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蛮村 > 第67章规划

第67章规划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村里的老人说除了一九四三年鬼子进村,白家庄几十年来就没出过什么大事。后生就问,那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呢?不是全国都挺闹腾的么?老人说,那时候在白家庄就白要才他爹白兼济以前是个小地主,肚子里还有些墨水,是个老好人,还是个教书匠,村里人看别村的”革命”都搞得风风火火的,实在是揪不出牛鬼蛇神来就去批白兼济,才开了一场批斗大会,到了第二天白兼济就上吊死了,以后白家庄就再也没有批过人。那时候还是老村长在村里管事。

    村里的老人又说,这一次规划比上一次鬼子进村都闹腾,鬼子进村后就在大坑边上建了一个小炮楼,最后也没有派上什么用场。临走时还抓了几个壮丁,大部分都没有音讯了,听说活着的都跟蒋介石去了台湾。村里的后生说到,去台湾的那是国民党吧,咋会是小日本。老人羞红了脸,拍着脑壳说道,记错了,记错了,这引得后生们又是一阵笑。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规划的确能让白家庄大变样,各户庄子的面积都一样全是八分大,整个村公分东西三条长街,胡同均是八米宽,每一个胡同都是穿通的,也是笔直的,不管是大街还是胡同,若是谁家的老屋挡了道,都会用石灰水刷上去一个大大的”拆“字。不管是家里有钱的,还是没有钱的,新房子的建筑风格大都是一样的,很少有人能别出心裁,正屋朝南,共五间,分为正房和东西两个耳房,侧房有四间,一般是厨房占两间,另外一间是放各类农具等杂物的,还有一间是过道。若是临街的庄子还可以还可以多建一面房子,这些房子是对外招揽生意的,比如原先桂花家建了房子做小卖部和录象厅用。不过,好些农户不象桂花家,他们大多是没有做生意的脑子,临着街的只是盖起了高高的围墙。

    这就是白家庄宏伟的规划蓝图,然而事情永远不象人们想象中的那样,这仿佛成了即定的规律,俗语说计划跟不上变化,这也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白得柱利用规划转移白家庄村民的视线,并以此来掩盖自己的贪污罪行,而他所贪污的也不仅仅是那一千多块钱。正在他为自己的谋略而沾沾自喜时,却不知道他正在点燃一个更大的火药桶。

    白家庄有近三千人口,情况不一,各家各户的关系又是错综复杂,现在他们住的房子布局很乱,规划起来非常困难。

    虽然大部分农户都愿意规划,但仍有一部分是不愿意这么做的。这是其一。

    分到的宅基地有好有坏,不能做到尽如人意,这是其二。

    村干部以权谋私,把好的地方给自己或熟人,而把坏的地方则分给其它人,且做法明显,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这是其三。

    划分宅基地的原则是,以原先农户所在的房子为基础,然后向四周扩散。譬如原先在这里住着两户人,按现在的标准只够一家的新宅基地的面积,另外一户就得搬到村边上住,而具体谁搬出去则有村里说了算。而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村西南角是块老坟地,村里人都把它叫作乱坟岗子,连村里的小孩子都知道,这块地底下埋了不少死人,在白家庄却有许多户的宅基地分到了这里。而原先因为村子里没有自己的庄子而搬到野地里住着的十几户农家,竟然连这样的运气都没有。白得柱等村干部急于求成,竟然没有给他们分庄子,俨然不把他们蛋作是白家庄的村民。这些已经在野地里住了几十年的农户,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村里规划了却盼到了这样的结果,这怎能让他们不气。

    分到乱坟岗的农户中,白老汉家算一个。白强知道这个情况后很是生气,就找白得柱去理论,竟然连个人影都找不到,其实,白得柱也真忙了几天,把划好的庄子分给各户以后却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而找其他的干部却是不顶事的。白强也不出去做工了,这几天气得在家直跺脚。

    这一日,吃过了晚饭,白强倒在床上闷睡,彩虹刷完了锅碗,回到屋子里,看白强合衣倒在床上,这个下午已经睡了一晌了,彩虹知道他没有睡着,见自家的男人整天这样,长久以往也不个法子,坐在床沿上,扶着白强的肩头,就想劝他几句,道“强哥,其实这也没啥,只要是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住到那里都一样。”白强闷声道“话虽这么说,可是谁分到了这样的地界不憋屈得晃,白得柱光给自己找好地儿尽坑咱们了。”

    “可,强哥。”彩虹说道“你天天这样睡,也不个法子啊!”白强坐了起来,对着彩虹很坚定的说道“虹,咱不搬了,咱就在这儿好好住着,乱坟岗的那片庄子咱不要了。”彩虹却说“那哪儿成?咱这房子还占着前面建设叔家的地界呢,要是别家也无所谓,可是他家要是盖新房了,咱能不让么?”白强看着彩虹,他是一脸的无奈,说道“那该咋办?”这时候,山子急急从院子里走进他们屋,象是有什么急事,看小两口在一起唠嗑,也不闭彩虹的嫌,说道“强子,快起来,我找你有事。”白强说道“啥事?”山子道“是急事,我一个人也给你说不清楚反正是和庄子有关系的,你跟我去一趟就知道了。”彩虹还没有捱得上说话,白强就被山子拉了出去。

    山子拉着白强,没有去他家却往地里跑去了。

    “这么晚了,去地里干啥?”白强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山子说道“强子,白得柱是不是把你家的庄子也分到乱坟岗子了?”白强道“是啊,咋了?”山子道“那就行了,别问那么多,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山子拉着白强去了白二壮家,白二壮家就在地里,那是因为白二壮家的弟兄多,结了婚以后在村里住不下了,不得以才在地里建房子住人的。

    白强不再多问就跟着山子进了白二壮家,看到白二庄家的院子里黑压压的站满了人,院子里亮着灯,能模糊的看得出人脸,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白二壮见山子把白强给叫来了,就说道“人来得差不了吧?”山子道“该来的都来了,差不多了。”

    “那好”白二壮说道,又提高了嗓门“家里的凳子不够,大家将就着,不要见外,该坐的坐,该蹲的蹲。山子,你把大门跟关上”愣了愣又说道“不!锁上。”等山子把门锁好以后再回到院子里时,整座院子已经安静了下来。因为是在地里建的,这院子很大很宽敞,院子里栽了好些树,大多是在建房子前就有的。都有着几十年的树龄,昏暗的灯光照到它们身上,婆娑的很。但那树冠虽大,却挡不住满天的繁星。

    这一次白家庄几十个爷们聚在这里,不是闲聊。而是心里都窝着一把火的。

    白二壮道“这白得柱也太不是东西了,他不能说啥就是啥,不能在咱白家庄咋一手遮天。”

    “对,不能!”

    “不能!”众人应着。

    “这东西当村长多少年了,尽干一些缺德事。这一次他和几个村干部都把好地给占了,却让咱们住乱坟岗子,这那成?”

    “你们住乱坟岗子,那还是有地方住,妈了个巴子的白得柱,不把我们这些在野地里住着的看成是白家庄的人,就是乱坟岗子也不给我们分。”说着说着,白二壮这条堂堂汉子竟也落下泪来。

    白天大风沙,夜里鬼娃叫,抬头沙土岗,低头是毛草媳妇哭孩子闹地里建房子遭罪真不少想起了自身遭遇,其它同样在地里住着的人也跟着悲戚。在这时,别的汉子也说不出话来了。

    “咱们是商量事儿来了,大家这样也不是法子。”这时候,白土山从人堆里站了出来,说道“要是大家给面子,请让我白土山也来说几句话吧。”白土山这么一说,众人也不在吭声,见其他人都是这么的安静,即使有些个平日里瞧不起白土山的人,这时候也不想剥了他的面子。白土山几继续说道“大老远的,想想咱们这一次是干什么来了,咱们不是来诉苦的,而是想法子要一片好庄子盖房子的。”

    “土山,村里都说你是人精,你有啥法子给白得柱要一片好庄子?”白二壮问道。

    “就是!”有人说道“这白得柱是个财迷心窍的人,前些日子为了要片好庄子,我给他送钱他都不要,而这几天呢,连个鬼影子都找不到,不知道他娘的吃错了什么药。”

    “我说的不是这个。”白土山说道“大家有没有好好想过,要说规划咱们村几年前就该规划了,为啥现在才规?”白土山能看得见身旁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说道“这事儿还和修路有关。”

    “你说的这是个啥?在村规划和国家修路有个屁关系。”白二壮说道。

    “二兄弟,你听我慢慢说嘛!”说到这里,白土山知道,不单是白二壮,其它一些人也听得不耐烦了,但这是白土山斟酌了好久才想好的说辞,这些事情要想给这帮汉子讲明白讲透彻就需得一点一滴的说起,继续说道“国家修路毁田,别的村都拨了款,为啥咱村没有。”

    “肯定是那帮子家伙给贪了吧,不过这也没啥,就是给了咱,一个人也就一二百块,这有啥用。现在大家关心的是要庄子盖房子,谁还关心这个!”山子说道。

    “不错,你说得很对,可白得柱就抓住了咱们这个心理。”白土山有些不自觉的提高了嗓门,情绪似乎也激动了起来,又道“他就是觉得咱们会认为秋后划地,而现在又要规划,没人再去问修路毁田的事了。你想想,这几个村里就咱白家庄毁的田多,一个人按二百块钱算吧,咱村两千来口人,该多少钱?”

    “呀!四万多块呢!”有人惊讶道。

    “不对,是是四十多万。”白强见那人说错了,禁不住说道。

    大伙都在笑那个说错的人。现场的气氛到这时才有些缓和了,不过也只是暂时的。

    “妈的,这白得柱不但猾得很,还黑得很。”白二壮转而又说“土山,你扯这么多有啥用,白得柱咋着都不会给咱庄子了。”

    “有啥用刚才你不是说了吗?”白土山反问道“就象你说的,这白得柱不但滑得很,还黑得很。现在各家各户的庄子都定下了,不过都还没有盖房子,咱们都还有机会,可白得柱又不肯帮忙,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拌倒他。重新来一次规划。”

    “啊!”众人失色,绝想不到白土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一个入赘的女婿那里来得这样的胆量。

    “我同意!”听到要扳倒白得柱,山子第一个从人群里冲出来,还骂道“我恨不能一刀跺了这王八羔子。”

    “我也同意。”白肚子说道“这白得柱平日里就没少坑人。”

    “规了这一次化,不知道过几辈子还要再规一次呢,就是分不到好庄子,也不能便宜了这小子。”有人嚷道。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响应白土山,他们商量着下一步该怎样扳倒白得柱时,而这一切有一个人早就计划好了。

    就在这几十号人群情激昂,商量着如何对付白得柱时,白得柱正开着摩托车得意洋洋的在乡间的公路上奔驰,而且在摩托车上坐着的也不止他一个人。

    “白大哥,就这样去你家,你那当家的,不会说啥吧?”千般做作,百种风骚,光是听声音就能判断出来,在他身后坐着的不是一个正经女子。

    “她能说啥?别介说是我家那婆娘了,就是我在白家庄东头跺一跺脚,白家庄西头的人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白得柱吹嘘道。

    “你有恁大本事?”那女人不信。

    “那当然了,没本事谁敢把你往家里领。”说着白得柱腾出一只手来就去摸那女人。

    “死相,这几天你还没有摸够么?”那女人把手给挡了回去。

    “那能摸够,我是越摸越有味,要不,也不会把你领到家里来了。”白得柱说道。

    那女人去抱住了白得柱,但白得柱身材臃肿,却让她抱不全,说道“到了家有你摸的。”在快到村口的时候,白得柱又说道“美艳,我教给你的那些,你都记着没?”美艳说道“记着呢,不就是说谁要问起来我是谁,我就说是你媳妇的妹子,从四川大老远的来看她的,你着家伙还真有一套,占了你老婆不说,还要占你小姨子的便宜。”白得柱说道“美艳,你就瞧好吧,跟了我白得柱不会亏你的。”虽然穿着穷酸,看他在店里出手阔绰,象是真有钱,想着,美艳紧紧的抱住了他,象是抱住了一棵摇钱树。

    而白得柱握紧了把手,加大了油门“嗡”的一声冲向暮色中的白家庄。

    白得柱回到了家,他媳妇王可英和小儿子正等着他吃饭,看着自家的男人回来了,赶紧站起来给他盛饭,走到锅台边,女人刚拿起勺子,却突的愣住了,自家男人的身后跟着一个妖艳的女子,穿着入时,浓装艳抹。王可英眼巴巴的看着白得柱,不知道白得柱为什么回领这样一个女人来。

    儿子先问道“爹,她是谁?”白得柱早就想好了说辞,道“这是你姨,从四川跑来看你娘的。”毖儿子拉了过来说道“快叫姨!”儿子本就怕生,又看这女人象是电视里的厉鬼就更不敢叫了。

    白得柱觉得失了面子,拉住了儿子说道“没出息的家伙,快叫姨。”

    “姨”在白得柱的威逼下,儿子从牙缝里颤巍巍的挤出这样的声音来。

    “哎!”美艳到是显得很热情,弯身要去抱那孩子,他却急忙退后几步,不让抱。

    白得柱说道“你别管他,这小子没见过什么世面。”本来就是假意做给白得柱看的,见他这么说也就不在理了。

    王可英仍在锅台边发怔,白得柱朝着她说道“若是有谁问起,你就说美艳是你妹妹,专门从四川跑来看你的。”看王可英在一旁呆立着不动,就走过去狠狠的推了他一把,说道“你这痴婆子刚才我给你说的你都听到了没有?”

    “恩”王可英应了一声。

    白得柱看王可英要盛饭,就说道“我吃过饭了,你们自己吃吧。今黑儿你就和儿子睡在一块,要是我不叫你,你就不要进我的屋。”王可英还没有来得及应声,白得柱就拉着他的美艳走了。

    王可英尽力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盛好了饭放到了儿子跟前,说道“趁热吃吧。”儿子就埋头去吃,从那屋里传来的嬉笑声不绝于耳,而这厨房里却安静得很,才吃了两口儿子就抬起头,天真的说道“爹怎么和姨睡在一起?”一席话,让王可英的泪珠子禁不住流了出来,泣道“儿呀,长大了千万不要和你爹学。”美艳进了屋,左看右看,这房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有些不屑,尽管屋里的摆设在白家庄已经是有相当水准了,说道“怎么着,白得柱,你真能把我给包了?”白得柱道“你不信?让你三下乡一趟,服务广大劳动人民群众,你不乐意?”美艳说道“乐意,只要有钱你让我干啥我都乐意。”白得柱一下子抱住了美艳,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呆会儿你可不要后悔。”美艳白了白得柱一眼,心想,你这个土包子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白得柱抱着美艳走,把她挤到了床旁,美艳见这被褥不是新的,说道“这么脏的被子,那女人也睡过,我才不睡呢。”白得柱正从背后握住了她的奶子来回揉着,说道“天都这么晚了,凑合着过一宿吧,到了明天咱去县里的大商场,你喜欢啥咱就买啥。”美艳耍娇,道“不行,我现在就要换。”挣脱了白得柱,道“否则,你今晚就别想碰我。”这可是白得柱最不情愿的事情,不得以,白得柱翻箱倒柜就找新的被褥,可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放在那里,累了一身的汗,却一无所获。不得不去喊他的媳妇,道“孩他娘,你给我过来!”见王可英走了过来,白得柱就问“咱家的新被褥在哪儿放着?”王可英轻声答道“我去给你拿。”被褥一年才换洗两三次,不常用,王可英就把它们放在了大衣柜的最里层,白得柱自然是不容易找到。王可英提着身子去拿,因为被外面的衣服挡着,费了好大的劲才拿了出来。也不说话,递到白得柱手里就想走。

    不待白得柱说话,美艳就抢了先,说道“床单脏得不行,也得换一换。”王可英默不做声,就去拿床单,床单好找,就放在那些常换洗的衣服下面。拿出来后,心想,免得再受这女人的支使,且把它们给铺好吧。走到了床旁,把先前的被褥、床单给揭去了,就要去铺新的。

    王可英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白得柱就在这屋里站着,有些尴尬的站着,看着洗头城里那个叫美艳的女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再看着自己的媳妇在一声不吭的给他们整理床铺,心里竟突然觉得有些不是味。

    毖床铺整理好以后,王可英要出门时从白得柱身旁经过,停住了,王可英翕动着嘴唇想要给他说些什么,还没有开口,白得柱就忿忿的说道“你快走吧,我不叫你,你就不要来。”本想劝他几句的,听了这话,王可英的心突的凉了,在院子的一角幽幽的哭了一阵,却也想,这样到好,省得白得柱晚上又要折磨他了,只是这件事不要让外人知道,那是要闹笑话的。

    白得柱把门关好,回身时,看见美艳脱了外衣躺在床上,一副骚首挠肢的形态。看到女人的这个样子,若是刚才白得柱还多少对王可英有些愧疚的话,而现在脑子里却是完全被色欲给侵占了。

    白得柱笑嘻嘻的向那床走去,谄媚道“这次咋样?”美艳在床上旁若无人似的舒展腰肢,说道“还行吧。”叹了口气道“挺舒服的。”白得柱脱鞋上床,馋猫似的看着美艳,说道“一会儿会让你更舒服。”美艳却说“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这床舒服,比我们老家好多了。”白得柱有些惊奇,说道“你也是从农村来的?”

    “大山旮旯里,比你们这儿要穷得多。我都有十多年没有回家了。”这宁静的乡里小院,让这个风尘女子想起了以前的那些日子,不免有些动情,说道“还是在村里呆着好,没有那么多的事。”白得柱躺在床上把美艳给抱住了,说道“那就把这儿蛋作家。”又说“把我当成你男人。”美艳转身看这男人,一脸的衰相,能把她领回家肯定也不是啥好东西,另则在这种环境下说出自己的身世也是这个行当的忌讳,他们之间的关系简单的很,卖笑买笑而已,看那赴嘴脸尽管嫌恶得很,旋即,又强作出笑脸,勾住了白得柱的舶子,说道“那老公,这些日子,你让我怎么伺候你啊?”白得柱销魂,得意的说道“宝贝儿,把你们店里的花样,一件一件的给我使出来。”美艳道“你想得到好,这里的设备不够,我咋给你使出来?”白得柱道“缺啥买啥,咱明天就去。”美艳从床上起来,看着白得柱说道“那你今天要啥?”

    “吹萧。这个不用别的物件。”白得柱随口说道。

    美艳道“你不擦又不洗,脏乎乎的,我咋给你吹?”

    “那就来个胸推吧。”白得柱道。

    看白得柱躺在床上说这些话的样子,美艳差点笑岔了气,道“你还真会享受,这辈子没让你当官,真是亏了你。”白得柱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笑啥?谁给你说我不是官了。”白得柱要是不提醒,美艳还真是给忘了,白得柱给她说过他是这个村的村长。别拿豆包不当干粮,村长也是官,尽管不在国家的编制内。

    美艳憋住笑,就马溜的脱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一个红色的内裤,看着女人的身材已经有些臃肿了,和那张厚厚的脂粉脸仿佛是不属于同一个躯体,那张脸该是每日都做着抗拒容颜衰老的努力,但看起来却忘了顾及其他的部位,皮肤白而不嫩,毫无血色,象刚刮过毛的猪肚子,看样子有三十岁了,或者更大。

    那双奶子很大,但有些下垂和松弛,看起来象是奶过孩子。女娲造这物件本就是用来哺育儿女的。可耻的人类却不按照她的意愿办事。譬如美艳身上这两跎肉,俨然成了她自己的饭碗。

    美艳也把白得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只剩一个大裤衩,穿着衣服还象个人,可现在看着床上这摊东西,美艳实在是不敢恭维,就让他转过身爬在床上,这样才感到不是很恶心了。

    美艳爬在白得柱身上,两手支床,蹶着屁股,上身压在白得柱身上,用那双奶子来回磨着白得柱的脊背。她全身大动,做得很用力,也很熟稔。

    “哦,舒服,舒服死了,老子也不枉在这世上走一遭了”一对柔软的奶子在白得柱身上蹭来蹭去,白得柱很受用,爬在床上,禁不住哼叫着。