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无解的红颜之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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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余山子脸色大变,退了一步,死死的看着张五金,缓缓摇头:“不。”

    他在床前跪了下来,酒床虽高,但他个子高大,跪着也仍可看到床上的两女。

    “小曼,丹红,是我对不起你们,我这样的垃圾,你们不值得为我这样。”泪从他脸上滚滚而下,那种痛苦,无词可以形容。

    而张五金突然就想明白了,为什么两女会先让余山子睡一下,让他也昏醉过去,然后给他下了酒虫。

    因为她们知道,余山子虽然滥情,但对她们中的任何一个,用的都是真情,她们设了这个赌局,心中固然企盼,余山子选的是自己,但事实上她们也知道,余山子无从选择,选任何一个,都是拿刀子捅余山子的心。

    所以干脆让余山子也醉过去,陪着她们一醉百年,这一点,她们肯定商量过的。

    所以杜丹红才用了酒虫。

    酿酒,一般要一个对时,酒才会化。所谓对时,是农村里的叫法,就是时间相对,例如早八点封的酒,温度合适的时候,到明天早八点,酒就化了。

    酒虫在余山子体内起作用,也肯定是一个对时,所以余山子当时只是醉了一下就醒了,然后回来才真正醉死过去,而她们,则醉在了这边。

    至于为什么不三个醉一床,张五金就真猜不到了,女人心,海底针,也许是怕给人发现了,两女一男,她们又都是名女人,传出去不好听。

    更有可能的是,两女虽然心心相通,但始终是一种竟争的关系,很简单,余山子跟她们同床,要睡哪一边?

    纠结吗?嘿嘿,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纠结的,尤其是恋爱中的女人,无可理喻。

    清醒的人是谈不了恋爱的,所以,婚前清晰分割财产的夫妻,是不必要结婚的,大家各出一样家伙,互相满足一下性欲就行了,即然不肯付出,你结的鸟婚啊?

    碰到了事情,是彼此依靠互相扶持呢?还是aa?

    你挨刀,我看着,然后我再嫁给那个砍死了你的男人?

    或者,你落水,我看着,然后回家把你的财产据为己有,再娶一个,这是发财了吗?人财两得?

    人之为人,有情而已,无情便与禽兽无异。

    余山子捂着脸,无声的号淘,宽大的肩膀剧烈的抽搐。

    男人的悲痛,往往更让人动容,张五金不自禁抬头看天。

    好一会儿,余山子道:“老五,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他的眼晴里,有一种光,让张五金害怕。

    “难道他想上床去,陪着她们醉倒?这可不行。”

    张五金心中闪过这个念头,看着余山子眼晴,道:“四哥,有两句话,我要跟你。”

    “你。”余山子眼光闪了一下。

    很明显,他心中仍有希冀,张五金就要给他这个希冀。

    “一,我现在是没办法,因为我师父过世得早,但我师父给我留下了一本笔记,我还没看完,我回去看看,也许能从师父的笔记里,找到这一气分阴阳的破法。”

    “真的。”余山子眼晴陡然亮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张五金认真的点头:“我骗你什么?”

    “第二呢?”

    “第二,你不必太担心,她们这个样子,其实也没什么事。”

    到这里,张五金笑了一下:“得不好听点,这是一种长生之法,西方国家不是有人把自己冰冻起来,以求以后科学发达了可以长生吗?我们中国人不要冰冻,就这张忘忧床就可以,一睡忘忧,百年之后,只要找得到方法,她们醒过来,仍然是顷倒众生的超级美女。”

    余山子这下听傻了,摸摸脸,再看看赵小曼两个,一脸不信的道:“你真的?”

    “我骗你干嘛,你又不是美女。”张五金一脸不屑:“你自己不是睡了两个月吗?一般的植物人,睡两个月,肌肉绝对痿缩了,你的缩了没有。”

    “好象没有。”余山子摸自己的胳膊。

    “那不就得了。”张五金一耸肩膀:“你只是给喂了一条酒虫,长睡两个月一点事没用,更何况她们是睡在酒床上,酒气催动气血,永在长醉乡中,永不老,永不死。”

    “真的是这样啊。”余山子站起来,看看赵小曼两个,又看看张五金,张了张嘴,可又不知道要什么。

    张五金心中好笑,道:“其实还有半句。”

    “你?”余山子眼晴全亮了。

    “这家伙的眼晴贼大贼亮。”张五金暗叫:“这要是跟女人对视,哪个女人受得了,难怪深陷情网。”

    “那半句是,中华五千年文化,高人数不胜数,总有一些秘不示人的传承,即便我一时半会治不了,但慢慢找,总能找到人救她们,所以你不要着急。”

    “有道理。”余山子想了想,点头,一脸感概的道:“丹红最初带我来睡酒床,我只觉得这床样子奇怪,想不到居然还有这样奇怪的功能,有奇床,必有奇人,不过。”

    到这里,他看着张五金,道:“老五,我只拜托你,一定想想办法,把她们救过来。”

    “救两个过来,你让一个给我不?”张五金开玩笑。

    “靠。”余山子竖起一个中指。

    很好,能竖中指,就明刚才的劝起作用了,张五金大笑,道:“床下有好酒,搬一坛出来喝。”

    “好。”余山子到床的尾部,也就是等同于爵嘴的部位,按了一下,床板打开了,里面果然是一坛一坛的酒,封着泥封,他搬了一坛出来,却道:“这酒里没虫吧?”

    “那不可能。”张五金摇头:“这酒床的正中心,应该有一个大翁,一定有年月了,酒虫只可能在大翁中。”

    “兄弟,还有什么能瞒过你的不?”余山子竖起大拇指。

    “我是小木匠啊。”张五金笑:“匠门中的事,我当然都知道。”

    余山子又在床的内档,打开档板,里面竟然有很多酒具,从古意盎然的青铜爵,到最新潮的高脚玻璃杯,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