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三国猎艳录 > 79.第七十九章黑山张燕

79.第七十九章黑山张燕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两只蓝色颈羽的小鸟从银杏树枝上跳到房檐上,又飞落到院子里烫脚的方砖上,发出一串串金子似的叫声。院子里还有一颗很小的玉兰树,玉兰树的花儿谢的早,墨绿色的扁圆的叶子滴着水珠;旁边的几株玫瑰也已经盛开,院子里有玉兰的清香,还有玫瑰的芳香馥郁,还有脂粉的香味。一个轻罗薄衫,手拿小扇的美人,正蹲,欣赏着玉兰树。乌黑的一缕秀发从金钗处散落到鬓边,就像是一条闪光的缎带。美人和谐在这静谧美妙的气氛中完全不知道我这不速之客的到来。伸手轻拢一下鬓边秀发。宽宽的衣袖就倒卷至臂弯,露出粉白雪亮的胳膊。她听着鸟儿金玲般的叫声,嘴角就忍不住溢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我忽然就打破了这份恬静惬意,低低的声音叫道;“师姐,原来你在这里。”我的身上有血腥吗?蔡琰吓了一跳,脸色骤然变的不快。但旋即转过头来,微微一笑;“袁公子,是你,你回来了。”她这样的态度,和这个称呼让我很意外,毕竟我走的时候她还是一副带死不活的样子,对我还很有戒心。看来这个院子的安逸,让她暂时忘记了往日的纷扰和烦忧。

    “你还好吗?”我试探着向前迈出一步,生怕惊吓了这只受伤的鸟儿。蔡琰娇艳如花的脸上忽然升起潮红,我才知道,我的关切有点过度了。急忙改口道;“你的身ti还好吗,有没有受什么惊吓,要不要我请个大夫来,给你看看。”我又向前踏出一步。两人之间,相隔一丈,我已能闻到她的吐气如兰。蔡琰苦涩一笑,道;“公子请到屋里坐吧。”我的脚步挪动的有些吃力,被心目中的美人这样邀请还是头一次,我的老婆甄宓绝不会对我这么好的。她只会冷言冷语的伤我。我心里一动,荡漾起暖意,随即生出万缕柔情。跟着蔡琰的脚步走进门。

    一副淡山明水的画屏横亘在门前,让我眼前一亮。蔡琰就像个仙子一般,差一点就走近那座仙山中去。我一下子呆了。蔡琰本想转过身子来让客的,却正好和我呆滞的目光碰个正着,绝美的脸上不由得泛起一阵潮红。幽幽的道;“公子,请进。”我醒悟,急忙躲避她的灼灼眼神,心想,这蔡琰胆子真大,竟然敢跟我对视,而且似乎比我还嚣张呢。这——我怎么觉得刚才的一瞬间,被她非礼,吃了大亏呢。不行,我要报复,用眼神还回来。

    甄宓的眼神清淡,蔡琰的目光却火la如芍药,看的我心头鹿撞跳个不停。这种眼神正好和她的长相像匹敌,丝毫不差。这短暂的对视竟碰撞出了一团看不见的火花,蔡琰的心里也是微微一动。好像和这位师弟似曾相识过。想着他在万马军中紧紧的搂抱着自己,悍勇无双,令无数敌人丧胆的侠骨英风,红晕又慢慢的爬满双颊。可我却有另外一种发现,就蔡琰依然忧郁,眼神中残留着挥之不去的恐慌。她的从容是做给她自己看的,内心的伤痛并不曾有丝毫的抚平。我执着的想,她需要一份爱,需要关怀,否则不可能复原。对了,前些日子周仓不是正在思春吗,不如——不行?我立即就给否定了,嫁给那个狗熊,岂不是刚出虎口,又如狼窝。那还不如我不把她从匈奴人中救回来呢。想来想去,这幽州偌大的地方也就有那么一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年轻有为,才学兼备的人可以配的上他,那人就我,袁熙公子。

    我心里呆想,表面上却没做掩饰,色迷迷的眼神,只要不是傻子,都可以看透我的心底。蔡琰看惯了这种男人痴狂的模样,也不觉得奇怪和恶心,只是淡淡道;“公子请进吧。”她的下巴微微扬起,带着一种贵族式的骄傲,她的眼光里没有丝毫的娇羞,除了百无聊赖的绝望,就是深刻的智慧探寻,似乎一眼就能射穿你的心脏。我心里打个冷战,心想,不愧是一代才女,厉害。我警告自己,千万不要失态,否则一不小心,被她执笔写入老师蔡邕的后汉书里,不就遗臭万年,永不翻身。想着千百年后,大学校园里学历史,老师捧起书本,念一句’后汉书,第一讲,标题e狼袁熙。岂非很可怕。这不好,不行,名声本公子还是要的。

    蔡琰可不知道我的心里瞬息万变,伸出手,指着矮几后的席位道;“公子——”她嫣然一笑清纯柔和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就有些窒息。气质这东西真是奇妙,看得见说不出,有形似无形,可以把任何男人女人装饰的魅力逼人魂魄,让人浑身洋溢着一种使人说不清道不明,拿得起来就放不下的味道。

    蔡琰身上也许还残留着些许,少女时代对于英雄崇拜纯情,自从被我救了抱过之后,就始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围绕着她。她想,这个统兵数万的师弟,四世三公袁家的子孙身上表现出的气质,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更合适,se狼,无赖,还是悍勇,儒雅、智慧、坚强、温柔。蔡琰觉得,虽然和他认识,包括被他抱了,到现在加起来不过就是一个时辰吧。可是自己竟然从他身上,同时体验着这么多的变化。当然这个人大多数时候,有点se狼。不过他的悍勇,也是举世无双,智慧和坚强谈不上,温柔——

    蔡琰突然觉得她的心脏跳动很快,暗暗的想,他对我还是很温柔的——大概是我色迷迷的眼神把她寂摸死灰的心带进了误区,两人竟默对无语一炷香时间。还是我首先打破了僵局。我看到在我三步外的书桌上,有一叠蔡侯纸,最上面的一张上,用虎符镇纸压着一副水墨画,画旁提了一首诗。正好尴尬无语,又想欣赏mei色,不肯走,听说蔡琰美人诗画双绝,今天不如品评一下。

    淡黄se的残阳,从窗格子里悄然消逝,黑暗的夜色笼罩室内。丫鬟进来点亮了灯火,顺便向我白了两眼,心想,这人看着不是好人。

    看到蔡琰,总是不由主的联想甄宓。看到蔡琰的胡杨图,也忍不住想起甄宓的竹。

    胡杨!满目的凄凉。我的意识里,没有比这种生活在贫瘠荒凉地域的植物,更能表达人的孤寂无奈和坚强了。蔡琰,画胡杨,很好,证明她会坚强的活下去。画旁,题诗一首,用隽永的小楷写成。“汉季失权柄,董卓乱天常。志yu图篡弑,先害诸贤良。逼迫迁旧邦,拥主以自强海内兴义师,yu共讨不祥。卓众来东下,金甲耀日光。平土人脆弱,来兵皆胡羌。猎野围城邑,所向悉破亡。斩截无孑遗,尸骸相撑拒。马边悬男头,马后载妇女。长驱西入关,迥路险且阻。还顾邈冥冥,肝脾为烂腐。所略有万计,不得令屯聚。或有骨肉俱,yu言不敢语。失意几微间,辄言弊降虏。要当以亭刃,我曹不活汝。岂敢惜性命,不堪其詈骂。或便加棰杖,毒痛参并下。旦则号泣行,夜则悲吟坐死不能得,yu生无yu可。有客从彼苍者何辜,乃遭此厄祸。边荒与华异,人俗少义理。处所多霜雪,胡风春夏起。翩翩吹我衣,肃肃入我耳。感时念父母,哀叹无穷已。有客自外来,闻之常欢喜。迎问其消息,辄复非乡里。邂逅徼时愿,骨肉来迎己。天属缀人心,念别无会期。存亡永乖隔,不忍与之辞。观者皆嘘唏,行路亦呜咽。去去割情恋,遄征日遐迈。悠悠三千里,何时复交会。为复强视息,虽生何聊赖托命于新人,竭心自勖励。流离成鄙jian,常恐复捐废。人生几何时,怀忧终年岁。”

    我差点惊叫出声,这就是明传千古的悲愤诗。不过里面少了几句,没有她思念儿子的描写,因为此刻他还没来得及为左贤王生儿子。这首诗从一开始便字字泣血行行流泪。从董卓攒政,李傕郭汜之乱,一直到初平三年,公元192年李傕郭汜这两个狗杂zg出兵关东被掳劫,一直到李傕郭汜败给匈奴左贤王,她再被掳掠至匈奴。‘马边悬男头,马后载妇女’就是董卓军和匈奴人一贯的优良作风,汉人也好,匈奴人也好,只要是军阀,一样混蛋。

    “彼苍者何辜,乃遭此厄祸。边荒与华异,人俗少义理。处所多霜雪,胡风春夏起。翩翩吹我衣,肃肃入我耳。感时念父母,哀叹无穷已。”这几句讲述了她被人掳掠的悲惨遭遇。其中‘边荒与华异,人俗少义理。’言及边荒风俗野蛮,隐隐的包含了自己被蹂li侮辱的惨况。后面

    的霜雪、胡风,听来让人凄凉断肠,无法忍受。蔡琰突然在我身后慨叹出声,我心中一阵悸动,不知该如何宽慰她。便提笔在悲愤诗的一旁提了诗。“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是前世学的第一首诗,那时候还没当古惑仔呢。记得挺清楚。似乎是剽窃的白居易。本来诗名忘了,我把这首诗命名为野草。

    蔡琰看我在画中题诗,便好奇的过来看,一看之下,顿时哑然。心道,这首诗,朗朗上口,寓意非凡,每个字都似乎经过千锤百炼,实在是百年难见的好诗,而袁熙却能在瞬间构思下笔成文,我不如也?其实她比白居易是差那么一点,比我吗,强多了。蔡琰明白我作这首诗的意思,无非是让他像野草一样的坚强。还有一重意思,就是大汉王朝不会就此衰败,天下间的普通百姓,就像野火烧不尽的茅草一样,被春风一吹立即绽放蓬勃生机。

    蔡琰的脸色突然惨白,就像是骤然见了魔鬼。她的指尖和嘴唇都在细微的抖动,眉宇间笼罩上一层回忆的阴影。“真的还能有那么一天吗?所有的事,都回不去了——不会有那么一天了——不会——”她捂住自己的胸口,眼泪不停的滚落下来。默默的哭泣,转瞬间就变成了嘶声的痛哭。她极力维护的表面平静,来掩饰内心完全崩溃的自信和惶恐难耐终于防线失守。一切痛苦的原型尽皆的爆发出来。哭了个撕心裂肺痛不yu生。我心如刀绞,他ma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子长了颗女人的心,只要看到漂亮的我眼前哭泣,我就比她还难受。

    这个时候,我只想把这个柔弱的女子拥入自己宽大的怀抱,用温热的胸膛温暖她,可是又怕她给我几个耳光,还是算了吧,自作多情的下场一般都很凄惨,就像是我对甄宓——

    我没去抱她,真的!是她自己靠过来的。蔡琰柔软的交躯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差点昏倒,那种长江大河一般的悲愤和希望被爱的颤栗,通过她的身ti,毫无遗漏的传达到我心里。我感觉自己浑身开始燃烧,巨大的爱意使我感到眩晕。可是在那一瞬间,我想到甄宓,一把尖刀,齐柄捅入我的胸膛。我全身一凉,就清醒过来。可惜,我有老婆了。真该死。蔡琰还是哭,柔软的头发蹭着我的脖颈,让我一阵阵的感到痉luan,mei女,我也是个男人,不要考验我好不好。

    我心里有yu望,但更多的还是心痛。我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师姐,我带你回冀州去,等打败了曹,我们回洛阳,这个时节洛阳的牡丹开的正艳丽多彩呢。”蔡琰扬起满带泪痕的粉面,药着嘴唇,自觉血已经涌上脸膛,颤声道;“洛阳——牡丹——”我点头道;“是,是洛阳,那个你自小长大的地方,在那里你可以找到以往所有的影子,可以重新再活一次,师姐,跟我回去吧。”蔡琰听着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狠狠地,指甲都嵌入肉里,摇晃着我:“带我回去,带我回去——去洛阳——”一股无法遏止的希望升腾,催着她把自己再次投入我的怀抱。我心想,我也想带你回去,可是曹那老东西不死,我去不了啊。

    蔡琰突然转身,似乎从悲愤中惊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犹如桃李的粉面,带雨含嗔,背着身,厉声道:“你出去——”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这一会儿盛夏,一会儿寒冬的,我可受不了。怎么翻脸不认人,跟狗一样。可是我此刻心中充满荡漾着柔情mi意,不可能伤害她,就酸楚的走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说了一句;“师姐,大军明天出发,你准备一下。”

    “出去——”蔡琰的怒吼,变成咆哮。我叹了口气,匆匆走了。蔡琰心里却在想,他真的对我很好,可是我却不能害他。

    强悍骄横的张燕匪军,在河间官道下寨。河间古郡的名称已久,取名河间的原因,就是因为它在徒骇河、大史河、马颊河、覆釜河、胡苏河、简河、絜河、钩盘河、鬲津河等九河之间。此处地处要冲,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而且土地肥沃,水流阡陌,即使是在大旱之年,老百姓也不太担心会缺水。打一口井下去,十几丈便有泉水涌出。

    张燕虽然骁勇,足智多谋,但仍不能摆tuo黄巾习气。出兵打仗时还带着农具耕牛和妇女家眷。这一点单看他所立营寨一目了然。张燕营寨以乐城官道、苗屯为中心,以苗屯为址砌木墙圈地六百亩左右,墙高三四米、宽一米,留三门,营内有村寨,大小山头十余个,耕地百余亩,有堰塘和几个水井供水,除黑坡营外,各个要塞处分别筑有先锋营、老虎坪营、长冲营和机动营,西南面筑有洗马塘;各营地均有住房、粮仓、兵器库、练武场、哨棚、甚至——家眷驻地,简直荒唐透顶,不知所谓。难道是为了解决士兵们的生理问题,与慰安妇何异。石墙之外,便排鹿角二十重,挡住我军将近一百余丈,根本就没有要开战的意思,明明白白的就是要耍赖,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且不说这二十重的鹿角能不能攻入,就算是强行突破了,受到寨中如雨般箭矢打击,我军必然损失惨重。最可怕的是,骑兵根本就排不上用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说他气不气人。

    第三天傍晚时分,我军赶到河间,经过几日奔袭,人困马乏,立即在敌营十里之外下寨。二百多个营寨,约二十个一组,每组间有一千步的距离,摆成一字长蛇阵阵势,深合兵法。比之张先生军民一体的阵容不知道强盛多少。

    落日的余晖里,张燕营寨就像个寂静的山村,鸡犬相闻,炊烟袅袅,一派宁静和平的景象。隔远望去,营中穿着铠甲的士兵很少,多数的还是头上裹着黄布的土老帽。最可气的是,竟然有好些农民拉着红马黄牛套上犁杖,吆喝着、bi着去在围墙内的营寨里种地,看来是要屯田,做长期的打算。我差点把鼻子气歪了,心想,这张燕是打算秋后收了庄稼在撤兵怎么着?闷热的盛夏已经来临,大地简洁而素雅,天空开阔而深远,午后的热气让我军士兵变的慵懒,完全不似张燕军一般怡然自得不知死活。

    “此种营寨,哼,公子给我五千精兵,文丑保证在一个时辰之内,使其变为一片瓦砾。”文丑气坏了,心想,老子打了十几年仗,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他竟然看到一群穿着花布衣服的妇女,有说有笑的,端着木盆到井边洗衣服,这对我军将士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瞧不起人吗?!

    不光是文丑生气,张绣也挺生气的,大声骂道:“这帮混蛋,看到大军兵临城下,居然连理都不理。你看,你看,那几个小子,还在换班吃饭呢。他娘的,一会攻下营寨,非把这些女人都给办了不可。”周仓冷笑道;“你一个人,办得了那么多吗?”张绣道;“不是还有兄弟们吗?本来我老张不是那样的人,不过看他们这样目中无人的,心里有气。”这时候,好多在田地里劳作的男人都冲上了城墙远远地瞧着我们数万雄狮,兴味十足的指指点点,就像耍猴的。这些人有的就像是来自远古的原始部落,从红苕地里扯一把蔓子缠到腰际,遮住女最隐秘的部位,手里拿着沾满黄泥的铁锹扳头和斧头。条条粗壮的椽子檩条木编织而成的一丈多高的城墙里,冲着外面笑。

    郭嘉高踞马上,用马鞭指着这个平淡宁静莫名其妙的‘山村’道;“张燕着实可恶,他想用这些普通百姓来拖住我们,让我们不能放开手脚攻城,公子,此时此刻切不可有妇人之仁。”这一点,我也知道,官渡那边不能再等了,我必须尽快赶过去干掉许攸,不然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我摇了摇头道;“先回去休息,明日一早派兵觅战。”在木轮车嘎吱嘎吱的旋律中,我和身后的十几名将领,返回营地。

    第二天,天还没亮,所有的大将谋士,都起来,堆在我的帅帐前,询问如何出兵。我顶盔冠甲的出来,立即翻身上马道;“走,去他寨门叫阵,看他出来不出来。”大家一听这话,立即来了精神,憋了一晚上闷气的文丑张绣和周仓,首先跃上马背,都争着要带兵冲杀。我苦笑道:“先看看他出不出战吧。我只怕人家不理睬我们。”文丑没说话,心想,假若张燕不出战,要冲破二十重鹿角还真是不太容易。

    今天的张燕军营还算是有几分样子,至少营寨里多了几面旌旗,在温热的熏风中吹得漂浮作响。营寨内的木栅栏后,也多了几百名,看着像庄稼汉的弓箭手,他们拿弓箭的姿势,完全像是在那犁杖,持刀的手,就像是握着斧头。我还没来得及笑,郭嘉就凑过来道;“公子,不要上当,张燕军的实力绝对不止于此,近年来唯一一只没有被消灭的黄巾马贼,岂是已与之辈。”也对,这张燕在冀州幽州一代横行霸道也有一段日子了,在这段时期里,不论是张扬、孔融、老爹还是曹,都不能把他怎么样,说明他的军力不弱,如今摆在我面前的这些炮灰,应该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