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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要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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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感情这小妮子还真是用牛奶沐浴?啧啧,难怪这身子是冰肌莹彻,细润如脂。倘若真是去偷看这小妞儿洗澡,那也是旖旎风光无限好啊魏五眼珠子贼溜溜的一转,嘻嘻一笑道:“嘿嘿,婉儿小姐,我连刺史府都没有去过,怎么去偷看你洗澡呢?”

    朱婉儿柳眉轻轻一蹙,螓首抬起,恶狠狠的瞪着魏五道:“哼!若是你偷看了,我就”话到这儿,却是说不下去了,颊上浮现一丝红晕,又垂下头去。

    啧啧,五哥我要是偷看了,你这小妞儿,哪里还有清白在?还不得紧赶慢拍的来恭顺老子?一口一个夫君、相公,魏五心念到此,忍不住身子骚骚一抖,嘴角黏涎直淌。

    “婉儿,若是五哥我偷看了会怎么样啊?”魏五一脸淫笑的凑近了些道。

    “哼!”朱婉儿美眸微睁,却见到这魏五正一脸的淫相,轻轻地哼了一声,张口啐道:“魏五,你若是偷看了我洗澡,我定要将你阉了!”她说完最后两个字,却是瞬间从脸颊上红到了耳根子。

    我日,这小妞还有这么凶悍的一面?魏五瞪大了眼睛,狐疑地打量了一圈朱婉儿,继而一本正经地道:“婉儿小姐,这可不行!若是你把我给阉了!恐怕——”说到这里,他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见朱婉儿一脸疑惑的凑过头来,表情瞬间荡漾了起来,贼眉鼠眼的骚笑道:“嘿嘿,恐怕整个鄂州的闺中少女,都要找朱小姐拼命呢!”

    “呸!”朱婉儿轻啐一声,却是被这龌龊小二的脸皮之厚给逗的乐了,抿着嘴,有些疑惑地问道:“你知道王络寄是京兆尹王大人的公子,还敢这般无礼?”

    “咳咳,只要是为了朱小姐的终身幸福,我魏五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决不推辞啊!”魏五一本正经的摆手表态道。

    “哼!”朱婉儿俏脸晕红,轻啐道:“油嘴滑舌!”

    啧啧,这小妞儿含羞带臊的样子,还真是勾魂摄魄,瞧这小脸儿红的魏五一脸荡笑的瞧着朱婉儿,正准备开口加深几句印象,却见杜宗武这厮傻不拉几的凑了过了,张口憨憨地问道:“五哥,咱们,还转不转了?”

    朱婉儿脸颊愈发红晕,螓首一垂,急忙朝后退了了两步。

    魏五心头却是大为光火,煮熟的鸭子都能被你搞飞?老子调戏刺史大人的妹子正尽兴的时候,你丫也来捣乱?

    没好气的瞅了杜宗武这憨货一眼,张口道:“逛个屁啊,没见这人都王老吉吓跑了吗?”

    杜宗武挠了挠头,伸手指着路旁的铺子,憨憨一笑道:“五哥,这铺子也吓不跑,咱们逛街,又不是来看人的?”

    魏五额头大汗,连杜宗武你这个憨货都会跟我辩驳了?张口打了个哈哈:“恩,既然如此,那么婉儿小姐,我瞧前面有个老者在街边作画,咱们便去瞧瞧如何?”

    朱婉儿本不想和这龌龊的小二多待半刻,却听他说要去前面瞧瞧老者作画,这种街边作画的都是些不得意的文人墨客,做了画随手贱卖的,哪里会有什么名家之作?

    想起方才这龌龊的小二还调戏自己,忍不住张口揶揄道:“哼,那咱们便去瞧瞧,现在鄂州民众都说黄鹤楼店小二魏五是文曲星下凡,不如你也在街边作上一副墨宝,看看能不能卖个好价钱?”杜宗武、孙卓衣二人也是一脸兴奋的附和起来。

    我日,咱的墨宝,若是被人给扔了回来,还不丢大脸了?魏五老脸先是一红,继而摆了摆手,高深莫测的开口道:“咳咳,五哥我的墨宝那可是万金难求,怎么可以在街边随意卖了呢!咳咳,咱们还是先去瞧瞧瞧瞧再说!”

    朱婉儿本想拒绝,却仿似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一般,随着他一路行去。

    杜宗武这憨货却仿佛受到了孙卓衣的提点,也不再上来搭话,同孙卓衣二人东游西串,远远地缀在后面。

    行了近些,却见一个精神抖擞、目光矍铄的白袍老者正在挥毫作画,身旁还恭敬地站着一个身材健硕的中年汉子。

    二人好奇的凑了过去,却见这画已是接近尾声,画上月明星稀,一楼孤立,这楼却是飞檐层叠,形如黄鹤,展翅欲飞。楼畔大江东去,波涛追浪。画风也是朴素简洁,寥寥几笔便已经勾画出浩荡大江呼啸而去的气势来。

    “老先生好画工!”朱婉儿单单瞧了两眼,便扶手赞叹道。

    老者听闻赞赏,抬起头来,瞧了瞧行进来的二人,淡然一笑,却是画已作完。

    魏五见朱婉儿的赞誉被这老头无视,有心想表现表现自己的赏画能力,眯了眯眼睛,咧嘴笑道:“老先生,我瞧你作的这幅画,可是思乡了?”

    老者脸色遽然一变,抬头仔细的瞧了魏五两眼,疑惑道:“公子却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

    嘿嘿,还是小学老师教的好啊!看见月亮就想家,而且你这画儿就一个孤楼,想必是暗喻自己身在异乡了?魏五负手而立,一脸的高深莫测道:“这倒也算不得什么,老先生这画孤月残星,孤楼临江,便只是一个孤字,小可便能下得了这个结论了!”

    老者微微一撸长须,张口轻叹道:“公子果然高才!老夫这画的意境便是思乡。”继而他似乎是思乡情切,又提笔挥墨在画上刷刷地写上一行诗:

    “卅年长安住,归不到蓬壶。

    一片望乡情,尽付水天处。

    魂兮归来了,感君痛苦吾。

    我更为君哭,不得长安住。”

    魏五抚掌笑道:“老先生,您这思乡的诗儿倒也是情真意切,我也附和两句歪诗如何?”

    “公子请——”老者面色欣喜,微微颌首道。

    魏五随意的踱了两步,却是难觅灵感,一眼望见夕阳西下,眼珠子一转,张口便道:“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老者听了魏五这随口掰出来的一句诗,皱眉沉吟良久,却见魏五不再开口,忍不住张口问道:“公子?就这一句”

    我日,这么熟悉的诗词,我都能忘?莫非最近酒喝得多了,记忆力衰退?“咳咳,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魏五老脸连红都不红的随口笑道:“我便只附和这一句吧!”

    老者微微颌首,又在字画的左侧空处刷刷的提笔写下了“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这一句上下却是都留了空位,似乎是待人填上诗文一般,继而将这字画卷起,笑道:“今日与公子偶遇,既是有缘,这一副孤楼临江图,便送于公子吧!”

    诶?这老头,感情不卖画,卖人情?魏五诧异地伸手接过画卷,又回头对着朱婉儿嬉皮笑脸的道:“婉儿小姐,这画你是否喜欢?”

    “这位老先生画风淳朴,笔势浑厚,我自然是喜欢的很!”朱婉儿随口应道。

    魏五行了两步,凑到朱婉儿的身边,一把将手中画卷往她怀中塞去,口中贼兮兮的笑道:“哈哈,既然婉儿你喜欢,我就把这副字画送与你好了!”

    朱婉儿颊上一红,却是退后一步,不敢去接他的字画。

    老者身边的那中年大汉却不高兴了,猛地浓眉一皱,开口大声喝道:“我家大——老爷,送你的字画,你怎么可以随便送人?”

    老者轻轻一摆手,止住了身边大汉的咆哮,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道:“小公子你不拘泥于礼数,且见识不凡,老夫猜测,公子定然是姓魏了!”

    啊?这老头莫非是个道士能掐会算不成?魏五诧异地瞧了老头一眼,一脸警惕的侧着脑袋斜眼瞅着他,张口道:“你怎么知道?!”继而又讪讪地小声嘀咕道:“你莫非是龙虎山的老道士不成?”

    魏五声音虽小,奈何二人离得不远,老者听的是清清楚楚,却也不着恼,眼珠子一转,开口微笑道:“魏公子,老夫这幅字画本欲送于公子,既然公子要将这幅字画当做定情信物,转送与这位小姐,那老夫今日便要破个例了!”

    “呸!”朱婉儿听到这老头竟然说这幅画是魏五那龌龊小二送于自己的定情信物,忍不住轻轻地呸了一声,小声嘟噜道:“你这老不羞,谁要他的定情信物了!”她这一句,却是声音极轻,三人都是没有听见。

    “啊!”魏五急忙搂紧了怀中的画卷,警惕的望着他张口道:“您老德高望重,这送出去的东西,就是泼出去的水,哪里可以随意收回去!”

    “哈哈,魏五公子,您理会错了!我是要破例,为这字画提上名鉴了!”老头瞧这魏五一脸的紧张模样,忍不住大笑一声道。

    “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魏五心头一惊,见这老头面容和善,不像是坏人,又将画卷递了过去,挤眉弄眼的笑道:“老先生果然是龙虎山的高人啊!这名鉴就请您署上罢!”

    老者捋着胡须微微一笑道:“老夫刚刚来到鄂州,便听闻这鄂州城中有一个店小二才识惊天,一副上联藐视天下文人,被人传为文曲星下凡!今日一见公子的相貌,神态倒也是和坊间传闻有七分相似,是以妄加了推断。”

    老头表面上是神态和蔼,心头却笑开了花,坊间所传鄂州第一店小二魏五生的倒也是英俊不凡,只是说起话来的神态、动作都是猥琐之极今日一见果然有七分相似了,老夫怎能猜不到你?

    “那您老倒是给我提上名鉴啊!”魏五见老头子含笑,却不接画卷,心头急了,张口揶揄道:“那我这上联,你可对上来了?”

    老者脸上一红,轻轻地摇了摇头道:“魏公子这上联极难,老夫自认为对不上来!”

    魏五瞧这老头子倒是诚实,继续揶揄道:“那我方才那句词儿呢?您老可否给我补完了?”

    老头轻皱眉头,似乎是尚在思索方才魏五那句不上不下的诗句,捋了捋像干老玉米须一样的胡子,方才道:“这诗句以景抒情,老夫未见此景如何作出来?魏公子若是把方才那首诗句,给补的完整了,老夫便为你署上名鉴!”

    靠,你名鉴我才不在乎呢!魏五抽了抽嘴角本欲拒绝,却觉得这老头神秘之极,竟然通过五哥我出众的神态就能认出来我来?况且他认识老子,老子不认识他,岂不是吃了亏?皱着眉头思索片刻,斜眼撅嘴,阴阳怪气的道:“哼,这篇五哥我压箱底的词儿,你可要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