安以然拉拉头发,看到沈祭梵脸色沉下去后不敢乱说了。沈祭梵抓着她说:

    “用在你身上的?看来你不满意的很多啊,都说说,有哪些是不满意的。”

    安以然把脸埋进靠枕里装鸵鸟,他说什么,她什么都没听到。沈祭梵当下把她的头扳起来,再问:“哪些不满意,说说,我想听。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不然下次你不喜欢的我照样那样弄你,你要说了,我就避着。”

    安以然听他这么说立马眼睛闪亮闪亮的,从沙发上爬起来看他,说:“你说的哦,我说了你以后就不会那么对我,对吧?”得到他的肯定后,当即说开了:“我不喜欢的可多了,我不喜欢在下面,最最讨厌的就是跪着,我不要跪,一点都不舒服。我也不要满屋走,进得太深了,顶得肚子好酸。反抱着也不要,我觉得好害羞。还有,那样也不喜欢,侧着,那样那样,还有”

    巴拉巴拉,基本上是把爷的花样儿全否了,沈祭梵脸色渐渐发黑,不愿意再听,欺头咬了下她嘴巴,小磨人精,顺着她就怪了,不喜欢还能被弄得那么高兴?

    安以然抬眼看他,不高兴被中途打断,嚷嚷道:“我还没说完碍,你别老打断我说话,不让我一次说完,后面的我就会很容易忘记。看嘛,我刚说到哪了?”

    “水开了,等我下。”沈祭梵让她自己纠结去,起身拿着水壶进卫生间,倒进桶里用盆子压在桶子上未免热气散太快,又继续烧着热水。再回来,安以然彻底忘了刚才的话,盯着他说:“沈祭梵,你好帅啊,我好爱你。”

    沈祭梵那当下是心花怒放,那感觉就跟在死寂的心底忽然反响了满天冲天礼花一样,大朵大朵的炸开着,纷繁炫丽。俯身在她身边蹲着,忍不住伸手按了下她依然有些发干却血色尽显的唇瓣,笑道“小东西,这小嘴儿今儿是抹了蜜吗?”

    安以然笑眯眯的看着他,张口含住他的指腹,吸了下,看到沈祭梵眼底眸色成功变色,当即笑了,又抱他的头,亲他,软糯糯的出声:“沈祭梵,我爱你。”

    她的眼神很认真,还有几分严肃,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被撑大的漆黑溜圆的眼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这次不像以往,说得那么漫不经心,这次没有任何修饰词,光秃秃的说爱他,却令她自己心底跳动了一下。或许出口时还是心血来潮一时冲动说的,可说出来时候把自己给感动了一把,傻愣愣的看着他。

    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她是爱上他了。

    这给沈祭梵感动得不行,眼眶都湿了。心脏就跟被爱神神箭射中一般,猛地一紧,跟着胸腔快速膨胀,温暖把整个干涸多年的心塞得满满的,爱意肆泄,泛滥成灾。安以然自己理清了后再正眼看他,伸手轻轻摸着沈祭梵的脸,轻轻的问:

    “沈祭梵,你眼眶怎么红了?”觉得奇怪,沈祭梵也会哭吗?可为什么要哭?

    安以然话一落,后脑就被沈祭梵扣住,火热的唇舌侵占她的口腔,热浪情潮在不断翻涌,沈祭梵顺势翻上沙发,将她揉进身体,狂热的吻在持续,掌心在她身上各处煽风点火,攻势有些孟浪,逮着她的唇舌大吞大吐,火热交缠。

    安以然直感觉眩晕一片,她压根儿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想要推开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沈祭梵怎么忽然又变成禽兽了?有些缺氧,可任她怎么在他身上推,挠,指甲抓出多少血痕,他依然没半点反应,照样吻得激狂。安以然一张脸给憋得,都快青紫色了,拳打脚踢的反抗着,眼泪跟着就滚了出来。

    沈祭梵尝到泪水的咸涩,终于拉回了神志,缓缓离开她的唇,抬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俊脸贴上她的脸,低声道:“乖宝,不哭,是我不好,不哭。”

    安以然自己擦了下脸,吸了下鼻子,说:“沈祭梵,你难道还想来一次嘛?”

    沈祭梵微愣,他刚才吓到她了吧。轻轻抚着她的脸“我是高兴,乖宝。”

    安以然推开他的脸,不高兴的嚷嚷道:“你为什么忽然发疯啊?我本来很感动很认真的,被你一闹,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沈祭梵!我还差点被你憋死!你就是故意整我的,你坏透了沈祭梵。走开走开,不要你抱,烦死你了。”

    沈祭梵底笑出声,埋头亲着她的脸。她的感动是缓慢的,他的感动却是激进的,他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很高兴。

    “水开了。”安以然看他被她吼了竟然没反应,以为他生气了,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伸手戳戳他肩膀,小声咕哝了声。

    沈祭梵笑笑,摸摸她的脸,起身把热水往洗手间倒。他们俩人洗个澡得烧四壶水,如果想洗个鸳鸯浴基本上不大可能,没有那么大的桶子,而且更有可能是在烧后面的热水时前面的水已经凉透了。沈祭梵把热水兑好,先给安以然洗了。

    抱着安以然进房间,放好后起身,安以然抓着他裤头不让走。沈祭梵轻轻顺了她的头发,低声道:“我不走,很快回来,你先睡,嗯?”

    看着她点头后沈祭梵才出去,进厕所快速冲了个凉水澡,用她的毛巾擦着身上的水。想着她说爱他的话,心里又是一阵蜜意翻涌,忍不住底笑出声。

    这小东西,闹人的时候能闹死他,听话的时候真是怎么爱都嫌不够。

    沈祭梵走进房间,安以然坐在床上等他,沈祭梵拿着药膏给她脚上重新擦了一遍,然后抱着她睡了。安以然伸手往外面摸摸,然后往里面挤,拉他说:

    “沈祭梵,你进来点碍,小心掉地上去。”

    沈祭梵往里面移了些,安以然整个人就跟壁虎似地趴在他身上。安以然吃了药,尽管睡了那么多天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沈祭梵已经走了,床头贴了张纸条,安以然连着看了三遍才看懂上面的英文是什么意思。她简单概括了下,就是早餐在茶几上,有事给他打电话。安以然撇撇嘴,心里又挺温暖的,把纸条折好,然后放枕头下。

    安以然在床上滚,滚来滚去滚了将近一小时,滚得头晕眼花的,拿手机给沈祭梵打电话,电话一通就哭得惨不忍睹:“沈祭梵,我要好饿,我头又痛了,又痛又晕,好难受。嗓子也痛,脚也痛,全身都在痛,沈祭梵,沈祭梵”

    沈祭梵拿着电话微微皱眉,病情怎么这么反复?药不对还是药效太轻了?

    “然然,别哭,我让魏峥和约克马上过去,别怕,不会有事的,我保证,嗯?”沈祭梵背着众人,低声说道,声音不大,可会议室的人是都听清楚了的。各个儿不动声色,正襟危坐等着boss把小女友哄好。在座的各位也都打开眼界了一次,爷是什么人?在座各位心目中神的化身,这是头一次看到神原来也有人的一面。

    沈祭梵等着小东西回话,可安以然却“哌”地一声把电话给挂了。沈祭梵微愣,却没在回拨过去。走回首位坐下,语气一扫之前的温柔,冷声道:“继续。”

    安以然有些火大,她都生病了他还不能陪她一天吗?工作真的比她还重要吗?都已经订婚了他还那样。安以然认为如果沈祭梵病了,她一定会毫不犹豫请假去陪他,相反她病了,他就应该这样。生病都不在身边,还要他干什么呀?

    安以然那边在赌气,没多久魏峥和约克就来了。敲老半天门,安姑娘就是不下床,不给开。蒙着被子睡大觉,可很快,大门“嘭”地一声震响,吓得安以然一弹,刚掀开被子冒出头来,魏峥已经快步冲了进来。

    “安小姐”两人四目相对,都没说话。魏峥跟约克两人在外面把门拍得震天响她都没听到,都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或者是昏迷了还是怎么的,这不,赶着进来救人就把门给劈了。本来是心急如焚,结果一进来,小姑奶奶好得很。

    “你们干嘛乱闯别人家啊?我可以报警抓你们的,出去出去赶紧出去,我不要你们管,出去都出去!”安以然有些恼怒,她不开门,他们竟然还把门踹了。抓着枕头朝魏峥扔去:“出去,出去!”

    魏峥顺手一伸,枕头就给抓手上了,无奈的看着她,叹气道:“小姑奶奶诶,我们不是没事可做,你能不能消停一天?”

    安以然不能后沈祭梵,还不能吼魏峥了?瞪着魏峥就跟仇人似地:“你也不帮我?你也说我?我都生病了还没人在身边,我想喝水都喝不到,你知不知道之前我差点就饿死了,你说是我要闹你们的吗?不对,我没想闹你们,谁让你们多管闲事了?沈祭梵让你们来你们就来,我这是公园嘛?你们想来就来”

    约克无奈的望了下天花板,转身走出去:“我打个电话,你们继续聊。”

    魏峥点头,安以然恶狠狠的瞪着约克的背影,顿了下迁怒道:“你,就是你,别以为我不认识你,你骗沈祭梵把我扎了一针,我早晚会扎回来的,你别太嚣张!”

    约克满脸黑线,脚不带停的走出了房间:姑娘,嚣张的可一直都是你啊。

    安以然更火了,在床上跳起来,一个两个都不理她,连吵架都不愿意跟她吵,她有那么招人讨厌吗?从床上跳地上,抓着魏峥衣服拉扯着:

    “你看他你看他,他竟然那么对我,是不是很讨厌?他竟然连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很过分?魏峥,魏峥你哑巴了吗?说话呀。”

    魏峥狠狠拧了下眉头,伸手一带,把安姑娘拉进怀里紧紧抱着,不让动分毫。

    “呃”安以然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有些懵,抬眼望着魏峥,直可惜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下巴。顿了下,推开魏峥,推不开拳打脚踢齐上阵:“魏峥,你干嘛呀?放开,赶紧放开。”

    魏峥松开手,脸色有些阴沉,出声问:“闹够了吧?饿了是吗?早餐在外面。”

    安以然撇撇嘴,冷哼:“我以为你哑巴了魏峥,你是不是嫌我吵所以躲着我?”

    他们几个都躲着她,魏峥以前跟她感情多好啊,都快发展成姐们儿了,可现在看到都不打声招呼。顾问以前偶尔能说上几句话,现在是看到她都逼得远远的。那个舒默更可恨,看到都当没看到,直接将她无视。她到底哪里做错了什么,他们为什么都要躲着她?如果怕她打小报告,可她根本从来没那么做过,为什么都都要躲着她?她其实也只是想跟他们打个招呼而已,也没想别的什么。

    魏峥回头看她,低声道:“没有,吃吧。”

    早餐是魏峥送过来的,接着沈祭梵去的公司。安以然刚坐下,又看到约克在打电话,忽然反应过来。立马弹起来朝约克冲撞过去:

    “你在给沈祭梵打电话是不是?你在说我说谎骗他吗?你怎么可以管别的人事?你太过分了,你竟然打小报告,你不是医生吗?你怎么没有一点良心?”

    约克是不敢挡她,拦了几下手机被她抢了过去,关机,电池给拔掉,扔回给他:“你是谁啊你?我的事干嘛要你来管?别仗着你是医生就能为非作歹。”

    约克一张卡白的脸更白了,气怒难消,最终压下怒火道:“安小姐,别仗着沈爷撑腰,你就能为非作歹,迟早,你会落到我的手里。杀不死你,给你两颗毒药,有事儿没事儿扎你两针还是可以的。”

    安以然心一抖,脸色拉了下去,气焰消了,咬着牙,良久才道:“我,我不会再让你医病的,你别想威胁我,沈祭梵要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魏峥叹息着摇头,喊了声约克,一把岁数的人了,跟个小丫头扯什么?再道:“你也够了,安小姐还在生病,性子难免暴躁。刚给爷的电话?”

    约克翻了下白眼,呛声道:“爷在开会,我找死吗这时候给爷电话?”

    “哈?”安以然刚转身,听到约克这话,又转身回去:“那你给谁打的?”

    “我女人,嘿,我说,我的事为什么要向你交代?”约克撩起白大褂,一副怒气冲天摆道理的样子。

    安以然翻翻眼皮子,她弄错了还不行?可是“你为什么要说我的状况?还说我没什么大碍,并没有那么严重?你这就是在跟沈祭梵打小报告。”

    “姑奶奶诶,我女人问我行踪,我得把事情告诉她,不说清楚她能信吗?问你自己就知道了,女人最多疑,我哪一句说得不对她就得闹,你们女人啊”约克咬牙切齿的愤然道,安以然却已经心平气和了,随意的挥挥手:

    “好吧好吧,算我错了,对不起啦。你再给打回去吧,要你解释不清楚,我不介意帮你说话的。”她这算是够大方了吧。

    安以然把肚子吃饱,休息了会又给沈祭梵打电话,沈祭梵刚进办公室:

    “然然,好点没有?”沈祭梵快速翻着刚才的资料,签字交给顾问。

    “沈祭梵,我要喝水,我要上厕所,我要洗脸,我要刷牙,沈祭梵,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快点回来吧,我难受死了,沈祭梵”好个哭。

    沈祭梵微微点头:“魏峥人呢?让他听电话。”

    安以然立马吼回去:“难道你想让别人扶我去厕所吗?难道你想让别人给我穿衣服吗?沈祭梵,哪有你这样的未婚夫呀?不回来算了,我不要你了,再见!”

    安以然气恼的把手机往沙发角落扔,扭头瞪着魏峥说:“等着,沈祭梵会带我去看电影的,很快他就回来了。魏峥,说好了我要赢了你就送我一套草帽小子珍藏版的漫画给我,还要wtryl的亲笔签名。”

    魏峥挑挑眉,另一边约克接话说:“安姑娘,沈爷真愿意带你去大众影院,我就送你套珍藏版的注射器,怎么样?”

    “变态!”安以然吼回去“我才不稀罕那个东西。”

    沈祭梵身边的人,除了魏峥和顾问,其他人都奇奇怪怪的,那个舒默整天跟蛇啊什么的玩在一起,这个约克就跟针头器官混在一起,想想都叫人毛骨悚然。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闹着,很快,沈祭梵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